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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世血色轮回玉佩热门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轮回的惨状汹涌而出:第二次轮回时我躲在客栈地窖,却在油灯熄灭后被纸人用红线缝住七窍;第四次轮回试图挖开镇魂碑,被碑下钻出的桃树根须刺穿心脏;最接近成功的是第六次,我带着合婚庚帖跳入青铜棺椁,却发现柳含烟的尸身早已与我背对背长在一起……铜镜碎片开始顺时针旋转,老丈的狞笑卡在喉咙里。
这次我抢在他挥动招魂幡前,将玉佩残片狠狠刺入左眼——前世用这只白翳眼施咒时,曾在瞳孔里烙下半道符咒。
剧痛让视野蒙上血雾,但透过残存的右眼,终于看清祠堂墙壁的真相。
那些看似凌乱的抓痕实则是三百道竖线,每五道被血渍晕染的横线串联——这是记录镇魂镜轮回次数的符咒,而最后七组记号正泛着磷火般的青光。
“甲子年七月十五,镜裂一痕。”
我抹去脸上血污,指尖抚过最新鲜的抓痕,“到今夜正好是第七个甲子轮回。”
老丈的招魂幡突然脱手飞出,幡面展开竟是我前世的生辰八字。
悬在祠堂横梁的麻绳自行套住他脖颈,铜镜表面浮现出三百张重叠的面孔——全是我的模样,只是服饰从明代直裰渐变至前朝襕衫。
“原来你才是镇魂镜第一个祭品。”
我拾起铜镜碎片,照出老丈后颈的烙印——那是个反写的“魙”字,“被自己炼化的法器反噬,困在镜中做引魂幡的滋味如何?”
柳含烟的尖叫从地底传来,青铜棺椁被桃树根顶出地面。
棺盖震开的刹那,我终于看清她交叠的双手间攥着的物件:半枚与我怀中完全相同的玉佩,只是系着褪色的同心结。
铜镜突然全部炸裂,老丈的骷髅在狂风中化作齑粉。
无数镜片悬浮成八卦阵图,每块碎片都映出不同时空的画面:最初是我在前世将铜镜交给柳含烟定情;后来她用镜片割断冥婚绳索;最终镜灵吞噬她的魂魄,却因执念太深反被操控……三百道轮回的业火从地缝喷涌而出,我踏着火浪走向青铜棺椁。
柳含烟的尸身正在镜光中消融,那些纠缠的桃树根脉实则是三百世轮回积累的因果线。
当第七滴心头血坠入棺中时,镇魂碑轰然倒塌,露出下方刻满“正”字的青砖——每个“正”字都缺了最后一横。
“这次换我替你画完
光点的。”
血池突然结出冰花,玉珏中的情魄开始共鸣。
道士道袍上的八卦图寸寸龟裂,露出爬满咒文的真身——他的皮囊下竟是无数缠绕的玉佩残片,每块残玉都锁着一对痴男怨女的情魄。
“不好!”
道士枯爪抓向柳含烟,却被她周身迸发的星光灼伤。
那些星芒正是三百世轮回里,我悄悄藏在她每具尸身旁的萤火虫。
冰层蔓延至丹炉,炉壁上浮现出诡异画面:我们第一世拜堂时,我趁交杯酒时将半块玉佩塞进她嫁衣夹层;第七世她葬身火海前,我把玉佩系在飞入火场的山雀脚上;第一百世在奈何桥头,我将玉佩碾成粉混进孟婆汤……“原来你每世都……”柳含烟的情魄突然绽放虹光,三百具棺椁里的“我”同时睁开双眼。
那些被剥离的情魄化作锁链,将道士钉在冰柱之上。
道士疯狂撕扯着情丝锁链,却让更多记忆喷涌而出:洪武年间被炼化的樵夫与狐妖、正德年间沉塘的私奔眷侣……所有玉佩宿主的情魄都在此刻苏醒。
“至情者愚!”
道士的天灵盖突然炸开,飞出三百六十五枚玉片,“老夫能炼你们一次,就能……啊!”
惨叫戛然而止——柳含烟的情魄裹着我的残魂,径直撞入道士胸口的太极玉珏。
所有宿主的情魄同时吟诵婚书,玉珏在至情之力的冲刷下重归灵石本相。
道士的千年道行如雪崩般瓦解,最后化作玉佩上一道焦痕。
冰层轰然碎裂时,我抱着柳含烟逐渐透明的魂魄跌出幻境。
祠堂废墟上立着块新碑,碑文竟是三百世所有宿主姓名,而双生玉佩完好无损地悬在碑顶,只是玉中多了条游动的星河。
“掌柜的,这古玉怎么卖?”
穿中山装的青年指着我颈间玉佩,琉璃柜台的倒影里,我与身旁旗袍女子相视一笑。
橱窗外飘过2023年的初雪,玉佩中的星河突然泛起微光,映出碑林深处两道依偎的虚影。
荡的胸腔。
“第五个祭品终于齐了。”
老丈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棺材板,招魂幡指向我的瞬间,所有“人”的脖子180度扭转向后。
我终于看清那些寿衣领口露出的并非皮肉,而是塞满稻草的腔子。
祠堂屋檐垂下的铁马发出刺耳悲鸣,老丈腰间的铜镜突然泛起血光。
镜面映出的景象让我毛骨悚然——方才跪拜的村民在镜中皆是腐烂的尸身,蛆虫正从他们空洞的眼眶里簌簌掉落。
“镇魂镜照三魂,破妄眼观七魄。”
老丈枯槁的手指抚过镜缘雕刻的八卦纹,“可惜你这双招子,五年前就该被挖出来喂野狗。”
铜镜突然对准我的面门,镜中赫然映出另一张脸!
那人身着阴阳道袍,左眼覆着白翳,正将五根桃木钉依次钉入童尸天灵盖。
剧烈的头痛让我跪倒在地,零碎的记忆如毒蛇般钻入脑海:燃烧的花轿、新娘脖颈处的勒痕、还有浸透符纸的童子血……<“想起来了?”
老丈的蓑衣在阴风中鼓胀如帆,露出内里绣满符咒的殓衣,“当年你用五童子做生桩镇压含烟,可曾想过他们的怨气会让镇魂碑裂开血纹?”
祠堂地面开始渗出粘稠的黑血,铜镜表面浮现出细密裂纹。
镜中画面倏忽变换:暴雨夜的山道上,我——或者说前世那个阴阳先生——正在槐树下布阵。
五个孩童被红线捆成星芒状,他们心口插着的银针随着咒语颤动,地面突然裂开深不见底的缝隙。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前世的我掐诀念咒,槐树枝桠间垂下的红绳突然勒住孩童脖颈。
铜镜里传来凄厉的哭喊,那些小小的身躯在月光下迅速干瘪,最终化作五具焦黑的尸骸坠入地缝。
祠堂梁柱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老丈的招魂幡重重杵地。
黑血漫过我的膝盖,无数苍白的手臂从中探出,腐烂的手指抓挠着我的衣襟。
铜镜突然被血污覆盖,镜框边缘渗出腥臭的液体。
“你以为用转世投胎就能逃脱?”
老丈撕开胸前殓衣,露出心口碗大的黑洞,“这五年来,含烟每夜都在我腔子里哭,她说要让你亲眼看着镇魂镜破碎……”一声脆响划破死寂,铜镜中央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镜中前世的我突然转头,那只浑浊的白翳眼珠竟穿透镜面
暴雨如注,砸在青石板上泛起白烟。
我站在村口歪脖子槐树下,枝桠间悬着的铜铃在风里叮当作响。
细看才发现,每只铃铛都缠着褪色的红绳,绳结处粘着干涸的褐色痕迹。
“后生仔,这个时辰进村可要当心。”
拐杖叩击石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头看见个驼背老丈。
他罩着件灰扑扑的蓑衣,竹笠下露出半张青白的面孔,眼窝凹陷处积着两团浓墨般的阴影。
最古怪的是他腰间悬着的铜镜,镜面朝外,在雨幕里泛着幽幽青光。
“老丈,小生赴京赶考迷了路途……”我作了个揖,袖口滑落的雨水在石板上洇开暗色痕迹。
话未说完,老丈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枯枝般的手指冷得像井底寒冰。
“戌时三刻前必须找到落脚处。”
他浑浊的眼珠盯着我身后某处,“听见铃铛响别回头,看见白灯笼莫应声,若是……”话尾被一声炸雷吞没,老丈猛地松开手踉跄后退,蓑衣下摆扫过青石板,竟未沾半点水渍。
再抬头时,槐树下已空无一人,唯有铜铃在雨中癫狂乱颤。
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往村里走,青砖墙缝里钻出的苔藓在暮色中泛着诡异的墨绿色,每扇木门都贴着褪色的黄符,朱砂画的咒文被雨水泡得晕染开来,像一道道血泪。
第一家客栈的幌子破成絮状,在风里飘得像招魂幡。
柜台后坐着个打瞌睡的伙计,惨白的面皮在油灯下泛着青,嘴角淌下的涎水在衣襟积成暗色水渍。
我要了间二楼厢房,木梯每踏一步都发出垂死般的呻吟,栏杆上密密麻麻刻着指甲抓挠的痕迹。
戌时的更鼓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沉闷。
我推开雕花木窗,发现对面宅院的门廊下竟摆着口黑漆棺材。
两个纸扎童男童女立在两侧,胭脂画的腮红被雨水冲刷,在惨白的脸上拖出两道血痕。
更骇人的是棺材前供着的三牲——猪头脖颈处露着森森白骨,鸡鸭羽毛下爬满蛆虫。
“公子可是看见柳家老宅了?”
店伙计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油灯将他扭曲的影子投在墙上。
我这才注意到他走路时左脚始终拖在地上,裤管下隐约露出截森白脚骨。
“柳家小姐五年前出阁那日,八抬大轿走到村口槐树下……”他喉咙里发出咯咯怪笑,青白的手指突然指向窗外,
“你听,送亲的唢呐响了。”
雨声中果然飘来断续的乐声,却不是喜庆的调子,倒像谁捏着嗓子学唢呐呜咽。
对面宅院门前的白灯笼突然齐刷刷亮起,纸罩上显出一个墨写的“奠”字。
棺材盖缓缓滑开,露出里面大红的嫁衣,金线绣的凤凰在雨中泛着冷光。
我后背撞上墙壁,店伙计却已不见踪影。
楼下的木门吱呀作响,纸扎童男童女不知何时挪到了客栈门口,描画的眼珠直勾勾盯着二楼。
嫁衣从棺材里立了起来,凤冠垂下的珠帘遮住面容,宽大的衣袖下伸出的手指缠着红线,每根红线都系着个小巧的银铃。
雨越下越急,铜铃声与唢呐声混作一团。
嫁衣悬空飘过街心,雨水穿过它半透明的躯体砸在地上。
我想起老丈的警告要关窗,却发现窗棂上不知何时缠满了红绳,绳结处还粘着干枯的花瓣。
“姑爷,该掀盖头了。”
阴冷的气息喷在耳后,铜镜里映出身后的凤冠霞帔。
珠帘下的脸根本没有皮肉,森森白骨上爬满红丝,空洞的眼窝里两簇幽火跳动。
我想喊却发不出声,嫁衣的广袖缠上脖颈,红线勒进皮肉沁出血珠。
腰间玉佩突然发出清鸣,那具骷髅如遭雷击般弹开。
我趁机滚到墙角,发现玉佩上浮现出细密的裂纹,隐约是个符咒的形状。
骷髅发出凄厉的尖啸,嫁衣化作漫天红蝶扑来。
我抓起油灯砸向窗户,火舌舔上红蝶瞬间燃起幽蓝火焰。
跌跌撞撞冲下楼时,整条街的白灯笼都亮了。
纸扎人偶在雨中手舞足蹈,青砖缝里渗出暗红的液体。
先前空无一人的巷口突然挤满“人”,他们都穿着寿衣,惨白的脸上涂着腮红,机械地朝某个方向挪动。
我混在队伍末尾,发现他们最终停在一座破败的祠堂前。
褪色的匾额上“柳氏宗祠”四个字被刀斧砍得面目全非,门环上挂着锈迹斑斑的铜锁,锁眼却插着三根银针。
最诡异的是祠堂外墙,本该贴黄符的地方密密麻麻钉着桃木钉,每根钉子下都压着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纸钱。
队伍突然齐刷刷跪下,寿衣摩擦声里混着骨节错位的咔嗒声。
祠堂门缝里渗出黑雾,雾中浮现出个佝偻身影——正是傍晚见过的老丈。
他手中的拐杖换成招魂幡,腰间铜镜照出跪拜者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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