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安颜萧承允的女频言情小说《春山如黛情如烟:柳安颜萧承允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一颗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安颜此刻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她扶着门框慢慢起身,身体颤颤巍巍地向外走。现在她只想离他们越远越好,哪怕是死,也不要死在他们身边。可刚出了门口,她便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柳安颜觉得自己整个人在不停下坠,恍惚间,她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与萧承允的第一次相见。养母为了八十两银子,将刚年满十六的她下药迷晕,嫁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翁做妾室。柳安颜摔碎酒杯划破自己的胳膊,来刺激自己清醒,之后她趁乱逃婚。逃婚路上惊了别人的马,本以为会就此死在马下,是萧承允飞身过来救了她。老翁带着家丁追过来,说柳安颜是他的逃妾,要将她带走。走投无路间,柳安颜下跪恳求萧承允借她八十两银子,她愿意为奴为婢抵债。萧承允当街怒斥老翁,年近花甲还要祸害良家少女,随后掏出八十...
《春山如黛情如烟:柳安颜萧承允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柳安颜此刻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她扶着门框慢慢起身,身体颤颤巍巍地向外走。
现在她只想离他们越远越好,哪怕是死,也不要死在他们身边。
可刚出了门口,她便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柳安颜觉得自己整个人在不停下坠,恍惚间,她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与萧承允的第一次相见。
养母为了八十两银子,将刚年满十六的她下药迷晕,嫁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翁做妾室。
柳安颜摔碎酒杯划破自己的胳膊,来刺激自己清醒,之后她趁乱逃婚。
逃婚路上惊了别人的马,本以为会就此死在马下,是萧承允飞身过来救了她。
老翁带着家丁追过来,说柳安颜是他的逃妾,要将她带走。
走投无路间,柳安颜下跪恳求萧承允借她八十两银子,她愿意为奴为婢抵债。
萧承允当街怒斥老翁,年近花甲还要祸害良家少女,随后掏出八十两替她还了钱。
“你一个小姑娘要挣八十两银子谈何容易,今日只当是本王爷日行一善,这银子也不用你还了。”
他转身离去的身影,便从此住进了柳安颜的心间。
画面一转来到两年后,那时柳安颜已经回归柳府,却因为不懂琴棋书画,被柳父柳母嫌弃粗俗无知。
就连柳府与王爷府从小订下的婚约,他们也让假千金代替。
彼时,柳安颜已经对萧承允情根深种,她鼓起勇气跟萧承允袒露自己的爱意,却被拒绝。
本以为两人此生无缘,萧承允却中了媚药,闯入她的房间。
柳安颜看着曾经的自己宽衣解带,甘愿为萧承允做解药。
她想要上前阻止,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她崩溃呐喊,“不要!不要!”
柳安颜额头冒出冷汗,猛然惊醒,看着熟悉的屋顶,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做了一场关于过去的噩梦。
桃花守在一旁,声音中透着惊喜,“王妃,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三天了。”
昏迷前的记忆大量涌入她的脑海,柳安颜抬手覆在自己胸口,外面的伤口已经结痂,可心中的伤口却依然鲜血淋漓。
柳安颜喃喃说道:”三天了,那明天就是萧承允迎娶柳若盈的日子,也是我们离开的日子。”
桃花眼中满是对柳安颜的担忧,“夫人,你大病未愈,要不还是再养几天。”
柳安颜声音坚决,“不用,我意已决,明日就离开。”
萧承允一袭玄色锦袍,迈着大步走了进来,“谁要离开?”
没想到萧承允竟会突然过来,柳安颜吓了一跳,但还是稳住身形,道:“我还以为这次会死在王爷刀下,就此离开人世。”
萧承允面色一凛,“本王习武多年,下手自然有分寸,断不会要了你的性命。”
柳安颜起身向萧承允行礼,“妾身感谢王爷的不杀之恩。”
看着面前的如此低眉顺从的柳安颜,萧承允心中并没有欣喜,反而是涌出一种慌乱之感,好像有什么东西脱离了他的掌控一般。
柳安颜是汴京城中最负盛名的绣娘,可她却被自己的夫君亲手毁了十指。
只因半年前,她和假千金柳若盈一起被山匪绑架,她拼尽全力从匪窝逃出,去搬救兵。
七王爷萧承允带兵赶到后,柳若盈却已经被山匪折磨的奄奄一息。
她靠在萧承允怀中,垂泪控诉,是柳安颜故意把她丢下,让她遭受凌辱。
为此,萧承允将所有的一切都怪罪到柳安颜的身上,柳若盈身上伤了何处,他就让她十倍偿还。
他砸断她的十指,日日让人鞭打她,向柳若盈赎罪。
曾经满腔的爱意,在日日折磨中消散。
就在柳安颜心中绝望之时,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以为这个孩子会是她和萧承允之间最后的转机。
可没想到萧承允知道她怀孕后,立即便吩咐下人熬了一碗落胎药。
......
柳安颜满脸震惊,不敢相信他竟会狠心至此,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要。
“萧承允,这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萧承允面色冷然地说道:“你这种心如蛇蝎的毒妇,根本不配生下我的孩子!”
她手捂着肚子,跪在萧承允身边恳求,“我愿意放弃王妃的身份,自愿离府,求你放我腹中的孩子一条生路。”
萧承允满脸不屑,“当初你为了嫁给我不择手段,如今你说你愿意离开,你以为我会信吗?”
落胎药端上来,柳安颜拼命挣扎不愿意服下。
萧承允直接亲自动手,将药汁灌入她的口中,很快柳安颜的下身便传来强烈的痛意,她拼命挣脱萧承允的束缚,向王府外跑去。
王府内外到处张灯结彩,挂满了红绸,这一切都是为了迎接半个月后柳若盈的进门。
柳安颜的双手染满鲜血,感受到腹中的小生命正在一点一点流逝,却不知道该找谁求救。
“啊......孩子......我的孩子......”
她错了......
她不该对萧承允一见钟情,更不该在他身中媚药的时候,主动献身救他。
鲜血越流越多,染红了地上的石板,柳安颜也腿脚发软,晕倒在地。
“禀王爷,落胎药中放了双倍的剂量,药性霸道,王妃只怕以后再难生育了。”
柳安颜双眼失神,绝望地躺在床上,从今以后,她彻底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
萧承允看向床上生无可恋的柳安颜,眼中涌出一丝愧疚,可转念一想她对盈儿做得那些事,又被仇恨充斥。
“你一个妾室,生不生孩子都无所谓,这个孩子就算是你对盈儿的赎罪,从今以后鞭刑便免了。”
若是在之前,柳安颜听到这句话定会欣喜若狂,觉得萧承允对她还有情意。
可现在她如同一个失了生气的木偶一般,没有丝毫反应。
萧承允动了动唇,还想再说什么,就在这时,侍卫急匆匆进来禀报。
一听说柳若盈出事,他二话不说便跟着侍卫向柳府赶去。
柳安颜心如死灰在床上躺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要离开王府。
她唤来侍女桃花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让她做的事情。
半月之后,世上便再无柳安颜了。
柳若盈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看向柳安颜,无声说道:“我赢了。”
柳安颜心如死灰地任由侍卫将她押到刑堂,用绳子吊在柱子上。
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豆大的冷汗从她的额头滚落,她紧咬牙关连吭都没有吭一声。
她的心早已被捅得千疮百孔,身体上再痛也已经麻木了。
三十鞭下去,柳安颜浑身是血,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地。
柳若盈换了一身更加华贵的衣服来到刑堂,随后端起一碗盐水泼在柳安颜身上。
柳安颜惨叫出声,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柳若盈......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柳若盈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不屑说道:“杀了你,那多没意思,我已经跟王爷说了让你明日做我的喜娘,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嫁入王府,受尽宠爱。”
说罢,她便吩咐侍卫将她从柱子上放了下来。
仅仅几十米的路程,柳安颜却摇摇晃晃地走了半个时辰才回到偏院。
她脱下衣服,低头看向自己全身密密麻麻还在渗血的鞭痕,又举起双手看向自己变形的十指。
她自嘲的笑笑,当初满心欢喜,自以为能嫁给最爱的人白头偕老,结果却换来满身的伤痕,确实是太狼狈了。
不过这样的日子,明天终于要结束了。
第二日一早,便有侍女给刘安颜送来红色的喜娘服,她被迫跟着萧承允去柳家接亲。
婚宴也是无比盛大,柳家光是陪嫁就拿出了整整108抬,跟她当初嫁进王府的时候天差地别。
将柳若盈接回王府后,一切仪式举行完毕,最后由柳安颜端着合卺酒,看着二人交杯喝下。
柳若盈放下酒杯道:“妹妹,明天早上我和王爷会起得晚一些,你今晚直接把茶奉了吧。”
按照规矩,王妃入府,第二日妾室需跪下向主母奉茶,表示对主母的尊敬和服从,而主母喝了茶才是对妾室的认可。
柳安颜端着喜盘的手不禁抖动了一下。
柳若盈立即嘟起嘴看向萧承允,“王爷,我们姐妹二人以后一起侍奉王爷,我只是想快点表示对妹妹的认可,可妹妹好像不愿。”
萧承允看向柳安颜道:“向主母奉茶本就是妾室应尽的本分。”
柳安颜心知,今晚若不如她愿,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不想节外生枝,她直接端起茶杯跪在柳若盈面前。
柳若盈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终于让柳安颜退下。
柳安颜心中松了一口气,回到偏房,她拿出纸笔写下一封绝笔信。
柳若盈说得没错,在他们之间,萧承允永远相信的都是她。
可若是她以死明志呢?
怀疑的种子只要种下,就会有生根发芽的一天,而柳若盈也根本经不起查证。
柳安颜让桃花提前准备好两具女尸换上她们的衣服,摆在床上。
拿起火把从床帏开始点燃。
不消片刻,大火蔓延了整个房间。
她们换上男装,站在王府外,望着那熊熊燃起的烈火,柳安颜心中皆是解脱的快意。
她对萧承允的一切爱意,也随着这把大火灰飞烟灭。
萧承允,认识你,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错误。
从此以后,上穷碧落下黄泉,你我永世不复相见。
“盈儿,还是你心善,这毒妇若是有你一半的良善,也不至于落得如今的下场。”
萧承允搂着柳若盈,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屋子只剩下瘫在地上犹如破布娃娃一般的柳安颜。
柳安颜在地上躺了许久才慢慢起身,拿起帕子擦掉额头的鲜血。
她缓缓坐在绣架前,穿针引线,每绣一针十指便是钻心的疼痛。
可是柳母用桃花的命威胁她,她实在不敢冒一点风险,必须要将刺绣完成。
又熬了三天三夜,柳安颜才终于赶在七日之期将刺绣完成,此时她的十根手指全被扎满了针眼,红肿不堪。
柳母来取绣品,只顾感叹凤凰绣得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丝毫没有在意柳安颜遍布伤痕的双手。
走时还不忘警告道:“如今你和若盈同时嫁入王府,她为妻你为妾,你要事事以她为先,对她尊敬顺从。”
柳安颜低着头,没有反驳。
她已经决定要离开,现在越少事端便越好。
柳母满意道:“看来王爷将你从妻贬为妾室,倒是正确的选择,不过短短几日,你就乖顺了不少。”
接下来几日,柳安颜待在偏院里好好养伤,吃药吃饭,她要在离开之前,让身体恢复到最佳的状态。
可晚上,柳安颜刚换上里衣准备休息,两个侍卫一脚踹开她的房门。
她面上一惊,急忙拿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厉声道:“这里王府内院,你们岂敢私闯?”
“正是王爷让我们来捉拿贱妾柳氏的。”
说完,他们便直接将柳安颜从床上拖了下来,押着她的胳膊就向外走去。
柳安颜鞋都没来得及穿,光脚踩在阴寒的地板上,脚心也被尖锐的石子划破,每走一步都留下一个血红的脚印。
正室屋内。
柳若盈双目紧闭脸色苍白躺在床上,而萧承允、柳母则焦急地围在她的床边。
柳安颜被侍卫直接押进来跪倒在床边,柳母上来便狠狠对她扇了两巴掌。
“亏我还以为你乖顺了,没想到竟是死性不改,竟然想出这等阴毒的招数。”
柳安颜瞬间被打得耳朵轰鸣,嘴角渗出血来。
萧承允手中拿着匕首,扒开她的衣服就要刺过来。
柳安颜眼中满是惊恐,“就算是死囚也有一次辩解的机会,你们至少让我做一个明白鬼吧。”
柳母怒斥道:“你给若盈绣得嫁衣刺绣之中藏了毒针,若盈试嫁衣的时候被毒针刺中,毒发昏迷了!”
柳安颜听后立即摇头,“不,我没有......”
萧承允冷声道:“盈儿毒发昏迷,是你所害,今日取你心头血救盈儿也是你的赎罪。”
话音刚落,匕首就对着她心脏的位置直接刺了进去。
胸口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柳安颜痛到四肢抽搐,却被萧承允拎起,拿起玉碗在她心口接血。
接了满满一整碗的鲜血后,才将她扔在地上,拿出金疮药撒在她的胸口处止血。
看着柳安颜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模样,萧承允道:“谋害未来王妃本是死罪,但你已献血将功折罪,今晚的事,我就既往不咎。”
第二日,柳母来到王府,刚进屋她就嫌弃地拿起帕子捂住鼻子,“满屋的血腥味,可真是晦气。”
她吩咐侍女拿过一匹红布摆在柳安颜床边。
“七王爷已经下聘,半月后,他便会迎娶若盈做王妃,你是这汴京城中最好的绣娘,若盈嫁衣上的凤凰便由你来刺绣。”
柳安颜垂眸看向自己变形弯曲的十指,连端碗吃饭都困难,还如何能刺绣?
她举起手说道:“我的双手已废,不能再刺绣了。”
柳母怒骂,“少在那装可怜,若盈已经说了,你的手指早都康复了。”
柳安颜笑了,眼泪无声地落下。
这就是她的母亲,宁愿相信柳若盈的空口白话,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柳安颜一字一句地问道:“到底谁才是你的亲生女儿?”
柳母不屑说道:“你若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单凭你之前做下的错事,早就够你死一万次了。”
“我到底做什么了?要被你们这么对待?”
柳母指着她的鼻子骂道:“真是丝毫不知悔改,你给七王爷下药失身于他,抢了若盈的王妃之位。”
“你更因为嫉妒勾结土匪,对若盈做下那等恶事,如此不择手段、心狠手辣,我倒真希望没有你这个女儿。”
无论柳安颜如何解释她没有下药,更没有勾结土匪,萧承允、柳父柳母却无一人肯相信她。
柳安颜抬手擦掉脸上的泪珠,声音冷硬,“那从今以后,你就当没我这个女儿。”
“柳夫人请回,这嫁衣我是不会绣的。”
一句“柳夫人”瞬间让柳母火冒三丈,她气愤说道:“这嫁衣你绣也得绣,不绣也得绣!不然我就打死这贱婢。”
她当即叫来下人将桃花拖出去乱棍打死。
桃花吓得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求柳夫人饶命。
柳安颜情急之下,直接从床上跌下来,拉住桃花的手腕,将她护在怀中,脸色苍白地说道:
“住手,别动她,我绣,我绣......”
柳母对柳安颜被血浸透的下半身视而不见,只是丢下一句。
“给你七日时间,到时候若是绣不出来,这丫头的贱命绝对不保!”
桃花搀扶着柳安颜起身,将她扶到床边坐下,小声啜泣道:
“明明王妃您才是柳夫人的亲生女儿,她怎么能为了一个假千金这样对你。”
当年柳安颜出生之时,乳母心生诡计,将她与自己刚出生的女儿调换。
十八年来,柳若盈锦衣玉食,而她在乳母的磋磨下长大,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亲生父母。
他们却嫌弃她粗鄙,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依旧对假千金柳若盈万般宠爱。
柳安颜此刻心中已经对她们不再抱任何希望,她摇头淡声说道:“从今以后我只是柳安颜,跟他们再无任何关系。”
傍晚,萧承允回来了,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柳若盈。
听说是柳若盈连日来一直做噩梦,只有萧承允陪在身边才会好些。
萧承允不忍心让她受梦魇之苦,直接将她带回了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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