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还劝我别多想,腹中孩子要紧。
可当晚,描绘我跳那艳舞的画卷就传得人尽皆知。
是柳依依的手笔,画的样子却是萧延私下描摹的。
他的偏心,再明白不过了。
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我抖着手。
找人去请了三天后给我落胎的大夫。
这段孽缘,是时候了断了。
我没作声,躲回了卧房。
听着门外杂乱的脚步声走远。
萧延的朋友们散了。
他推开卧房的门,看我蜷在榻上。
赶紧走过来,把我搂进怀里。
“怎么了?肚子里的又不老实了?”
“还在气昨晚的事?”
我一动不动,只觉得浑身都疼得厉害。
萧延叹了口气,又替柳依依说话。
“她一个小丫头,不懂事,好歹也算喊你声姐姐,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小丫头,不懂事。
这话,这八年我听了不知道多少遍。
往我院里扔死耗子吓唬我,是不懂事。
当着下人的面说我人老珠黄,是不懂事。
现在把描摹我私密舞姿的画传出去,也是不懂事。
在他眼里,不懂事的从来不是柳依依。
而是我。
我面无表情推开他,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那些画是怎么回事?”
“只有你看过我跳,为什么,为什么柳依依能画出来?”
“萧延,你到底瞒了我什么?你不给我个说法吗?”
跟了他八年,我头一次这样冷着脸对他。
萧延立刻就没了耐心。
“又来了,你还没完了是吧?那舞确实是我让你跳的,可我平日那些文书画卷,柳依依帮着整理,看见了又怎么了?”
“我又不是故意让她传出去的,不就是她不小心让人知道了么?你至于发这么大火?外人怎么看你有什么要紧,日子是我们俩关起门过的,我信你不就行了。”
“还是说,你也想用这舞姿去勾搭别人?嫌柳依依把画传出去碍着你了?”
我皱着眉看他,几乎认不出眼前这个人。
一阵无力感袭来,我连争辩的心思都没了。
刚想站起来去收拾东西,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是给萧延送信的。
萧延接过信笺展开,上面是柳依依带着哭腔的字迹。
“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