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全文+番外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云歌白鹤明出自古代言情《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作者“水立青”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着穿越了,还...
主角:云歌白鹤明 更新:2025-03-30 0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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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的现代都市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全文+番外》,由网络作家“水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云歌白鹤明出自古代言情《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作者“水立青”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着穿越了,还...
大儿媳未必真有这么坏,但无脑听娘的话换娘的偏爱是大房刻进骨子里的生存法则,哪怕娘说想要杀人,老大一家子恐怕都会毫不犹豫地递刀。
“扶我起来,去西耳房。”
“娘……”跪着的老二双目通红,他求了这么久的情,娘还是不愿意放媳妇一条生路吗?
云歌头还发晕,懒得多说,撑着大儿媳的胳膊下了床,踩着一双绣花鞋,从房檐下走到西耳房。
这家人的院子坐北朝南,有正房三间,两边各连着一间耳房,院子东边三间住人的房子,西边是低矮的厨房和库房,南墙根底一小块菜地,旁边是驴棚、鸡圈和茅厕。
虽然被云歌嫌弃到不行,但在原主的记忆里,这已经是村里的上等条件了。
西耳房只有一间大小,光线昏暗,摆了一张床和一个柜子,只剩下落脚的地方。云歌走进去,闻到血腥味皱眉,床上的女子脸色苍白,已经没意识了。
“去烧一锅热水。”云歌一边说一边挽袖子。
“啊?”
“你去不去?”
大儿媳吓得一抖,赶紧跑向厨房。云歌满意,当婆婆的感觉怪上瘾的,这群儿子媳妇虽然极品,但比实验室的冤种师弟师妹听话多了。
西耳房里躺着怀孕的老二媳妇,老大不好进来,老二还在正房跪着,小孙子孙女又指望不上,云歌想了一下,“妙儿,你进来帮忙。”
妙儿是原主前两年花一斗粮食从大户人家的管家手上换的,虽然没明说,但大家都知道是给老四的童养媳。
“把你二嫂下面的裤子脱了,手脚利索点。”
八九岁的小丫头怯怯答应了一声,上手扒老二媳妇的裤子,一手的血吓得她发抖。
云歌晃了下脑袋,庆幸自己在现代学的是中医,属于穿越对口专业,要是学什么计算机或者软件工程,她这会儿已经可以给二儿媳准备丧事了。
妙儿动作的同时,云歌抓起二儿媳的手腕,搭在脉搏上沉吟十几秒,又翻开她的眼白看了看,摸了把凸起来的肚子。
还好,只是营养不良加上急火攻心,有一些滑胎的迹象,二儿媳年轻,身体素质不错,仔细养着救得回来。
云歌好歹学了八年医,医者仁心,让她看着一个生命垂危的孕妇却不救治,她做不到。而且二儿媳是家里的青壮劳力,把她救回来,好处比坏处多。
“老二,马上去山上割一把艾草回来。”云歌提高声音,没等到回应,先等来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姑娘。
老二家的纯宜今年三岁,是原主唯一的孙女,被亲娘养得很好,脸蛋圆圆的怪讨喜的,但原主讨厌女孩,从没给过她好脸色。
“奶奶,奶奶!”纯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云歌的腿,啜泣着说,“求求您把纯宜卖了换钱,换来的钱给娘请大夫治病好不好?”
跪在正房满心怨愤的老二听见闺女的话,冲了进来,抱住纯宜跪下磕头。
“娘,纯宜才三岁,儿子就这一个孩子,娘您不能把她卖了啊!”
“纯宜……纯宜……”床上的二儿媳听见女儿的哭声,也恢复了一点意识。
云歌看着眼前的苦情剧,额角突突的跳。
不怪老二一家这么害怕,实在是原主不做人,真的动过卖孙女换钱的心思,连牙婆都找好了。幸好老二和老二媳妇苦苦哀求,加上牙婆嫌弃纯宜年纪太小,才把这孩子保下来。
云歌蹲下把纯宜拉起来,小姑娘扎着双鬟,一双大眼睛红红的,嘴巴天生往上翘,有点像云歌很喜欢的玲娜贝儿玩偶,云歌捏了下她的脸,手感不错。
“好孩子,奶奶没打算卖你,也没打算不救你娘。”云歌放缓声音,“你去厨房告诉你大伯娘,让她煮一碗白米粥,卧两个荷包蛋,待会儿你娘醒来给她补一补。”"
一只手从后搭上表情十分精彩的吴珍娘的脖子,吓得她一个哆嗦。
糟糕,刚才光顾着吃瓜了,居然忘了婆婆还在身后!
云歌把吴珍娘拉到屋前,指着西耳房的门,“老大家的,上吧。”
“啊?”
“进去把杜氏给我骂走,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吴珍娘激动了,这可是婆婆第一次用她吵架,之前都是亲身上阵的,这是不是说明婆婆看她更亲了?
吴珍娘撸起袖子,拍着胸口保证,“娘,你就放心吧,我以前天天看人吵架,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绝对不给你丢人!”
云歌派出自己的“麾下大将”,抱着胳膊站在院里,看吴珍娘怎么发挥。
吵架这种事情就像两军交战一样,主帅要稳坐中帐,有儿媳妇能用当然先用儿媳妇,她等关键时候再给予致命一击。
吴珍娘有了婆婆的任命,底气十足,上去啪的一下推开西耳房的门,站在门口单手叉腰,一只脚踩着门槛。
“我好像听见家里进了个贼,杜婶子瞧见了没?”
杜氏吓了一跳,一时顾不上继续骂蒋桂花了。
“我和桂花一直在屋里坐着,什么都没瞧见,吴氏你听错了吧。”
“可我刚才分明听见有人要偷钱,说什么我家光景好,住在一个院里偷偷拿点没什么。”吴珍娘用小拇指捅了捅耳朵,“这没脸皮的话杜婶子听着耳熟吗?”
杜氏脸上青红交加,没想到刚才的话居然被偷听了去,她吸了口气,转头朝蒋桂花骂道。
“你这个废物就知道看着亲娘挨骂,一句话都不说?也不想想我这都是为了谁!除了我,这世上还有谁对你好?”
云歌翻了个白眼,这不就是典型的pua话术吗,杜氏没在现代进修过却深谙此道,也算是一种天赋异禀了。
吴珍娘也听不下去了,进屋一把将蒋桂花护在身后,虽然她和蒋桂花关系不好,但和杜氏吵架可是婆婆交代的差事,放着蒋桂花在她眼前挨骂的话,岂不显得她很无能!
“你在这说谁呢?嘴巴放干净点,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地盘,桂花是谁家的媳妇,在婆家教育出嫁的闺女,你这张老脸也不嫌害臊!”
杜氏气得脸红的像鸡冠,伸手要掐蒋桂花,吴珍娘护着不让,杜氏和吴珍娘扭打起来,一个三十好几的老妇哪里打得过二十出头的媳妇,没几下就被吴珍娘推搡到门边,一脚踹着屁股飞出去。
“哎呦!”杜氏五体投地摔在土院里,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云歌看得乐,这活儿还真只有吴珍娘能干,其他人多少会顾忌一下杜氏是长辈,是蒋桂花的亲娘,但对吴珍娘来说,只要婆婆发话了,她就敢上手揍人,完全不过脑子。
到底什么样的人家能养出来这样脑回路神奇的女儿?
云歌从原主的记忆里翻找吴珍娘的娘家,只记得住在县城,亲家公从没露过面,亲家母模样漂亮、性格精明。原主没多想过,现在让云歌看,总觉得里面有些蹊跷。
“哎哟!打人啦!要人命啦!”杜氏在地上撒泼打滚。
她的声音又高又尖,一连声地喊着,没几下整个大青石村的人都听见了,在正房里刻苦读书的白鹤明都出来看了。
云歌对白鹤明摇了下头,示意自己能处理,让吴珍娘去把大门打开。
云歌居高临下地看着杜氏,“亲家母既然要闹,咱们就让所有人都听见瞧着,好好掰扯一下道理。”
大青石村很小,云歌家门口已经聚了一批被杜氏的惨叫吸引来看热闹的人,吃瓜是人类的本性,无论古今都是一样的。"
云歌和白鹤明本打算接着合计合计,窗户外面老大媳妇吴珍娘已经在叫了,这人形闹钟比大公鸡还敬业。
“娘,爹醒了没?咱们今早吃什么?”
云歌穿好衣服打开门,“还是做荠菜糊糊,把昨天炒的肉臊子加一勺进去,中午继续做鸡蛋摊饼。”
吴珍娘答应着,脚没动,“娘,爹怎么样了?”
云歌心里翻白眼,她就知道,昨晚各房的小心思还没歇呢,吴珍娘在这儿问着,其他几房的人肯定也在竖着耳朵听。
屋里传出一道声音,有些低沉,“醒了,没事。”
云歌挑眉,白鹤明在模仿原主丈夫的语调,他进入状态的很快。
吴珍娘吓了一跳,不敢再磨蹭了,赶紧跑去厨房烧火。家里婆婆不好惹,但平日里不动声色的公公才是最让她发怵的人。
云歌不知道怎么和白鹤明单独相处,一朝穿越,前男友变成真丈夫,太尴尬了,取完粮食没回正房,待在院里研究南墙下的菜地。
这一小片菜地只有六七平米,种着一溜葱,一溜韭菜,一溜小白菜,一溜萝卜,还有搭起架子的黄瓜和四季豆,一片碧汪汪的惹人欣喜。
这些菜加上外头挖的野菜,够一大家子人日常吃了。
云歌看着春天的嫩韭菜,有些馋白面包的韭菜鸡蛋馅饺子,可惜家里现在只有黑面,等地里的冬小麦收了,这次要全部磨成白面,虽然产量会少,但白面比黑面好吃多了。
这里的黑面是不去麦壳直接磨的,粗到扎嘴刺嗓子,云歌每吞一口都要做一下心理准备!
糊糊熟的快,早饭很快就做好了,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在观察白鹤明的脸色,见白鹤明没对吃这么多有意见,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爹连娘每天用这么多粮食都不反对,娘在爹心里的地位,比他们想的还要高。
吴珍娘内心呐喊,婆婆大方,公公不计较,连着见了三天的肉,这是什么神仙日子啊!她现在开始盼这样的婆婆公公多活几年了。
云歌吃着饭,感觉旁边的白鹤明一直在打量自己,她冲白鹤明挑了下眉,白鹤明摇头,把心疼收入眼底。
云歌在现代是正儿八经的大小姐,来到这个世界,衣食住行全部大降级,真的受苦了,他一定要尽快努力考上功名,让云歌过上好日子。
这么想着,白鹤明看着桌上四个儿子的目光不善了起来。古代重血缘、讲连坐,他要考科举拼前程,这几个儿子是甩不掉的累赘,必须一个个调教好了,免得在关键时刻扯后腿。
不然日后在官场上,他在前面大杀四方,四个儿子在后面制造黑点,被政敌抓住把柄攻击,白鹤明会被气吐血的。
谦山几个正吃着加了一点肉臊子的美味糊糊,突然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有种不知从何而来的不祥预感。
吃过了饭,男人们要下地干活,女人们要扫院洗碗喂鸡挖野菜,又是各忙各的。
上学之前,谦湖看见正房里只有爹在,悄悄溜了进去。
“爹,您总算是回来了。”谦湖告状,“您不在的这几日,娘太偏心了!”
正整理原主科举书籍的白鹤明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谦湖支吾着说,“娘不让我上学堂,让我去服徭役,明明大哥二哥也能去……爹,先生说我再学一两年就能考童生了,这种时候不能耽搁学业啊!”
白鹤明面无表情地看着谦湖,看得他背后发凉,今天的爹怎么这么可怕?
“你娘是真的偏心,还是只是不偏心你了,你心里应该清楚吧?”
谦湖哑口无言,他当然知道,娘只是做到了公平,但是让一个从小享受特权的人接受公平,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家里所有事情,都听你娘的。”白鹤明打碎谦湖的幻想,“圣人说君子要知行合一,你只会读死书,四体不勤,品行不堪,难当大用,再不改正,以后都别读书了。”
谦湖被训得满脸通红,到底只有十三岁,脸皮还薄,一下子冲了出去。
云歌看见谦湖进正房就过来了,在窗户外面听完了整段对话,走进去说,“你还挺有气势的,好像比我印象里成熟了不少。”
如果谦湖和爹告状成功了,云歌在家里的威信势必会下降,还好便宜丈夫也被穿了,现在是她的队友。
白鹤明不自在地清了下嗓子,没接云歌的调侃。
他已经把原主的科举用的书籍全整理出来了,很多是手抄本,摞起来有半米高,把这些书全部学透,融会贯通,考个秀才够用了。
一个读书人通过县试和府试,就是童生,再通过院试,才能获得功名里最低等的秀才功名。别看秀才听起来不怎么厉害,那也得连考过三回试,很多人一辈子都考不上。
“院试三年两届,最近一次在今年七月末,大青石村所在的繁昌县隶属苏州府,院试地点在苏州府城,只剩不到三个月了。”白鹤明整理原主的记忆,“其实原主前两天去县城,是为了院试报名。”
这是云歌不知道的信息,“县里发生了什么,原来的白鹤明为什么好端端的晕倒了?”
谦义送白鹤明回来时语焉不详,云歌知道这事儿肯定没那么简单。
“报名院试,需要一名本县的廪生作保,原主到了县学,请繁昌县的任廪生给自己作保,然而任廪生却当众嘲讽原主,说原主考了十几年都没考中秀才,去府城也是丢人现眼,不愿意给保单签名。”
廪生指成绩拔尖的秀才,每月都能从官府手里领粮食,一个县只有两三个名额。任廪生是繁昌县大族任家的人,才二十几岁,前途无量,在县里很有名气。
原来的白鹤明性格古板迂腐,被年纪比自己小的人如此嘲笑,还有一群人围观,直接给气晕了。
云歌明白谦义昨晚为什么不说实话了,这事儿虽然是那个任廪生恶语伤人,但丢人的却是白鹤明。
就算丢人,也拿人家没办法,廪生成绩优异,有很大的可能考中举人一跃成为官身,地位和一个三十几岁的老童生天差地别。这就是现实,你一没潜力二没背景,就只能忍受屈辱。
“原来的白鹤明得罪过任廪生吗?”
“不是白鹤明得罪过,是白氏宗族和任氏宗族前阵子闹了很大的冲突。”
这事儿原来的白鹤明是知道的,但他太不通人情世故了,想着大家都是读书人,任廪生不会因为这个对他有意见,然后就被当众教做人了。
云歌沉吟,“也就是说,你今年想参加院试,必须找一位本县的廪生担保,但繁昌县的任廪生和白氏一族有矛盾,所以你卡在了报名这一步。”
白鹤明点头,“繁昌县其他廪生近期都不在县里,我没有门路联系,过了这个月,就不能报名了。”
云歌正想说什么,突然听到外头吴珍娘在喊。
“爹,娘,族长家的谦义来看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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