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露白沈建军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零,亲老公成为准妹婿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陈露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钢笔是沈建军送她的十八岁礼物,大冷天排长队捧回来,平时宝贝的和命似的根本舍不得用,哪能给人?她急红了眼,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想抢回盒子。佟采珍往后一退,脚下猛地一踹。她整个人像一个破布娃娃似的被重力掼倒在地,尾椎骨和膝盖像被刀剜似的,传来剧烈的痛。一抬头,竟是佟爸佟妈站在身前,恶狠狠地瞪着她。佟采珍见撑腰的来了,当即憋下了嘴,抹了抹眼角,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爸妈,是我不好,不该和姐姐借钢笔……可供销社那边早断货了,我买不到才过来借的……姐姐生气也就算了,怎么能骂我……骂我是小贱人呢?佟爸一听怒了,眼底的冷意顿时重了几分。不等陈露白开口,当即扬起手,俯身狠狠甩了一巴掌。啪!这一巴掌他用尽了全力,打得陈露白整个身子都撞到了床角上,冷硬的...
《重回八零,亲老公成为准妹婿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那钢笔是沈建军送她的十八岁礼物,大冷天排长队捧回来,平时宝贝的和命似的根本舍不得用,哪能给人?
她急红了眼,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想抢回盒子。
佟采珍往后一退,脚下猛地一踹。
她整个人像一个破布娃娃似的被重力掼倒在地,尾椎骨和膝盖像被刀剜似的,传来剧烈的痛。
一抬头,竟是佟爸佟妈站在身前,恶狠狠地瞪着她。
佟采珍见撑腰的来了,当即憋下了嘴,抹了抹眼角,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爸妈,是我不好,不该和姐姐借钢笔……可供销社那边早断货了,我买不到才过来借的……姐姐生气也就算了,怎么能骂我……骂我是小贱人呢?
佟爸一听怒了,眼底的冷意顿时重了几分。
不等陈露白开口,当即扬起手,俯身狠狠甩了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他用尽了全力,打得陈露白整个身子都撞到了床角上,冷硬的木头搁着人骨,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陈露白疼得呼吸骤停,苍白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从身后赶来的沈建军,看见她被打破了的嘴角,正往外冒血,罕见地蹙起了眉头。
刚要开口,却被佟妈抢先开口。
她冷冷瞥了陈露白一眼,眉梢吊起,说话声冷硬如冰:骂采珍是贱人?
那你又是什么?
一个没人养的野种!
文兰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刚才还面露不忍的沈建军一听到骂采珍是贱人几个字。
原本的疼惜之色立马淡了,眼底闪过失望之色,一番话脱口而出:陈露白!
不过是一只钢笔!
你至于吗!
我真是看错了你!
你要是再这么不知轻重地瞎闹!
咱们的婚事取消吧!
说完,他转头对着佟采珍笑了笑,放柔了声音:她刚才有没伤到你,我帮你看看……前一刻对她还是横眉怒目,这一刻对佟采珍又是说不出的柔情。
昏黄的灯投在他硬朗的脸上,将他的心疼和在意照得一清二楚。
印在陈露白的眼里犹如心上插入一把锋利的剑,鲜血淋漓,连呼吸都带着颤颤的疼。
鲜血嘀嗒嘀嗒落在地上,没有人在意。
此时的沈建军看不见跌坐在地上的女人,他的眼里塞满了佟采珍。
果然,再来一次,他的选择始终是她。
至于有没有咒骂,有没有动手,重要吗?
不重要,她们喜欢就好。
陈露白下意识滚到嗓子眼的解释,又咽了回去。
她垂着眸子,视线落在一地的血迹上,自嘲地笑了。
算了,别浪费口水。
在这些人的眼里,只要是佟采珍说的,就是真相。
当晚,暮色低垂时,陈露白寄出两份信,第一份信件上只有短短一句话:老师您好,家里发生意外,录取通知书遗失,到时我凭本人身份证前去学校报名,谢谢您。
上一世,陈露白将学校名额让了后,佟采珍趁机上了医校,成为了后来众人口中的文化人。
这一次,她再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第二封信,是给自己的亲生父母。
重生后,陈露白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父母双亡的孤儿,而是省城一对下放知青的女儿。
十来年前,他们全家回省城时发生意外走散,这才使她成为乞丐被佟家收养。
前一世,那夫妻俩寻找多年,根据年龄,体貌,手背上胎记等特征,打听到她的消息。
可她那时已经和沈建军结婚,成为全家人的保姆。
他们在她面前说城里人怎么尖酸刻薄,家里怎么离不开她。
她那时心软,答应留下,错过了和亲生父母相认的机会。
这一次,她再不会那么傻,再不会让人踩着她的脊梁骨往上爬。
根据前世的记忆,她将身上的特征,体貌,遗失的地点一一写得详细,并嘱托等她去学校报道时,便去省城找他们。
她的这些动作,佟家人并不知情,或许是见她乖觉让出了大学名额。
对她的限制放松了许多,但是从次日开始,陈露白便被佟妈以家不养闲人为由,撵出去打杂。
采珍过段时间去报名,这学费就靠你这个姐姐了。
她等了许久,房间里没有任何反应,好像他根本没听到她说的话。
察觉到沈母埋逐渐冰凉的目光,佟采珍委屈地瘪了瘪嘴,心里对陈露白的怨恨更深了几分。
都怪她,要不是陈露白在她订婚当天离开,她也不会被沈建军冷落,更不会被大院里的邻居嘲笑,连带着整个佟家都成了街上的笑柄。
眼看沈建军还是不出声,佟采珍想了想,深吸一口气道。
建军哥,姐姐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还在我手上,她如果要去大学报道没有通知书肯定不行的,要不我们一起去省城那边找她?
如果她真的想要继续上大学,大不了就让她上呗,我愿意成全她!
提及陈白露有可能去大学一事,房门猛地被打开。
沈建军眼底青黑,他盯着眼前的女人许久,像是判断她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
看了好半晌,最后才开口道。
你愿意成全她?
佟采珍掩下眼底的怨恨,为了安抚眼前的男人,只能假惺惺道:姐姐之前肯定是误会了,我一直都没有强夺她名额的意思……她一边说一边拉着沈建军的胳膊撒娇,以往沈建军看到她这副娇俏模样,早就亲近她了,可这次,她得到的只是男人的冷脸。
看着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沈建军第一次觉得有些碍眼。
他一根根掰开佟采珍握住胳膊的手,话音里带着冷意:最近街上的流言比较多,我们注意点分寸,毕竟才刚刚订婚。
这话一出,佟采珍蓦然一愣。
他们都已经订婚了,还需要注意什么分寸?
以前没有订婚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说甚至还直接去她房里和她亲热。
现在居然还要注意点分寸?
她心口憋得闷痛,但面上也不敢展现只能强做一副笑脸,只能尴尬的坐在一边。
沈建军不受控制地想起街上那些流言,忍不住猜测起佟采珍的心思,但见她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到底还是软了下来。
等找到陈露白,三人当面讲清楚误会也就好了,他一边想一边快速地吃,恨不得长上一对翅膀直接飞到省城。
哐当哐当哐当,一道火车鸣声,原本正在睡梦中的陈露白猛地惊醒,她不安地看了看四周,抱紧了怀中的包袱。
见周围的人正昏沉沉入睡,紧张的心才慢慢放下。
到省城的距离很远,要三天三夜,她第一次出远门,一边担心亲生父母,一边担心佟家那边,精神更是紧绷得放松不下来那一日踏上火车时,她本想直接去往医校报道,但后来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找亲生父母。
通知书毕竟还在佟采珍手上,他们很容易便能找到学校去。
到时候闹得腥风血雨,好说不好听还影响学习。
所以,她一边给父母打了电话,一边想着转学的事。
她走得匆忙,只带了几件贴身衣物跟证件出来的,身上只有打零工的钱,学费生活费都没着落。
最好是转到离父母家更近的医校,这样即不会被找到,又能和父母有个照应。
按照前世的记忆,改革开放的日子就是这段时间,她可以和父母商量,一边上学一边做点小生意。
这样学费生活费不用愁,还能给家里减轻点负担,或者她可以复读一年,直接考取军医科大。
这所大学的级别可比现在这个医校的级别高多了,出来就是干部。
或许是受上辈子被亲人抛弃的影响。
这一世她的执念就是,一手抓知识成为知识分子,或者另一手抓经济成为经商大亨。
陈露白知道自己想得很多,可为了避免前世的悲苦。
这一次,她宁愿自己谋定而后动。
她不想再像那一世那样,活得那么憋屈,一伸手就是和沈建军要钱,而每次得到也只是冷脸。
养家是男人的事情,跟你一个女人有什么关系?
别整天瞎琢磨!
本分做人比什么都强!
在家好好照顾好妈,照顾好儿女,照顾好采珍姨姐她们就行。
陈妈瞧见她羞红的耳朵尖,扬着笑容解围:这孩子吃了不少苦,我哪舍得让她嫁人,总要在我跟前养几年才行!
嫁人的事啊,以后再说!
就是,婶子们有时间不如多看看我家的新货,看看多时髦,穿在你们身上肯定老漂亮了……陈妈也不说话,笑眯眯看着她熟络地招呼老客。
相处半个月,陈露白摸透了陈妈和善的脾气,一开始的隔阂早就没了,跟着她在典礼忙活甚至还学会了省城话。
与此同时,陈露白也抓紧一切时间进行复习,她每天将不太懂的问题抄录下来,等陈爸下班回来问他。
两人都是学痴,在房间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还是陈妈端来夜宵催他们早点休息。
两人才意犹未尽地上床睡觉。
短短两个月,陈露白觉得自己进步很大,很多之前不会做的题目,现在已经手到擒来。
服装店的生意很好,陈露白有次听见有客人问有没有丝巾和鞋子相配时,脑海中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那些客户既然要买新衣服,自然也需要新鞋子新配饰搭配,他们来这一趟,为什么不能一次性在店里买齐呢?
她无意中和陈妈说了这个想法,她很是支持,让她跟着自己一起去市场进货。
陈露白没有经验,怕自己给她添麻烦,陈妈妈笑呵呵地安慰她:别怕,陈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以后这店也肯定是交给你,你可以一边上班一边雇人看店,就当是多了份收入!
陈露白见她说的真诚,当即也鼓起勇气,四下打量起来。
根据记忆中后来大热的款式和颜色,选了一些款放在店里,因为人流稳定,竟然卖得极好。
正当陈露白兴致勃勃准备大干一场时,却在报纸上看到了自己的寻人启事。
陈露白,女,19岁……眼角一颗小痣,联系人沈建军。
陈露白浑身像是被浇了一盆冰水,血液顷刻间凝固。
自己已经走了那么远,甚至放弃了原本拿到手的医校名额,他们怎么还是追来了呢?
她明明成全了这对狗男女。
很明显,这则报纸上的寻人启事,是沈建军的手笔。
陈露白不明白,这辈子沈建军为什么非要纠缠着不肯放过她,难道是太闲了吗?
还是记恨她离开当日送他们的大礼,让他们在街道邻里面前难看了?
心口像是被架了一锅油般沸腾不止,疼痛和憎恨洗刷着陈露白浑身上下。
她揪着报纸双手颤抖不止,只能背过身任由眼泪大滴大滴地划过脸颊。
她哭了很久,等到陈妈出来喊她吃饭时,才慢慢收住眼泪。
陈妈见她双眼泛红,以为她被谁欺负,连忙跟上前去问,可陈露白没想好要怎么说,只能低着头跟着她回家。
可走着走着,眼前却出现了家国营饭店。
陈露白心里发慌,刚准备开口,陈妈却停下了脚步,笑着看她:今天我带你下馆子,你爸让他自己在家凑合一顿。
陈妈将她爱吃的全点了,也不逼问她为什么难过,只一个劲地给她夹菜,嘴里念叨着:多吃点……这是你爱吃的陈露白愣愣地看着陈妈,小声问道:妈,我……没事,不想说就不说,什么时候等你想说了,再告诉我。
陈妈笑盈盈地看着她,眼底一片满足的笑意,看得陈露白揪心不已。
她眼眶一酸,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陈妈,胳膊搂得紧紧的。
陈妈愣住许久,还是伸手回抱住陈露白道。
是为报纸上的寻人启事?
陈露白简直都气笑了。
不仅夺了她的通知书,甚至还要她双手送上学费……她也没纠结,正好趁此机会,给自己攒点学费。
每天傍晚供销社都来西郊收大白菜,搬一晚上,能挣1毛钱,大冬天除了家境困难的人家,这份挨饿受冻的钱,没人愿意挣。
所以大妈们看见衣着单薄瑟缩成一团的陈露白时,纷纷有些瞠目结舌:孩子,你不是要上大学吗,咋还来吃这份苦?
回去吧,你穿的太少了!
在这待一晚上,准给你冻没了!
听大娘的劝,赶紧回去吧!
陈露白眼眶一热,差一点掉下泪来。
她搓了搓手,跺了几下脚,低声道:大娘,我不冷,出来攒点钱做大学生活费。
这话一出,几位大婶了然。
佟家家境一般,三个女儿,老两口一个在供销社上班,另一个游手好闲还爱喝两口,根本存不住几个钱。
这孩子要想读大学,还得自食其力。
几位大娘婶子对视了一眼,也不再劝,只让陈露白喝了一口热茶,等身体暖和了便带着她一捆一捆往车上搬菜。
夜色下,大雪白茫茫一片,混着寒风刺骨。
像针似的疼人。
陈露白身着一件没有棉的薄外套,脚下一双被雪水浸透单底布鞋,身体早就冻麻了。
走路都带着几分僵硬,一停下,浑身止不住哆嗦,白皙的面孔只剩下一片青紫的白。
蹒跚间,身后传来沈建军的声音:露白!
大冬天的,你不在家跑来这干嘛?
他打量的眼神从一众忙碌的身影上扫过,最终落在陈露白煞白的脸上。
带着些不解,隐约间好像还有一丝心疼。
还没开口,不知什么时候走近的佟采珍抢先说话:建军哥,你不知道,姐姐这是闹别扭呢,饭不好好吃,衣服不好好穿,还非要来这搬白菜……可能心里还在生我的气吧,都怪我……要是我不回佟家,姐姐就不会闹性子了。
话音未落,她眼圈泛红,转头又对着陈露白连声道歉:姐,是我错,别闹了,跟我回家吧,那通知书我不要了,钢笔我也不要了……都还给你。
佟采珍永远都知道,怎么拿捏沈建军。
这话一出,他看过来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怨怪,眉宇间满是压抑的愤怒:不用还,说给你就给你!
都答应的事情怎么能出尔反尔?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陈露白身上,说出口话又冷了几分:我去年送你的皮鞋呢?
年初送你的新棉袄呢?
你故意穿成这样卖惨给谁看?
陈露白,你就是这么小肚鸡肠上不了台面,我真是错看了你!
沈建军的话像连珠炮似的,一个接着一个砸过来。
被他那样的眼神扫过,仿佛兜头被泼了一盆冷水。
瞬间,陈露白觉得如坠冰窟,浑身更冷了。
去年沈建军借着年关将近的名头,送佟采珍一件大衣,为了以示公平顺带送了她一双皮鞋。
可那鞋上脚没有一刻钟,便被佟采珍扒了去。
别给自己长脸,他全都是送给我的,顺便让你给我试试脚而已,竟然也当真了?
啧!
真是不害臊。
陈露白并不想因为一双鞋和她起争执,便也大方地让了。
后来沈建军问她,怎么不穿新皮鞋时,陈露白说出了实情,当即他的面上泛起鄙夷的神色。
你怎么处处针对采珍!
她到底哪里惹你了?
整天斤斤计较……你累不累?
我早说了,我拿她只当做是妹妹。
我的答案重要吗?
你信吗?
陈露白罕见的反问,犀利的视线直直逼视着他。
沈建军被她眼底的亮光,刺得一哽,竟然莫名闭上了嘴。
沈建军,既然你这么喜欢采珍,我成全你们好了……憋了两世,这句话终于还是说出了口,佟采珍瞬间大喜。
只有身侧的男人,眉宇间仿佛覆上了冰霜。
陈露白!
你真行!
既然是你说的,那好,咱们的婚约的取消吧!
沈建军提高了声音,眼底怒意翻腾,他以为陈露白只是气话。
谁料她,竟果真应了一声:好。
谁都说了,就是单单漏了她自己。
或许沈建军的眼中,从来没有自己的位置吧,他的眼底被佟采珍塞满了。
沈母身子不好,那一双二女还小,佟家人当时也住在沈家,一大家子处处都需要人。
陈露白没有办法,只能认命地待在家里。
她想等到二女们大点再出门,可偏偏沈母又生了病,只能一把屎一把尿地伺候她。
等到一双儿女长大后,沈建军早已升任,在军需处有了一席之地。
沈建军顾及名声,更是不让她出门,处处提点她要顾及形象,不能给自己丢脸。
于是,陈露白一辈子就这样被框死在沈家,成为整个沈家的老妈子。
外人都羡慕她当了一辈子家庭主妇,丈夫温和二女孝顺,可没人知道,沈建军只对佟采珍温柔,儿女们孝顺的人也只是他们的珍姨。
她在他们眼底,只是一个活该无私奉献的老妈子。
不能有一点的不甘愿,不能有一点的反抗,每当她想争一争做点自己想做的事。
沈建军都告诉她:别整那些乱七八糟的!
照顾好家才最重要!
你就是这样的命?
别想挣脱这个牢笼。
可这辈子,她要大声说不!
她和那个家她彻底让给佟采珍,让他们相亲相爱。
而她则要追寻自己的生活。
这辈子她是陈露白,不是谁的妻子,更不是谁的妈妈,她只是自己,她希望自己能享受到父母的关爱,她不想给自己的人生留下任何遗憾。
想要这里,陈露白抬手按住自己的心口,告诉自己。
这一次,自己一定能行!
火车摇摇摆摆不知开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陈露白便随着人流一同下了车,来到了省城。
此时的省城还不像上一世那么繁华,还只是一个稍显破败灰扑扑的小城。
可这一切看在陈露白眼里,这就是机会的开始。
一下车,车站人来人往到处都是人,她手上没有父母相片,根本不知道谁是自己的爸妈。
她想要找人民警察,可对着火车站的民警讲了好久,他们也听不到她的方言。
他们说的省城发言,她也听不懂,眼看天色越来越黑。
她急得几次差点哭出来,可每次都只能强行忍住。
正一筹莫展之际,一对老夫妻找了过来,男人五十多岁的年纪,精神干练,一副慈祥又面熟的模样。
女人五十岁出头的样子,眼圈红肿,一见到她还没说话,眼底的泪哗哗流了出来。
说实话,她当初走失时,年纪很小对父母的样貌根本没有记忆。
可此刻看到他们通红的双眼,眼底藏匿不住的欢喜,以及那几分相似的面容。
陈露白什么都没问,便明白面前这对中年男女便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两世的悲苦蓦然从心底涌了上来,她一把扑了过去,紧紧抱着女人,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妈!
爸!
我终于找到你们了!
男人眼眶顿红,拍了拍她肩膀,半晌才接了一句:好!
好!
找到就好!
你都长这么大了!
和父母在火车站相认后,几人才慢慢坐着自行车回到了家,陈露白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搂着爸爸的腰,眼底是说不出的激动。
从此,她也是有家有爸妈的人了。
直到几人到家,从父母的口中她才了解陈家现在基本的状况。
母亲王月芬在家里开了一家服装店,专门零售男女老少的不同时节的衣服。
父亲陈司成是一名医生,在省医院任职主任医生,再过几年就要退休。
妈妈说话温柔,和佟妈凶狠的模样,简直天差地别。
陈爸典型的一副知识分子的模样,斯文和气,和佟爸整天酒气熏熏的模样也完全不同。
陈露白的省城话说的磕磕绊绊,但父母丝毫也没有嫌弃,只宠溺地看着她,叫她慢慢说。
没事,等你在家里待几天,就学会了,我慢慢教你,饿了吧,我给你做点吃的……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糖心鸡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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