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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间一场荒唐温聿洲余知鸢完结文

青山有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温聿洲失去挚爱后接手遗产一夜暴富。循规蹈矩三十多年的他却干出了一生最荒唐的事,跟一个小了十岁的女孩谈了个天雷勾地火的恋爱。女孩除了年纪尚轻,但其他方面都比他一个三十多的大男人要来的强势,尤其热衷跟他探讨各种姿势。余知鸢开着他刚送的机车带着他去跑山,来到一片无人空地后,便扯着他的领带亲吻他的鼻尖:“哥哥,今天是我生日你就陪我玩点新的东西,好吗?”温聿洲看着周围没有丝毫遮挡物,有些抵触:“万一有人怎么办?”余知鸢的攻势开始慢慢往下,声音温软迷人:“不会有人的,男朋友。”饶是温聿洲这种经历过一次婚姻的人也抵不住这种攻势,红着脸答应了。就在温聿洲快要被愉悦刺激地失神时,余知鸢突然在他耳边说:“哥哥,最近工作室的项目款出现了问题,资金链断了,...

主角:温聿洲余知鸢   更新:2025-04-01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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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聿洲余知鸢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是人间一场荒唐温聿洲余知鸢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青山有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聿洲失去挚爱后接手遗产一夜暴富。循规蹈矩三十多年的他却干出了一生最荒唐的事,跟一个小了十岁的女孩谈了个天雷勾地火的恋爱。女孩除了年纪尚轻,但其他方面都比他一个三十多的大男人要来的强势,尤其热衷跟他探讨各种姿势。余知鸢开着他刚送的机车带着他去跑山,来到一片无人空地后,便扯着他的领带亲吻他的鼻尖:“哥哥,今天是我生日你就陪我玩点新的东西,好吗?”温聿洲看着周围没有丝毫遮挡物,有些抵触:“万一有人怎么办?”余知鸢的攻势开始慢慢往下,声音温软迷人:“不会有人的,男朋友。”饶是温聿洲这种经历过一次婚姻的人也抵不住这种攻势,红着脸答应了。就在温聿洲快要被愉悦刺激地失神时,余知鸢突然在他耳边说:“哥哥,最近工作室的项目款出现了问题,资金链断了,...

《你是人间一场荒唐温聿洲余知鸢完结文》精彩片段




温聿洲失去挚爱后接手遗产一夜暴富。

循规蹈矩三十多年的他却干出了一生最荒唐的事,跟一个小了十岁的女孩谈了个天雷勾地火的恋爱。

女孩除了年纪尚轻,但其他方面都比他一个三十多的大男人要来的强势,尤其热衷跟他探讨各种姿势。

余知鸢开着他刚送的机车带着他去跑山,来到一片无人空地后,便扯着他的领带亲吻他的鼻尖:“哥哥,今天是我生日你就陪我玩点新的东西,好吗?”

温聿洲看着周围没有丝毫遮挡物,有些抵触:“万一有人怎么办?”

余知鸢的攻势开始慢慢往下,声音温软迷人:“不会有人的,男朋友。”

饶是温聿洲这种经历过一次婚姻的人也抵不住这种攻势,红着脸答应了。

就在温聿洲快要被愉悦刺激地失神时,余知鸢突然在他耳边说:“哥哥,最近工作室的项目款出现了问题,资金链断了,你能不能帮我把空缺五千万尾款给补上啊。”

温聿洲一愣,着急起身:“怎么回事啊,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没和我说。”

余知鸢连忙安抚:“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宝宝帮我把五千万资金给填上,项目可以运行了就没事了。”

温聿洲见此二话没说就答应明天去银行转账,随后又被余知鸢拉进了温柔乡里。

一切结束之后,余知鸢很是温顺地坐在他的怀里撒娇。

“公司今晚还有事情,我就不跟你回家啦。”

温聿洲此刻脑袋晕乎乎的,点头答应了。

可到了家门口,温聿洲就发现自己的手机还在余知鸢兜里,想着不麻烦余知鸢就自己开车去了。

刚到工作室门口,温聿洲就听见里面传来的欢呼声:

“余姐,这温聿洲也不知道继承了你同父异母的姐姐多少遗产才这么富,五千万连眼都不眨的就给你。”

“不过她再怎么向知鸢献殷勤,在我们余姐眼里只有小舟才是她的宝贝疙瘩。”

“还得是余姐有魅力,把一个老男人哄得团团转,等我们余姐把他手上的遗产都拿到手后马上就把他给甩了。你说我们下次找什么理由跟他要钱呢?车祸还是绑架?哈哈哈哈”

温聿洲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逐渐蔓延至全身。

不久前还在和他亲昵的女孩此刻只是轻笑一声:

“老头子的遗产我本该就有一份,没想到我那个短命姐姐居然擅自把所有财产都给了温聿洲,那就别怪我使用非常手段了。”

“我那么年轻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老男人呢,我又不傻。”

说着,亲昵地吻上了身边男孩的唇,两人亲得难舍难分。

余知鸢怀里的男生他认识,正是他手下的刚入学的研究生,乔舟。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只有余知鸢那刺耳的话语在耳边不断回响。

他浑身僵硬地回到电梯里,手指颤抖地按下一楼。

走出大厦的那一刻,他再也抑制不住,一拳狠狠地砸向身旁的墙壁,指节瞬间溢出血渍。

温聿洲是因为一场意外遇见的余知鸢。

当时他的刹车失灵,车子撞击栏杆燃起熊熊大火的时候,是余知鸢冒着生命危险救了她。

此后,余知鸢说对他一见钟情,于是便对他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刚开始他看着余知鸢那张与亡妻余湘有着七分相似的脸,心里是有几分波澜的。

可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怎么能和一个相差十岁的女孩在一起呢,这有违他的道德。

但奈何余知鸢的攻势强烈,他还是忍不住那份悸动的心跟她在一起了。

可没想到,余知鸢与他亡妻余湘竟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而她接近他,仅仅是为了他手中那份亡妻留下的遗产。

从开始的遇见和后面的一切都是她刻意而为之的。

心头像是有石头在堵着,压抑地令他喘不过气,几近窒息。

这时手机屏幕亮起,邮箱收到了新消息,是苏黎世学院的校长发来邀请函。

他已经多次邀请他去担任学院的名誉院长。

可先前他因为不愿与余知鸢异地恋,多次推辞了这个难得的好机会。

这一次,温聿洲没有丝毫犹豫,毅然决然地答应了。

既然一切都是骗局,那他也没必要留恋了。




温聿洲从医院离开之后,便将几天后的机票改签到了明天。

回到家收拾好行李之后,他想了想还是给余知鸢发了个“分手吧”的消息。

然后打车前往机场。

余知鸢在收到消息后,立刻就拿上车钥匙冲出门。

温聿洲看着一直在不断给她发消息的余知鸢,还是选择把她给拉黑了。

去机场的路上恰好塞车,正当他焦急等待时,从后视镜中瞥见了那辆熟悉的宝马车。

温聿洲一惊,迅速让司机在下个路口右拐,绕路去机场。

他刚庆幸自己好不容易甩掉余知鸢,就发现司机前往的方向不是机场方向。

“师傅,是不是走错了,应该走高架桥才对。”

然而,司机却默不作声。

正当他想拿出手机报警的时候,司机迅速扭身拿出喷雾朝他喷了一下。

刺鼻的气味传入鼻腔,温聿洲下一刻便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你们要钱是不是?只要我没事,你们要多少我都有。”

温聿洲一向待人有礼,没见过这种场面,于是强装镇定地看着面前几个男子。

绑匪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只要你愿意配合,我们保证你能安然无恙。”

说着,其中一个人拿出一份文件递到他的面前,凶神恶煞地说:“把你的名字签了,只要你签了,我们立马放你走。”

温聿洲心中警铃大作,然后试图拖延时间。

“让我签这个?你们总得告诉我这是什么吧?”

绑匪头目不耐烦地啐了一口:“少废话!签还是不签?不签的话,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为了活命温聿洲只好假装服从地接过那份合同,但合同其他部分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签的是什么。

就在他签完名字后,偶然瞥到了上方的转账账号,十分的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温聿洲强压下心中的疑虑,将合同不动声色地还给绑匪,声音发紧:“合同我签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可没想到,绑匪非但没有松开捆绑他身上的绳子,反而上下打量着他。

“大哥,他也没说不能对这货做什么啊?不如我们就砍了他一只手或者脚,跟那人的多要点钱,怎么样。”

在温聿洲惊恐的眼神中,几个身材魁梧的绑匪缓缓走到他面前,眼中闪烁着贪婪。

“放开我!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你们就死定了!”

温聿洲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举起斧头要砍了他的手。

就在他绝望之际,一阵机车的轰鸣声从远处飞驰而来。

余知鸢看见眼前这一幕后,脑子轰的一声就炸了,不管不顾地开着机车朝几人撞去。

温聿洲惊吓过度晕厥过去的最后一幕,就是余知鸢如同地狱来的嗜血罗刹,发了疯似的拿地上的砖头一下一下地往绑匪身上砸。

她本就是练拳击的好手,这几个充场面的绑匪跟本不够她打。

可温聿洲却瞬间意识到,这场所谓的绑架也不过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是针对他的一场局。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聿洲才从噩梦的恐惧中惊醒,醒来后全身大汗淋漓。

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扶墙起身想打杯热水,就听到病房外传来的争执声。

透过门隙他清楚地看到余知鸢正在大发雷霆:

“你们在做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们去绑架她了,你们怎么敢的啊!”

有人毫不在意:“余姐我们只是想你早点拿到这笔遗产罢了,话不用说得那么重吧,我们这帮姐妹可都是一心为了你着想。”

话音刚落,说这话的人就被余知鸢一巴掌扇的站不住脚。

余知鸢赤红着眼,怒吼道:“我说过我只要钱,不能伤害他,你们知不知道他差点就被人伤了,这事谁负得了责任!”

其他人大惊失色地制止余知鸢。

有人愤愤不平:

“余姐你别忘了,你前些年日子过得那么苦,不就是因为温聿洲这该死的老男人把该属于你的遗产都拿了吗?”

“是你自己要报复要夺回遗产的,怎么现在反而还心疼上他了呢!”

“你不会真喜欢上温聿洲了吧。”

余知鸢狠狠地喘着粗气,揍人的那只手不停地颤抖着。

听到这句话后,她内心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不应该心疼他的。

但不知为何在看到温聿洲绝望的眼神的时候,她的心如同被撕裂般疼痛,恨不得把这些伤了温聿洲的人全部杀了。

不!不对!明明她爱的一直都是乔舟,一直都是。

余知鸢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翻涌的情绪,将心头的悸动压制下去。

她瞪视着周围一圈惊愕的面孔:“够了!我不会喜欢温聿洲的,等把财产拿到手,我就会彻底地和他断开。”

“你们也最好不要背着我做手脚,否则有你们好看的!”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反驳她这一番话,毕竟谁都看得出余知鸢此刻的情绪很不对劲。

“姐你明白就好,我们还有事情,先走了。”

余知鸢在她们离开后,轻手轻脚地回到了温聿洲的房间里

温聿洲因为差点被砍手脚的惊吓而患上了惊恐症,所以余知鸢就一直贴身地照顾她。

对于她迟来的温柔,温聿洲只觉得讽刺。

就算那天的绑架和余知鸢无关,但之前的种种都是她吩咐手下的人做的。

哪怕她现在如此细心地照顾自己,温聿洲也不再领情了。

余知鸢小心翼翼地捧着碗粥,用勺子吹凉了才递到他的嘴边:“这是你喜欢的香菇粥。”

温聿洲看都没看地就连碗带粥地推到地上,滚烫的粥液溅到了余知鸢的手背上,瞬间红了一片。

可她连眉头都没皱,还温声细语地问他是不是想吃别的。

温聿洲看着她的行为,只觉得可笑万分。

在医院住院的这段时间里,温聿洲偷偷打电话找律师拟了一份新的财产证明。

哪怕后面他因为某种原因被迫签署转让合同,这份财产证明也能帮自己彻底绝了他们想方设法转移财产的想法。

尽管他一直没有好脸色,但余知鸢还是每天很耐心地照顾他。

“今天想吃什么?瘦肉粥还是鱼翅粥?”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她拿起来看了一眼后脸色微变。

随后留下一句“我有点事情”后就急匆匆地出门了。




余知鸢接到余母的消息后就来到了医院楼下的咖啡厅。

一见面,余母便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一巴掌。

余知鸢没有反抗,只是坐在位置上低头搅着杯子里的咖啡。

余母端坐着,眼神犀利地看向自己的女儿:“我让你赶紧把温聿洲手中的股份拿到手,你有听我的话吗?现在股份转让协议还差一个他的手印,你要是不敢出手,就由我来。”

可余知鸢不愿再让温聿洲受到伤害了,她只要一想到温聿洲会因此受伤害,心脏就不由自主地疼痛。

余母见她沉默不说话,气打一处来。

“既然你不愿意自己想办法,那你就照我的吩咐,把温聿洲带的一架私人飞机上,找几个人强逼着他把手印画了。”

“妈我......”

余母生气地一拍桌子:“你别告诉我,你喜欢那个男人了,要不是他,我们母女两这些年都不会过得这么苦。我只是拿回属于我们的一部分,有什么错!”

“你在心软什么余知鸢!难道妈妈还比不上那个温聿洲了吗?”

说着,余母情绪激动上头,开始呼吸困难。

见状,余知鸢大惊失色地拿出速效救心丸给余母服用下,给她顺气。

可余母却以不吃药来威胁她答应。

余知鸢两头为难,可最终还是多年的复仇占了上风:“但是妈你要答应我,不要再伤害他了。”

余母见状满意地笑了,至于女儿其他要求根本不在意。

原以为她们做的一切都是万无一失的,殊不知这一切就被身后孟繁芯歪打正着地听了个遍。

孟繁芯的电话正在通话,通话的另一头正是温聿洲。

温聿洲听完电话里那对母子的对话后,表情淡然没有什么反应。

就在孟繁芯担心他出什么事的时候,温聿洲只是开口请求孟繁芯帮他一个忙。

“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她雇佣的是什么人?”

孟繁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果然第二天,余知鸢便以给他过生日为由,想带他去海岛上玩。

温聿洲答应了,余知鸢将他带上了一架私人飞机后,并借口自己有事需要明天才能到。

余知鸢轻轻抱住了温矜与,随后松开道:“哥哥,你先过去吧,我下一趟航班就到。”

温聿洲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随后毫不犹豫地走进了飞机。

余知鸢向身边雇佣的人使了个眼色,他们便紧随其后地跟着温聿洲进了飞机里。

当飞机舱门缓缓关闭的那一刻, 身边的好友已经忍不住欢呼起来:“终于要拿到那笔不菲的财产啦,余姐马上就是首富!终于可以摆脱他啦!”

可余知鸢却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

她紧紧地按住心脏跳动的位置,可心脏却愈发的疼痛。

私人飞机滑行了一段距离后猛然升空,随后在余知鸢的视线中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火光四溅,整架飞机在爆炸声中向远处的山谷坠落。

“不要!!!”

余知鸢绝望地看着飞机消失在视野中,却无能为力。

而另一边,早已换乘另一架飞机的温聿洲,彻底离开这个让他伤心的地方。




处理完家中的旧物,温聿洲就回学校办理了离职手续,还去找了别的研究生导师让目前手下的研究生能够顺利移交到他们手里。

可刚一踏进实验室,就看到乔舟戴着不合规矩的手套在拿有腐蚀性的实验药剂。

他瞳孔一缩,连忙呵斥他放下来。

可就是这么一吓,乔舟手中的试剂脱落掉到了地上,药剂溅起到他的手上。

乔舟面色扭曲起来,疯狂地甩着手上有腐蚀性的药剂。

温聿洲快步冲到紧急冲洗装置前,一把拉过乔舟到水龙头下:“快冲水!”

就在这时,余知鸢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小舟你怎么了?温聿洲你拉着他做什么?!”

话音未落,乔舟就被余知鸢从他身边扯了过去。

温聿洲被余知鸢推倒在了那片打破的药剂上,手臂瞬间传来刺痛,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他立刻把自己的手臂放在水流下冲洗,一边强忍疼痛,急切地喊道:“乔舟的手被腐蚀药剂溅到了,他必须马上冲洗!”

余知鸢却神色愤怒地瞪着他,语气中满是责备:“你身为导师,就是这样教导学生的?连最基本的安全都无法保障,你最好祈祷小舟没事!”

说着便迅速揽着乔舟往外面跑去。

温聿洲看着余知鸢焦急离去的背影,心中一片刺痛。

因为刚才的意外吸引了其他学生的注意,但他没有理会周围八卦的眼光转身离开实验室。

一路上,他听到学生在议论纷纷:

“什么?你说那个带着乔舟离开的女孩是温老师的女朋友,真的假的。”

“错不了,我亲眼见过他们约会。”

“可我记得乔舟不是隐约发过他有对象的朋友圈吗?他的对象好像就是这个女生。”

“......…”

温聿洲满身疲惫地回到家时,却发现余知鸢已经在家等他了。

余知鸢送乔舟去医务室后就感觉自己可能人设破裂了,害怕他发现什么立刻赶回了别墅。

一进门却发现一楼自己的东西都不见了,心瞬间沉甸甸的。

看到温聿洲一回来,余知鸢就满脸歉意地迎了去:“聿洲哥哥今天是我的不对,是我太着急错怪你了,哥哥你能原谅我吗?”

温聿洲看到她一脸真诚道歉的样子,心中毫无波澜。

她真的是因为知道错了才道歉的还是为了他的遗产,话到了嘴边打了个囫囵又被他吞下去了。

“好,你知道错了就行。”

闻言,余知鸢眼睛亮了一瞬,搂着他的腰,用手抚弄他的喉结:“既然是我做错了,那我今晚把自己赔给你当作道歉礼物吧,你说好不好哥哥。”

可温聿洲一脸淡漠地推开了她:“我今天很累,不太想做。”

余知鸢愣了一下,温聿洲以往可不会拒绝她的请求。

余知鸢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几不可见地慌了一下,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撒娇道:“哥哥,你是不是这几天发生太多事让你乱想了。”

“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出去散散心怎么样,我记得你名下有座海岛,我们可以去那里度个假,怎么样。”

可温聿洲从来都没有跟余知鸢提起过自己名下有家海岛。

因为这是余湘在他们结婚那天专门买来办婚礼的海岛。

没想到余知鸢居然不声不响地把他名下财产都摸清楚了。

温聿洲心中难受的要命,余知鸢宣之于口的爱意都是有目的的。

刚想找理由推拒绝,就听到余知鸢的手机铃声响起。

她拿起手机接通后关掉了免提,可温聿洲还是隐约地听到了电话里传来了熟悉的男声。

余知鸢回应了几句后就挂掉了电话,一脸为难地说自己工作室出了点问题要去处理,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之后几天,他都没有再见她,也没有解释什么。

他已经办理好了签证,就等那边苏黎世学院给他发工作邀约就可以动身离开。

这场有预谋的爱情就到此为止吧,不撕破脸皮,是他最后的颜面。

可偏偏别人不给他机会。

第8章
余知鸢接到余母的消息后就来到了医院楼下的咖啡厅。
一见面,余母便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一巴掌。
余知鸢没有反抗,只是坐在位置上低头搅着杯子里的咖啡。
余母端坐着,眼神犀利地看向自己的女儿:“我让你赶紧把温聿洲手中的股份拿到手,你有听我的话吗?现在股份转让协议还差一个他的手印,你要是不敢出手,就由我来。”
可余知鸢不愿再让温聿洲受到伤害了,她只要一想到温聿洲会因此受伤害,心脏就不由自主地疼痛。
余母见她沉默不说话,气打一处来。
“既然你不愿意自己想办法,那你就照我的吩咐,把温聿洲带的一架私人飞机上,找几个人强逼着他把手印画了。”
“妈我......”
余母生气地一拍桌子:“你别告诉我,你喜欢那个男人了,要不是他,我们母女两这些年都不会过得这么苦。我只是拿回属于我们的一部分,有什么错!”
“你在心软什么余知鸢!难道妈妈还比不上那个温聿洲了吗?”
说着,余母情绪激动上头,开始呼吸困难。
见状,余知鸢大惊失色地拿出速效救心丸给余母服用下,给她顺气。
可余母却以不吃药来威胁她答应。
余知鸢两头为难,可最终还是多年的复仇占了上风:“但是妈你要答应我,不要再伤害他了。”
余母见状满意地笑了,至于女儿其他要求根本不在意。
原以为她们做的一切都是万无一失的,殊不知这一切就被身后孟繁芯歪打正着地听了个遍。
孟繁芯的电话正在通话,通话的另一头正是温聿洲。
温聿洲听完电话里那对母子的对话后,表情淡然没有什么反应。
就在孟繁芯担心他出什么事的时候,温聿洲只是开口请求孟繁芯帮他一个忙。
“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她雇佣的是什么人?”
孟繁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果然第二天,余知鸢便以给他过生日为由,想带他去海岛上玩。
温聿洲答应了,余知鸢将他带上了一架私人飞机后,并借口自己有事需要明天才能到。
余知鸢轻轻抱住了温矜与,随后松开道:“哥哥,你先过去吧,我下一趟航班就到。”
温聿洲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随后毫不犹豫地走进了飞机。
余知鸢向身边雇佣的人使了个眼色,他们便紧随其后地跟着温聿洲进了飞机里。
当飞机舱门缓缓关闭的那一刻, 身边的好友已经忍不住欢呼起来:“终于要拿到那笔不菲的财产啦,余姐马上就是首富!终于可以摆脱他啦!”
可余知鸢却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
她紧紧地按住心脏跳动的位置,可心脏却愈发的疼痛。
私人飞机滑行了一段距离后猛然升空,随后在余知鸢的视线中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火光四溅,整架飞机在爆炸声中向远处的山谷坠落。
“不要!!!”
余知鸢绝望地看着飞机消失在视野中,却无能为力。
而另一边,早已换乘另一架飞机的温聿洲,彻底离开这个让他伤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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