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雲容成晔的美文同人小说《风华绝代:重生太子妃》,由网络作家“温泊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临原侯孟雲是整个泉州最富有的女人,这辈子她封官加爵,家财万贯,到最后却也是孑然一身。有人说她不喜男色,也有人说她一介商人重利薄情无人白头,殊不知,她只不过是在等一人罢了。春去秋来,花开花落,他说他会在城门口的梨花树下等她,可是这一等就是十多年,直到她闭上双眼也未曾见到他的身影。他是负了她吗?还是他已经不在了?一觉醒来,重生到当年落魄时,她势必要弄清楚。
《风华绝代:重生太子妃》精彩片段
三月雨季。
泉州城已被浓雾般的细雨笼罩了数日有余,城门口的雪白梨花早跟着细数败落了不少。
孟雲倚靠在塌上,看着窗外缓缓凋零的白色花瓣,突觉胸口传来一阵剧痛,猛地咳出几口血来。
丫鬟凌儿连忙蹲下身子,拍了拍她的背,急切道:“夫人!您可是又想他了?”
孟雲面色苍白,微扬起毫无血色的双唇,哑声笑道:“凌儿,我等了他二十年了,眼下怕是等不到了。”
凌儿双眼一红,“夫人,二十年已经够久了,您何必再等下去!说不定他早已经不在了!”
孟雲摇摇头闭上双眼,扬起的唇角还未放下,眼睑微颤一行清泪已落了下来。
那年,他紧紧握着她的手深情款款字字珠玑许诺她,“阿雲,你等我,来年花开时我定来寻你。”
她信了。
只不过,这一等就是二十年,如今她已命不久矣,怕是等不到了。
回首这一生,她见过太多的背信弃义,还只有他从未骗过自己,就算等了这二十年之久,她也始终相信,他一定会来的,只不过,是她等不到了罢了。
想到这里孟雲又一连吐了几口鲜血,随后低头轻蔑地看了手帕里的一抹红,想她孟雲从区区一外室之女,一路爬到了如今富可敌国的临原侯,什么苦都吃过,什么福都享过,就算要九天揽月,她也能搏一搏。
只可惜唯独那个人,她无能为力,这二十年,她寻边了各地都未果,他自此成了她的心病,成了她的执念,成了她永远握不住的一缕尘烟。
就算她家财万贯,吃遍山珍海味,用尽千年人参,也解不了她的心病。
又是一阵咳嗽,孟雲已咳不出血来,她只觉得自己脑袋沉沉困意十足,双眸怎么也抬不起来,在迷迷糊糊之际仿佛看到了那人熟悉的背影,想要追上前,但却又越来越模糊。
小凌见罢大惊失色,立即起身,“夫人!夫人!您醒醒!先别睡!奴婢这就去叫太医!”
说罢连忙朝外奔去,“太医!太医!快来!”
一直在院内候着的太医们听到传唤连忙朝屋内踱去。
然而,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孟雲双手微垂,眼眸紧闭,已经没了气息。
为首的太医颤抖着身子,慌慌张张朝身后的侍从喊道:“快!快!快去禀告皇上!临原侯她……殒了!”
一旁的小凌听后,已扑到孟雲的身旁嚎嚎大哭。
此时,原本下着的细雨,随着一阵惊雷,变成了倾盆大雨,打着屋顶噼里啪啦作响。
宫墙内,容成晔闻声抬头瞟了一眼窗外,眉头紧锁,丢掉手里的奏折无心再看。
一旁的太监刘玉连忙上前将奏折放好,低头道:“皇上,您不必太担心临原侯,现如今宫里最好的御医都在那里候着,她一定会没事的,若是您实在不放心,奴才这就叫人备马……”
容成晔摇摇头,眼底满是沧桑,“你知道的她现在最想见的人并不是朕……”
“皇上!您为何不与她说……哎……”刘玉欲言又止,本要继续说的,但是见着容成晔凌厉的眼神,只得将剩下的话换成了叹息。
随着雨势加大,孟去世的消息也传进了宫。
侍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传话,“皇上,临原侯她,陨了!”
“什么?!”
容成晔猛然起身,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
待他清醒时,侍卫又再次说道:“皇上,城外太医传话来,临原侯病逝了。”
容成晔猛然回神,一声咆哮,“不!她不会就这么走了!”
说罢,他已顾不得自己的一身龙袍,急匆匆地冲进了雨里。
雨水打湿了他两鬓的白发,打湿了他双眼通红的眼,打湿了他胸前昂首挺胸的黄龙。
孟雲是谁啊?!那个全身是伤躺在狗窝里依旧能活下来的小女孩,那个曾经靠吃猪食为生,现在却能做到富可敌国的女人,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
他不信!他不信!
容成晔一路狂奔,待到宫门口时跃上了一匹马直奔城门口。
雨越下越大,偌大的泉州城已是一片灰蒙,唯独可见那穿梭在其中的黄色的身影。
待雨停时,容成晔已经到了孟雲的门口。
他顾不得自己湿透的衣裳,急步冲了进去。
“孟雲!孟雲!孟雲!”
然而,屋内无人回应。
等待他的并不是那张桀骜不羁的脸,而是床上那具冷冰冰的尸体。
容成晔眼前一白,直接扑倒在孟的身旁,紧紧握着她冰凉的手,嘶哑着声音轻声唤:“阿雲,你醒醒,你不是要等他吗?他还没来,你怎么能死!”
床上那张苍白的脸已无回应。
容成晔浑身渐渐颤抖起来,红红的眼睛仿佛在滴血,那一颤又一颤的嘴唇看似在哭,又好似在喃喃自语。
在场的人惊住了,这个杀伐果断,威震四海的一国之君怎会变得如此模样。
跪在一旁的小凌收起自己的惊讶,一边抽泣一边朝他说道:“皇上,夫人前几日有交代,她说若是有天她突然走了,让奴婢向皇上转达一句话。”
容成晔一惊,猛地看向她,“什么话快说!”
小凌声音已经哭得嘶哑,“夫人说……若有来世,她定会加倍还您的恩情,让您勿念。”
容成晔听罢脸一沉,二十多年他的刮骨呕血的付出何须让她来还。如若真有来世他只求她能得一良人,再也不要遇见他,让她一世真正做到逍遥自在。
“皇上!”
刘玉正巧赶来,见着容成晔如此模样,心里又是一阵感慨。
人人都说孟家财万贯是如何如何厉害,却无人知晓眼前这个堂堂一国之君为了她,后宫虚设,不惑之年便白了头发。
他敢说,若是没有容成晔,也就没有现在的临原侯!
只不过,商人重利薄情,临原侯是个没心的……
此时,窗外雨歇了,乌云也逐渐散去。
无论刘玉再怎么劝。
瘫在屋内的容成晔依旧沉浸在悲伤中无动,他握着孟的手,从喃喃自语到默默流泪,湿了的衣服干,干了的衣服又被泪水打湿,反反复复。
数个时辰后,散去的乌云又重聚,紧接着便是更响的惊雷,更大的暴雨,待到深夜时,皇宫内突然响起了鼓声。
泉州城的百姓赫然听到皇城内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
皇上驾崩了……
有人说他是淋雨过后突发疾病去世,也有人说他是忧思成疾心病突发去了。
但只有刘玉知道,皇上是随临原侯去了。
他说过,要与她同生共死。
好冷。
迷迷糊糊之间孟雲突然感觉周身冰冷刺骨。
这才春日,怎会如此寒冷?
带着疑惑她半眯着眼睛轻声换道:“小凌,快去把火炉燃起来。”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更冷冽的寒风。
孟雲浑身颤抖紧紧地抱住了自己,三十年了,这种冷入骨髓的苦她还是三十年前受过,现在又受一遍还真是另一番滋味。
想到如此,她强忍着眼前刺眼的光芒缓缓睁开了眼睛。
只见自己身处一片白茫茫的雪海之中,她的头,脸,身均被白雪覆盖。
孟雲惊住了,此刻她不是应该躺在自家塌上吗?怎会在这里?
带着疑惑她猛然起身,膝盖处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她连忙捂住低头看去。
只见两条腿的膝盖上全是黑红色的血痂。
想她养尊处优的临原侯怎还受上了这皮肉之苦。
看着这血肉模糊的血痂,一些她曾经刻意忘记的回忆突然涌现在脑海,三十年前的那天,也是这样的大雪,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那些人放过她的母亲,直到两处膝盖处磨破了皮肉也才换回来母亲的一具尸身。
鲜红的血将白雪染红,她那娴静温柔的母亲在她跟前直接被他们砍掉了头颅。
乌黑的头发包裹着头颅,一路跟着血水滚落到一旁的雪地里。
这一幕曾经是无数个夜晚中折磨她的噩梦,如今想起她依旧心如刀绞。
孟雲摸着膝盖处的伤,看到了自己一双又黑又瘦的小手,她一惊,连忙再仔细打量这片雪海,这正是三十年前在母亲死后和她一起被埋的雪地。
这时她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她这辈子最落魄的时候。
这年她才十四岁,不是什么富可敌国的临原侯,没有什么万贯家财,没有什么权势地位,只是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孤儿,只是一个只会任人欺凌的外室之女。
也是这一年,她遇到了那个人,那个她等了一辈子的人。
认清现状的孟忍着痛站起来,遥看四周,凤眸微垂,沉思片刻后,露出一丝浅浅笑容。
没想到她孟还能再活一次,真是老天对她不薄,下次去了地府她一定会好好感谢阎王爷。
只不过一下从高处变成低处,还真有些不适应,但又有何难?
前世她能如何爬上高位的,今生也就能够翻云覆雨。
想到这里她伸出微颤的手摸着自己背上的包袱,双眼微红。
这包袱里正是她母亲的头颅。
孟雲随后扬起嘴角,露出一副邪魅的笑容,看向远方,意味深长道:“娘,当年没有能亲手给你报仇,没想到老天爷又给了我这次机会,真是天助人愿啊。”
说罢,她拖着自己那双带着剧痛的腿,忍着迎面吹来的寒风,朝远处的那座城走去。
与此同时,离她十里之外的雪地上正策马崩腾着一位少年。
他穿着一身银白色的袄子,头发上睫毛上都是白白的雪花,白皙清秀的脸被冻得通红,手也被冻得乌紫,但脸上却是一副毫无畏惧。
身后跟着的一群士兵,迎着风雪纷纷喊着,“太子!太子!您慢些!”
少年头也不回直奔前方,眼睛通红,微颤的嘴唇自言自语小声说道:“孟雲……孟雲……你等我……”
马蹄踏过,大风起,雪花扬,天色渐渐暗淡下来。
孟雲趁着天黑之前到了城内,她拖着沉重的步伐直径朝一处府邸走去。
待到门口时,她抬头看着头顶那极其刺眼的两字,心中便又是一阵恨意。
泉州陈府。
晏国十大家族之一,家门世代为官,满门荣耀,极其显贵。
家主陈海为朝中一品大员,其父兄皆位居如此,现虽都已不在人世但尊荣犹在。
其妹是已故皇后,曾是皇上的心头肉,如今人不在了,便把这所有的恩宠都给了陈家。
也就是这样的显赫官家,所以才容不下她这个外室之女。
他们陈家素来讲究礼义廉耻,妻贤子孝,就算是妾室也得是清白的宦官人家,而她的母亲却是商贾的一名小小庶女。
陈老爷子在世的时候极其疼爱她,不顾整个家族反对收她做了外室,每当月末常来她们的小院。
前不久,陈老爷子突发疾病去世,那些府里的财狼再也容不下她们,像拔掉花丛中的野草一样,恨不得连根拔起。
当年她被丢在雪地里差点归了阎王,好在路过的乞丐救了她,才捡了一条命,成了这街头的有名狗窝小乞丐。
这一世,她倒是想要当当这陈府的大小姐看看。
想罢,她起身走上了石阶,与正准备出门的李管家撞着正着。
李管家先是一惊,晃了一下神,随后一把将她拦住,厉色道:“好啊臭丫头,没想到你还活着!来人!给我将她拖出去打死!”
“打死我?”孟雲冷笑着,“你去告诉你家老爷,西河的赈灾他可还记得?到时候再来确定要不要打死我。”
原本趾高气扬的李管家顿时面部铁青,微放低了声音说道:“西河赈灾不就是前几年的事情吗?有什么好说的,来人!”
孟雲脸上的笑容更深,“西河赈灾,一千八百万两银子。”
这话一出,李管家顿时吓得站不住脚,“你……你……”
他半天半天说不出话来,哆嗦了片刻,连忙扶着门朝府内匆匆走去。
孟雲瞅了他一眼背影,抬头看向那陈府二字,一双黑亮的眸子,已是寒光似箭。
李管家进去了没多久孟便被几个家丁带到了陈海的面前。
陈海是陈老爷子的嫡长子,自从陈老爷子也就是她的父亲死后,他便当了家。
这府邸也才刚刚改朝换代。
陈海已有四十,但容貌和身体看上去也才三十来岁,正低头看着手里的书卷,好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什么西河赈灾,什么一千八百万两银子,你倒是给我说说看。”
孟雲进门,被两个家丁直接按在了地上。
她抬头看向他,慢悠悠道:“三年前,大人在西河赈灾可没落得不少好处吧,一千八百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
陈海停下翻书的手,冷眼看向她,“你知道什么?”
陈海停下翻书的手,冷眼看向她,“你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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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雲扬了一下嘴角,继续说道:“城郊的青河里的那本账本可真是好东西,你说把那个东西交给皇上,你说是不是很有趣。”
“什么账本?我不懂。”陈海的眼中隐约有了些杀气。
孟雲立即提高声量将账本的大部分的罪证大声背了出来。
陈海顿时安耐不住了,放下书猛地站起来,“你怎么知道?!”
孟雲笑道:“大哥,那本账本不小心被我拾了,现在我手里,你不要想着现在就杀我灭口,那本账本我已经花钱放在了一小太监手里,若是哪天我死了,那账本就会被送到皇上手里。”
“今个我没死成,不是我的幸运,而是你的福气。”
孟雲说罢,收了笑容,脸上渐渐浮现了威严之气,仿佛出现了四十多岁时的老成模样。
陈海彻底惊住了,他来不及丝毫之前如老鼠般弱小的小丫头怎会如此手段,脑海里只有账本,账本。
那个账本是前京兆尹调查他时所写下的所有关于他中饱私囊的证据。
他好不容易在京兆尹禀告皇上时,杀了他,毁了账本,没想到去到了这小丫头的手里。
一番思考后,陈海恢复了冷静,正色道:“想要用这个消息来要挟我?难道你不怕我找到账本,杀了你。”
孟雲摇摇头,“那小太监手里的账本只是我手里的一部分,还有另外一部分我偷偷放在了另外一个人手里,若是我在这陈府再受一点伤,他会把另外一部分送到皇上
跟前,而那个人你永远不可能知道是谁。”
说到这里她压低了声音,慢慢道:“我知道你想杀我,或者对我动用私刑逼迫我道出账本下落,但是你别白费用心,那一点伤连手指头上的也包括。”
陈海又是一阵错愕,这小丫头居然知道把账本分为两份!这样更难对付她了。
孟雲笑笑道:“大哥,你也别太过担心,我好歹也是你的亲妹子,也算是这陈家的人,我怎么会去害你,我只不过是想要得到我的荣华富贵罢了。”
“你姓孟,你永远不可能成为陈家人!”陈海已是被气得胡子颤抖。
孟雲挑眉说道:“大哥,你不能这么想,要是我成了陈家人,我就永远不可能把账本交给皇上,这中饱私囊可是要诛九族的,那我不一样也没命。你只要给了我想要的陈家小姐的名头,我便永远忘记那本账本。不瞒你说,跟掉脑袋比,我更怕没银子。”
陈海藐视地看了她一眼,“凭你也想当我陈家的小姐,门都没有!还有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你若是不信,要不我们试试。”孟雲前一秒还是笑容满面,话一落突然沉下脸来,躲过一旁护卫手里的刀,准备从手上砍去。
她身量虽小,但速度极快,要看那刀锋就要落在手背上。
所有的人都惊住了,陈海大骇,连忙冲上前一脚将刀给踢开。
孟雲晃晃手,笑道:“怎么,大哥想开了?”
陈海脸色苍白,缓过神来说道:“好,我答应你。”
“成交!”孟雲双手一拍咬定下来。
这陈海果然是好骗,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账本,她才重生几个时辰都不到怎么可能有,真正的账本早就被陈海丢进河里喂鱼了。
她只不过是把前世时从容成晔那里看到关于陈海的罪证给背了一遍。
这陈海中饱私囊多年早就被容成晔给盯上了,所以当时她还没来得及报仇,就被他给一锅端了。
现在她倒是很热意跟他们好好玩玩。
这陈海毕竟也不傻,现在发现她估计也只是缓兵之计,日后怕还是有麻烦。
不过,她也不怕,兵来将挡,与陈海为敌是注定了的。
与陈海敲定以后,孟雲便被送到了后院的一处偏僻厢房,落魄得很。
她先把母亲的头颅埋在院内,才进了屋内。
她母亲在世时最不甘心的事就是从来没有进过这陈府后院,现在正好如了她的心愿,让她在此地长眠。
与她比邻的院子是陈府二房的夫人,一个中年寡妇,
这陈家虽然显赫,但是人丁稀薄,陈老爷子除了孟这个外室之女之外,也就只有两个嫡出的儿子。
大儿子陈海,二儿子陈江。
这个二房陈江从小聪慧,才智过人,小小年纪就成了一品大员,在皇上面前可是红人。
只可惜他命薄,才三十多岁就走了,留下了自己的娇妻和一个与她同岁的女儿。
这陈江死得极其蹊跷。
孟雲没猜错的话,一定是陈海做的。
陈海这个人虽然城府一般,但是却心狠,为了达到自己的利益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四年前,老爷子想分家,大部分财产都打算给二房,可家还没分陈江便一个月后死了。
不是他,还会有谁。
那个陈海可是爱财如命。
孟雲瞧着隔壁的院子,想到如此,不由得露出一副自嘲的笑容。
说陈海是爱财如命,其实前世的她才是。
当了几年乞丐,导致了她只要有很多很多银子才能过得舒心。
现在她死了这一次以后,好像有些看淡了。
前世赚了大半辈子的钱,今世是不是应该做些别的。
不过孟雲知道,对于她来说赚钱是本能,想停下来,不可能的。
她摇摇头,走进这破落的,收拾下来也到了深夜,本想着好好睡一觉,却没想到一群人突然冲进了院内。
他们是院内的护卫,个个举着火把,人群之中走来了一位老夫人。
这位老夫人是老爷子的原配,陈海和陈江的生母。
她穿着一件绿色的袄子,虽才六十不到,但两鬓的白发显得苍老了许多。
陈老夫人速来刁钻刻薄,尤其容不得陈老爷子有其他女人,所以管得陈老爷子才六十多了才找了她的母亲。
她的母亲也是可怜,为了在孟家的娘,无可奈何地给陈老爷子做了外室。
她母亲做了外室以后,陈老爷子几乎再也没有进过陈老夫人的房,平常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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