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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白色的花落下花瓣，我搬起花盆，是从前留给白衣公子的那个纸片。
我写下齐王爱上我了，旁边只有一字，是。
这是齐王的字，我认得。
我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引来了齐王的心腹。
他们似乎并不惊讶，即使脸上有难掩的悲伤也没有一个人哭。
一位侍女牵着我要带我回家，我挥开了她的手。
“我现在，不走。”
十六齐王去世的消息很快流出，我放了一枚白衣公子给我的烟火。
烟火腾空，当天晚上他就来了。
“成功了，你真的很好。”
他脸上笑意清浅，还给我带了不少杏花楼的糕点，看来很开心。
我备好两壶酒，往日混沌的头脑似乎拨开云雾，变得清明。
“是啊，成功了。”
他对我毫无戒心，坐下与我就着糕点对酌。
酒意上头，我们俩都有些晕乎。
“你是不是骗我，你拿我当傻子看是不是。”
他笑得捧腹，摇摇晃晃的举起酒杯。
“我是骗你了，和你姐姐有一段情爱的不是我。”
“我还骗你了一件事，我并不是为了给你姐姐报仇才进宫的。”
“我是前朝皇子，本来有大好出身，坐拥山河……往后哪怕不继承大统也是人上人，这一切都被他们毁了……我化身低贱的仆人之子长大，日日为达官贵人端茶倒水，从我记事那天起，就发誓要搅乱朝政，让他们也尝尝国破家亡的滋味。
幸好当朝皇帝是草包一个，我跟在他身边几年，只是略施小计，就让他对齐王心生忌惮，兄弟离心，如今齐王死了，又有谁能拦着我。”
似乎是想到此后的美好，他笑出了眼泪。
我不在乎他的谋划和宏图大志，总之一切在今日之后，烟消云散。
转瞬之后，他和我说我今天走不出这房门了。
“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为什么害我姐姐。”
他思考片刻才说出口。
“正好选中她罢了，t齐王对你情根深种，不论是你们姐妹两中的谁，要杀他都是易如反掌。”
是我害了姐姐……十七他给我喂下一粒毒药，我没有反抗乖乖张嘴。
腹中疼痛难忍，我在地上翻腾打滚，桌上没喝完的酒撒了一地。
姐姐和齐王死前，是否也和我一样疼。
“果然是傻子，连毒药都乖乖吃。”
“白衣公子，你凑近些。”
他依言靠近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