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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前言+后续

水立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云歌白鹤明是古代言情《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水立青”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着穿越了,还穿成了我的丈...

主角:云歌白鹤明   更新:2025-03-31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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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的现代都市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前言+后续》,由网络作家“水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歌白鹤明是古代言情《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水立青”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着穿越了,还穿成了我的丈...

《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前言+后续》精彩片段

张老大夫识货,看炒制金银花时便微微点头,再看那包醋艾叶炭,眼睛都亮了。
“好到位的手法,县城的药材铺都买不到这样的成色,得去府城的大药坊才有!”
金银花和艾叶都不是多珍贵的药,难得的是这两包药材的品质。看病吃药,成效取决于两点,一是大夫的方子开得好不好,二是用的药材品质好不好,如果药材不行,就算拿着神医的方子作用也有限。
云歌是带着孩子来的,家肯定就在附近几个村子,张老大夫意识到这是个长期买卖,干脆地给了个公道价。
“炒制金银花常价一斤一百文,你卖的这个品质,我出一百二十文,普通干艾叶一斤八十文,醋艾叶炭按一百文算。”
一斤等于十两,一两等于十钱。
药材不压秤,张老大夫让学徒称了一遍,云歌带来的金银花重七两三钱,醋艾叶炭重八两六钱,打着算盘一算,一共一百七十四文。
云歌拿着钱,又问,“张老知不知道镇上哪里有卖银针的?”
“夫人还会施针?”
云歌谦虚,“会一点点。”
事实上,云歌的针灸术比开方子还要厉害。
云歌爸爸有位老朋友,是国字开头的针灸大师,曾经把瘫痪的病人治到能站起来走路,被誉为医学奇迹,可惜大师的子女都对学医不感兴趣,无心传承,让大师很失望。
云歌考上中医专业后,那位世交大师十分高兴,分文不收让云歌去找他学针灸,云歌利用空闲时间断断续续学了五年,才把精髓全部学到手。
张老大夫想了一下,“施针用的银针要去县里买,不过我这里有一副新的,是给外面那个不成器的侄孙准备的。”
“这副银针共有九根,均长五寸,买它花了二钱银子,夫人要是急用便原价拿去吧。”
云歌接过鹿皮小包,仔细检查了一遍,银针非常细,和头发丝差不多,用的银子很少,贵的是工艺。
“那就谢谢张老了。”
云歌肉痛地掏了两串钱出来,赚的不如花的多,谁不说日子难过呢!
但这钱不得不花,二儿媳蒋桂花马上要临盆了,古代医疗条件险恶,手里有银针,关键时候能扎针救命,云歌心里才有底。
云歌又买了两样山里采不到的药材,各要了几钱重的,也是以防万一给蒋桂花安胎的,这点药材不贵,张老大夫为了长久生意,直接送给云歌了。
张老大夫告诉云歌,以后有好药材还可以来找他卖,不过他这里毕竟只是个镇上的医馆,吃不下太多货。
这老大夫人鬼精,看出来云歌买的是安胎的药材,还想和她骗个安胎药方,被云歌几句话打太极绕过去了。
云歌揣着刚赚到的一百七十四文钱,出来找孙子孙女,发现霄茂和纯宜都扒在医馆门口朝外看。
“喜欢那个糖画?咱们看看去。”
纯宜发现奶奶出来了,赶紧摇头,霄茂犹豫了一下,也摇了下头。
“糖画太贵了,要五文钱,比鸡蛋还贵,奶奶我不要。”
云歌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们霄茂真懂事,这么小就知道省钱了。咱们家现在确实钱不多,等以后有钱了,奶奶给你们一人买一支糖画!”
纯宜和霄茂的眼睛同时亮了,像两只星星眼的狗狗,云歌都能幻视摇起来的尾巴,“奶奶,咱们家什么时候有钱呀?”
云歌乐呵呵地给孙子孙女画大饼,“快了,快了。”"


她把摘好的艾叶和金银花放在两个大圆簸箕里,平铺开来,架在正房的架子上阴干,等明日进一步处理。家里人虽然不明白她在干什么,但亲娘的威严不容挑战,也没人敢问。
为了省灯油,农村几乎不点灯,天一黑就该睡了。
云歌检查过大门和库房的门都上了锁,三只母鸡和驴也都好好的,让所有人回屋睡觉。
她简单洗漱了一下,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结果可能是白天太累了,头一挨着枕头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蒙蒙亮,云歌就被外头扫院的声音吵醒了。
她烦躁地翻了个身,嘶了一声,床板太硬,磕到膝盖了。好想念现代的席梦思床垫、乳胶枕头和蚕丝被啊!
想到现代,云歌不免想起自己的亲人。
她是父母的老来独女,穿越的时候,二老都六十多岁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虽然家里很有钱,但她走后谁给父母养老送终呢……
“娘!娘!早上吃什么?”大儿媳吴珍娘隔着窗喊。
云歌那点悲春伤秋被打散了,睡是睡不成了,她叹了口气,起床穿衣服。
原主虽然已经当奶奶了,但天性爱俏,衣服的颜色和样式都偏年轻,一直戴着嫁过来时丈夫送的银镯子,鞋面上还绣了花。村里不少人议论这个,原主依旧我行我素,云歌也不在意别人的看法,能穿好看点,总比穿得像个真老太太好。
“娘,院扫干净了,厨房的水也烧好了,就等您取粮食呢。”
吴珍娘站在门边,看着婆婆手上的银镯子,心里羡慕。
她其实也有两件银首饰,是出嫁的时候娘悄悄塞的,没有过明路,怕被婆婆盘问,平日里根本不敢戴。
等婆婆死了,她就能当家过小日子了,到时候婆婆的银镯子会传给谁呢……
“老大家的,傻乐什么呢?快来做饭!”
吴珍娘从幻想中回神,应了一声,赶紧小跑过去。
“娘,早上的饭咋做?”
“切一碟酸萝卜条,做一锅荠菜糊糊,每人喝半碗,再摊一锅鸡蛋饼子给出去干活念书的人带上。”
村里一天两顿正餐,穷人早上一般不吃东西,饿着去干活,家境好点的早上能随便对付一口,中午和晚上才是正经的饭点。
吴珍娘吸了口气,了不得,早上所有人都有糊糊喝,中午还要吃鸡蛋摊饼,婆婆真的不过日子了!
虽然吴珍娘很想顿顿吃好的,但要是后面粮食不够吃了,挨饿的还是她和她的孩子啊!
“娘。”吴珍娘委婉劝说,“咱们地里的麦子一个月后才收呢。”
云歌看着她,“你娘我像是老糊涂了吗?”
“家里的粮我有数,好好做饭,少不了你一口吃的。”
吴珍娘不敢再说,答应着去厨房做饭了,反正天塌下来有公公婆婆顶着,她一个儿媳妇想这么多干嘛。
一连三个鸡蛋打散倒进面糊里,先抹上一层油,再在铁锅里摊开,半凝固的时候撒上一把碎葱花,激发出香气,勾得一院子没怎么见过油水的胃馋的不行。
老三谦湖原本躲在屋里生闷气,闻到这味儿也按捺不住了。
娘八成是后悔昨天对他说重话了,开小灶做鸡蛋哄他呢!"


“家里所有事情,都听你娘的。”白鹤明打碎谦湖的幻想,“圣人说君子要知行合一,你只会读死书,四体不勤,品行不堪,难当大用,再不改正,以后都别读书了。”
谦湖被训得满脸通红,到底只有十三岁,脸皮还薄,一下子冲了出去。
云歌看见谦湖进正房就过来了,在窗户外面听完了整段对话,走进去说,“你还挺有气势的,好像比我印象里成熟了不少。”
如果谦湖和爹告状成功了,云歌在家里的威信势必会下降,还好便宜丈夫也被穿了,现在是她的队友。
白鹤明不自在地清了下嗓子,没接云歌的调侃。
他已经把原主的科举用的书籍全整理出来了,很多是手抄本,摞起来有半米高,把这些书全部学透,融会贯通,考个秀才够用了。
一个读书人通过县试和府试,就是童生,再通过院试,才能获得功名里最低等的秀才功名。别看秀才听起来不怎么厉害,那也得连考过三回试,很多人一辈子都考不上。
“院试三年两届,最近一次在今年七月末,大青石村所在的繁昌县隶属苏州府,院试地点在苏州府城,只剩不到三个月了。”白鹤明整理原主的记忆,“其实原主前两天去县城,是为了院试报名。”
这是云歌不知道的信息,“县里发生了什么,原来的白鹤明为什么好端端的晕倒了?”
谦义送白鹤明回来时语焉不详,云歌知道这事儿肯定没那么简单。
“报名院试,需要一名本县的廪生作保,原主到了县学,请繁昌县的任廪生给自己作保,然而任廪生却当众嘲讽原主,说原主考了十几年都没考中秀才,去府城也是丢人现眼,不愿意给保单签名。”
廪生指成绩拔尖的秀才,每月都能从官府手里领粮食,一个县只有两三个名额。任廪生是繁昌县大族任家的人,才二十几岁,前途无量,在县里很有名气。
原来的白鹤明性格古板迂腐,被年纪比自己小的人如此嘲笑,还有一群人围观,直接给气晕了。
云歌明白谦义昨晚为什么不说实话了,这事儿虽然是那个任廪生恶语伤人,但丢人的却是白鹤明。
就算丢人,也拿人家没办法,廪生成绩优异,有很大的可能考中举人一跃成为官身,地位和一个三十几岁的老童生天差地别。这就是现实,你一没潜力二没背景,就只能忍受屈辱。
“原来的白鹤明得罪过任廪生吗?”
“不是白鹤明得罪过,是白氏宗族和任氏宗族前阵子闹了很大的冲突。”
这事儿原来的白鹤明是知道的,但他太不通人情世故了,想着大家都是读书人,任廪生不会因为这个对他有意见,然后就被当众教做人了。
云歌沉吟,“也就是说,你今年想参加院试,必须找一位本县的廪生担保,但繁昌县的任廪生和白氏一族有矛盾,所以你卡在了报名这一步。”
白鹤明点头,“繁昌县其他廪生近期都不在县里,我没有门路联系,过了这个月,就不能报名了。”
云歌正想说什么,突然听到外头吴珍娘在喊。
“爹,娘,族长家的谦义来看爹了!”
谦义赶着驴车过来,手里拎着一只杀好的老母鸡。
“七婶子,我爷爷昨晚听了七族叔的事情很忧心,让我赶早来看看七族叔身体怎么样了。”
白鹤明从屋里出来,“我已经好了,替我多谢族伯挂心。”
谦义打量白鹤明,见他面色平和,声音有力,松了口气。想到县里发生的事情,谦义暗暗咬牙,任氏一族有错在先,还如此趾高气昂,真是欺人太甚!
“七族叔,我出来前爷爷吩咐,说七族叔身体好了一些的话想请您去家里说几句话,七族叔这会儿方便吗?”
白鹤明和云歌对视一眼,想到院试报名这事恐怕得借助白氏一族的力量,点头答应。
“我和你七婶子现在就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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