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之安阮莺莺的女频言情小说《被竹马抛弃后,我成了他小婶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阿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丝毫不顾我的感受。可阮莺莺意识不到,如今我这样,都是拜她所赐,阮莺莺竟然还有脸来羞辱我。那一瞬,一股邪火忽然冲上头顶。我想也不想就抢过了谢之安手里滚烫的小米粥,朝着阮莺莺狠狠砸了过去!瓷碗砸在阮莺莺的肩头。滚烫的液体顺着夏季的衣服布料一路滑到她的小臂处,烫伤她大半肌肤。紧接着碗筷落在地上,碎片溅起,又划伤了阮莺莺的小腿。阮莺莺连连后退,惊呼不断。“莺莺!”谢之安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前,连忙拉着阮莺莺进了一旁的卫生间,迅速打开水龙头帮她清洗烫伤的伤口。“之安,意浓是不是讨厌我啊……可就算是这样,她也不能用滚烫的小米粥烫伤我啊!要是毁容了怎么办……”卫生间里传出阮莺莺控诉的声音。“我不过是和她开了个玩笑而已,她就要害我于死地,可我从前从...
《被竹马抛弃后,我成了他小婶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
丝毫不顾我的感受。
可阮莺莺意识不到,如今我这样,都是拜她所赐,阮莺莺竟然还有脸来羞辱我。
那一瞬,一股邪火忽然冲上头顶。
我想也不想就抢过了谢之安手里滚烫的小米粥,朝着阮莺莺狠狠砸了过去!
瓷碗砸在阮莺莺的肩头。
滚烫的液体顺着夏季的衣服布料一路滑到她的小臂处,烫伤她大半肌肤。
紧接着碗筷落在地上,碎片溅起,又划伤了阮莺莺的小腿。
阮莺莺连连后退,惊呼不断。
“莺莺!”
谢之安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前,连忙拉着阮莺莺进了一旁的卫生间,迅速打开水龙头帮她清洗烫伤的伤口。
“之安,意浓是不是讨厌我啊……可就算是这样,她也不能用滚烫的小米粥烫伤我啊!要是毁容了怎么办……”
卫生间里传出阮莺莺控诉的声音。
“我不过是和她开了个玩笑而已,她就要害我于死地,可我从前从未和她结过仇啊……”
“你说,她之所以这样,是嫉妒我们相爱吗。”
谢之安冷哼,“不过是寄养在我们家的孤女而已,有什么资格得到我的爱。”
即便他将声音压低,也被我听了去。
几分钟后,谢之安拉着阮莺莺走了出来。
可他气得胸膛上下起伏,阴沉着一张脸,朝我冷冷道:
“给莺莺道歉。”
彼时,我满脑子都是谢之安刚刚的那句话。
我有什么资格爱他?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坚持这么多年就是个笑话。
我是孤女,就没有爱他的资格吗?
那这些年来,我不离不弃的陪伴又算什么?
我思索了许久,终于有些想明白。
我住在谢家这么多年,吃他们的,喝他们的,若是不给谢家付点房租,怕是也说不过去。
那我放弃两所顶尖高校的offer,没日没夜的照顾他两年半,十三年来如一日的对他好,想必就是付给谢家的房租了吧。
见我不作答,谢之安失了耐心,不悦道:
“你想什么呢,赶紧道歉啊!”
说罢,谢之安抬手一挥,直接扯掉了我正在输液的输液管。
针头撇开的瞬间,我手背传来一阵刺痛。
“我让你道歉,你是聋了吗?”
不住,狼狈的坐在地上。
不知等了多久,只知道一辆车开着远光灯朝我驶来,我才回了神。
车子很快停在我身边。
主驾驶走出来一个男人,一身剪裁精致的高定西装,黑色皮鞋一尘不染。
我抬头与其对视,男人也凝视着我。
“邱意浓,你怎么给自己搞成这样?”
我苦笑着。
“小叔,我胃出血的后遗症还没好,你要是再不送我回家吃药,我就要死了。”
2
温听白是谢之安的小叔。
大他五岁左右,也算同龄人。
与谢之安青梅竹马的这些年,我也认识了温听白。
彼时,温听白驱车狂飙,一路闯了不少红灯,差点追尾三辆车,我紧张地咬着牙关,死死拉住把手。
“其实,小叔……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温听白瞪我一眼:
“我和谢之安不一样,不会见死不救。”
大抵是我的错觉。
我从温听白的这番话中,听出了一丝怒意。
“谢之安死哪去了,你胃病这么严重,他怎么不送你去医院?”
我忽然想起了刚才的画面。
谢之安忙着与阮莺莺法式湿吻,自然顾不上我。
我苦笑道:
“他忙,也没义务随时照顾我。”
温听白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那你就有义务,在他成植物人的时候照顾他?”
闻言,我垂眸没再说话。
我和谢之安一起长大。
只因小学时,母亲创业失败,父亲仕途不顺和母亲闹离婚,家里背负巨额外债,父亲却抛下我们母女俩不管,转头和母亲的闺蜜结了婚。
母亲接受不了打击,只好将我托付给她的发小,在这之后跳了楼。
而这个发小,就是谢之安的母亲。
小学后,我就一直寄宿在谢之安的家里,与谢之安一块长大,两小无猜。
两年前,因一场滑雪意外,谢之安撞断了肋骨和下体,成了植物人。
谢伯母为他找了国内外的无数专家,诊断结果都是一样,说谢之安再也醒不过来。
那天,谢伯母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他的未婚妻阮莺莺与从前的追求者们得知此事,避之不及,脚底抹油溜得比谁都快。
谢伯母也看不到希望,只好放弃谢之安,将谢氏集
谢之安用力捏住我的手,正好捏在针头划过的地方。
我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阮莺莺却在身后抱怨一句,“你没必要装吧,难道比小米粥烫在身上还疼?”
闻言,谢之安手上更用力了。
我疼的直咬牙,过了好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谢之安,我照顾你两半年,把你从植物人治到正常人,就是为了让你欺负我吗?”
我字字泣血的质问他。
谢之安闻言,果真脸色骤变,立即甩开了我的手。
我原以为他这是心生愧疚了,不成想,谢之安忽然冷哼:
“我就知道,你照顾我不过是想得到我的亏欠罢了,好让我愧对于你,用下半辈子补偿你,说到底,不就是想道德绑架我吗?”
谢之安冷眼看我,眸中没有往日的依赖,彼时只有鄙夷。
“一切都是你有利可图罢了。”
我笑的极苦,心里委屈极了。
原来,我付出两年之久,在谢之安眼里,不过是我有利可图。
我对谢之安而言,就这样卑劣吗?
我盯着谢之安好一会儿,半晌又释怀了。
既然你说我有利可图,那我不爱你了,行不行。
4
若不是护士推门进来,这场闹剧怕是一时半会都无法结束。
“我不是叫你不要乱动吗,怎么输液管都被扯开了?”
护士惊呼,立刻帮我止血包扎,重新为我输液。
“你们打架了?不知道你是病人需要静养吗?”
护士看看我左手,又看看我右手,叹了口气,“你的血管太细不好扎,这下又要重新找了。”
听护士这样说,谢之安的视线这才落在我手上。
“没关系,换个手扎吧,反正,我也习惯扎针了。”
我不过是随口一说,就莫名其妙的惹恼了站在一旁的谢之安。
他冷哼出声,讥讽我:
“邱意浓,你不用这样不厌其烦的提醒我吧,你不就是怕我忘了你曾经为我付出了多少吗,至于这样一遍遍的在我耳边念吗?”
原来,谢之安什么都记得啊。
他记得医生说,要经常为他做一些康复针灸,这样病人好得快。
所以,我就买了一套中医针灸设备,一遍遍的在我自己身上做试验。
等我学成了,才敢
对谢之安下手。
他记得所有人都离他而去,是我不厌其烦的陪在他身边。
他记得在这两年间,我付出了太多太多。
谢之安醒后,发现我浑身上下遍布针眼,感动的哭出了声。
那是我第一次见谢之安崩溃大哭。
他说,“意浓,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痛了。”
如今,不过是过去三个月而已,谢之安重执谢氏集团,成为天子骄子,就忘了自己曾说过的承诺。
从前那些让他感动的瞬间,也成了我故意为之,有利可图的手段。
我叹气,无奈的看他一眼,“谢之安,你还是带阮莺莺去烧伤科和皮肤科看看吧,要是拖的久了,保不齐会落下什么疤痕呢。”
我只希望,谢之安和阮莺莺尽快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十三年的感情。
我努力了,得到过,又失去了。
护士重新为我扎针输液,谢之安也带着阮莺莺离开了病房。
当我的世界终于安静时,我重重的松口气,将自己藏进了被子里。
任由清泪划过,打湿针头和被角。
我想,我应该尽早从谢家别墅里搬出来。
这本就不属于我的地方,留下只会叫我伤心。
在医院待了一周时间,谢之安再没来过。
倒是温听白每天都会来看看我的情况。
每当他为我带来晚饭,叮嘱我一定要吃完时,我都在心里感慨:
温听白真是个不错的小叔叔。
只可惜,不是我的小叔。
出院前,我短租了几个月的小公寓,等我出院回到家时,立刻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里。
我将针灸的银针和谢之安的礼物全都扔进了垃圾桶,没一会,谢之安就打来了电话。
“意浓,我在锦绣商务谈生意,忘了带文件,你帮我送一下,就在我书房的桌面上。”
我本想拒绝,思来想去,还是同意了。
谈生意是正经事。
更何况,见一面,就当是告别了。
我迅速拿了文件,外套都来不及穿,风风火火的拦车去了目的地。
推开包间门时,里面乌烟瘴气,烟酒味充斥整个屋子。
在场所有人看我进来,先是沉默一秒,继而爆发出大笑。
“哈哈——莺莺说的果然没错!邱意浓就是舔狗,舔狗无极限
啊!大半夜的连外套都不穿,火急火燎的来给谢哥送小孩嗝屁袋!”
目光扫视一圈,我看到了角落的阮莺莺和谢之安。
那二人靠在一块,恩爱极了。
谢之安唇角噙笑,若有所思的盯着我。
阮莺莺则是羞涩的垂眸,“意浓,辛苦你跑一趟,都怪之安太任性,就喜欢用这个牌子的小雨伞,国外的,这儿买不到~”
她说完,我才后知后觉的拆开那份文件。
里面压根不是什么谈生意要用的东西,而是三盒小孩嗝屁袋!
我抖了抖文件袋,又掉出来几包润滑液,引起在场所有人哄堂大笑。
也有人同情的看着我,小声议论着:
“真可怜啊,被耍成狗了……”
我想不明白,谢之安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他和阮莺莺在一起时,明明说过自己是为了报复阮莺莺。
他说,他压根不爱她,只爱我一人。
我信了,任由他去做。
可到头来,她伤害的不是阮莺莺,而是一直以来对他不离不弃的我。
“之安,你看邱意浓像不像一个小丑?”
阮莺莺还在低声笑我。
我却咬牙走过去,将文件袋甩在阮莺莺身上,淡淡道:
“谢之安,我祝你们一夜八次,胎胎中招生儿子。”
“还有,从今以后,我不会住在谢家,今后要用套可以点外卖,别再来找我了。”
说罢,我转身离开。
谢之安却冲了出来,一把拽住了我。
“邱意浓,你这么任性干嘛!不过是让你送个套罢了,你耍什么大小姐脾气。”
我一个字都不想和他多说,挣扎着想要逃脱谢之安的桎梏。
可他拽的太紧了,我动弹不得,抬手就想扇他。
巴掌还未落下,身后响起一道男声。
“意浓,来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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