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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流年终成空无删减+无广告

今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只想快点离开,离开这个一次一次令她绝望的地方。可霍庭知怎么肯这么放过她。霍庭知说沈书晴的手因她而起,她就要负责,沈书晴康复之前她不准离开。说完,把温白苏扔到了地下室。沈书晴却拉住霍庭知的手:“庭知哥,我不想让她负责,我只想你快点和她离婚,这样我们才能快点有个名分。”霍庭知面色一顿:“离婚是迟早的事,她必须要先为你的手负责。”地下室的环境潮湿阴冷,他们连床被子都没有留给温白苏。她只能蜷缩着身体,窝在角落里。夜深的时候,门开了,沈书晴走了进来。她嫌弃地打量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笑道:“看吧,温白苏,我就说过,你赢不了我的。我说怎么越看你越讨厌,原来你就是我那死鬼姐姐,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温白苏震惊:“你怎么知道的?”沈书晴拿出两条一模...

主角:温白苏霍庭知   更新:2025-03-30 13: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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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白苏霍庭知的女频言情小说《似水流年终成空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今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只想快点离开,离开这个一次一次令她绝望的地方。可霍庭知怎么肯这么放过她。霍庭知说沈书晴的手因她而起,她就要负责,沈书晴康复之前她不准离开。说完,把温白苏扔到了地下室。沈书晴却拉住霍庭知的手:“庭知哥,我不想让她负责,我只想你快点和她离婚,这样我们才能快点有个名分。”霍庭知面色一顿:“离婚是迟早的事,她必须要先为你的手负责。”地下室的环境潮湿阴冷,他们连床被子都没有留给温白苏。她只能蜷缩着身体,窝在角落里。夜深的时候,门开了,沈书晴走了进来。她嫌弃地打量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笑道:“看吧,温白苏,我就说过,你赢不了我的。我说怎么越看你越讨厌,原来你就是我那死鬼姐姐,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温白苏震惊:“你怎么知道的?”沈书晴拿出两条一模...

《似水流年终成空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她只想快点离开,离开这个一次一次令她绝望的地方。
可霍庭知怎么肯这么放过她。
霍庭知说沈书晴的手因她而起,她就要负责,沈书晴康复之前她不准离开。
说完,把温白苏扔到了地下室。
沈书晴却拉住霍庭知的手:“庭知哥,我不想让她负责,我只想你快点和她离婚,这样我们才能快点有个名分。”
霍庭知面色一顿:“离婚是迟早的事,她必须要先为你的手负责。”
地下室的环境潮湿阴冷,他们连床被子都没有留给温白苏。
她只能蜷缩着身体,窝在角落里。
夜深的时候,门开了,沈书晴走了进来。
她嫌弃地打量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笑道:“看吧,温白苏,我就说过,你赢不了我的。我说怎么越看你越讨厌,原来你就是我那死鬼姐姐,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
温白苏震惊:“你怎么知道的?”
沈书晴拿出两条一模一样的项链。
“这款项链是我妈亲自选的,她说过,我一条,她一条,还有一条在她另外一个女儿身上。看来你知道这件事,那你为什么不说呢?”
她冷哼一声。
“看来你学聪明了,知道就算说了也没人信,就像庭知,就算你告诉他是你照顾他的又怎么样?他照样讨厌你,我妈也是。你没看到她多讨厌你吗?她嫌你脏,嫌你丑,嫌你是个害人精!就算她知道你是她女儿也不会认的!”
“够了!”
她的每一句话都令温白苏痛到无法呼吸。
沈书晴狂笑起来:“不够,谁让你抢了我霍太太的位置,你活该。你不是最在乎那家孤儿院吗,我一定会让它倒闭的!”
温白苏瞳孔猛地一缩:“沈书晴你还有没有人性,这是我们的事,不关别人的事。”
“我才不管那么多,我就是要你过得不如意,我才开心。”
“如果你们说话不算数的话,那我答应的事情也不必算数了。”
沈书晴蹙眉:“你什么意思?”
温白苏道:“你不知道吧,导师看过我放弃参赛的文件了,不过她还是劝我不要放弃,她说只要我后悔了,她可以当做没有那份文件,再替我报名一次。”
也就意味着沈书晴会再次失去参赛资格。
沈书晴听后气急败坏地过去掐住温白苏的脖子:“你敢!你敢再让她给你报名试试!”
温白苏即使被掐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也丝毫不惧。
“你看我敢不敢!你敢让孤儿院倒闭我就敢让你失去比赛资格!”
沈书晴到底不敢闹出人命来,她气不过地把地下室砸得乱七八糟。
霍庭知回来就看到沈书晴哭得又红又肿的眼睛。
他心疼地问:“这是怎么了?”
沈书晴哭着把温白苏的话复述了一遍,委屈地靠在霍庭知怀里。
“庭知哥,我的手伤成这样了,今年如果不参赛,明年还不知道能不能参赛呢,怎么办啊!都怪我不小心,明知道手对我来说这么重要,还一次次地受伤。”
“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只能怪温白苏!这个言而无信的女人,她这次是不是又想要钱?”
沈书晴低声啜泣着:“白苏姐姐怎么能这样呢,你已经给了她五百万,难道我们要一直这么被她威胁,这么无底洞地填下去吗?”
霍庭知冷着脸猛地站起来,沈书晴问:“庭知哥,你要去干嘛?”
“放心,我有办法让她彻底断了这个念头。”

霍庭知从地下室出来找到管家。
“地下室着火了,你找人去处理下,书晴被烟呛到,我带她去医院处理处理,还有,你要是在地下室看到一幅画,立刻毁了,别让我再看见它。”
他丝毫没有提起温白苏的存在,吩咐完后驱车带着沈书晴去了医院。
沈书晴并没有什么大碍,医生还在给她进行更进一步的检查,霍庭知站在走廊外,心里莫名地一阵心慌。
他走到外面,迎面竟然看到霍母在掩面哭泣。
霍母去到别墅的时候,管家正把温白苏往外面抬,因为缺氧,温白苏的整张脸难看极了。
霍母听管家说起,才知道来龙去脉,她愧疚地要去拉温白苏的手,突然感觉到异样。
拉开袖子,看到温白苏硅胶的假肢吓了一跳。
在温白苏抢救期间,她让人详细调查了她不在的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听完温白苏的遭遇,霍母心疼得泪流满面。
都怪自己不好,如果当初不是自己让温白苏来照顾自己儿子,如果不是她强行逼着温白苏嫁进霍家,这么鲜活的一个姑娘,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
是自己,是霍家对不起温白苏。
“妈?你在这做什么?”霍庭知上前询问。
霍母愤怒地锤打在他身上:“你这个臭小子,你怎么能这么对白苏!你知道她为你吃了多少苦吗!”
“她是不是又跟你告状了!”
霍庭知不耐烦地说,“妈,你别听她的,我都给了她五百万了,她还想威胁书晴要钱,她就只认得钱。”
“五百万,你知道那五百万白苏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还能干什么,她那种女人最爱慕虚荣,她当然是用来花的。”
“你......你......”霍母终于体会到温白苏的心情。
她这个儿子真是无可救药了。
此时带着口罩的医生出来,无力地冲霍母摇了摇头。
霍母悲伤得几乎站都站不稳。
霍庭知扶住她:“妈,到底怎么了?是谁生病了?”
“你不用知道,反正是一个对你而言不重要的人,你是跟那个沈书晴一起来的吧,赶紧去看你的宝贝书晴吧,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阻止你们在一起了。”
霍母无情地推开他的手,跟着医生而去。
霍庭知不明白霍母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同意自己和沈书晴在一起了?
刚想追过去问个明白,沈书晴把他叫了回去。
他想着,以后再问吧,机会多的是。
霍庭知带沈书晴检查完身体回去,别墅里早被佣人收拾好,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霍庭知问管家:“画处理掉了吗?”
管家说:“我们赶到的时候,大火把地下室烧毁得严重,那幅画应该已经烧掉了。”
“烧毁严重?”
霍庭知也没想到火势会这么迅猛,他一瞬间紧张起来。
“除了那些损毁,人呢?有人受伤吗?”
管家顿了顿:“没有。”
确实没有人受伤,因为刚才霍母打电话来通知,温白苏已经死了。
如果霍庭知问起,他一概不知。
反正他从来不在乎温白苏的死活。
霍庭知竟然觉得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霍庭知对沈书晴无微不至的照顾,甚至为了陪她连公司的工作全都推了。
他说:“书晴,当初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不离不弃,我也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沈书晴笑得有些不自然。
不过温白苏已经好几天没有出现了,她可能真的走了。
就差一纸离婚证书,霍太太的位置就是属于她的了。
沈书晴抱住他:“庭知哥,你可一定要记住你说的话,这辈子都要照顾我。”
“我会的。”
沈母知道女儿要嫁进霍家后高兴得不行。
“你和庭知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要是没有那个叫温白苏的死丫头,你们早就在一起了。对了,好几天没看到她了,她去哪了?”
沈书晴悠闲地咬了一口苹果:“那谁知道,没准真死在哪个角落了呢。”
“死了才好,那种丫头,活着也只会抢别人东西。”
沈母满面笑容地说:“最近一忙忘了告诉你,你姐姐的事情有消息了,我联系到那家孤儿院,他们说有个女孩的信息和你姐姐的很像,还留下了我和你爸爸的血液样本做检测。
“可他们院长前些日子突然过世了,不过没关系,我联系了医院,医院今天就把结果发给我。”
话音刚落,沈母的手机响了起来。
“准是检测的结果,书晴,我们终于要找到你姐姐了。”

温白苏脑中轰的一声,好像突然被巨石砸中了一样,痛得快要裂开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她眼前一黑,无力地倒在院长妈妈的床前哭喊着:“我已经筹到钱了,您马上就能好起来,为什么不等等我,为什么不等等我......”
火化的过程很快,温白苏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再见到院长妈妈她已经被装在了骨灰盒子里。
护士给她的同时递过一份文件袋给温白苏,说那是院长妈妈最后留给她的。
温白苏赶紧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张沈母和她自己的照片。
还有一份亲自鉴定结果,上面赫然写着,沈母和她的名字,鉴定结果为亲生母女。
温白苏震惊到手抖,档案袋从手中滑落。
原来院长妈妈说的那个人竟然是沈母,可为什么偏偏是沈书晴的妈妈。
另一边,沈书晴带着沈父沈母到医院检查,走廊中迎面撞上温白苏。
“怎么走到哪都能撞上这个臭丫头?”沈母一脸的不耐烦。
温白苏望着眼前的沈母,她衣着华丽,手指白嫩,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
温白苏想起那些年,她捡垃圾,吃剩菜,到了冬天连可以过冬的棉衣都没有,身上冻得青一块紫一块,要不是被孤儿院收留,自己早就死在外面了。
她含泪问沈母:“你是不是除了沈书晴还有一个女儿?”
沈母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在生沈书晴以前他们确实还有过一个女儿,在三岁时走丢了。
这是沈父沈母多年以来的痛,这么多年,沈家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
“你怎么知道的?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调查过我们家,调查过书晴?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做出什么伤害我们书晴的事情,我跟你拼了!”
“妈,您不用跟她置气,像她这样的小丑,能敢把我怎么样。”
沈父说:“书晴啊,你就是太老实,像她这样没爹没妈的野孩子,从小就没家教,谁能保证她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沈书晴嗤笑:“您也不能这么说,准确地说温白苏不是没爹没妈,只是找不到爹妈的孤儿。”
沈母道:“幸好她没找到爹妈,不然她爹妈看见她这副不成器的样子,说不定得多讨厌她。”
温白苏听着听着眼泪落了下来。
“是,我就是没爹没妈,你们怕死,就别再来招惹我。”
她抱着院长妈妈的骨灰飞快地跑了出去,她怕再多留下一秒,就会忍不住告诉沈母。
她这个令人讨厌的、不成器的人,就是他们的女儿。
跑到无人的角落,温白苏终于蹲下来放肆地大哭起来,她紧紧抱住冰冷的盒子。
院长妈妈,你替我找到了爸爸妈妈,可怎么办,他们一点也不喜欢我。
这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只有你,现在连你都离开我了。
哭了许久,温白苏起身,她猛地眼前一阵发黑,脑袋里一片空白。
茫然地看着前方,竟然忘记了回家的路。

很快,温白苏就明白了霍庭知那句不会让她好过是什么意思。
他停了温白苏所有的生计,甚至冻结了她的卡,连孤儿院所有的赞助都撤回,并且放出话,有哪个企业敢赞助就是和他霍家作对。
温白苏不明白霍庭知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明明都已经答应了离婚。
然而霍庭知只有一句话:“给书晴道歉。”
“我为什么要给她道歉?”
“她的手因为你又伤了一次,医生说她这一年都画不了画了,你不应该跟她道歉吗!”
温白苏以为自己不会伤心了,可当听到霍庭知这么说,心脏还是密密麻麻地痛。
那她呢?
夫妻三年,霍庭知半点关心关心过她吗?
“好,我给她道歉。”
当温白苏再次站在霍家的客厅,九十度鞠躬给沈书晴道歉时,一滴泪水砸在了地板上。
“这样你满意了吗?”温白苏问霍庭知。
霍庭知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温白苏那张倔强的脸,就有股无名的火在胸中徘徊。
他沉着脸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反而是沈母不依不饶,她一听说宝贝女儿再次受伤,心疼得整天守在沈书晴身边。
沈母一巴掌一巴掌打在温白苏身上:“你这个害人精,都是你害了我女儿,你知道我女儿的手有多宝贵吗!”
“你为什么什么都要和她抢,为什么断手断脚的不是你!”
温白苏瞬间红了眼眶,她看向沈母的眼神里布满血丝。
曾经她无数次幻想过,如果有一天找到妈妈,她会对自己说什么?
她会喜欢自己吗?
院长妈妈说,她当初走丢的时候也是穿着可爱的公主裙,妈妈一定是很爱她的。
可她没想到,妈妈会这么厌恶自己,厌恶到希望她断手断脚。
不过她的愿望成真了,她的手早就断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沈母警惕又怨恨地对温白苏说:“你是不是又在想坏主意报复我们,你别以为我女儿是好欺负的。如果再敢伤害我女儿一下,我就算豁出这条命也要跟你拼了!”
沈书晴弱弱地拉了下沈母的衣角。
“妈,别说这么吓人的话,我也不会让你有事的。白苏姐姐,你有什么冲我来,别伤害我妈。”
看着两人母慈子孝的场景,温白苏含泪笑了出来。
“放心吧,我哪有这个本事,我不会伤害你,更不会伤害你妈。”
低头的瞬间,她脖子上的项链掉了下来。
温白苏刚要弯腰,被沈母抢先了一步。
“这条项链......”沈母疑惑地说:“这不是我们书晴的吗?怎么在你身上?”
那条月牙形状的项链是温白苏走丢前就戴在身上,从小到大一直戴着的。
“给我,这是我的!”
温白苏说着要拿回来,被霍庭知制止住。
沈书晴说:“这明明是我的,庭知哥你还记得上次我说我项链丢了吗?就是这条!”
霍庭知一把推开温白苏,怒声道:“你不是说没找到吗?怎么会在你身上?你是缺钱缺疯了吗?连一条项链都要偷!”
“我那天是没看到沈书晴的项链,这条项链是我的。”
可不管温白苏怎么解释,他们都不相信。
“什么你的!这是我亲自给我女儿买的,我会认不出来吗!”
沈母生气地一巴掌打在温白苏的脸上:“你这个丫头怎么能这么坏,不光抢了我女儿的老公,弄伤了她的手,连她的项链你都要偷,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生出你这么坏的女儿!我真替他们悲哀!”
温白苏被打得脑子翁的一声,指甲陷入肉里,嘴巴张了半天,没发出声音。
她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徒劳,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那就还给她吧,我不要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救命,求求你,借我五百万,让我做什么都行!”
霍庭知盯了她几秒,再次想起那天他醒来时,这个女人就躺在他床上的样子。
为了钱,她连自己都能出卖,这样的人,令他恶心。
霍庭知决绝地转过头:“晚了,我给你钱的时候你不要,现在想要,晚了。”
沈书晴说:“白苏姐姐就算你需要钱,也不能偷东西啊。”
温白苏道:“我都说了,我没有偷你的项链!”
“就算不是你偷的,也是因为你丢的,你就在这里找,找不到五百万的事免谈。”
丢下这句话,霍庭知拉着沈书晴进了门。
夜色正浓,温白苏只能靠着手电筒微弱的光在地上一寸一寸地找,风越刮越大,倾盆大雨随之落下,温白苏浑身被淋透,刺骨的冷。
她想进去躲躲雨,却被保镖拦下,警告她找不到项链就别想进去。
温白苏只能任由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身上,她抬起头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正看到巨大的落地窗前,霍庭知和沈书晴在忘情地接吻。
他的吻霸道又炽烈,好像生怕眼前的人消失。
温白苏的心再次被刺痛,可她记得以前的霍庭知明明不是这样子的。
他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温白苏连气都不会换,心跳得像打鼓一样。
霍庭知还笑她,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温白苏脸更红了,不知是羞的,还是害怕霍庭知知道真相。
霍庭知不急不缓地说:“没关系,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我可以等你,等你慢慢适应我。”
那些过去,遥远得就像上辈子发生过的事,温白苏想,他们的时间是真的不多了。
房间内,察觉到霍庭知的失神,沈书晴双手捧过他的脸。
娇嗔地说:“庭知哥,想什么呢,认真点。”
“当然是想你啊。”霍庭知冲她笑了笑,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了窗外温白苏的身上。
雨幕中,女人的身影,瘦弱无力,惹人心疼。
霍庭知很快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谁让她贪慕虚荣,想尽办法嫁进霍家,这些都是她活该。
大雨下了一夜,温白苏冻得快失去了知觉,她还是没找到那条项链。
当然找不到,那是沈书晴胡说的。
终于门开了,霍庭知看了眼温白苏冻得发紫的嘴唇,丢下一句。
“进来,签了字赶紧拿钱滚。”
霍庭知到底是心软了。
温白苏跑进屋子里,她签不了字,只能用左手按了个手印。
霍庭知微微蹙了下眉,但并没有多在意。
“钱呢?”温白苏着急地问。
沈书晴的母亲不知何时也到了,一进门不屑地说:“邋里邋遢的,臭死了,就是这个小丫头想要勾引庭知?也不提前照照镜子,你这样子,哪里比得上我女儿。”
温白苏不想理她,直奔霍庭知:“钱呢?把钱给我!”
沈母恼了:“你这小丫头,长辈跟你说话,你就这么没有礼貌!真是有妈生没妈教的野孩子!”
沈书晴嘲讽地说:“妈,您别生气,她本来就没有妈教,她是孤儿。”
温白苏攥紧了拳头,极力克制:“霍庭知说了把钱给我的。”
霍庭知脸上隐隐有些怒意,一把将卡扔到地上:“钱,钱,钱,你眼里就只有钱!”
温白苏刚要蹲下,沈书晴鞋子踩在银行卡上。
“白苏姐姐不能用手哦,既然是救命钱,用手多没诚意。”
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那场车祸,她就是故意冲着温白苏的手去的。
沈母扯了下唇角:“那就用嘴叼起来吧,反正像你们这种人,为了钱,什么事都肯做。”
屈辱像一根根刺扎在温白苏的身上,她咬紧唇瓣,几乎快要把嘴唇咬破。
见她迟迟不动,霍庭知眯起眸子:“既然你不想要的话,我就送给别人好了。”
“我要!”温白苏急切地说。
没有什么比院长妈妈的命更重要。
温白苏咽下委屈,缓缓跪了下去,用嘴咬起了那张银行卡。
霍庭知应该高兴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暴怒起来。
“为了钱你真的是连脸都不要了,滚,赶紧滚出去!”
温白苏马不停蹄地滚了,她立刻打车去到医院。
刚进病房,她看到一群医生护士围住院长妈妈抢救,温白苏心下一沉,看着医生朝她走来。
“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李婉容女士抢救失败,确认死亡时间为今天下午 14:45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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