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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袅袅,故人难新裴念瑾念瑾小说结局

裴念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清明当天,七岁的裴念瑾将我锁在地下室。将我为外婆准备的纸钱一张张撕毁,把我亲手做好用来祭奠外婆的饭菜喂给几条野狗。他脸上带着不属于七岁孩童的怨毒,居高临下看着我:“别以为你嫁给我爸就能为所欲为,除了我妈妈,这个家里不允许祭拜任何人!”野狗的犬吠一声声落入耳中。看着眼前这个我照顾了七年的孩子。内心已经翻不起丝毫波澜,只有无尽的疲倦。“好,我记住了。”见我答应,他轻蔑又嚣张,为守护了自己死去的母亲而得意洋洋。恩赐般承诺我:“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以后我不会在家里找你麻烦的。”我垂眸不语。没有以后了,我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家了。……看着裴念瑾脚下变成碎片的纸钱,我微不可察叹了口气。祭拜外婆的东西,全都是我亲手准备。那个把我拉扯大的小老太太离开了这...

主角:裴念瑾念瑾   更新:2025-03-29 1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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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念瑾念瑾的其他类型小说《烟雨袅袅,故人难新裴念瑾念瑾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裴念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明当天,七岁的裴念瑾将我锁在地下室。将我为外婆准备的纸钱一张张撕毁,把我亲手做好用来祭奠外婆的饭菜喂给几条野狗。他脸上带着不属于七岁孩童的怨毒,居高临下看着我:“别以为你嫁给我爸就能为所欲为,除了我妈妈,这个家里不允许祭拜任何人!”野狗的犬吠一声声落入耳中。看着眼前这个我照顾了七年的孩子。内心已经翻不起丝毫波澜,只有无尽的疲倦。“好,我记住了。”见我答应,他轻蔑又嚣张,为守护了自己死去的母亲而得意洋洋。恩赐般承诺我:“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以后我不会在家里找你麻烦的。”我垂眸不语。没有以后了,我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家了。……看着裴念瑾脚下变成碎片的纸钱,我微不可察叹了口气。祭拜外婆的东西,全都是我亲手准备。那个把我拉扯大的小老太太离开了这...

《烟雨袅袅,故人难新裴念瑾念瑾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清明当天,七岁的裴念瑾将我锁在地下室。

将我为外婆准备的纸钱一张张撕毁,把我亲手做好用来祭奠外婆的饭菜喂给几条野狗。

他脸上带着不属于七岁孩童的怨毒,居高临下看着我:“别以为你嫁给我爸就能为所欲为,除了我妈妈,这个家里不允许祭拜任何人!”

野狗的犬吠一声声落入耳中。

看着眼前这个我照顾了七年的孩子。

内心已经翻不起丝毫波澜,只有无尽的疲倦。

“好,我记住了。”

见我答应,他轻蔑又嚣张,为守护了自己死去的母亲而得意洋洋。

恩赐般承诺我:“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以后我不会在家里找你麻烦的。”

我垂眸不语。

没有以后了,我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家了。

……看着裴念瑾脚下变成碎片的纸钱,我微不可察叹了口气。

祭拜外婆的东西,全都是我亲手准备。

那个把我拉扯大的小老太太离开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抽出时间准备去看看她,没想到最终还是没能去成。

裴念瑾发觉我正在出神,原本得意的表情变得颇为不满。

一脚踩在脚边的纸片上,红着眼睛瞪我:“你这个坏女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告诉你,这是我和爸爸妈妈的家,你就是个入侵者!”

看着他与姐姐越来越相似的眉眼,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安抚他的情绪。

沉默良久,我轻声说:“念瑾,很快你就会得偿所愿了。”

他被噎了一下,却还是梗着脖子说道:“你有自知之明就好,你只是妈妈的替代品,是一个被我们家花钱雇来的保姆!”

说罢他锁上地下室的门,转身朝着楼上跑去。

这些话他说过无数次。

并不像一个小孩子的口吻,只是我已经无心计较是谁教给他的。

地下室幽暗潮湿,到处弥漫着腐朽的味道。

如同姐姐离世在我人生中落下的那场大雨,至今在心底还未停歇。

那股寒意渗进骨髓,直叫人忍不住发颤。

我轻车熟路摸索到角落,靠着墙角坐下。

裴念瑾是裴家最受宠的小少爷。

下人们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只有等到裴怀洲回家,我才能有机会出去。

我在黑暗中抱紧自己,思绪飘远。

七年前姐姐生裴念瑾时难产,大出血死在手术台上。

秦家为了保住和裴家的联姻,也为了确保裴念瑾是裴家唯一的继承人。

将自小和外婆生活在乡下的我接了回来。

以外婆的医药费为要挟,逼迫我嫁给裴怀洲做续弦。

这一嫁,就是整整七年。

楼上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黑暗中,一处光点闪烁,照出男人晦暗不明的脸。

是裴怀洲回来了。

“来到这个家七年了,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你心里应该有数。”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就因为他们只爱姐姐,所以连我祭奠外婆的权利都要剥夺吗?

但地下室实在冷寂黑暗,我只想快点离开,索性妥协道:“我以后会注意。”

一阵诡异的沉默后。

“吱呀”一声,门缓缓打开,光线一下子涌了进来。

我眯了眯眼,接着站起身。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拖着有些僵硬的双腿朝门口走去。

经过裴怀洲身边时,他拉住我的胳膊:“念瑾还小,你祭奠别人会让他想起死去的母亲,这个行为实在欠妥。”

念瑾、念瑾……这么多年,他的名字就像一把钝刀。

一下又一下割在我的心口。

第一次见到裴念瑾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小小一团裹在襁褓里,咿咿呀呀叫着,口水沾了满脸。

说不清是为了外婆的医药费,还是那点浅薄的亲缘。

我捉住他的手贴在脸上,柔声开口:“姨姨会照顾好你的。”

只是七年后,那个白白嫩嫩的团子却视我为不共戴天的仇人。

心上的无力感越来越沉重。

我没有甩开他的手,低眉顺眼道:“姐夫,七年时间已到,我也该离开了。”

“只要我不在,念瑾就不会时时刻刻想到姐姐了。”


那晚之后,裴怀洲和裴念瑾再也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日子如同桐城的江水,悠悠流淌,平静无波。

我在这座小城寻得一份安稳的工作。

每日按部就班,闲暇时种种花草,逛逛老街,倒也惬意。

偶然一次在街角的咖啡店,还遇到了一位对玉器修复颇有研究的男人。

仔细考虑之后,我将被裴念瑾砸碎的玉佩碎片交给他。

他接过碎片,眼里闪过一抹惊艳,像是看到稀世珍宝。

“这玉质温润细腻,雕工古朴,年代怕是不短了。”

他轻轻摩挲着碎片,言语里满是赞叹,“放心,我一定尽力让它恢复如初。”

此后的日子,我依旧过着平淡的生活,只是偶尔会去店里询问修复进度。

男人总是耐心解答,一来二去,我们渐渐熟络起来。

他叫徐卓,不仅精通玉器修复,对历史文化也颇有见解。

和他相处久了,我沉寂已久的心也有了一丝悸动。

玉佩修复好那天,我迫不及待要去找他。

却在出门前被手机弹出的新闻惊在原地。

沈婉做了港城富商的情人,原本想大捞一笔。

可谁知那富商的原配娘家实力雄厚,为人泼辣,找人教训了沈婉一顿,还放言不会放过她。

沈婉走投无路,找裴怀洲帮忙却被拒绝。

恼羞成怒之下,开车撞上了裴怀洲的车子。

沈婉当场死亡。

裴怀洲由于坐在后排没有性命之忧,却双腿瘫痪,余生只能与轮椅为伴。

出神间,徐卓已经敲响了家里的门铃。

他亲手将玉佩递给我。

原本的碎片用黄金衔接,竟生出一种别样的美感。

温润的玉色和璀璨的金色交相辉映,仿佛诉说了一段浴火重生的故事。

徐卓笑着,满眼温柔看着我:“希望你也像这枚玉佩一样,能够重获新生,永远往前走。”

我点点头,按灭手机,将关于裴怀洲的消息抛之脑后。

在裴家的七年困住的是秦笙笙,可我早就已经是顾笙了。

将玉佩妥善收好,我笑着说:“一起去吃个饭吧,今天我请客,好好谢谢你。”

他欣然应允,眼中满是藏不住的笑意。

想到马上又是清明,我状若无意提起:“过几天你有没有事,陪我去看看外婆吧,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好好祭拜她了。”

徐卓愣了片刻,随即结结巴巴应下:“好……好啊,以后每年我都陪你去……”两个人在阳光下的影子越靠越近,手不断碰撞又分开。

不知过了多少次,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牢牢包裹进掌心中。

我和他都没有再说话,脸上却不约而同露出笑容。

桐城的阳光一如既往地好,终于晒干了我生命中前半生的潮湿。

往后的每一日,都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裴家势力太盛,无论我计划好去哪个城市都有可能被他找到。

索性随便选了航班,任由命运引领我往前走。

这里是我从未踏足过的一座小城——桐城。

和京市的四季分明不同,这里四季如春、阳光充沛。

我两手空空,站在出站口。

望着陌生又熙攘的人群,心里五味杂陈。

叫了辆出租车,我随意指了个方向,车子便汇入小城的车流。

街边的榕树肆意伸展着枝叶,阳光透过缝隙,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车子停在一处古旧的街区。

我一眼就相中了街边一栋带小院的房子。

斑驳的木门、爬满蔷薇的围墙,处处透着岁月静好。

这些年跟在裴怀洲身边,我学到了不少投资理财的诀窍。

现在手头的存款足够我在这座小城养老。

租好房子后,我哪儿都没去。

整日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太阳,像是要把这些年没见过的阳光全部补上。

就这样过了一周,手机突然接到了一个来自京市的陌生号码。

“笙笙,打碎玉佩的事情是念瑾不对,但你在外面散心了这么久,也该消气了。”

“家里保姆做的饭都不合念瑾的胃口,他瘦了好多,天天念着要吃你做的红烧排骨。”

“前些日子,我在拍卖会上拍到了块成色更好的玉佩,就等着你回来送你呢。”

听着裴怀洲的声音,我心中有些慌乱。

虽然早就做好了会被他找到的准备,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竟会这么快。

捏着手机的指节不断泛白,我迫使自己镇定下来,沉声道:“裴怀洲,走之前我的话已经说得足够明白。”

“如今七年之期已到,我离开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而且裴念瑾是你和姐姐的孩子,他吃不惯保姆做的饭,那也是你该考虑的事情,怎么都轮不到我一个外人操心。”

电话那头,裴怀洲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带着几分惯有的威严和不容忤逆:“秦笙笙,你别犯糊涂,秦家靠着裴家才有了今天的地位,一旦你离开裴家,秦家可就要完了。”

“哦,这样吗?”

我冷笑出声,“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裴家也好,秦家也好,我都不会再回去了。”

说完,我直接挂断电话,并将手机扔到一边。

平复心情后,我开始思考要不要重新搬家。

这座小城,这个小院。

才刚刚给了我些许安宁与自由的感觉,我实在不舍得离开。

裴怀洲从小被众星捧月般长大,我一再拒绝他。

或许以他的性格,早就厌烦了我,更别提亲自到这种小地方抓我回去。

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我决定暂时先不搬家。

小城风平浪静,无事发生。

就这样又过了半月,我才渐渐安下心来。

可我却不知道,另一边的京市,早就闹翻了天。


我妈到裴家的时候,我正在满地捡着玉镯碎片。

她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狠狠甩了一巴掌。

“秦笙笙,你真是好日子过够了非要作妖,裴家哪里亏待你了吗?

竟然还闹着要走?”

“还有怀洲外面那个女人,你去为难她做什么?”

“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情儿,怀洲喜欢就养着好了,能碍着你什么事!”

看着她嘴巴一张一合,毫不留情说着刻薄的话。

心中的最后一根弦断开了。

我的亲生母亲,她从未在意过我是不是开心。

“当时约定的就是七年,我没有食言,秦家和裴家也不该食言。”

见我似乎是铁了心要走,她又开始走怀柔路线。

摸着我被打红的脸颊,泣不成声:“妈打你也是着急,你爸是个没本事的,公司如今只能靠着裴家生存,你要是走了,咱家可怎么办啊!”

“再说了,你姐对你那么好,你忍心让她唯一的骨肉在裴家这个狼窝里独自一人吗?”

又是这一套陈词滥调。

我出生时,爸妈的事业刚起步无暇顾及我。

便将我扔给乡下的外婆照顾。

后来外婆病重,他们才将我们接回城里。

可那时我与他们早已生疏,学校的同学也不愿和我这个乡巴佬玩。

唯有姐姐真心实意接纳了我。

想起旧事,泪水失控滑落。

“为着姐姐对我的好和外婆的医药费,我已经在裴家待了七年。”

“我欠你们的,早就已经还清了。”

过去的七年我为了报恩而活,为了裴念瑾而活。

从今往后,我只想为了我自己而活。

尽管我妈还在身后气急败坏大骂。

我还是不管不顾,转身上楼收拾行李。

路过主卧时,里面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

沈婉一声声叫着“怀洲哥哥”。

我神色未变,继续往前走。

又路过裴念瑾的卧室。

房门敞开着,见我发丝凌乱,他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

“坏女人,外婆教训得好!”

我停下脚步,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带了你七年。”

“我很失败,只教出了一个不会明辨是非、不知感恩的孩子。”

“但是没关系,我们永远不会再见面了。”

在裴念瑾不解的目光中,我缓缓走近自己的卧室——二楼角落里那一间总是照不到太阳的保姆间。

七年来这个家里并没有多出什么属于我的东西。

当初带着什么东西进来,如今还是一样带走。

我提起小行李箱,一步步朝着别墅大门走去。

裴念瑾却突然疯了一般,抢过我手里的箱子。

“我们家的东西,你一丁点也不准带走!”

衣服散落一地。

思索片刻,我没有再捡起来。

“这些东西,我不要了。”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你和你们裴家的一切,我也不要了……”裴念瑾愣住了,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但我没有给他机会,毅然决然走出大门。

外面的阳光正好。

我想,我终于走出了那间没有光照的保姆间。

我打车去了机场。

按照原定计划注销了一切证件和电话卡,接着随便买了一班最近的航班。

几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一个陌生的城市。

我去办了新的身份证,随外婆姓。

看着上面的“顾笙”两个字。

我第一次露出真心的笑意。

自此以后,秦家再无秦笙笙。

只有为了自己而活的顾笙。


视频中,沈婉面色憔悴,捧着刚刚隆起的孕肚。

对着镜头哭诉裴怀洲的薄情寡义,还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说我是裴怀洲亡妻的妹妹,却死皮赖脸住进裴家,为了上位不择手段。

视频迅速在网络上发酵,一时间舆论如汹涌的潮水般向我和裴家涌来。

离开前我注销了原来的身份,网友并未扒出我如今的姓名和位置。

却还是在网上恶意p了我的遗照,甚至连去世的外婆也没放过。

裴氏的股票暴跌,裴怀洲的电话几乎要被打爆,都是催着他回京市解决问题。

他不得已带着裴念瑾离开。

临走前,他在院子门口留下一封信。

“笙笙,都怪我连累了你,我这次回去,一定会解决好这件事情……”内容很长,我没耐心读完,只草草看完第一句便随手丢进垃圾桶内。

裴怀洲雷厉风行,回到京市的第一时间就召开了记者发布会。

向媒体和公众展示了裴家和秦家的那份协议,并且公开说明,早在姐姐去世后他就做了结扎手术,沈婉肚子里的孩子绝不可能是裴家的骨肉。

整个发布会现场一片哗然。

似乎是没想到,我这个人人喊打的小三,不过是娘家要保住家族利益的牺牲品。

一场澄清下来,只有我的名声好转。

卖女儿的秦家、助纣为虐的裴家、和想嫁进豪门的沈婉。

全部成了网友指责的对象。

裴氏的股票还在下跌,裴怀洲分身乏术,根本没时间再来找我。

秦家受到顾客抵制,又失去裴家助力,毫无意外陷入破产危机。

至于沈婉,豪门梦碎,赚钱能力又不足以支撑大手大脚的消费,无奈之下进了夜场工作。

我在桐城看着这些新闻,心中却无一丝波澜。

甚至还有些窃喜,若不是沈婉这样一闹,我不知还要和裴怀洲做多久的邻居。

本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地过下去。

可没想到,裴念瑾却偷偷跑了出来,独自坐了很久的车到了桐城。

当我看到院子门口那个落寞的小小身影时,又惊又怒。

“裴念瑾,你不好好在家待着,怎么一个人跑来了?”

他眼眶红红的,带着哭腔说:“小姨,我想你了,家里空荡荡的,没人做饭给我吃,也没人给我讲睡前故事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之前我不该总是欺负你,是沈婉跟我说,你对我好,是想抢走妈妈的位置,所以我才越来越讨厌你……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小姨你就原谅我,跟我一起回去吧。”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我抹去他脸上的泪,平静道:“我不会回去的,你和你爸都一样,你们只是习惯了我的存在,等时间久了,你们也会习惯没有我的生活。”

裴念瑾大声反驳:“不是的!

不是习惯!”

“小姨,我喜欢你,我和爸爸都喜欢你!”

我越过少年耸动的肩头,凝视着不远处高大熟悉的身影,轻声开口:“可是念瑾,你和你爸,我都不喜欢。”

“如果真的在意我的想法,就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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