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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循善诱,冷情的陆大人被哄成瘾完结文

萱萱若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到姜月微走到男人的跟前时,男人将姜月微拉坐在了自己的身旁。他仔细端详眼前小娘子低垂的眉眼,竟有些后悔了。其实以他的身份,纳一个商女为妾也没有人敢置喙什么。除非那人想死了。可昨日自己又跟她说了,只当痛快一场,并没有允诺名分,他若是现在开口再做挽留,不是很没面子。而且不日就要回上京了。正当烦闷不知如何是好,见她目光正落在了自己手里的玉扳指上面。想起来了昨日她躺在自己怀里,无聊推转了好一会自己的扳指。当下心中便有了主意。他把手上的玉扳指取了下来,递到姜月微的手里:“这个给你。”姜月微愕然,不是说没有纠缠的吗,给她扳指干什么。想不通,怔怔的接到了手里,她轻轻捏着手里的玉扳指,好像里面还刻了字上去。“识字吗,”男人在姜月微耳边亲昵,询问。姜...

主角:陆璟姜月微   更新:2025-03-31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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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璟姜月微的其他类型小说《循循善诱,冷情的陆大人被哄成瘾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萱萱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到姜月微走到男人的跟前时,男人将姜月微拉坐在了自己的身旁。他仔细端详眼前小娘子低垂的眉眼,竟有些后悔了。其实以他的身份,纳一个商女为妾也没有人敢置喙什么。除非那人想死了。可昨日自己又跟她说了,只当痛快一场,并没有允诺名分,他若是现在开口再做挽留,不是很没面子。而且不日就要回上京了。正当烦闷不知如何是好,见她目光正落在了自己手里的玉扳指上面。想起来了昨日她躺在自己怀里,无聊推转了好一会自己的扳指。当下心中便有了主意。他把手上的玉扳指取了下来,递到姜月微的手里:“这个给你。”姜月微愕然,不是说没有纠缠的吗,给她扳指干什么。想不通,怔怔的接到了手里,她轻轻捏着手里的玉扳指,好像里面还刻了字上去。“识字吗,”男人在姜月微耳边亲昵,询问。姜...

《循循善诱,冷情的陆大人被哄成瘾完结文》精彩片段


等到姜月微走到男人的跟前时,男人将姜月微拉坐在了自己的身旁。

他仔细端详眼前小娘子低垂的眉眼,竟有些后悔了。

其实以他的身份,纳一个商女为妾也没有人敢置喙什么。

除非那人想死了。

可昨日自己又跟她说了,只当痛快一场,并没有允诺名分,他若是现在开口再做挽留,不是很没面子。

而且不日就要回上京了。

正当烦闷不知如何是好,见她目光正落在了自己手里的玉扳指上面。

想起来了昨日她躺在自己怀里,无聊推转了好一会自己的扳指。

当下心中便有了主意。

他把手上的玉扳指取了下来,递到姜月微的手里:“这个给你。”

姜月微愕然,不是说没有纠缠的吗,给她扳指干什么。

想不通,怔怔的接到了手里,她轻轻捏着手里的玉扳指,好像里面还刻了字上去。

“识字吗,”男人在姜月微耳边亲昵,询问。

姜月微虽然是女子,但家中好歹有钱,爹娘也不拘着女儿尽学些女子该学的。

自然识字。

“明和,”姜月微轻声的读出了玉扳指里面的两个字。

男人听后,满意的轻笑了声,这一回姜月微是实打实的听到男人笑了。

“这是本官的字,”男人说完,似觉得她的声音婉转娇柔,好听极了,引诱般的又说了声:“再喊喊听听。”

姜月微心里虽觉得无聊,面上依旧听话乖巧的照念了一遍:“明和。”

“本官姓陆,在上京也算极显氏族,若你:”陆明和觉得还是不要说的太明显为好,免得失了颜面。

“若你要再遇见了麻烦,凭此物,大可去上京找本官。”

姜月微:“……。”

算了吧,上京山高水远的,找到你都成白骨了。

陆明和见小娘子不说话,又看她这柔弱扶风的样子,想来让她一个人去上京寻他,是有些困难。

又说道:“若是嫌远,拿着扳指到府衙里找知府也可,他会安排人护送你。”

这下他说的够明了了,他看着一直低头的小娘子,也不知听没听明白。

姜月微继续腹诽。

府衙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去了。

依旧是顺从的点了点头。

陆明和见状有些开心。

时间也差不多了,走前,陆伯端上了一碗黑汁汤药。

姜月微知道是什么,正好不用她费事了,一口喝了汤药后,头也不回的就走出了陆明和的屋子。

等出了屋子,陆伯一直跟在身后,小心殷勤道:“不知我们大人可给小娘子名分。”

姜月微脚步走的快速,心中一刻也不想停留,听之又想冷笑,什么名分她可不稀罕。

“陆伯多虑了,我与大人不过萍水相逢罢了,陆伯也不要再说这话,免得污了你家大人的名声。”

陆伯听着这又冷又硬的话,他家大人竟是不愿给小娘子一个名分,惹小娘子生气了。

想到此,心中对姜月微是一阵同情,没有得到名分是挺可怜的。

不过,他家大人开心了就好,这么多年终于愿意沾这情事了。

……

等到回家以后,桓叔脚不沾地的使唤着家里的仆人,见到姜月微回来了,老泪纵横的跑上前去。

“三娘,老爷和夫人回来了,大夫正在屋子里给老爷和夫人看病呢。”

姜月微听到这话,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他们终于回来了。

急急忙忙的跑到了父母住的屋子里,见到大夫刚收好银针,父母两人均苍白着脸的躺在床上休息。

姜月微不愿打扰,特地引了大夫出来。

只见走出来的大夫十分年轻,穿着一身半旧粗布白衫,生的是清俊儒雅,不像是一个有长久经验的大夫。

姜月微的面纱被陆明和取下来后,早不知丢到什么地方去了,所以现在面上什么都没有。

对面的大夫,似乎也从来没有见到过,美的这么慑魄的姑娘,一时竟看迷了眼。

幸好他反应过来的及时,连忙对姜月微拱手作揖:“在下许清则,是桓叔找来的大夫。”

桓叔见姜月微面上略有怀疑,连忙解释:“三娘,许大夫家里世代行医,别看许大夫才二十岁,但是家传医术可不年轻。”

桓叔是姜家的管家,从小就在姜家做事,姜月微自然是信任桓叔的。

她听后微微点头,然后又对着许清则还礼。

“既如此,日后许大夫便要在府中为我父母治病了,许大夫跟其他人一样唤我三娘便好,日后有劳许大夫了。”

许清则听着对面小娘子声声黄莺的话语,不禁脸红了起来。

“三娘客气了。”

***

一年后。

姜月微父亲因为去年牢狱之灾的缘故,身体大受影响后,再也不能管理家中基业。

姜家又没有儿子,所以姜月微便担起了姜家绸布坊的家业重担。

当时姜父姜母听到女儿的决定时,很是震惊,但又无可奈何,毕竟家族基业不能荒废。

只是委屈了他们女儿整日的要抛头露面,不过姜月微对此却是大为欢喜。

她终于不用再装娇滴滴的闺阁女子了,本性大放,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潇洒惬意。

再加上她家也不穷,铺子生意还是有许多的,凭着她的聪慧经营,那姜家绸布坊已经开的越来越多。

在云陵城她们家终于登上了首富榜,只要不碰上恃权的,用钱就可以在云陵城里面横着走。

要是再给她个十来年,天下第一首富那也是唾手可得的。

既然不像闺阁女子一样整日呆在家里了,姜月微对外面的事知道的也就多了。

陆氏一族确实是上京城里的大氏族,世袭公爵,听说陆氏宗族的家主是一个叫陆璟的男人。

今年不过二十四岁,十八岁时铲除了想要谋反的七皇叔,一手扶持现如今的幼帝慕辰睿登基。

而且当时铲除七皇叔的时候,手段极其残忍,据说现如今的午门上空,还飘着用七皇叔的人皮制成的灯笼。

本人也是官拜一品首辅,且兼正二品兵部尚书,手握晋朝的大部分兵权。

依姜月微看来,皇帝不过十五尚年幼,陆璟简直就是晋朝的幕后皇帝,改朝换代也只是他一念之间的事情。

怪不得去年来的那个陆明和气势这么强,原来是家里有人。

不过,这都不是现如今姜月微该考虑的事情。


“没关系的,反正春河说话我也爱听,”刘楚桉为春河说着好话。

远处,一辆外形精致的马车里,陆璟坐在车内,他轻挑车帘将这边的情景看的彻底,也听的彻底。

“本辅怎么就不爱听那丫头说话呢,”虽然这句话,是陆璟自顾自的疑惑言语。

但是在陆璟毫无情绪的声音里,一旁的陆风显然听出了肯定的意味,他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心道那丫头一点眼色都没有,能说出好话才怪。

姜月微走到门口后,就不让刘楚桉送了:“二郎,你就送到这里吧,反正衙门也不是什么好去处,见到了人还要拜来拜去的麻烦。”

“嗯,”刘楚桉将手中的箱子又递给了姜月微:“索幸这几日我没事,下午的时候路上车马指定更多,到那时我再来接你。”

“这你多麻烦,”姜月微还是不愿意他用太多的时间,浪费在自己的身上:“二郎,那件事……。”

“三娘,你只管遵从你的心就好,我也遵从我的心,”刘楚桉截住姜月微要说的话,然后对着姜月微拜别后便走了。

姜月微看着刘楚桉走远的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

但在某些人的眼里,又看出了姜月微依依不舍的感觉出来,陆璟沉着脸将手中的车帘重重一甩。

等到姜月微进了府衙院子里后,发现院子里摆满了桌椅,每个人的手里都是算盘乱飞的清脆响声,俨然有一种现代大考的感觉。

“三娘,这外面没有位置了,”春河左右看了个遍,发现没有一个空位了。

“屋里去,这里只是小商户的位置,”窦知府不知何时出了来,看见姜月微十分热情的迎了上去。

当然这也是有人授意的,他当时听见那人独独给姜月微安排的屋子后,窦知府才恍然陆大人为何要亲自查商户们这种小事。

原来是想欲盖弥彰的会佳人。

啧啧,他就说,一年前怎么好端端的,他就让自己把姜家三娘的父母给放了呢。

当时姜家三娘拉着他的衣摆哭的如泣如诉的模样,他还暗暗的佩服过陆大人定力不错呢。

没有想到原来都是假的,也是那陆大人埋的深,竟把人生生的记挂了一年之久才来。

一年前干什么去了,幸亏姜家三娘没有嫁人,要不然如今来追都追不及。

不过这陆大人比那个损国舅君子多了,至少这个还愿意费点心思,那个直接就是用权强取。

姜月微还是比她姐姐幸运的,要是识趣点,以后做妾了待遇也不会差。

“多谢大人,”姜月微对着窦知府微微行礼,顺着窦知府指的大堂处走去。

进了大堂后,姜月微依旧看到人满为患,她不明所以的看了看窦知府。

窦知府言笑晏晏指着更里面:“姜掌柜进里间。”

姜月微有些疑惑,府衙里间该是更私密的场所,里面指不定有什么重要案卷,怎么可能让无关紧要的人随便进去。

“大人,这不妥吧,民女毕竟是民,万一不小心碰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民女承担不起。”

“唉,这不是商户人太多了,地方不够用吗,”窦知府一脸无奈的说着:“姜掌柜尽管放心用着里面,反正里面的重要东西,本官都腾出来了,碰不到什么东西的。”

“那多谢窦知府了,”姜月微觉得知府的话这么说也没有什么不对,毕竟云陵的商户是多。


“当然刘楚轩既然敢回来,那就更省了本辅的手段。”


“三娘,”陆璟重新将目光投向她脸上,目的直白:“刘氏一门是安是危,就看你如何选择了。”

“你什么意思,”姜月微心下有些不好的预感。

“跟我来,”陆璟风轻云淡的冷笑了两声,随之要带着姜月微往后走。

看清楚后,姜月微才发现如今站的这个地方不是刑审犯人的地方,反倒像一个府衙小公堂。

看不见的地方都隐藏在这个屋子的后面。

一路上,陆璟带着她七拐八拐,没往深了进便闻到一股血腥气,紧接着有断断续续的哀嚎声。

光线越来越暗,渐渐多了许多火把在甬道两旁照明,氛围压抑的姜月微喘不过气来,浑身充斥着恐惧。

想当初她父母身陷大牢的时候,她经常来探望都没见过这样的地方。

陆璟到底是将刘家当成了什么犯人,要关的这么隐蔽。

随着陆璟继续往前走,拐过最后一条暗黑的甬道口时,入眼一间周边挂满了刑具的屋室。

姜月微猜想这才是刑审犯人的地方,进去后,发现地上趴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

她联想之前陆风给她送的人皮灯笼,眼下地上趴着的人后背一片血肉裸露,地上全是流淌出来的鲜血,已然被剥了皮的模样。

虽看的难受,姜月微还是撑着镇定的面色,询问道。

“他就是刘楚轩吗。”

“呃,疼。”

陆璟为帮姜月微确定,他吩咐陆风将人给翻过来,甫一翻身后背落地后,刘楚轩受痛大叫。

费力睁眼看了看来人,似乎已知了陆璟的身份,十分熟稔的就喊上了人。

求饶道:“陆首辅,您饶了我吧,我是国舅爷的人,您不能杀我。”

“是国舅爷给我的登云梯,我好不容易做了七品京官,不能半途而废。”

“本辅想杀一个人,还没在乎是谁的人,更没不能杀过。”

国舅爷姜月微自然知道是谁,就是那个抢了她大姐当妾的权贵王丰哲,听着陆璟方才的话,似乎并不将国舅爷放在眼里。

“带我见他干什么,”能找王丰哲攀附权贵的,刘楚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实在对刘楚轩没有好感。

抬头怒问:“二郎一家人呢,你是不是对他们都动了刑。”

“三娘,在本辅没说要刘楚桉是死是活前,别表现的对刘楚桉那么关心。”

“不然本辅会吃醋生气的,绝了半点不让你救他的机会,直接杀了他就不好了,”陆璟面上看似自若,像在陈述一件小事。

只是下一刻,姜月微不知陆璟拿了罐什么东西,对着刘楚轩的伤患处就倒了下去,刘楚轩顿时痛声大叫,肢体扭曲。

姜月微觉得,那瓶子中绝不是什么普通盐水。

深吸了口气,平缓两声语气,认错:“陆首辅,三娘刚才冲动了,能见刘楚桉了吗。”

“陆风,将刘楚桉带过来,”满意了姜月微此刻的态度,陆璟随手将瓶子扔到一旁。

“三娘,大哥。”

刘楚桉一出来,就见本该在家等待他的新娘只身来到了大狱,一进牢狱中就消失不见的大哥,此刻正伤重的趴在地上。

而自己身有锁铐,任他哪一个都救不了。

“二郎,”姜月微见人出来后,迅速往他周身看了一遍,确定还没有被上刑的痕迹,安心不少。

“三娘,你怎么来牢狱了,陆大人,我跟三娘还未正式拜堂成亲,她跟我没有关系,跟我刘家也没任何关系,你别牵连她。”



陆璟闻言窦知府这么说,他又想到了刚才他进城时,看见了姜月微跟刘楚桉街头行走的画面。

刘楚桉竟然还敢拉扯她,实在是不爽。

更不爽,他竟真为姜月微追回了云陵。

语气也是又冰又凉:“是有人烦扰到了本官。”

窦知府就是故意客气这么说而已,好让陆大人知道他的恭敬,谁知还真有人惹到了他。

“谁,谁这么大胆,陆大人告诉下官,下官这就把他下大狱,好好教他尊卑礼仪,让他给大人赔罪。”

窦知府吞着口水小心翼翼道。

“无关小事罢了,本官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出头,”陆璟冷漠。

“是是是,下官不配,”窦知府一颗心都悬到嘴跟前了,说了半天,他就是不知道这人要干嘛。

陆璟顿了顿,又恢复了如常的语气:“本官接到告举,云陵有商户在账簿上弄虚作假。”

“下官有错,下官渎职,下官这就派人去彻查。”

窦知府不停的磕着响头。

“不用,”陆璟翻身坐起,目光灼灼的注视着里面的床榻。

沉声道:“你去跟云陵所有的商户说,让他们各自的掌柜即日起,全都要到府衙亲自把过往三年的细账盘查出来。”

“待查好账后,再让衙役去商铺库房,货物订单核查。”

“若是不来的,即刻封铺永不许经营。”

“啊。”

窦知府听这吩咐,整个人直接呆了,让所有的掌柜过来就算了,不如直接盘问,查三年的账目,这效率能干嘛。

整个云陵城商户们那么多,难免多多少少的都有些虚假虚报,要是真的查出来,那要多少人遭殃。

幸亏他这几年都不敢收商户们的贿赂了。

“怎么,有难处,”陆璟听着外面窦知府诧异的声音,微微扭头阴恻的来了句。

窦知府被珠帘里,陆璟突然回头的阴恻目光盯的发毛,立马跟筛子一样不停的点着头应声。

“是是是。”

等到窦知府走后,陆璟用手勾起旁边的月白纱衣,眸子里是又深又沉化不开的浓墨浅卷。

……

“二郎,你送我到这就成了,”到了姜府门口,姜月微转身向刘楚桉辞别。

刘楚桉慢慢也就止了步子,向姜月微抬手做揖:“三娘好走。”

姜月微轻轻对他点头拂礼,之后便转头离去。

见姜月微彻底走进了府中,刘楚桉随即转身离开了。

府衙里的命令下来的很快,姜月微晚饭还没有吃,桓叔就拿着府衙的消息进了大堂。

“三娘,我们铺子里来人说,府衙给云陵的所有商铺,都下了命令,您看看,”桓叔将手中的小报递给姜月微。

“咋了,官府说什么,”姜呈虽然不管理铺子了,但是他知道当商人的辛苦,不免着急。

姜月微听到父亲跟她说话,抬头说:“没事的爹,就是府衙里要商户自查三年的账簿,跟官府对账而已。”

“好端端的官府这是干什么,”姜呈做了一辈子的商人,还从来没有经历这事。

“难不成是有什么商户出了问题。”

“是有人举报,”旬嘉慧瞪大了眼睛:“可别又牵连到我们了,我们可都是老老实实的生意人。”

旬嘉慧一想到去年的牢狱之灾,脸都吓的煞白,尤其现在还是女儿管理的铺子,那有什么事,都要殃及女儿的。

“三娘,我们都是守法经营的吧。”

闻言母亲这么说,姜月微不由噗嗤一声。

“娘,我当然是守法经营的,女儿又没做什么违法的事,就算有事也牵扯不到女儿的身上。”


云陵城。

今日的乌云压的又低又黑,天气也异常闷热。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因为要不了多久,就该有一场大雨要下来了。

由于天气闷热的缘故,几个守门衙役心里是又闷又烦躁,饶是眼前的姑娘声若黄鹂,可怜柔弱,语气也是硬了不少。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找我们大人没用,他也做不了律法的主放你爹娘出来。”

“赶紧走吧,等抓到逃犯徐驷,证据齐全了,你父母就没事了。”

“官爷,民女父母年迈体衰,均是有旧疾在身,您行行好,帮民女求求大人放民女爹娘出来吧。”

姜月微是胎穿到这个朝代的,虽然这个朝代也叫晋朝,但它不是历史上的那个晋朝。

她的古代父母,世代都是做布绸生意的,家中基业不错,日子过的富贵荣华。

今年她刚过十五,本来一家人都在高高兴兴的为她庆祝及笄,谁知道就闯进来了一伙官兵。

说她们绸庄的布匹穿死了人,二话不说就押走了她的父母,吓的宾客也是尽散逃离,生怕沾上事。

当时姜月微听到这个罪名的时候,气的都要笑出了声。

常听说客栈酒馆吃死了人的,还从来没有听说布匹穿死人的。

没有办法,大姐跟二姐均已嫁人来不及帮衬,她虽在古代装了十多年的柔弱淑女。

可父母有难,她是真不能坐以待毙等在家里了。

当日她就召集了,姜家布绸坊里的全部工仆,一一巡查对照了所有布料,接手的人员,事发经过。

才终于发现了,是经常晃荡于云陵城内地痞徐驷的手笔。

姜月微虽不知徐驷为何要害她姜家,但所幸查到了证据。

那家被布匹害死的孩子,曾经为了颗糖,将衣服脱下来给过徐驷,而徐驷也正好购买过鼠药。

这样一来二去将线索勾串起来,饶是徐驷狡诈,他也抵赖不得。

可谁知,就在要抓捕他的时候,居然让他逃出了云陵城外。

官府哪怕早已派了人去追寻,却迟迟未能将徐驷逮捕归案。

晋朝的律法,非要有罪之人与其认罪状书一同入案,才能将被冤之人换出。

说好听了是严苛,说难听了就是有漏洞。

不然她父母早出来了。

因此,这也就造成了她父母虽已无罪,可也不能归家的缘故。

姜月微近日为父母入大狱的事,已经费尽了不少心神,即使此刻带着面纱,也遮盖不住她眸中的疲乏。

“三娘,眼看着天就要下雨了,要不我们回去吧,不然牵出你的旧疾怎行。”

姜月微的丫环春河,心疼她家娘子这段时间的劳累,不由的劝慰起来。

姜月微哪里敢休息,她父亲的腿疾加重了,母亲的心疾又复发了。

日常汤药伺候的将养着恐还不行,牢里闷臭湿热虫鼠横行,那是一疏忽就要掉了性命的。

所以,要想办法将父母赶紧救出来。

如今,她也没有别的门路了,只能日日的来找知府大人求情。

“不行,爹娘他们等不了的,”姜月微推开春河的手,又上前继续恳求。

“官爷,您就让民女见见知府大人吧,如若不放心的话,待民女父母出来,你们尽可以派人在姜家盯着。”

“民女一家是清白的,断不会做出私逃之事。”

几个守门的衙役听着姜月微的泣泣血泪,说不动容也是假的。

只是他们的知府大人要是敢开这个口,半个月前早就开了,也不会让这姜家三娘苦求半个月。

“赶紧走吧,大人不在云陵城中。”

眼看就要下大雨了,守门的衙役似不忍看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受雨打风吹,小声提醒了一下。

姜月微听之一顿,知府居然不在城中,那她这半个月来,不是对着空气乞求了吗。

“那大人何时回城。”

衙役只是好心提醒,他断是不会告诉姜月微,为什么他家大人不在城里的。

上京来了一位权势滔天的大人,去云陵城周边治理水患,他家知府大人这段时间为了巴结,殷勤陪往去了。

不过,想来算着日子,他家大人也就是这几天的日子该回来了。

姜月微见衙役不再搭理她,想来事情涉及朝廷机密了。

正考虑着要不要先回府,今日再给牢中的父母请大夫治病。

突然一阵阵马声嘶吼,衙役们全都蜂拥的对着大批过来的骏马奔去。

姜月微顺着衙役们奔去的方向望去,远处的天空极低,黑沉沉直压的人喘不上来气。

衙役们到了跟前,全部整齐有序的守列在一旁。

只见从最前面的一匹高头大马上,翻身下来一个男人。

男人身着一袭玄色金丝云鹤常服,身姿挺拔,眉飞入鬓,鼻梁高挺。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情矜贵。

实担得起,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虽未着正经官服,却让身后的知府大人,在他跟前极尽的点头哈腰奉承。

不多时,男人迈着稳健如风的步伐朝府衙大门走来。

姜月微有一丝微动,她看着朝这边走来的男人。

心道官职一定极高,说不定也能做主一二,要是她上去相求的话,应该会有一丝机会的。

万一不成,顶多也就被斥责几句,总比让父母在牢里送了命的强。

“大人,大人求开恩,”姜月微丝毫不犹豫,对着走过来的男人扑了上去,她伸出双手一把拉住男人的衣袖。

男人突然被人拉住,眉间陡然浮现一股不耐,姜月微见男人倏然对自己看了过来。

她正好就对上了男人漆黑的瞳孔,明明男人如墨的眼里什么情绪都没有,仍旧让姜月微打了一个寒颤。

一时僵住,她也忘了松手。

“云陵城的案子不归本官所管。”

男人将眸光从姜月微的手上,移到她带着面纱的脸上,看着她一双含泪朦胧的双眼,语气薄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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