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得住,随先帝而去。
月儿八岁,鹤枕言放权,当夜我们便离开了皇城。
我们去了靠海的地方,月儿似乎很喜欢海,时不时去海滩边捡贝壳。
某一天,她回来告诉我,她遇见了一个和我同名的人。
我不解,第二日随她去了闹市,便看到了那个疯疯癫癫抓着个姑娘就唤阿笙的人。
薛子煜变老了太多,嗓子都哑了,可还是在重复同一句话:“阿笙,我错了。”
我心里平静,但那只熟悉的温暖的掌心依旧覆在了我的眼睛上。
鹤枕言的声音还是很好听:“簌簌,别脏了你的眼。”
仿佛回到那年梅香遍溢时,他带来了冬季的暖风。
月儿扯了扯我的袖子:“娘亲,那是谁啊?”
我还没答,鹤枕言单手将她抱了起来:“不是谁,脏东西罢了,以后月儿见着了这个人,定要离得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