男女主角分别是章辞苏云的其他类型小说《阁老死遁后,马甲捂不住了章辞苏云小说》,由网络作家“翩翩若惊鸿131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已经看到了。”他顿了顿,语气复杂,“知意,你……与我恩师章辞,究竟是何关系?”这么快?不可能!我自认伪装得天衣无缝,到底是哪里露出了马脚?见我沉默不语,面色凝重,沈恩继续说道,语气带着几分笃定:“方才宴席上那首诗,你虽刻意用左手书写,试图掩盖笔迹,但字里行间的风骨,依旧难掩恩师的神韵。尤其那个‘书’字的结构,明显是恩师习惯的简写方式,还有‘顾’字收尾那一笔回勾,与恩师的手法如出一辙。你纵然写的是行书,可那起承转合间的笔法笔意,皆与恩师别无二致!”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回忆更多的细节。“还有那天,你在湖心亭弹奏的《阳春白雪》。赵轩那小子事后特意去了京城各大乐坊,拿着曲谱问遍了所有乐师,竟无一人识得此曲。他们只说旋律与一首名为《老六板》的...
《阁老死遁后,马甲捂不住了章辞苏云小说》精彩片段
已经看到了。”
他顿了顿,语气复杂,“知意,你……与我恩师章辞,究竟是何关系?”
这么快?
不可能!
我自认伪装得天衣无缝,到底是哪里露出了马脚?
见我沉默不语,面色凝重,沈恩继续说道,语气带着几分笃定:“方才宴席上那首诗,你虽刻意用左手书写,试图掩盖笔迹,但字里行间的风骨,依旧难掩恩师的神韵。
尤其那个‘书’字的结构,明显是恩师习惯的简写方式,还有‘顾’字收尾那一笔回勾,与恩师的手法如出一辙。
你纵然写的是行书,可那起承转合间的笔法笔意,皆与恩师别无二致!”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回忆更多的细节。
“还有那天,你在湖心亭弹奏的《阳春白雪》。
赵轩那小子事后特意去了京城各大乐坊,拿着曲谱问遍了所有乐师,竟无一人识得此曲。
他们只说旋律与一首名为《老六板》的古曲略有相似。
赵轩那小子,别看他吊儿郎当,对音律一道却颇有见地,他说你弹的《阳春白雪》,推拉音用得多,扫弦技法独特,泛音更是清越,这些……这些都是恩师独有的琵琶指法……”赵轩?
那小子果然人精,成天混迹戏班乐坊,对这些门道倒是摸得门儿清。
看来我还是小瞧了他。
正当我思忖间,耳边突然传来“扑通”一声闷响。
只见沈恩竟双膝一软,直直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恩师!
真的是您吗?
真的是您回来了吗?”
他声音哽咽,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滚烫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滚落,像断了线的珠子。
我心中一震,连忙上前想将他扶起:“怀德,你这是做什么?
快起来!”
怀德,是沈恩的字。
从前在朝中,我便是如此称呼他的。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沈恩浑身一颤,泪眼中爆发出极致的光芒,“恩师……真的是您!
怀德……怀德没有认错!”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看来这清闲的“休假”时光,比预想中结束得更快。
我的马甲,在这位昔日门生面前,已然摇摇欲坠,不,是彻底掉了。
“怀德,地上凉,先起来说话。”
沈恩这才颤抖着双手撑地,慢慢站起身,一双眼睛依旧紧紧盯着我,“恩师,您……您怎么会变成……知意的模样?”
我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看着被苏云抱走的“不省人事”的我,又看看一脸为难的沈恩,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黑,哼了一声:“沈大人,你们沈家……好!
好自为之!”
话音未落,他已怒气冲冲地甩袖离去。
15知意轩内,我与苏云相对而坐,淡淡的兰草香在室内飘散。
“宁王谋反。
当年杀我的,就是他。”
我将声音压得极低,目光紧锁着苏云。
苏云端着茶杯的手几不可察地一顿:“你说什么?”
“他勾结外族,意图染指皇位。
我死前查到的最后线索就指向他,相关证据,我已经设法呈交给了皇上。
只是…没能告诉你。”
室内一时静默,只余窗外微风拂过竹叶的沙沙声。
苏云放下茶杯,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收拢,“难怪……这三年来,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宁王的动作越来越大,不断拉拢朝臣,培植私兵。
皇上确实命我暗中监视他,但我未曾想…竟是他下的杀手。”
他站起身,在室内踱了两步,猛地停住:“阿辞,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放心,这次,绝不会再让他得逞。”
16接下来的三个月,京城表面平静,实则暗潮汹涌。
皇帝对外宣称“龙体抱恙”,深居简出,引得朝野上下人心浮动。
各方势力蠢蠢欲动,街头巷尾的流言蜚语从未停歇。
宁王大约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又或许是觉得时机成熟,动作越发急切,府中幕僚进出不断,调兵遣将的迹象也愈发明显。
期间,我与苏云秘会了数次。
他传递宫内和朝堂的消息,我则凭借章辞职的记忆,提醒他宁王可能拉拢的关键人物和兵力部署的薄弱环节。
终于,在一个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夜晚,宁王再也按捺不住。
急促的雨点敲打着窗棂,夜色浓得化不开。
宫城方向隐约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兵器碰撞的锐响。
宁王亲率豢养的私兵及部分被策反的禁军,以“清君侧”为名,直扑皇宫。
然而,当他们冲开宫门,踏入早已空无一人的前庭时,等待他们的并非是想象中的御座,而是从四面八方骤然亮起的火把。
冰冷的雨水浇不灭杀意。
高墙之上,苏云一身戎装,面沉如水。
“放箭!”
箭矢离弦,发出尖锐的破空声,惨叫声、哀嚎声、兵器坠地声混杂着风雨声,响彻宫城。
最后的记录。
苏云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纸页,仿似感受到章辞写下这些字时的心情。
“心有所念…”苏云低声重复着这四个字,心中痛苦难当。
他的手无意间碰到日记头一页,打开夹在书页中的一张薄纸,那是一首词:“君心如明月,清辉洒人间。
我心如浮萍,随波逐流转。
明知你我道不同,浊酒一杯敬流年。
只愿你踏长阶,得平安。”
这词,苏云早已看过千百次。
词中情意,昭然若揭。
一滴滚烫的泪珠滑落,砸在那首词上,晕开一片模糊。
苏云终于明白,章辞对他的情感,既是君子之交,又隐含着不可言说的情愫。
“章辞……”苏云喃喃低语。
他似又见到章辞站在他面前,嘴角带着那抹熟悉的讥讽笑容,眼中却藏着深不见底的温柔。
目光落在书桌上的紫檀木匣上,章辞生前常将重要的文件锁在其中。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整齐地码放着一叠泛黄的纸张,散发着淡淡的檀香。
他拿起第一张,上面写着《论西北屯田策》,笔迹潦草,显然是章辞思考时随手记下的。
翻到第二张,是《户部银钱调度建议》,这是章辞生前曾经写给他的,但因为种种原因,最终未能实施。
苏云继续翻阅,突然在一页手稿的背面,发现了一行小字:“岫之才华,足以担此重任。”
他猛地站起,手稿散落一地。
苏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俯身拾起那页手稿,反复确认。
那确实是章辞的字迹,那句话确实写着“岫之才华”。
章辞从不在人前夸他,甚至常常讥讽他目中无人,却在这私密的笔记中,承认他的才华。
后面一张是题为《丞相安危事关国运》的密函草稿,其中详细分析了他苏云若遇刺,朝局将陷入何等混乱,甚至可能引发内战。
函末写道:“宁可背千古恶名,也不容国之重臣遭此毒手。”
苏云的手不由自主地捂住胸口,记起昭元十二年冬夜,那个挥之不去的噩梦。
狂风怒号,天地昏暗。
他被赵轩强行拖去喝酒,当摆脱赵轩,心急如焚地赶到文渊阁,推开门,看到的却是满地鲜血。
章辞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胸口的匕首还在滴着血。
他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奄奄……这是三年来他找到的“秘密”,随着一份接一份
小心弄了个探花郎回来?”
提到这个,赵轩方才还神采飞扬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像被霜打了的茄子,声音也低沉了不少。
“别提了。
你‘走’那阵子,我整个人都懵了,跟丢了魂似的。
我爹看我那副鬼样子,指着我鼻子骂,说你章辞为国为民,殚精竭虑,最后落得这个下场!
我呢?
你最好的兄弟!
连谁害了你都查不出来,有脸活着?
将来到了底下,拿什么脸见你?”
“自那天起,我就决心替你好好活着,活出个名堂,进到官场里,把那黑心烂肺的凶手揪出来,给你报仇!”
说着,他话锋一转,目光炯炯地盯着我:“阿辞,你老实告诉我,那晚到底是谁下的手?
是不是苏云那阴险小人干的?
他是不是贼喊捉贼?”
我看着他急切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
赵轩愣住了,眼睛瞪得溜圆:“不是他?
那是谁?!”
我没说话,只是抬手,指尖不着痕迹地朝上点了点。
赵轩的嘴巴慢慢张大,能塞进一个鸡蛋,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不、不会吧?!
是……是那位?!
我靠!
我他娘的一直以为是苏云!
还在你灵堂上把他揍了个半死!
我……”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一副想找地缝钻进去的样子。
“行了行了,过去的事就别提了。
揍都揍了,难不成还去给他赔礼道歉?”
再说,那晚不过是顺水推舟,我完成了任务,本就想着怎么金蝉脱壳,刚好有人送上门来杀“我”,那就……不用白不用。
“不说这些扫兴的。”
赵轩总算缓过神来,拿起酒坛,“来来来,尝尝这新到的梨花白,一百两一坛!
我费了老大劲才弄到的!”
他替我斟满一杯,又给自己倒上。
琥珀色的酒液入杯,漾起细小的涟漪,清冽的梨花香气丝丝缕缕钻入鼻尖。
“嗯,入口绵柔,回味甘甜,确是好酒。”
我由衷赞道。
“那是!
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赵轩得意洋洋地晃着脑袋,随即又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压低声音,“哎,阿辞,跟你说个好地方!
城郊新开了个马场,全是顶呱呱的西域宝马!
那跑起来,风驰电掣,爽得很!
明儿休沐,咱俩去溜溜?”
骑马?
我眼睛一亮。
自打“死”了之后,确实很久没碰过马了。
那种纵马驰骋的快意,还真是有点想念
性,却又在唇瓣相贴的瞬间,透出一丝温柔。
我脑子嗡嗡作响,几乎无法呼吸,眼前阵阵发黑,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苏云终于松开了我,他拇指带着薄茧,轻轻揩过我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
眼底情绪翻涌,似有报复的快意,似有失而复得的狂喜,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章辞,阿辞……”他低声唤着,气息灼热,声音沙哑得厉害。
“苏云,你……”我张口想骂,喉咙却哽咽得发不出声音,心底某个角落莫名地泛起酸楚。
他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猛地将我扯进怀里,双臂收紧,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嵌进他的骨血之中,“阿辞,你当年为我做的那些事,我后来都查清楚了。
是你向陛下力荐我为相,西北遇险是你暗中派人相救,御史弹劾我贪墨军饷,是你提前走漏了风声让我避过一劫。”
我浑身僵住,他竟然……都知道?
“还有三年前,文渊阁那场刺杀,他们原本的目标是我,是你……是你故意让赵轩拖住我,自己替我挡了那一劫……”苏云的声音开始发颤,“你明知道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他似乎再也说不下去。
我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颈窝,烫得惊人。
“阿辞,我全都知道了……老天开眼,你竟然真的回来了!”
他捧起我的脸,强迫我看着他。
那双眼睛里,痛苦、狂喜、绝望、庆幸……种种情绪交织,几乎要将他撕裂,“告诉我,不管你现在是谁,是男是女,是什么身份,都别再离开我,好不好?”
我的心跳得像要炸开,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章辞的记忆碎片不受控制地涌现:文渊阁初见时的针锋相对,朝堂上无数次的明争暗斗,还有……最后那场精心策划的“意外”……我一直以为,他该是恨我的,可眼前的景象却颠覆了我所有的认知。
“阿辞,看着我!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他一字一顿地问,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我咬紧牙关,紧闭着嘴唇,一个字也不肯说。
“不说是吗?”
“没关系,”他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激起一阵细密的痒意,声音却暧昧得令人心惊肉跳,“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回忆’。”
我心头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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