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找到了您的联系方式。”
“这名女性名字叫乔槿,现在已经失去意识,请问您是他爱人吗?”
电话那边的声音急促,英语说得极快。
好在,我还是听清了。
我犹豫了一下。
本不想承认,但又不想让乔槿死在这里。
“是的。”
“那麻烦您来一趟,现在她正在圣彼得医院抢救。”
挂断电话后,我起身开车。
等我到医院的时候,乔瑾已经脱离了抢救,病房里,她还在昏迷。
旁边的护士向我解释,“据说是在机场内的时候注意力不集中,没有听到身后出租车的喇叭声。”
“请您不要太伤心,按照医生的说法,您太太的一条腿估计要截肢。”
护士的脸上出现一抹同情的神色。
我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远远地看着。
在护士即将离开的时候,塞给了她一些美元。
“她虽然是我的太太,但我们已经在离婚了,因为她背叛了我们的婚姻。”
护士的神情有些惊愕。
“哦,天呐!”
我自嘲笑笑,“这是常有的事,不是吗?”
接着又说道,“接下来的医疗费我会照常支付,只是照顾她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了。”
又过了半个月左右,医院打来了电话,说乔槿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我联系了国内的医院,把乔槿送了回去。
至此,就是永别了。
9刚从机场回来,手机就震动起来。
是陌生的国际号码。
我犹豫了好一会才接通了电话。
“喂,小辰?”
妈妈颤抖的声音传来,“是妈妈呀。”
我沉默了几秒,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新号码的。
“有事吗?”
我冷淡回应。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压抑的啜泣,妈妈在哭。
然后听到了爸爸的声音,“小辰,我们…我们想见你,回家吧。”
“回家?”
我冷笑一声,“我早就没有家了。”
在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偏袒周黎的时候,我不是没给他们机会。
可我等来的是什么呢?
是一次次的失望。
妈妈急切地说,“小辰,我们知道错了。
我们不该偏心周黎,不该忽视你的感受。
求你给我们一个机会,让爸妈好好补偿你…机会?”
我嗤笑,没再说话。
“别再联系我了。”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看着阴沉的天空,满心愤懑。
当我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在哪里?
当我被欺负、被误解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