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弦歌断处雪满头》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季容生江姝恋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图图”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江姝恋的儿子走丢了,她冒着暴雨像疯子一样找了他两天两夜。听说儿子被人贩子拐走后,她几乎哭瞎了眼睛。她抓着孩子贴身戴着的染了血的平安福,跌跌撞撞的往回走,却意外听到了丈夫和朋友的对话。“容生,子川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儿子,你把他一个人扔在那里,被拐走了怎么办?”季容生狠如阎罗般开口。“是他罪有应得。”“他刚被怀上心月就流产,一出生心月就死了,这么多巧合,难道不是他们母子两个夺走了心月的气运吗?是他们克死了心月!”江姝恋像被撕裂成两半,愣愣地定在原地。这就是她爱了一生的男人.........
主角:季容生江姝恋 更新:2025-03-31 21:10: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容生江姝恋的现代都市小说《弦歌断处雪满头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图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弦歌断处雪满头》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季容生江姝恋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图图”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江姝恋的儿子走丢了,她冒着暴雨像疯子一样找了他两天两夜。听说儿子被人贩子拐走后,她几乎哭瞎了眼睛。她抓着孩子贴身戴着的染了血的平安福,跌跌撞撞的往回走,却意外听到了丈夫和朋友的对话。“容生,子川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儿子,你把他一个人扔在那里,被拐走了怎么办?”季容生狠如阎罗般开口。“是他罪有应得。”“他刚被怀上心月就流产,一出生心月就死了,这么多巧合,难道不是他们母子两个夺走了心月的气运吗?是他们克死了心月!”江姝恋像被撕裂成两半,愣愣地定在原地。这就是她爱了一生的男人.........
“我嫌吵,干脆叫人拔了他的舌头,他哭不出声了就瞪着那双和你一模一样的眼睛瞪我,看的我膈应。”
白若曦听到江姝恋大起大伏的呼吸声,美滋滋的吐了个瓜子皮,才慢悠悠的继续道,“人贩子说小孩子的眼睛最值钱了,又黑又亮,外国人都抢着要,我懒的自己动手,就把子川直接卖给他们了。”
“啧啧啧,你都不知道他最后多可怜,缺胳膊少腿的,连个全尸都没有。”
第八章
江姝恋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胸口撕心裂肺的恨意拉扯着她的心脏,她赤红着眼睛,像疯了一样一头冲木门撞了过去,恨不得撕碎了白若曦。
白若曦懒洋洋的欣赏着她的样子,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玻璃瓶,冲她晃了晃,笑吟吟道:“师娘,我送你的好礼物。”
话落,瓶塞被扒开,密密麻麻的蜈蚣顺着门缝爬入了水井房。
蜿蜒丑陋的蜈蚣爬上了江姝恋的身体,毛骨悚然的触感密集的敲击着神经末梢,黑红色的长躯扭动着身子停在了伤口处,渐渐聚集在一起,耸动着想要钻进江姝恋的结了痂的血口中。
江姝恋感受到细密尖锐的疼痛,正在一点点的啃食着她。
她慌乱的想要甩开这些蜈蚣,却不想更多的蜈蚣透过门缝涌进来,渐渐钻进了她的衣领里,到后来像吸血一般盯上了她脸上的伤疤。
在脖子和脸颊上传来恐怖诡异的触角感时,江姝恋惊恐的瞪大眼睛,昏了过去。
第二天,她被拉扯着送到了警察局。
见她满胳膊都是被啃食的小洞,全身更是大大小小的伤口,警察都忍不住侧了侧额。
而江姝恋则是目光黯淡的望着墙上的小窗,借着窗外刺眼的阳光吗,她缓慢的红了眼。
今天是季子川的头七。
没有葬礼,没有棺材。
甚至连完整的尸体和骨灰都没有。
就像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一样,存在的痕迹都像轻飘飘的灰尘,一吹就没了。
江姝恋的眼泪早就已经哭干了,她像是一下老了十岁,额角都出现了几根不明显的白发。
正当她绝望的时候,牢门被打开了,她迟滞的望过去。
看到了含着泪的季奶奶。
老人佝偻着腰,布满老茧的大手心疼的抚摸着她的脸颊,颤抖个不停的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浑浊的眼眶里都是红血丝,千言万语到了嘴边,最终只剩了对不起三个字。
季奶奶无颜再面对江姝恋,她从包里拿出了两份文件,眼里闪过年轻时的果决,递给了江姝恋,坚定的开了口。
“姝恋丫头,你的离婚审批书和出国留学申请书都寄到了老宅,奶奶看见了。”
“是我们季家对不起你,警察局的上司都会卖给奶奶一个面子,你去出国,去报效祖国,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江姝恋不可置信的看着老人,眼泪噼里啪啦的砸下来。
季奶奶却拉起她,不由分说的将她推到了门外。
门外接应的人见江姝恋上了车,油门踩下,一路直达了码头。
江姝恋踏上异国的轮渡的那一刻,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轮船发动的黑烟萦绕在眼前,而熟悉的京城景色变的越来越小,越来越远。
轮船的人看向她的目光异样,在触及江姝恋脸上那道恐怖的疤痕时,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相互传递着目光窃窃私语。
江姝恋抬起手,触及到脸上异样的凸起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心痛了一瞬。
但很快,她调整好了心情,望着手中的留学介绍书,十指缓缓收紧,看着无边无际的大海,闭上了眼睛,沉沉吐出了口气。
她终于可以逃脱这里了。
季容生,下辈子,下下辈子,再也不见。
"
白若曦见了他的模样,腿一软跪在了他的面前,眼里含着失望,带着哭腔望着他,拿出了杀手锏:
“季老师,你忘记了心月姐是怎么走的吗?”
“也是她,是江姝恋惯会装可怜,当初她害死了心月姐,现在她又不愿意放过我......”
“你难道忍心见我走上和心月姐一样的路,一样被她害死吗?!”
季容生望着白若曦那双和楼心月基本相同的眼睛,好像一瞬间被拉回了楼心月喝农药的那天下午,血染红了他的衬衫,楼心月看向他的目光里也是带着难言的悲伤,深处藏着痛彻心扉的失望。
一刹那,季容生只感觉心里的一根弦“啪嗒”一声断了。
他看向江姝恋的目光恢复了冷漠,面对满头冷汗的她,心里也似乎再也没什么波动了,季容生心疼的扶起白若曦,将她紧紧的抱入怀里,似乎这样就可以弥补他对楼心月当年的愧疚。
刀疤男却没耐心的打破了眼前的温情场景,他指着季容生,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了转,“你是她男人,你替她给钱?”
季容生缓缓松开了白若曦,再也没有看地下的江姝恋一眼,淡漠的开口:
“她自作孽不可活,既然敢做坏事又不给钱,那就把她送到警察局。”
“这样的女人不配做我的爱人。”
“教唆别人去性侵女学生,这样的罪行够她判上个十年八年了。”
江姝恋听到这句话时,目光不受控制的定在了他的身上,全身像是被抽干了血,彻底倒在了地上,失望的笑出声,混着眼泪和血深深的渗入了石砖里。
那混混一听这话,也乐的笑出了声,他和白若曦不动神色的交换了下眼神,又懒洋洋的说,“行啊,正好这样就可以彻底毁了她了。”
“就是现在这年代,给警察告状也得讲证据嘛,你说我和你怀里这女的都是当事人,万一警察不相信我们咋办?”
“别最后还反咬一口,说是我们两个故意串通起来害你老婆呢!”
季容生皱了皱眉,认真思索了片刻。
“若曦是个善良的女孩,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我相信她。”
“反而是江姝恋,她年纪小时就不学好,有心计的靠近我奶奶,违背伦理,嫁给了我这个老师......”
“后来三番两次的害心月出事,生下的儿子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吸走了心月孩子的阳气......也许让她去蹲大牢,还可以叫她改过自新,发现自己的错误。”
江姝恋听完他的一副言辞,自嘲的扯了扯唇。
季容生这样是非不分,黑白颠倒的人,她到底为什么执迷不悟的喜欢他这么多年。
她一直以为只要可以坚持下去,她总会焐热这颗冰冷的石头,结果呢,到头来兜兜转转,儿子死了,而她多年的辛苦被否认的干干净净,如今还要被诬陷进大牢。
季容生思考了许久,才认真的开口,“我明天帮你们作证,我会亲口说江姝恋指使混混猥亵你,还若曦一个清白。”
第七章
白若曦的眼底里闪过欣喜和感动,但很快又被她压了下去,她一脸为难的犹豫着说:
“但是季老师,别人会不会对你议论纷纷啊,毕竟师娘是你的爱人......”
“要不还是算了吧......这点委屈我受了就受了,只要师娘以后不针对我就行,你别为了我去承担那些骂名。”"
为了掩盖自己的心慌,他不死心的继续恶语,想要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到吃醋和在意的神色,“你除了告状,除了害人撒谎,剩下的就是自私虚伪吧?”
可回应他的依旧是沉默。
季容生的心里像是有一根线快要崩断了,他后退了几步,用力的想要在江姝恋的脸上看到他期待出现的神色。
她不应该红着眼,质问他怎么可以和白若曦接吻吗?
她不应该不甘心的说,以后总会让他喜欢上她吗?
她不应该愤怒的指着白若曦,骂她不知廉耻吗?
明明第一次见面时,江姝恋笑的明媚张扬,是个敢爱敢恨,却又矛盾无比的乖乖女。
季容生的喉咙突然有些干涩,他强装镇定的吞了口口水,看着她那道狰狞的伤口,心口突然涌上一阵后悔。
他缓缓的抬起手,想要小心翼翼的触碰一下那个伤口,可白若曦的一句话扯回了他的注意力,手又停在了半空中。
白若曦似乎是才发现,震惊的指着江姝恋胸口别着的白色茉莉花,“师娘,你明明知道白色茉莉是心月姐姐最喜欢的花......”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季容生和楼心月定情的信物就是一朵白色茉莉花的胸针,而楼心月临死的时候唯一留给季容生的遗物也只有那个胸针。
话落,季容生的目光落在了那朵素花上,瞳孔一缩,突然失控一般,狠狠掐住了江姝恋的肩膀,“谁让你戴这个的?!”
“心月已经被你克死了,你现在戴上是在冲她炫耀你的命好吗?还是得意你还没有下地狱?”
江姝恋被掐的呼吸一窒,用力的挣脱他,哽咽的伤心压在喉咙上,化作沙哑的悲鸣:
“季容生,我儿子死了!”
“我是他的妈妈,我难道连穿丧服的资格都没有吗?”
“楼心月的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记得楼心月喜欢白茉莉,那你记不记得儿子也喜欢?”
第五章
年幼的季子川总是很懂事,懂事到很少说话,很少笑。
但那天他笑的很开心,喜滋滋的给江姝恋分享着自己的新发现:
“妈妈,我发现无论送什么礼物给爸爸,他都不笑。”
“但是他只要一看到茉莉花,总会弯一弯眼睛,我送昨天摘了一朵茉莉送给他,那是第一次,爸爸夸了我懂事欸!”
季子川雀跃的抿了抿唇,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喜悦,低声说:“既然爸爸最喜欢茉莉,那我也要最喜欢这朵花,这样爸爸就可以多看我一眼了。”
季容生愕然的瞪大双眼,望着那朵花,嗫嚅着唇,第一次说不出什么话。
季子川给他拿过奖状,为他磨墨,为了和他可以多说上一句话,特意去学他看不懂的文章,在上面标注满了密密麻麻的拼音,摇头晃脑的说好难,却在他的面前总是讨好又小心低眉。
难道他们没有骗他?
季容生的心里涌上一阵慌乱,他硬着头皮说,违心的撒谎:“是季子川不听话,放学了不乖乖回家,自己走丢了,他都六岁了,也该找到回家的路了......”
话是这么说着,他却手指颤抖的掏出了传呼机,一个键一个键的按下他安排好的那个人的号码,想要询问他那天的具体情况。"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