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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林东凡沈君兰为主角的都市小说《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是由网文大神“天葫”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我重生了。这一世,我不想再被骗人精女友玩弄于股掌之中,也不想成为官场上的背锅侠。开局和她提出退婚,要求她退还十八万八的彩礼。她的反应越来越懵逼。懵逼就对了!前世,我在死前才发现,我养了十几年的儿子不是我的孩子时,我也很懵,我曾把她当仙女一样捧在手里。她却背着我跟权贵在一起,还怀孕了!甚至还稀里糊涂的被权贵送进监狱,死在监狱里。这一世,我要逆袭,快意恩仇!问鼎权力巅峰!管你有多少套路,我迅速成长为反贪第一人,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
主角:林东凡沈君兰 更新:2025-05-20 2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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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东凡沈君兰的现代都市小说《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林东凡沈君兰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天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林东凡沈君兰为主角的都市小说《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是由网文大神“天葫”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我重生了。这一世,我不想再被骗人精女友玩弄于股掌之中,也不想成为官场上的背锅侠。开局和她提出退婚,要求她退还十八万八的彩礼。她的反应越来越懵逼。懵逼就对了!前世,我在死前才发现,我养了十几年的儿子不是我的孩子时,我也很懵,我曾把她当仙女一样捧在手里。她却背着我跟权贵在一起,还怀孕了!甚至还稀里糊涂的被权贵送进监狱,死在监狱里。这一世,我要逆袭,快意恩仇!问鼎权力巅峰!管你有多少套路,我迅速成长为反贪第一人,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
“眼下一点证据都没有,开什么玩笑。”何宴清道。
林东凡指了指自己脑袋上的伤:“前几天,程局长的神经病儿子,敲了我一酒瓶,程局长连夜跑到省城来向我赔礼道歉。一个副厅级干部,主动跑过来跟我道歉。大家不妨好好想想,这算不算是一种心虚的反应?”
“就算他心虚,证据呢?”何宴清反问。
林东凡不慌不忙地分析:“程道这个人,是只嗅觉敏感的老狐狸。现在我们专案组进驻南州,如果不果断动手抓人,他极有可能会闻风而逃。”
“抓人要有证据!”
何宴清的态度很坚决,没有半点妥协之意,这令林东凡很无语。
客观上来讲,程道,也不是什么小芝麻小绿豆,好歹是个副厅级。
若是抓错人,后果确实很严重。
何宴清在反贪局工作了十几年,工作口碑不错,给人的印象一直是勤奋好学,不贪功、不冒进,做事稳扎稳打守规矩。
今天,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怕抓错人,还是另有什么顾虑。
看不穿猜不透,林东凡也懒得去猜。
林东凡望向一直对自己抱有期待的冷川:“冷老大,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会放权给我,让我放手去干……”
“我问你,如果抓错了人,谁来承担后果?”
不等冷川答话,何宴清抢先将军。
林东凡又是一阵无语,看样子,这位何处长今天是跟他杠上了,这咄咄逼人的强势姿态,摆明了就是想逼他低头忏悔。
今天要么承认自己有冒进之举,承认自己做事不过脑子。
要么硬刚到底。
林东凡眼巴巴地看着一言不发的冷川,等他表个态。
一时之间,冷川也有点左右为难。
在冷川看来,老何反复把“承担后果”这四个字挂在嘴上,其意志力,不仅仅是想逼林东凡低头。
老何同时也是在内涵他冷川。
意思就是说:今天你冷局长要是敢同意林东凡冒然抓人,万一抓错人,将来一切后果由你冷局长承担!
相对于态度保守的老何来讲,林东凡做事确实有冒进的嫌疑。
但林东凡也没说错,程道是只嗅觉敏锐的老狐狸,如果今晚不动手,老狐狸极有可能闻风而逃,到时想抓都抓不到。
沉思好一阵。
冷川慎重地问林东凡:“抓人容易,找出程道的贪赃证据可不容易,你有多大的把握能找出他的罪证?”
“100%。”
话一出口,便见何宴清轻笑不语。
这老何显然不信。
林东凡含笑服了个软:“何处长,我非常钦佩您按部就班的工作意志。但在抓捕程道的这件事情上,请您相信我一次。”
“既然有自信,那就放手去干吧。”冷川转头又笑劝何宴清:“老何,反贪可是得罪的人苦差事,他不都怕,我们有什么好怕的,让他去拼一次吧。”
“我这也是怕他栽跟头。”
何宴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碍于冷川已经拍板,当即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次专案组进驻南州市,并没有提前跟南州市委市政府打招呼。抵达南州后暂住清湖迎宾馆,办公点也设在这里。
在林东凡带队出去抓人时,何宴清憋了一路的话,终于说了出来。
他对林东凡说:“东凡同志,100%能找出程道的贪赃证据,这可是你当着大伙面立下的军令状。”
军令状?
老子啥时候立过军令状?
这莫名其妙的紧箍咒一套下来,林东凡就想问候一下老何的列祖列宗。
毕竟林东凡也在家,沈君兰认为有必要顾及林东凡的心情。
沈君兰亲自起身出门。
隔着院外的铁栏栅对李横波下起了逐客令:“请回吧,我家灵兮不想再看到你,请你以后不要再骚扰她。”
“沈老师,灵兮回国的那天,我有去机场接她。因为林东凡横插一脚,导致我们之间发生了一点误会。您能不能让我进去跟她解释一下?”
“没什么好解释,请回吧。”
沈君兰说完便转身回屋,懒得再搭理李横波。
李横波手捧鲜花站在院门外,悔恨之色跃然于脸上。
上次沈君兰托他去省城给楚劲松送药,他担心自己被牵连,没敢答应。
他知道,那件事肯定会令沈君兰心生失望。却没想到沈君兰竟会这么冷漠,连门都不让他进。
情急之下。
李横波站院门口朗声解释:“沈老师,我承认,有些事情,之前我确实做得不够好。在楚书记被双规期间,我没有去给他送药。但送药那种事,真不是我想送就能送。就算我去了省城,我也没法把药送到楚书记手里。”
静等片刻,屋里始终没人出来回应。
李横波又扑嗵一声跪了下来。
手捧鲜花对楚灵兮表白:“灵兮,从第一眼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你便统治了我的世界。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见钟情,我只知道,我的眼里已经容不下别的女人。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用一生来照顾你、呵护你!”
屋里。
楚灵兮低着头吃饭,郁闷得好想冲出去怒扇李横波两耳光。
可她不能乱来,旁边坐着老公林东凡,对面坐着严肃的父亲楚劲松,这一切还轮不到她来作主。
沈君兰站在窗前观望屋外,越看越厌恶:“说跪就跪,这个李横波还真是豁得出去,为达目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以前还真是看走了眼。”
楚劲松端起酒杯嘬了一口,颇有一丝遗憾。
搁下酒杯后。
楚劲松又问一言不发的林东凡:“东凡,灵兮已经是你老婆,现在有人在门口大吼大叫,向你老婆表白,你不想出去会会?”
“爸,既然他想跪,就让他跪着吧。”
林东凡起身给楚劲松添了点酒。
楚劲松欣慰地笑了笑:“遇事临危不乱,你小子还真有大将之风。能沉得住气就好,记着:人不与狗争高低。”
“嗯,来,我再敬您一杯。”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此时此刻的林东凡,还真有周瑜当年的风采,美人在侧,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蓦然几声雷鸣,打破了夜幕氛围。
大雨说下就下。"
上至何宴清,下至张晓光,没人看好今晚的抓捕行动。
那又怎样?
像那种“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的迷茫人生,那是林东凡的前世。这一世,他断然不会再陷入这种落寞的情境中。
这一世练的就是一剑霜寒十四州,绝不染指辟邪剑谱!
晚上六点二十七分。
行动组抵达昌明区的一个小区——日出新城。
在这个房价狂飙的时代,日出新城的价格也涨了不少。
但跟周边那些高端楼盘相比,这里属于典型的刚需房,就连看门保安都是一群六十来岁的老大爷。
程道,副省级城市住建局的局长,兼拆迁办主任。
堂堂一副厅级的领导,手握城建与住房保障、棚改拆迁等实权,竟然住着相对廉价的刚需房,这事说出去都恐怕没人信。
但人家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
林东凡带队来上楼。
处处都是朴实无华,房门口的右手边摆着一个鞋柜,上面搁着一双不知道穿了多少年的皮鞋,鞋根都已经磨斜。
但鞋子里塞着白色袜子,这说明这双鞋还在为程道同志服役。
“咚咚!”
林东凡用合适的力度,敲了两下门。
“东凡同志,你怎么来了?”
门开了,程道一脸惊诧地站在林东凡面前,他脚上穿着一双平价拖鞋,牙齿缝里夹杂着泡菜。
真没有半点官威。
“来你家看看。”
林东凡把程道推到一边,直接带队进屋。
不出所料。
里里外外都是如此的朴实无华。
大厅里摆着一套用了十几年的黄皮沙发,那茶几也很旧,估计扔二手市场都不会有人要。
32英寸的液晶电视机,正在播放法治时空。
掉了漆的橡木餐桌,桌面上摆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及一桶刚吃到一半的方便面,这面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老坛酸菜味。
这没老婆的男人,家里就是乱。
林东凡含笑揶揄:“程局长,你堂堂一领导,晚餐居然是一桶泡面,这生活够清贫的啊。”
“平时都在单位吃,今天回来得早,懒得煮饭,随便将就两口。”
程道坐下来,拿起筷子又继续嗦面,似乎对“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打击老天真。”有极其深刻的领悟,对泡面一点也不嫌弃。
林东凡对手下下令:“都别闲着了,搜。”
“搜?”
程道愕然抬头,嘴里还叼着一口面条。
他用力一嗦,把面吸进去后,脸色也严肃了几分:“东凡同志,我一直对你以礼相待,你可别太过份。”
“只是执行公务,请谅解。”
林东凡亮出一张搜查令,原本以为程道会紧张,没想到,程道竟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低下头嗦上一口面。
又含笑讽刺:“听说你现在开的车都是奥迪A6,我程某人还在开奥拓。一字之差,天地鸿沟。在发家致富这方面,我可得多向你学习才行。”
林东凡一声令下,简思凝和唐侠、张晓光两个人便戴上了白色手套,毫不含糊地展开了搜查行动。
程道不愧是局座级的人物,全程淡定地嗦着泡面。
给人一种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感觉。
林东凡目光如炬:“程局长,刚才你说你开奥拓,那你儿子呢?听说他喜欢飙车,名下有几辆跑车?”
“他有几辆跑车,那是他的事。”
吃完泡面,程道又端起泡面桶喝了两口汤,随后抽张纸巾擦了擦嘴,一副气定神闲的姿态。
林东凡笑问:“你们是血脉相连的父子,儿子想要跑车,难道你这个做父亲的就没伸过援手?”
方晓倩又把床头那卷纸巾砸了出去:“我什么时候跟李横波搞在一起?莫名其妙的狗东西,马上跪下来给我道歉!”
“道歉?”
“马上跪下来给我道歉!”
“好吧,告诉你一个真相。明人不说暗话,今天我约你来这开房,就是为了干掉你肚子里的狗杂种。怎么着,你不服?”
林东凡的语气很平缓,不怒也不躁。
也恰恰是这种一反常态的冷静,且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冷漠。
令原本气焰嚣张的方晓倩哑然无声。
刚才林东凡像霸道的野兽一样蛮干,她还以为是这家伙憋得太久,没想到这家伙的目的,竟然是为了弄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看来是瞒不住了,这家伙什么都知道。
方晓倩含泪辩解:
“我跟李横波的事,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天我就是喝醉了酒,后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孩子的事,是个意外……”
喝醉酒?意外?
老子上辈子就是因为缺心眼,信了你的邪!结果惨死在监狱。
林东凡淡笑:
“想不到你也有心虚的时候,作为一名助理审判员,请用你的专业知识给我分析分析,你的裤衩有没有触碰到法律底线?”
“林东凡!你不要太过分!!!”
眼看林东凡咄咄逼人,不留半点情面,方晓倩也懒得再装无辜。
她愤然怒责:
“但凡你手上有那么一点点权力,姓李的敢碰我?你这个没用的窝囊废!真不跟我结婚是吧?你别后悔!!!”
“我是不是窝囊废,你心里没数?”
林东凡意味深长地瞧了瞧床上那摊鲜血,战绩摆在这里。
方晓倩羞得满面怒红:“莫名其妙的狗东西,你跟我滚!滚!!!”
手里抓不到东西,方晓倩把手机砸了出去。
结果也没砸中早有预判的林东凡。
林东凡拍拍抖落在身上的烟灰,临走时留下一声轻淡的提醒:“记得把那十八万八还给我,别逼我上你家讨债。”
“林东凡!你混蛋!!!”
这声嘶力竭的痛骂声,完全影响不了林东凡的心情。
眼看林东凡像个人生赢家一样扬长而去。
方晓倩急得泪眼汪汪。"
“这社会给我的领悟就是:我可以假装很穷,但我不能真的一无所有。就好比一个国家,可以把核弹放在基地里不用,但不能没有核弹。”
闻言,林东凡一阵无语。
想不到这位程大局长这么奇葩,贪污竟贪出了人生哲理。
林东凡问:“你当上住建局局长之后,在短短四年时间里,狂敛价值两亿多的黄金,就没考虑过后果?”
“第一次收金砖的时候,我也很紧张。但我坐在那个位置上,随便打个喷嚏都有人过来嘘寒问暖,你能理解吧?就算我不伸手,别人也会主动把金砖塞我手里。后来经历多了,慢慢就成了习惯,收金砖跟收砖头没什么区别。”
“你收过多少人的金砖?”
“太多了,想不起来,有些人我都忘了他叫什么名字,是不是一定要把行贿名单全部列出来才能将功补过?”
说着说着,程道泪目盈珠。
但他并不是因为忏悔,而是紧张与绝望,想起曾经在某本书上看到过的一句话:宦海上错船,牢底坐穿!
这就是他的现实写照。
当初若不是国企南投地产的董事长戴丰年拉他下水,他的受贿清单便不会有第一次。
没有第一次,就不会有肆无忌惮的第二次、第三次……
这辈子就是毁在戴丰年手里。
程道激动地追问:“如果我主动揭发检举,算是立功表现吧?到时能不能从轻量刑?”
“能不能从轻量刑,这事由法院说了算,先打住。”
林东凡瞧了瞧四周的环境,派出所的张勇与王峰就在附近巡防,都不是反贪局的人,这里可不是问口供的地方。
检举线索一旦泄露出去,极有可能打草惊蛇。
林东凡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拘捕令:“别蹲着了,起来吧,跟我走一趟。”
“那我爸的遗骨怎么办?”
程道撑着酸软的膝盖站起来,把目光投向了坟坑。
“等清完金砖后,会有专人帮你处理祖坟的事。你要迁坟也好,要恢复成祖坟的原貌也好,都行。”林东凡拿出一副手铐:“自己戴上。”
渴望立功求轻判的程道,自觉地戴上了手铐。
没走几步。
程道又回头瞧了瞧父亲的坟墓,扑嗵一声跪地上叩了三个头,脸上终于有了一些惭愧之色。
但他什么也没说,叩完头起身便走。
林东凡向手下喊话:“唐侠和晓光,你俩留在这清点金砖,等上级支援。简思凝,你跟我回市里录口供。”
“好。”
简思凝放下手头上的活,匆匆跟上林东凡的步伐。
一小时后。"
“我就去熟悉一下工作环境,过几天就回南州。”
“真的吗?不许骗我。”
“真的。”
“那过几天是几天?”
“应该不会超过一个礼拜,等专案组成立后就回来。”
“那好吧,虽然一个礼拜看不到你,我也会很难过很难过,但我可以每天给你打电话,你不许不接。”
新婚之夜,儿女情长。
楚灵兮像个粘人的小仙女似的,紧紧地依偎在林东凡的怀里,一刻也舍不得松手。
林东凡笑捏她的鼻子:“你需要有个宝宝陪你。”说着便拉起被子往头上一盖,被窝里传来楚灵兮银铃般的嘻笑声:“哈哈,痒……”
“你今天喷的什么香水?这么香。”
“什么也没喷。”
“我懂了,这是女性荷尔蒙的气息。”
……
俩人没羞没臊地研究起了人类起源。
今晚大家都喝了不少酒,沈君兰特意叫人冲了几杯蜂蜜水,本想叫俩人出去喝点蜂蜜水解酒。
走到门口时刚想敲门,蓦然听到房里传来不正经的声音。
沈君兰又把手缩了回来,含笑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心想自己抱孙子的愿望总算是有了进展。
第二天清晨。
林东凡起了个大早,吻别还在熟睡中的楚灵兮,悄悄离开。
从南州到省城,走高速两百多公里,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林东凡驾驶着丈母娘赠送的那辆奥迪,全程大概需要两个小时。
冷川安排了一个人在省检察院门口迎接林东凡。
对方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叫简思凝。聊过之后才知道彼此是校友,都是毕业于江澜政法大学法学院。
简思凝比林东凡低一届,毕业后考了三年才考进省检察院。
在简思凝的协助下,林东凡顺利办好了报到手续,并初步了解了一下省反贪局侦查一处的工作环境,认识了几个新同事。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看得出来,并不是所有人都欢迎他林东凡的到来。
但简思凝这个人还是挺热情,中午以接风洗尘的名义,自掏腰包把林东凡请到了小饭馆,点了几道家常菜。
“师兄,别嫌我出手寒酸哈,请便。”
“两个人点六道菜,已经很奢侈了,太高档的地方,就算你请我,我也不敢去。”
今天是彼此第一次见面。
如果不是有一层师兄妹的关系,无形间拉近了一点距离,林东凡也不会轻易接受简思凝的宴请。
他这种谨慎的姿态,简思凝也是看在眼里。
简思凝有意拉近彼此的关系,笑谈:“以后大家都是同事,客气话我就不多说了,以后还望师兄多照顾。”
“你这客气一套一套的,这还叫不客气?”林东凡趣笑。
简思凝起身给林东凡倒橙汁:“工作期间不能喝酒,所以呢,我就不给你准备酒,这真不叫客气,这叫接地气。”
“接地气就对了,来,走一杯。”
林东凡端起橙汁,跟简思凝碰了个杯,主打一个不矫情。
饭间……
简思凝又跟林东凡聊起了母校的一些事。
说母校的老校长晚节不保,不久前被抓,涉贪19亿,连家里装修时用的电线都是黄金做的,惊掉三观。
在这件事情上,林东凡跟她倒是挺有共鸣。
好一点的电线都是用铜芯做,老校长用黄金代替黄铜,装修师傅给他家铺装水电时,随便剪一小节电线就可以揣回去打造一个纯金戒指。
这事确实颠覆普通人的三观。
简思凝忽然又兴致勃勃地打探消息:“师兄,这次冷局长亲自点名把你借调过来,是不是有什么大案要查?”
“那我就放心了。”
张勇跟着笑了笑,笑得很踏实。
林东凡又道:“麻烦你帮我盯着程局长,别让他趁乱跑路。”
“没问题,这事交给我。”
既然选择站在林东凡这一边,这最后一班岗,就算林东凡不开口,张勇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它站好。
不管是蚂蚁腿还是大象腿,既然抱了就要牢牢抱稳。
张勇转身叫上另一个民警王峰,就跟两位法警似的,陪侍在程道的左右。表面上安慰程道,说什么清者自清,其实是控制局面。
程道心里跟明镜似的,想跑跑不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族人挖坟。
没多久。
坟墓被彻底挖开,露出漆黑的棺木。
程耀宗指挥大家把绳索穿过棺木的底部,套住棺木,前后套了四根绳索。八个壮汉分列在墓穴的左右两侧,同时拉绳起棺。
“一二、起!”
壮汉们喊着整齐划一的口号,同时使劲。
墓穴中的棺木纹丝不动。
程耀宗训叱众人:“一个个都没吃饭是吧?八个人连副棺材都拉不起来。都把劲使出来,别拖拖拉拉。看这天色,待会指定要下雨。”
“大家听我口号:一二、起!”
在一位壮汉的呦呼下,八人再次齐心协力,拉绳起棺。手掌都被绳索勒出了红色的印子,墓穴中的棺木还是纹丝不动。
根本就拉不动。
壮汉一脸郁闷地望向程耀宗:“七叔,这口棺材太重了,真的拉不动,要不还是用木杠抬吧。”
“抬你也抬不起,直接开棺。”
林东凡走到了墓穴边,一句话,把大伙刺激得怒不可遏。
直接开棺。
这不合村里人的迁坟规矩。
程耀宗冷着一副面孔怒怼:“姓林的,你逼我们挖坟,我们挖了!现在你又要我们在坟坑里开棺捡骨,真当我程家没人是不是?!”
“我尊重你的村风民俗,也支持你们先起棺,后捡骨。”林东凡道:“现在的问题是你们抬不动,只能直接开棺。”
“放屁!谁说我们抬不动?”一个壮汉怒吼。
林东凡蹙眉不展:“你们八个人拉了这么久,棺木一直纹丝不动,难道你们就没想过这副棺材有问题?”
说到棺材有问题,众人好像后知后觉地悟到了棺中的诡秘真相。
刹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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