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延柳依依的其他类型小说《身怀六甲,丈夫却逼我在众人面前跳舞:萧延柳依依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萧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延气得眼睛都红了,把那封信狠狠砸到我身上。“姜疏影,我府里的下人还轮不到你来撵走吧?”“依依还是个小丫头,你非要闹这么大?让她以后在府里还怎么做人?”“我告诉你,柳依依是我护着的人,她要是出了事,我跟你没完!”那信根本没署名,谁送来的都不知道。我因为那些糟心事,早就闭门不出了,压根没见过什么信。萧延压根不信我,也懒得去查那信到底是谁写的。他撂下这句话,就粗鲁地把我拽上了马车。在柳依依住的那个小院附近转了大半个时辰。马车跑得太快太颠,我肚子都开始一阵阵地疼。我喊疼,萧延却理都不理。直到柳依依跌跌撞撞地出现在马车前。他赶紧跳下去把人抱上了车。一路催着马夫赶去医馆。医馆里头,他围着大夫急着问柳依依怎么样了。我被晾在外面的廊下,路过的人都...
《身怀六甲,丈夫却逼我在众人面前跳舞:萧延柳依依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萧延气得眼睛都红了,把那封信狠狠砸到我身上。
“姜疏影,我府里的下人还轮不到你来撵走吧?”
“依依还是个小丫头,你非要闹这么大?
让她以后在府里还怎么做人?”
“我告诉你,柳依依是我护着的人,她要是出了事,我跟你没完!”
那信根本没署名,谁送来的都不知道。
我因为那些糟心事,早就闭门不出了,压根没见过什么信。
萧延压根不信我,也懒得去查那信到底是谁写的。
他撂下这句话,就粗鲁地把我拽上了马车。
在柳依依住的那个小院附近转了大半个时辰。
马车跑得太快太颠,我肚子都开始一阵阵地疼。
我喊疼,萧延却理都不理。
直到柳依依跌跌撞撞地出现在马车前。
他赶紧跳下去把人抱上了车。
一路催着马夫赶去医馆。
医馆里头,他围着大夫急着问柳依依怎么样了。
我被晾在外面的廊下,路过的人都对着我指指点点。
“这就是那个怀着孕还跳那种舞的?
啧啧,长得是不错,身段也好,胸看着比传闻里还大,不敢想……听说有身孕的女人需求更大,没准是她男人满足不了,自己找乐子呢?
要不上去问问价,说不定……”一个油腻腻的男人凑到我跟前,怪声怪气地。
“喂,一晚多少钱,跟爷走?”
“包你快活。”
我吓得直往后退,正好撞上从里面出来的萧延。
他冷着脸扫了那男人一眼。
那人立马缩着脖子溜了。
萧延却一把拽着我进了医馆里面。
“就这么一会儿你都等不及?
姜疏影,你还真是不挑,也不嫌脏!”
医馆隔音不好,外面那些话柳依依肯定也听见了。
她躺在榻上,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世子爷,你别气,姐姐也不是故意的,都怪我,不小心让那画的事传出去了,姐姐你别往心里去,原画我已经毁了,剩下的都是些闲话,等我好了就去一个个澄清。”
萧延看我捂着肚子脸色发白,脸彻底沉了下来。
“用不着你道歉,该道歉的是她!”
“你传那画是无心,她写信威胁就是故意的!”
“你装什么病秧子?
摔伤的是依依,不是你!
姜疏影,还不快给依依赔罪!”
我心里的委屈再也憋不住,抬头冲萧延吼。
“我道歉?
那破事传得到处都是的人是我,被人指指点点的是我,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写信了?”
“萧延你是不是没长脑子!”
话刚说完,脸上就重重挨了一巴掌。
“你简直不知悔改!”
“还用问吗?
你一直就看依依不顺眼,不是你还能是谁?”
“姜疏影,我最后说一次,道歉!”
我咬着牙,捂着火辣辣的脸,死死盯着他。
“我也说了,要我道歉,没门!”
我转身就想走。
萧延抓起旁边的茶杯,狠狠砸在我刚抬脚的地方。
“你走,你今天敢踏出这个门,以后就别想再回来!”
我没停步,快步离开了医馆。
找了家最近的客栈住下,外面天都快亮了。
没多久,就听到了外面关于柳依依的新消息。
说是萧延守了她一夜,还亲手喂她喝粥。
床头还放着他送的贵重首饰盒子,显眼得很。
柳依依还对外说,“再动听的话,也不如身边实实在在的关怀,对的人晚点出现也没关系。”
府里的下人们私下里都在议论。
都快把她当未来的主母了。
萧延听说了也没拦着,算是默认了。
他就是默许了柳依依做的这一切。
也默许了下人那些称呼。
跟他对柳依依的上心比起来,我这八年真是个笑话。
不想再听,我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我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才被巡夜的下人发现,送去请了稳婆和大夫。
腹中孩儿,终究是没能保住。
再次醒转,已是翌日。
而我被迫献舞之事,早已添油加醋传遍了京城内外。
府中下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与厌恶。
我漠然置之,待身子稍能动弹,便收拾了简单的行囊,决意离开这座囚笼。
好在我们并未正式拜堂,也无婚书束缚,离开倒也干脆。
就在我踏出府门,准备雇车离开京城之际,收到了萧延派人送来的信笺。
“街头巷尾的流言我会处理,你安分待在府里,再胡闹,我可护不住你。”
我懒得回话,直接将他送来的信烧了。
萧延失了耐心,正要让柳依依去别院看看我的情况。
谁知刚走到一处僻静的回廊,就听见她跟一个丫鬟在说话。
“还是依依姑娘你有主意,那茶水里放的是什么?
昨晚差点没把我恶心死!”
柳依依轻挑秀眉,不屑地撇了撇嘴。
“一般的药哪有用?
我放的是落胎药,这会儿那孩子估计早没了,对付那种贱人,就得下狠手!”
萧延推门的手顿住,脸上写满不敢置信。
柳依依得意忘形的声音还在廊下飘着。
“她一个没名没分的黄脸婆,凭什么占着世子妃的位置?
跟了世子八年才怀上,还不知是谁的野种,听说世子到现在都没给她名分呢,估计世子肠子都悔青了?
不过是拉不下脸休妻罢了。”
旁边的丫鬟笑得一脸讨好。
“那是,府里谁不知道世子最疼的就是依依姑娘您了,年轻貌美,又懂世子的心思,比那不下蛋的母鸡强百倍!
这回那贱人没了孩子,世子哪怕是丢了她也没顾虑了,还是依依姑娘手段高明!”
“还真别说,昨晚那贱蹄子扭起来那骚样儿,可惜挺着个大肚子。
难怪世子这几年还留着她呢,八成就是图个新鲜,当个玩意儿解闷呗。
外头那些野花野草的哪儿干净?
到底不如府里的用着顺手放心。”
柳依依摆弄着袖口,想着外面那些骂我的流言,下巴扬得更高了。
“我随便编了封假信,世子不就信了吗?
那贱人还想跟我争?
昨晚她那丢人现眼的样子,风言风语早就传出去了。
我看她这会儿都没脸见人了!”
“我要是她啊,还不如直接投井死了干净!
也省得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
丫鬟赶紧给她递上一盏新茶。
“等以后依依姑娘成了世子妃,可别忘了我们这些老人儿啊……好说好说,就冲咱们这交情,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不过这些话可千万别让世子听见,不然——”话音未落,廊门已被萧延一把推开。
他脸色冷得像冰。
柳依依吓得手里的茶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了。
她顾不上自己,慌忙上前。
“世子?
您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也不吭声,是要用茶吗?
我这就给您倒。”
那丫鬟一看气氛不对,赶紧找了个借口溜了。
柳依依哆嗦着手去拿茶壶给萧延倒茶。
男人却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滚烫的茶水溅了她一手。
白嫩的皮肤立刻红了一片。
“世子……你弄疼我了,好烫啊……..”萧延毫无反应,手上的力道反而更重了。
“怎么?
有什么是我听不得的?”
“柳依依,这几年,我待你不薄吧?”
柳依依连忙点头,脸上泛起红晕。
“世子自然待我极好,这几年要不是您收留,我恐怕早就没活路了,我娘的医药费也快凑齐了,我一直想找机会谢您呢!”
“还有您给我安排的住处,处处妥帖,您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不管别人怎么看您,我以后都会跟在您身边,为您做什么都愿意!”
说着,她柔软的身子已经熟门熟路地往萧延身上贴。
我不由嗤笑出声。
“处理了,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该传的话也都传遍了。”
“我现在在这里挺好的,没人认识我,也没人议论那些糟心事。”
“你说我没人照顾?”
“呵,这八年来,难道是你世子爷在照料我不成?”
“萧延,我真的倦了。”
“我知道你心悦柳依依,我走了,正好给你们腾地方。”
“往后,就不必再来寻我了。”
萧延的声音急得发颤。
“不,疏影,我从未喜欢过她!”
“我照拂她,不过是因为她境遇像极了当年的你,她母亲也病重卧榻。”
“我只是想弥补当初对你的亏欠,不想看她孤零零一个人那么苦。”
“我哪想到她会错意…你信我,这八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无论她如何,我从未想过要与她在一处。”
我简直要被他的话气笑了。
“萧延,这话你自己信吗?”
“把对我的亏欠,弥补到另一个女人身上?”
“你不觉得自己荒唐可笑?”
“你若爱我,会任由那些不堪的流言传遍街巷?”
“会任由你那些朋友对我指指戳戳?”
“你这份爱,我可受不起。”
萧延彻底慌了神,‘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柳依依已经被我赶出府了!”
“往后我身边只有你一个!”
“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把家业交给你打理,我名下所有田产铺子都给你!”
“我发誓,往后一定好好照顾你,绝不再食言!”
我闭上眼,只觉得心力交瘁。
“萧延,你该知道,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若能重来,我宁愿当初从未遇见过你。”
“就好聚好散吧,别逼我恨你。”
说完这话,我转身回了居住的小院。
萧延没有走,就在院门外跪了整整一夜。
夜里隐约传来清脆的掌掴声,连绵不绝。
我拉上了窗幔,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院外已经没了萧延的身影。
没过几天,就传来了消息。
城里散播流言的始作俑者被揪了出来。
正是柳依依,她因造谣污蔑,被衙门捉拿归案。
有好事者传,她在堂上哭喊着求衙役让她去医馆看她母亲最后一眼。
衙役允了。
可等赶到医馆时,她母亲听闻女儿所做的恶事,气急攻心,当场就断了气。
柳依依最终被关进了大牢,那些难听的议论总算消停了。
萧延因为这场风波,被皇上下令褫夺世子封号,由庶子继承封号和家业。
一周后,我收到了他从京城托人送来的五万两银票。
没多久,就听说萧王爷把萧延赶出家门,在宗祠立下誓言,用不让萧延回宗族,萧延也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落魄户。
我用这笔银子,在这柳南小镇盘下了一间雅致的茶馆。
日子过得倒也平静安稳。
只是偶尔,还是会望着街上别家的孩童发呆。
或许,生在那样的人家,没能降生,对那个孩子而言,反倒是种幸运吧。
身怀六甲已八月,萧延却携我去了府上的庆功宴。
席间,他那位小青梅柳依依故意向我敬酒。
推拒之间,酒水淋了她满头满脸。
柳依依哭着跑开,宴席也草草收场。
当晚,我挺着孕肚被逼献舞的流言就在坊间传开。
市井之言,极尽污秽调侃。
我想求萧延出面约束下人,平息谣言,却在书房外听到了他与友人的谈笑。
“不过一杯酒,死不了人,装什么贞洁烈女?
我的地盘还轮不到她一个妇人指手画脚,敢欺负依依,这点教训算轻的。”
友人看着一副描摹我舞姿的画卷,笑得东倒西歪。
“不愧是世子你,硬是将一个好好的大家闺秀,变成了只知献媚的舞伶,不过你让人画这个,不怕姜疏影知道了跟你闹?”
萧延语气轻佻,浑不在意。
“闹?
她拿什么闹?
连张婚书都没有,她大着肚子,除了我,谁肯要她?
也不瞧瞧自己臃肿不堪的样子,也好意思挑依依的错。”
“说真的,每次在床上看见她肚皮上那些丑陋纹路,我恶心得饭都吃不下。”
“等着瞧,不出三天,我就叫她跪着给依依赔罪。”
那描摹我舞姿的淫靡画卷,似乎就摊在书房桌上。
我在门外一片哄笑声里,定了心思,明日便去寻大夫落胎。
……书房里的喧闹还在继续。
萧延坐在主位,甚至将那幅画展开给众人赏玩。
“世子,姜疏影好歹跟了你那么多年,肚子都八个月了,你这么作践她,真不怕她想不开,给你惹麻烦?”
听见我的名字,萧延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她想不开?
她为难依依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依依会不会想不开?”
“这种自私的女人也不配做母亲,孩子若真没了也是她的命,怪不到我头上。”
“何况无名无分,孩子生下来也是贱籍,没了正好,省得碍眼,天天就知道拿怀孕要挟我,看孩子没了她还拿什么跟我横!”
另一个人忙拍了拍先前说话那人的肩。
“嗨,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咱们世子啊,心尖尖上的人是那位柳依依姑娘。
你想,柳姑娘又年轻又水灵,那股子清纯劲儿,多招人疼。
姜疏影呢?
自打怀了身子,就臃肿得不成样子了。
也难怪世子如今厌弃她。”
“男人嘛,都爱俏的,她自己不检点身形,世子给她点教训也是应当,女人就该有点危机感,才知道怎么讨男人欢心。”
奉承和嘲笑声混作一团。
萧延又不知从哪翻出另一幅画。
“看这个,刚有身孕那会儿画的,那时身段还没怎么走样,勉强能入眼。”
“便宜你们了!”
这熟悉的声音,彻底碾碎了我心底残存的最后一丝情意。
看着画中我曾经为他扭动的身姿,心痛如绞。
当初刚认识萧延时,他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那时的他,很害羞。
甚至跟女子多说几句话,耳根子都会红透。
我对他一见倾心,不顾一切地追求他。
他说家业未成,不想草率成婚,不想委屈我。
我信了。
一等就是八年。
他说生意场上应酬多,那些倚栏卖笑的女子污了他的眼。
他不想看外面的俗物,只想看我为他一人而舞。
我就为他学尽各种靡靡之音的舞蹈。
抛下了自己所有的矜持去取悦他。
哪怕怀着身孕,也未曾停歇。
我以为八年的付出,总能换来他的真心相待。
万万没想到,我为他舍弃一切,换来的却是穿心刺骨的毒箭。
那些我只为他一人献舞的夜晚,竟都被他画了下来,拿去与柳依依,与这些人一同取乐。
心神俱裂间,马车已停在城中医馆外。
萧延推开拦路的仆役,闯进了后院的产房区。
医馆的学徒说姜疏影夫人已经离开了。
腹中孩儿终究是没保住,是个近乎足月的男胎。
那学徒言语间尽是鄙夷。
“怎么,世子爷也是来寻她的?
你们这些附庸风雅的男人,真是叫人瞧不起!”
“不就是会些勾栏里的舞姿么?
那种水性杨花的妇人,亏你也看得上。”
萧延怒火中烧,一把揪住学徒的衣领。
“她是我萧延的夫人!
不是什么舞姬!”
“再敢胡言乱语,仔细你的皮!
信不信我让你在这济安堂待不下去!”
周围闻声而来的人纷纷上前拉劝,显然也听信了那些风言风语。
不断有人在他耳边念叨。
“哎呀,世子爷何必动怒,为一个失德的妇人罢了。”
“自家夫人都给你蒙羞了,何苦为难一个下人?”
萧延在医馆大闹,惊动了巡街的衙役,被带去了衙门。
花了一笔银子疏通,这才了结此事。
可离开衙门时,那些闲人的碎语仍像针一样扎在他心头。
只因是姜疏影的夫君,这满城风雨就已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不敢想,姜疏影身处流言中心,又该承受多少恶毒的指戳。
他立刻命管家动用关系,严查散布流言者,并花钱压下坊间的议论。
他向官府报备了夫人失踪。
通过查验出城文书,他得知姜疏影已经离京南下。
他立刻备马,朝南城门方向追去。
一路策马疾驰,他脑中纷乱不堪。
如果当初他没有轻信柳依依的挑拨,是否一切都不会发生?
姜疏影所受的苦楚,他难辞其咎。
他想起旧时书信里,姜疏影那些充满期盼的字句。
“夫君,等孩儿降生,我们请族老宗亲们吃顿饭,正式认下我,可好?
也让孩儿看看爹娘是名正言顺的。”
“族里的赏花宴,我身子笨重,就不去了吧?
免得给你丢人。”
“夫君,今日何时归家?
厨房炖了你爱吃的冰糖肘子。”
……这些关切又带着卑微的话语。
萧延从未放在心上。
那时他只想着仕途营生。
甚至觉得如今的姜疏影确实上不得台面。
却还是禁不住柳依依的撺掇,带她去了那场是非之地。
泪早已流干,只剩眼眶干涩的疼。
没了姜疏影打点,他身上还是昨日那件起了褶皱的袍子。
下巴的胡茬也冒了出来,形容憔悴。
此刻他才明白,不是姜疏影离不开他。
是他萧延,早已离不开姜疏影。
抵达南方小城,他寻到了姜疏影落脚的那个小院。
一路都在心中斟酌着如何请罪。
萧延出现在院门口时,我正将碎饼屑撒给檐下的麻雀。
满心的悲凉,似乎都融进了那叽叽喳喳的鸟鸣声里。
忽然,一道身影挡住了投向我的日光。
“疏影……是我。”
“对不住,我来迟了。”
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
但那声音里的悔恨却听得真切。
我猛地起身,身子一晃差点摔倒。
萧延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我这才瞥见他眼底浓重的青黑。
“你来做什么?”
“你我并未三媒六聘,我走,想来也不必你点头。”
我甩开他的手,他身子明显一僵。
“疏影,我知道错了,外面的流言我会平息。
我不求你立刻原谅,只求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你身子才遭了大难,独自在外,无人照料,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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