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是我父亲的得力部下。
因战功赫赫被调来此地做副将。
父亲被抓时,他也派了人去京城在其中斡旋,不过也只保下一个我。
休养时,我听说江子石因违令被打了几十重板,半月才能好。
我只不过歇了一日便与将士们一同操练。
在得知我一人战群狼,带回一只狼头后,军营中的将士们对我有了略微的改观。
本以为是发配到军中为娼妓的女子没想到竟然这般勇猛。
当晚,专门负责黥刑的人要在我脸上刺字。
我脸上眉骨处被狼咬过的地方还未痊愈。
我请求行刑之人在伤口处刺一朵花。
他思考了一会答应了。
刻肉之疼对比之前的疼痛轻上千倍万倍,我一时并不感觉到疼。
行刑之人见我面无表情也不由赞叹。
行刑结束,我抚上那朵花。
我不觉耻辱,只觉得有这朵花能让我更加坚定复仇决心。
终有一天,我要顶着这朵花将仇人踩在脚下听他们的惨叫哀嚎。
8.殷容看到我眉骨这朵花时微微一怔,然后笑道:“你倒是另类,别人刻字你绘花。”
他对我也多有照顾,教我兵法,教我战略等等。
我也不曾懈怠,不敢停下,刻苦练习。
伤口崩开几次我已经数不清了。
大大小小战役我参加了不少,皆勇猛非常,让这些人刮目相看。
可是只有殷容明白我为何如此拼命,在一群赞赏的眼神中只有他是心疼。
但总有人轻蔑的我身份。
就比如江子石。
我与他再见面是在主将帐中。
“就是她!
叛贼苏绛之女蛊惑殷副将,把我大伤半月。”
殷容坐得端正,倒是江子石有股无理取闹的意味。
这主将我是第一次见,听说这些时日他去率军与敌军打了一场。
“将军明查,我负伤抱狼首而归是整个军营都知道的。”
主将不语,默默喝着杯中的酒,心情看起来很不错。
随后他撇撇手,“子石啊,大度点。”
六个字,看似责怪江子石,实则是轻视我一介女子之身。
我攥紧了手掌。
殷容与我对视,轻轻的摇摇头。
我知道他是在告诉我不要多说。
可他却起身说:“主将,江子石反抗军令,以人命为玩乐,不罚不知军令。”
主将将杯中酒喝尽,“今日什么也别说,喝酒喝酒。”
翌日清晨,敌军突袭,主将叛逃敌国,副官与众将士退至一稀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