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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走到大结局后结局+番外

尤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恶毒女配走到大结局后》是由作者“尤青”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琳琳热门,其中内容简介:妈妈是恶毒女配,在我出生时,故事已经走到了大结局。从前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大小姐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她遭到了男主爸爸的背叛,家里又破了产。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千金大小姐,为了我,一切从零开始学起。...

主角:琳琳热门   更新:2025-04-02 1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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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琳琳热门的现代都市小说《恶毒女配走到大结局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尤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恶毒女配走到大结局后》是由作者“尤青”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琳琳热门,其中内容简介:妈妈是恶毒女配,在我出生时,故事已经走到了大结局。从前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大小姐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她遭到了男主爸爸的背叛,家里又破了产。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千金大小姐,为了我,一切从零开始学起。...

《恶毒女配走到大结局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就像没调和好酸甜的蘸料,吐也吐不出来,含在嘴里,只剩下无尽的痛苦。
  朋友们嘲讽他是妻管严。
  每当听到手机急促的铃声,他的心就开始往下沉。
  如果压抑的情绪找不到出口,那内心就会往其他方向打开一扇窗。
  所以他选择了开小差,喜欢上了别的女人。
  他知道对不起虞颂,所以他瞒着。
  刚开始,天平因为愧疚还有些分量,但是那些开小差的快乐逐渐加码,让天平倒向了另一边。
  当所有谎言分崩离析的时候,他们闹得很狼狈。
  两人互相谩骂、撕扯,把家弄得不像家。
  最后发誓老死不相往来。
  上个月他们刚刚离婚。
  作为恶毒女配的妈妈极度偏执。
  一旦爸爸表现得没那么爱她,她就开始疑神疑鬼。
  每天固定的三通电话。
  身上的衣服必定是妈妈挑选的。
  每晚七点前必须回家。
  即使她每天严防死守,爸爸终究还是像一捧沙,被风吹向了别的女人怀里。
  首先是外套上出现的栗色头发,再到衣领间散发出不知名的香水味。
  争吵开始的初期,是妈妈挑明了跟他说:“你身上很臭。”
  那是一种十分劣质的味道,甜得让人头昏。
  我爸为了掩盖心虚,脱了外套,装作不在意地说“刚刚去了趟商场,不小心碰到了吧。”
  后来是不知名女性饰品,保姆在爸爸的口袋里翻出了一条丝巾。
  保姆去询问,妈妈发现那并不属于自己。
  再到后来睡觉时刻意的背对。
  拥抱时的眼神游离。
  妈妈没办法忽视这些变化。
  于是,她找了一些私家侦探,去调查爸爸的去向。
  那些照片传过来的时候,妈妈简直不敢相信。
  他出轨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妈妈拒绝了她好几次,最后她跑到我们家堵爸爸。
爸爸看见自己的恋人如此狼狈,忍着心疼。
带着人走了。
一个月后,他才回这个家。
天阴沉沉地下了很大雨,沈确满身水汽地推开了门。
当她以为自己出轨的丈夫,终于知道她的好,舍得回家了。
却被一沓照片甩在脸上,照片的尖锐处划破了她的脸。
她这才如梦初醒,这个人不是来和好的,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虞颂,你真是越来越恶心。”
“我现在看见你的脸,我就犯恶心,你怎么会那么恶毒?”
“明明知道这场宴会对林悠然多么重要,还让人排挤她,你知不知道,她为了这个宴会熬了几个大夜。”
“你还是不是人?就这么见不得别人好。”
妈妈愣住了,她没想到自己多年的枕边人,为了一个外人会对自己发如此大的脾气。
瞬间,她的委屈一触即发。
“是,我就是看不得她好。”
“凭什么她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可以越过越好。”
“你怎么不问问我?我为了你哭了几个日夜?我为了你的事业熬过几个大夜?”
“她凭什么啊?你说她凭什么?”
她几乎声嘶力竭地怒吼道,接着,却又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扯着头发弓腰,崩溃地哭了起来。
他身上那些冰冷的雨水,就这样直直地掉进了她的后领。
把她身上所有热情都冷灭了。
沈确就这么冷冷地看着她。
他想,这样的场景好熟悉。
以前她这样哭的时候,他还会感到心疼。
现在他突然发现自己满脑子只想逃离这里。
所以他说:“我们离婚吧。”
妈妈脑子一空,一巴掌扇在了他左脸上。
沈确被打懵了。
“离婚,你也说得出来。”"


妈妈领了这些钱,仍旧在花店里工作。

我的病情也慢慢好转起来。

她把我照顾得很好。

从前,她总是做不好饭。

每次吃的不是糊了,就是还没熟。

我总是闹肚子,她包里时刻带着肠胃药。

现在,她也能做出三菜一汤了。

她明白了冬天的衣服会在夏季打折。

她明白了去医院买药可以使用医保。

这些都是姥姥教给妈妈的。

那一年她终于等来了属于她的,迟来的母爱。

只是作为恶毒女配,即使不招惹别人也不可能过着平静的生活。

不久后,不知道谁打听到了妈妈工作的店。

她们找到这家店给妈妈下了很多订单。

在收到花后,却给了铺天盖地的差评。

店长刚开始以为是订单多了,妈妈忙不过来,便疏忽了。

但事实上妈妈每一束送出去的花都会耐心打理。

这样的情况持续到第五天,差评的情况愈演愈烈。

老板拿着手机屏幕给妈妈看,页面上挂着好几条私信。

“不解雇虞颂,我就一直给你家刷差评。”

老板满脸歉意地看着妈妈,表示只能解雇她。

这一次,妈妈一滴眼泪都没掉,十分平静地接受了一切。

她把我哄睡后,在姥姥常坐的位置上靠了一会。

其实这种招数早在她还在上大学时就被人用过了。

因为她的性子张扬,面容凌厉,既不尊老也不爱幼,惹她不爽的通通都是一巴掌。

学校里一直流传着她霸凌同学的谣言。

她们说,我早就知道这种人不是个好东西,看她面相就知道。

长得就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她向来不太关注学校里面的八卦新闻,直到一群人跑来质问她。

“这些巴掌都是你打的?”

人群里被打女生低着头,哭哭啼啼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别人问她什么,她就只知道哭。

他们指着一个人脸上的疤痕,一脸厌恶地说:“这些巴掌都是你打的?”

“别人说你霸凌,我还不信,原来是真的霸凌姐啊。”

妈妈是谁,傲娇肆意的大小姐,当即就反应过来被绿茶陷害了。

她也不解释,一把抓出旁边一直在哭的人,使劲往她右脸扇了两巴掌。

“以前没打,现在补上。”

这下绿茶两边脸都肿了,她肿得像个猪头,哭得也像个猪头。

一群人气得发疯,但拿她没办法。

后来这件事不知道被谁传出去了,她的霸凌少女形象更加深刻,喜欢她的十分喜欢,厌恶她的十分厌恶。

有邻近的小太妹组织想拉她入伙,她没理。

路上瞧见她们欺负人,还去和她们切磋了一顿。

一架下来,身上衣服都破了洞,她越打越勇,转挑些厉害处打。

附近的团伙都被她打怕了。

大家一面惧怕她,一面厌恶她,喜欢她的人却也更加崇拜她。

现在这种情况,显然她又被造谣了。

妈妈托人查了这几个人的ID。

特意拿上花束去道歉,道歉的时候还没忘给自己雇佣一个保镖。

那几人茫然地开了门。

只见妈妈冷艳的脸,手里捧着一束花,高跟鞋哒哒响。

就像下一秒就要给人一记飞踢。

身后跟着一位身高两米的肌肉男。

那些不可忽视的肌肉,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恶意差评的代价”。

妈妈坐了下来,拿出了曾经意气风发的气势,和声和气地询问他们,这些花束到底哪里让她们不满意。

软柿子轻而易举地招了。

“别打我,我只是别人买的黑子,根本就没有买过你的花。”

最后在妈妈的笑脸下。

他们说出了一个名字。

“林悠然。”


面对不断发来的催款信息。

妈妈还是拨通了那个号码。

她听见那边首先是几声男女混杂的嬉闹声。

然后才是熟悉的:“你好”从前他们打电话,她一定会甜甜地叫一声沈确。

但她现在只能客套地回,“沈确,是我。”

声音缓慢,僵硬。

“你能借我一些钱吗?”

电话那头又传来几声嬉笑,然后是一些布料摩擦声。

“别闹,哈哈哈。”

声音又回到电话里。

“你说什么?”

只是这一句,妈妈好像一瞬间就失去了再次借钱的勇气。

毕竟他们之前闹得那么僵。

两人为了离婚互相谩骂,从小到大,他们没少吵架,只是从没像那次一样吵得激烈。

曾经的沈确对于妈妈来说就像是一道炽热的光。

尽管这束光照不进深处,起码带来了片刻的温暖。

没想到签完离婚协议书,所有的过去就只是过去了。

不得已,妈妈只能投奔远在江南的姥姥。

姥姥是妈妈的生母,妈妈十八岁时,她就和自己老公离婚了。

多年的折磨让她生了很多白发,抗抑郁药吃了一年又一年。

妈妈小时候,姥姥总是独自待在一个房间里,她不出门,也不说话,偶尔看着白色窗帘发呆。

妈妈去见她时,她正试图吞咽白色药丸。

这些药丸堵住了她的嘴。

姥姥看见她就吐了,白色药丸撒了一地。

保姆听进动静飞快地跑进门。

“夫人啊,这些药不能多吃,您要是实在睡不着,我给你温杯牛奶,您喝了或许舒服些。”

她呆愣地看着地上的药丸,过了好久才摇了摇头。

妈妈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小小的她还不懂什么是抑郁,只知道妈妈生病了。

姥姥似乎感受不到妈妈的存在,只是目光无神地看着前方。

后来,她再也没打开那扇门,她想,她的妈妈像个人偶,太无趣了。

只是有时候走过这扇门,偶尔驻留一下,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点人气。

在她成年后的某一天,这扇常年关闭的门终于打开了。

那个白得几乎透明的人是她妈妈,保姆提着她的行李箱。

她永远地离开了这个家。

走的时候没有看她一眼。

仿佛她从来不是她生的。

而现在能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这个好久没见的妈妈。

继母和父亲早在破产后就丢下她去国外了。

妈妈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买了一张绿皮火车票。

她从没有坐过这样的车,车上到处都是行李和垃圾,连挪动也不能。

四个座位里,只有一张够放两只手的小桌子。

好不容易寻到座位,座上的套布油腻腻的。

旁边坐着个肥胖的大叔,一口烟臭味溢满整个空间。

妈妈坐下就红了眼,她白色的裙子已经脏了好几处。

这可是她留下的唯一一条裙子,其他能卖的都卖了。


沈父沈母也看到了那些照片。

沈父气冲冲地说要打死这个不中用的儿子。

但看见儿子长满斑点地躺在病床上。

一大把年纪的他,也只能老泪纵横地跪下来祈求老天让自己儿子能多活几天。

沈母坐在病床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看看你,你说颂颂多好啊,你非要娶那不三不四的人。

““现在好了,人也跑了,还染上了这种病。

“父母为了他的身体四处求医问药,还是没能控制住他的病情。

而林悠然早在沈父沈母来之前就离开了。

沈确死后,遗嘱里说明要给妈妈一半的遗产。

沈父沈母老两口,也给妈妈打了一笔钱,说是给孙女的抚养费。

妈妈拿着这些钱,还了之前欠下的债务。

又在姥姥小院子的不远处,包圆了一家花店。

其实那些照片都是妈妈寄的。

姥姥在她常坐的桌子抽屉里放了一部旧手机。

手机里就一个号码。

妈妈打过去,对面是个私家侦探。

姥姥在离开的这些年,也不忘关注着妈妈。

那些照片姥姥早已为妈妈准备好。

妈妈看着那些照片,看着装姥姥的盒子,表现得十分难过。

我试图和妈妈说话,却只能发出“嗷呜”的声音。

妈妈听见了我的呀呀声,抹掉了脸上的眼泪,走过来,把我抱进了怀里。

又是一年四月,我们祭奠完姥姥。

就在院子里晒太阳,春天的太阳暖暖的。

姥姥走后,小胖猫伤心地瘦了一圈,还好小猫不记事,在妈妈的照料下,它很快恢复了原来的身材。

它很喜欢躺在我的小摇篮里睡觉。

妈妈时常说,它也是姥姥的宝宝。

妈妈给我穿上了小碎花春衣。

春天的风一吹,我头上小啾啾随风摇摆。

妈妈小心地扶着,生怕吹散了我就哭了。

她现在已经学会了不去用眼泪解决问题,爱哭的人变成了我。

妈妈的花店,生意不温不火,但足够维持我们的日常开销。

小镇古香古色,每天来往的人也多。

妈妈又在院子里开了一间小型民宿。

她又交了许多朋友。

如今认识妈妈的人都说她脾气温和,成熟大方。

谁也没发觉她是当年头版头条特大篇幅会激情辱骂的大小姐。

她没有向别人诉说苦难的习惯。

她也不是没了脾气,只是那些脾气都被她藏起来了。

年底,妈妈带我去写真馆,拍了一套写真。

那些单人的,双人的照片就这么和姥姥的照片放在了一起。

妈妈那张是大女主,而我这张是卡通QQ人。

我们合在一起就是快乐的母女。

妈妈看着照片再次红了眼睛。

半晌,她低下头对我说:“谢谢你。”

我听不懂,眼睛圆溜溜地看着妈妈。

然后踮起脚给妈妈擦了擦颊边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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