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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狂富少恋爱惨遭滑铁卢,他更疯了沈霜梨谢京鹤全文免费

煎bing果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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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沈霜梨谢京鹤   更新:2025-05-03 12: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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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狂富少恋爱惨遭滑铁卢,他更疯了沈霜梨谢京鹤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守男德,关了通过微信号加好友的途径,搜微信号没用。”

沈霜梨抬头,清澈的眼睛似乎在询问:那怎么加?

“当面扫。”谢京鹤摸出手机,手指点开微信加好友的二维码,“扫吧。”

沈霜梨扫了二维码发送了好友申请。

谢京鹤挑起眼皮睨向池砚舟,扬了扬手中的手机,笑得分外恣意。

池砚舟被这波操作惊呆了。

还能这样?怎么能这样?

这对吗?

沈霜梨问,“加微信了,我的钥匙扣可以还给我了吗?”

“谁告诉你加微信了,我就把钥匙扣还给你的?”

“谢少~”一道妩媚的女人声音插了进来。

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飘过来,谢京鹤嫌恶地皱了皱眉。

原初菊扭着水蛇腰过来。

这是沈霜梨的一个舍友,是个网红,只在宿舍住过几天就搬出去了。因为她深夜直播扰民被投诉。

原初菊停在谢京鹤面前,一对白软36D呼之欲出,眼神带着崇拜,“谢少~我叫原初菊,很高兴认识你,可以和你合张照片吗?”

白嫩嫩的手指伸过去想摸谢京鹤的脸。

谢京鹤脸色几乎是瞬间冷了下来,黑眸翻涌戾气,“哪来的蛆,别来沾边。”

原初菊被他突然冷脸吓到,脸色变得难看。

沈霜梨默默地坐正位置,悄悄远离谢京鹤,免得谢京鹤连累她。

原初菊视线不经意间瞥到了谢京鹤一旁的沈霜梨。

这张脸她认得,是她的舍友,长得很美,气质很冷,格外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原初菊喊:“霜梨。”

就在这时,谢京鹤起身,“走了。”

原初菊见谢京鹤走了,顿时没了要留在这里的心思,兴致缺缺想走,但想到什么,又转身过来,看向沈霜梨。

脸上扬起伪善的笑,“霜梨,你跟谢京鹤是什么关系?”

沈霜梨:“陌生人。”

好巧不巧,这话被不远处的谢京鹤听到了,他眸中情绪瞬间变冷,心被伤到可疼可疼了。

听到满意答案后,原初菊满意勾唇,“霜梨,我先走了,你慢慢吃哦。”

沈霜梨点头,嗯了声。

最后,沈霜梨也没拿回来她的钥匙扣。

回到宿舍,沈霜梨在微信给谢京鹤发消息:我的包,我的钥匙扣全部还给我。

谢京鹤:在我家,自己来拿。

沈霜梨:你家在哪?

谢京鹤:自己打听。

沈霜梨烦躁。

谢京鹤,真会气人。

沈霜梨想了想,去问了鹿川泽。

鹿川泽告诉了她地址,沈霜梨午觉都没睡就出校门打车过去了。

市中心,高档小区浅水湾,谢京鹤住的是一个大平层。

来到门口,沈霜梨给谢京鹤打微信电话,但打好几次都没接。

沈霜梨挂断微信通话,低头去查看大门锁,指纹锁,密码锁。

解开一个就可以进去了。

谈恋爱那会儿,谢京鹤的手机密码以及支付密码什么的都是用沈霜梨的生日。

0728。

沈霜梨尝试着输入这个密码,“叮”的一声,门锁开了。

抬眼望进去,扑面而来的是空阔感。

超过180度的瀑布式曲线立面设计的巨幕玻璃,外面日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进来,整个空间镀上了一层薄纱般的金色,很漂亮。

沈霜梨站在门口喊,“谢京鹤?”

连续喊了三四声都没有回应。

沈霜梨猜测谢京鹤在睡觉,她进去,关上门,视线扫过客厅,看到茶几上居然种了一株西瓜苗。

嫩绿的叶子沐浴在阳光下,长出的西瓜圆滚滚的。

在家里种西瓜?

这是什么习惯?

沈霜梨没多想,开始逐个房间找。



谢京鹤坐回到位置上。

沈霜梨双手握着杯子,低头看着杯内乳白色液体,温热触感传透掌心,她小小地喝了一口牛奶。

谢京鹤看着她安安静静喝牛奶的模样,起了点逗弄心理,“老师,我这么认真听课,不打算给好学生一点奖励吗?”

沈霜梨抬起眼皮看下去,看到谢京鹤单手支着下巴,眼尾弯起,浪荡又玩味。

家居服的扣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解开了好几颗,露出了平直精致的锁骨,散发着诱惑。

沈霜梨:“很棒。”

谢京鹤听到这两字,笑了声,拿过钢笔在白纸上写了一行字。

随后,他举起手,“老师,我有问题要问你。”

沈霜梨眉心敛了下,秉持着一个当家教的好素养,她放下杯子走下去,来到谢京鹤面前。

“什么问题?”

谢京鹤手指指着白纸,“这怎么念啊?”

沈霜梨低头看过去。

白纸黑字,写着‘I love you’

沈霜梨:“……”

谢京鹤的手指点了两下,仰着头看她,好学地问,“这到底怎么念啊?”

沈霜梨念了一遍给他听。

谢京鹤眉眼染上清浅笑意,“中文是什么意思?”

“你明明知道的。”

谢京鹤语调端着散漫,“我不知道啊。”

“……”

沈霜梨看着他,谢京鹤也在看着她,俊美脸上漾着几分戏谑。

对视了十几秒,沈霜梨开口,“我爱你。”

那一刻,谢京鹤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般,而后心口涌上来一股难以言状的亢奋,浑身血液沸腾。

“吱嘎——”

谢京鹤突然站起来,椅子在光洁的地板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响,宽大手掌掐上沈霜梨那截盈盈一握的腰肢,欺压上她的唇瓣。

没有前戏,径直探入她口腔中,侵略性极强。

对于谢京鹤来说,亲她是情不自禁的反应,大脑来不得反应,他的身体就先一步做出反应了。

沈霜梨被吓到,双手用力地推搡谢京鹤的胸膛,嘴里沁出溢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抗拒声。

沈霜梨在他强势的攻势下,被亲得腿软腰软。

谢京鹤离开了沈霜梨的唇瓣。

沈霜梨喘息,两人额头相抵,气息交缠间,谢京鹤漆黑的眼瞳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也爱你姐姐。”

“我们复合好不好?”

“求你了。”

沈霜梨却猛然用力推开了谢京鹤,扬手用尽全力甩了他一巴掌,怒斥道,“你是狗吗?随时随地发情?!”

沈霜梨的怒吼充斥在耳边,谢京鹤难受到眼睛都泛红了,脸被扇到偏到一边,冷白如玉的侧脸上浮现着清晰的红色巴掌印。

谢京鹤舌尖烦躁地抵了抵后牙槽,偏回头,漆黑的眼睛幽冷得吓人,他自嘲地笑了笑,“是啊。”

“我的确是一条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狗。”

谢京鹤缓缓走过来,直勾勾的眼神落在沈霜梨的身上,“知道发/情的狗见到心仪的猎物会对她做什么吗?”

掠夺性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危险地笼罩而来,沈霜梨微仰着脸看面前的男人,喉咙发紧,不自觉地后退一步。

玻璃窗上倒映出两人的身影,身形高大的男人朝着身形纤薄的女生逼近,男人走一步,女生便往后退一步。

沈霜梨瞳孔惊恐颤栗,“谢京鹤,你不能强迫我,这是犯法的。”

谢京鹤扯唇笑得恶劣,“姐姐床上死,做鬼也风流,三年牢我还是坐得起的。”

沈霜梨不断往后退,直到身后抵到坚硬的墙壁上,没有退路,她移开视线看向门口,躲过谢京鹤跑了过去。


沈霜梨缓了会儿,轻声解释道,“我没事,不用叫救护车,只是来姨妈了。”

小脸惨白,像一张白纸。

“我想换一下裤子,能不能帮我找下卫生巾和裤子?”

云见欢和鹿无忧忙不迭点头,“可以可以。”开始手忙脚乱地翻找。

找来卫生巾和裤子,沈霜梨却疼得连路都走不了,更别说去卫生间换裤子了。

云见欢提议:“我们去医院吧。”

两人将沈霜梨扶下楼,出宿舍的时候却遭到了阿姨的阻拦,“你们没有辅导员的同意不能出去。”

鹿无忧给辅导员打电话,打了好几次电话却没有人接,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大骂,“辅导员这个死猪居然不接电话!”

云见欢看向阿姨,哀求:“阿姨,你让我们出去吧,我舍友痛经需要去医院。”

阿姨:“抱歉同学,没有辅导员的同意,我实在是不敢放你们出去。”

鹿无忧脑子里突然晃过‘谢京鹤’的名字,没有丝毫犹豫,给谢京鹤打电话。

她觉得写京鹤在这个时候应该会靠谱。

谢京鹤被吵醒,一副大少爷脾气,“操,鹿无忧你最好有事……”

“沈霜梨出事了!”

谢京鹤唰的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下床穿鞋,拿过车钥匙,出门,时间不超过三秒,“在哪?”

黑色迈巴赫驰骋在无人的道路上。

谢京鹤住的浅水湾离京大蛮近的,加上他飙车,没个几分钟,他就到了京大。

7栋女生宿舍门口。

谢京鹤从车上下来,大步流星走进去,一眼便看到抱着膝盖蹲在地上的沈霜梨。

而鹿无忧还在跟阿姨争执。

“学校明文规定半夜没有辅导员的同意不得擅自离开宿舍,我真的很抱歉。”

谢京鹤大步流星过来,“有事我担着。”他看向阿姨,“开门。”

“不开我直接踹了。”

谢京鹤的语气很凶,阿姨犹豫了两秒,就这两秒时间,谢京鹤直接踹门了。

进去,谢京鹤弯腰抱起了沈霜梨,大步走出去,脚步沉稳,走路没有半点儿颠簸,小心翼翼地护着怀里人。

见状,鹿无忧和云见欢也跟着上去了。

几分钟后,医院,医生在隔间里面给沈霜梨看病。

想到什么,谢京鹤打了个电话。

很快,有人提着干净衣物、卫生巾和红糖姜茶过来了。

谢京鹤知道沈霜梨会痛经,当时他熬中药给她调理,但药有三分毒,中药喝了几个月后就没再喝了,换成了食疗法,也就是经期前一个星期喝红糖姜茶。

因此,谢京鹤特地地吩咐他爸要在食堂里提供免费热腾腾的红糖姜茶。

谢京鹤微微蹙眉,脑子里闪过沈霜梨那张惨白小脸。

难道沈霜梨没去喝?

沈霜梨吃了药后,肚子疼痛减缓,但面色依旧苍白,瞧着羸弱、病恹恹的,像张薄弱的纸般不堪一击。

鹿无忧将衣物、卫生巾和红糖姜茶拿过去给沈霜梨。

沈霜梨接过,苍白的唇扬起浅浅弧度,“谢谢。”

鹿无忧小声道:“谢京鹤叫人拿过来的。”

沈霜梨听完顿了下,抬起眼皮看向外面。

谢京鹤正翘着一条腿坐在一张凳子上低着颈玩手机,指尖夹着燃着的香烟,银发凌乱透着不羁,眉眼凌厉冷淡,周身气质很冷。

收回视线,沈霜梨喝了红糖姜茶,之后拿着东西去了卫生间换裤子,打开袋子一看,发现里面还有内裤。

换上后,发现尺寸刚刚合适。

出来后,沈霜梨朝着谢京鹤走过去,看着他,“谢谢你。”


迷迷糊糊中,沈霜梨感受到有人在摸她的脸。

从眼皮摸到眼尾,从鼻尖摸到嘴唇,指尖轻轻地划过脸颊,抚摸间似乎带着病态的眷恋。

睫毛颤动了两下,沈霜梨睁开了眼睛,眼瞳中带着刚睡醒的迷茫。

谢京鹤目光缱绻地注视着女孩惺忪眉眼,弯了下唇,“姐姐,你终于醒了,我等你好久了。”

沈霜梨从床上坐起来,疑惑问,“等我做什么?”

“爱。”

谢京鹤薄唇吐出一个字。

紧接着,虎口钳上沈霜梨尖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舌尖舔过女孩干涩的唇瓣,撬开牙关,来势汹汹地扫荡。

味蕾突然被一丝苦味入侵,沈霜梨眉心敛了下。

是一颗药片。

这时,谢京鹤离开了沈霜梨的唇,迸着青筋的大手抬起她的小脸,声线温柔诱哄。

“乖姐姐,咽下去。”

谢京鹤眼睛微眯,看到沈霜梨的喉头滚动吞咽后,才松开了手。

“你给我吃了什么?”

“催/情药。”

沈霜梨的眼睛刹那间瞪大,“什么?”

谢京鹤指尖捻着另一片,将其丢到了自己的嘴里,轻描淡写道,“别怕姐姐,我陪你一起。”

……

两年前。

九月初,京城,澜宫。

“谢京鹤!”

脆生生的喊声从后面清晰地传入耳畔,沈霜梨眼皮骤然抬起。

谢京鹤。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沈霜梨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手臂被舍友云见欢戳了戳,沈霜梨听到她兴奋道,“我靠我靠谢京鹤!霜霜你快回头看,他妈的好爽一张脸,难怪他们都说天塌了有谢京鹤的脸顶着,长得太他妈带劲了!”

沈霜梨垂着眸,指甲剐蹭掌心肌肤,犹豫了两秒才回头。

后方有三五个男生在往前走,长得都帅,但有一个人最为吸睛,他被簇拥在最前面。

一头惹眼银发,身形高峭,五官轮廓凌厉,下颌线锋致,低颈看手上的手机,指腹时不时滑动手机屏幕。

另一条手臂自然垂着,漂亮的指节处微微凸起,指间衔着烟,整个人都透着慵懒痞劲。

谢京鹤漫不经心地掀起冷白眼皮,视线分毫不差径直地撞上沈霜梨的目光,抬起手臂,懒懒吸了口烟,吐出烟雾。

青白色烟雾弥漫上那张脸,左耳上的耳钉在朦胧中闪烁出刺眼光亮。

谢京鹤吊儿郎当地轻扯嘴角,薄削的唇缓缓启动——

“抓到你了,宝贝。”

瞳仁黑熠熠闪动着光泽,极具侵略性,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下一秒就会将猎物撕咬到连渣渣都不剩。

沈霜梨呼吸猛然一滞,仓皇收回视线。

周遭传来细碎议论声,几个零碎关键词传入沈霜梨耳畔。

有钱少爷,拽,疯,三观不详,五官特强。

一个想法从沈霜梨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钻出来,谢京鹤会不会找她报仇?

“谢京鹤!”

那道脆生生的喊声再次响起,伴着小高跟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咚咚咚声响。

一个打扮时髦漂亮的女生从后面跑上来,手上捧着一束鲜花,眉眼明媚热烈,“谢京鹤,我喜欢你,能不能做我男朋友?”

谢京鹤冷淡,“不能。”

“为什么?你今天不给我一个理由,我是不会罢休的!”

谢京鹤懒声,“你喜欢男生,我喜欢女生,我们的爱情观不一样,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周围一阵哄笑,女生只觉得那笑声极其刺耳,气得眼睛发红,哭着跑开了。

池砚舟回头看了眼那跑开的女孩,扯着大嗓门道,“挺漂亮一姑娘,这你都不喜欢,你到底喜欢什么啊?”


沈霜梨的动作落在别人眼里,就成了不知好歹。

毕竟一个有钱少爷,一个在澜宫工作的打工人,谁看了都会在心里嘀咕一句不知好歹。

周铮家里公司有个项目想要跟谢家合作,但谢家看不上他们,于是周铮的爸爸就喊周铮多跟谢京鹤来往。

现在这个场面显然是巴结谢京鹤的好机会。

周铮讥诮地出声道,“装什么清高?谢少能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啧啧啧,膝盖上都有淤青了,昨晚在男人腿下跪很久了吧。”

谢京鹤当即抡起面前的酒瓶,朝着周铮的脑袋砸了过去,动作狠厉迅速,空气中席卷起一阵风。

伴着一声清脆恐怖的声响,酒瓶裂开,玻璃碎片往四周炸开,酒水混杂着血水淅淅沥沥地从周铮的脑袋上落下来。

谢京鹤的声线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你他妈想死啊。”

沈霜梨吓得身体一抖,猛然转头看向声源处。

谢京鹤顿了下,侧眸看了眼沈霜梨,“吓到了?”

结实手臂搂过沈霜梨的腰肢,搂着她坐在自己腿上,而沈霜梨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般,任由谢京鹤的动作。

沈霜梨紧紧地攥着手,似是压抑什么,“没有。”

但谢京鹤能感受到她紧绷发抖的身体,眉心蹙起。

她对瓶瓶罐罐摔碎的声音很敏感,像是有应激反应?

周铮迅速跪倒在地,顾不上脑袋的剧烈疼痛,双手合十求饶:“谢少对不起对不起!”

谢京鹤命令:“跪远点。”

周铮迅速跪远,跪在了离谢京鹤最远的位置。

回神过来的时候,沈霜梨站起来,但腰肢上箍着的手臂又将她搂回去。

小腿被一只灼热宽大的手握住,滚烫温度渡过来,烫得沈霜梨颤栗,下意识地挣扎。

低沉嗓音传入耳畔,“别动。”

谢京鹤低头认真查看她膝盖上的淤青,询问:“怎么弄的?”

沈霜梨看了眼膝盖上的淤青,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弄的,估计是某个瞬间撞到桌子了,“不小心撞到桌子了。”

谢京鹤“啧”了声,“真娇。”

他贴近沈霜梨耳畔,语气有点坏,“豆腐娃娃么,这么不经撞。”

温热气息喷洒在耳朵上,像有一根羽毛轻轻扫过,惹起细痒,沈霜梨躲了躲。

谢京鹤没计较她这一动作,单手执着手机发了条信息,放下手机,淡睨向跪在远处的周铮。

周铮虎躯一震。

谢京鹤嗓音漫不经心的,“跪过来,求你点事。”

周铮:“……”

周铮麻溜地滚过来,仰着脸看向谢京鹤,一张血脸笑得谄媚,“不用求不用求,谢少您请说。”

谢京鹤:“给她道歉。”

周铮没料到是这事,眉心下意识地皱了下,移动眸子看向沈霜梨,眸中闪过不乐意和不屑。

谢京鹤:“不愿意就继续跪着,把两条腿跪断。”

周铮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原谅我。”

“下次见到她,给我绕道走。”

谢京鹤伸手拿起刚才碎掉的酒瓶的瓶颈,语气不容置喙,“不然,老子直接把这个捅你喉咙里。”

周铮看过去,见到瓶颈下是密密麻麻尖锐、折射出森森寒光的玻璃倒刺,看得人头皮发麻。

周铮连忙答应:“好嘞好嘞,保证做得到。”

谢京鹤:“滚吧。”

周铮连滚带爬跑了。

沈霜梨看向谢京鹤,轻声道谢,“谢谢。”

谢京鹤视线看回到沈霜梨的脸上,挑眉,眸中戏谑,“怎么谢?”

“口头谢。”

“口头怎么谢?”

沈霜梨:“……”故意找茬的吧。


鹿川泽看鹿无忧,皱眉:“鹿无忧,你什么眼神?胳膊往外拐啊?”

鹿无忧一脚踹过去,“你好好的对一个女孩子有恶意干什么?”

谢京鹤捻灭烟蒂,拿起车钥匙起身,摞下一句话就往包厢门大步走去,“你们玩。”

恰巧这时,包厢门从外面打开了。

谢京鹤挑起冷白眼皮看过去,门口外站着一排身穿澜宫工作服的侍应生,他眼尖地看到了站在最后面、低着头、放他鸽子爽约的沈霜梨。

同样穿着澜宫的工作服,紧身的白色衬衫黑色包臀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火辣的身材,与那张清冷绝尘的脸蛋形成了强烈反差,格外有韵味。

谢京鹤眼眸如泼墨般深不见底,眸底漫出戾气,他转身,回到卡座上坐着,从兜里摸出烟盒。

侍应员端着托盘进来,姿态恭敬。

池砚舟不经意地扫过侍应生们的脸,视线停在一张清冷的小脸上,意外地惊呼出声,“嘶……霜霜?”

鹿川泽用手指指了站在沈霜梨旁边的三位侍应员,唯独没点沈霜梨,“你们的酒放下——”

尾音还荡在空气中,另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就响起了,“都放下。”

鹿川泽难以置信地看向谢京鹤。

甩他、放他鸽子,谢京鹤还帮她??

沈霜梨抬了抬眼看过去,看到了斜靠坐在正中央卡座上的谢京鹤,右手搭在卡座扶手上自然下垂,指尖夹着燃着的烟,没抽,就这么挂着,青白色烟雾漫过他鼓着青筋的手背。

眸光深谙不明,无形中带着不可忽略的压迫感。

谢京鹤懒懒地抬了抬下巴,“你留下,其他人离开。”

在场的人纷纷看向沈霜梨,眼神里带着探究和羡慕。

沈霜梨如芒在背。

其他人出去,包厢门再次被关上。

那一瞬间,沈霜梨觉得周遭的空气被压榨得稀薄,快要叫人呼吸不上来。

谢京鹤:“过来。”

沈霜梨的双脚像灌了铅般沉重,迟迟迈不开脚步。

“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抓你过来?”

沈霜梨走过去,停在了谢京鹤的面前,垂眸看他,语气恭敬又礼貌,“有什么吩咐吗?”

谢京鹤单手拿起一瓶香槟,握在宽大掌心中,拇指顶在瓶塞底部,手腕猛的发力,手臂结实肌肉张力地偾起。

伴着“砰”的一声清脆声响,瓶盖飞射出来,酒水混着浓密的泡沫瞬间从瓶内喷溅而出。

动作狂野肆意,叫人移不开目光。

在场不少脸红的女生小声尖叫,举着手机录像。

鹿川泽看着这一幕,心里腹诽:这酒水怎么就不往沈霜梨身上喷呢。

谢京鹤另一只手拿过酒杯,倾倒瓶身,倒了大半杯出来,酒杯半举在空气中,恣意张扬的脸上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坐我怀里喂我。”

沈霜梨接过酒杯。

谢京鹤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沈霜梨坐上来。

沈霜梨没坐下来,轻声道,“坐着不好喂。”

“那你想怎么喂?”

“嘴对嘴喂?”

“也行。”

沈霜梨:“澜宫不提供这种服务。”

沈霜梨坐在谢京鹤双腿间,俯低身子,杯沿抵在谢京鹤嘴唇边。

谢京鹤却迟迟不开口。

沈霜梨秀气鼻尖沁出绵密细汗,“不喝吗?”

谢京鹤身体后仰,远离了酒杯,笑得玩味,“喝不到啊。”

明显地在为难她。

沈霜梨站直身体,不打算喂了。

正欲离开的时候,谢京鹤突然合拢了双腿,牢牢地夹在了沈霜梨的两条腿腿侧,“去哪?”

隔着布料,沈霜梨清晰地感受到散发出来的热意以及谢京鹤腿部肌肉的紧实。

回到宿舍。
鹿无忧过来到沈霜梨身边,问,“霜霜,你是在和谢京鹤谈恋爱吗?”
刚才在篮球场上的那一幕,鹿无忧看到了,沈霜梨和谢京鹤两人的姿态分外亲密。
沈霜梨否认:“没有啊。”
“没有最好。”鹿无忧分析道,“谢京鹤谈过恋爱,但我们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初恋是谁,这说明什么?说明谢京鹤根本没在恋爱期间公开初恋,这妥妥就是一个渣男啊!”
“霜霜,你最好不要跟谢京鹤在一起。”
沈霜梨抿唇,“谢京鹤不是渣男。”
“恋爱不公开不是渣男还能是暖男吗?”
沈霜梨还是坚持,“他真的不是渣男。”
鹿无忧疑惑了,“霜霜你怎么这么肯定呢?”
“……直觉。”
深夜,沈霜梨是被痛醒的。
腹部胀痛伴着沉坠感。
沈霜梨意识到自己生理期来了。
三更半夜来,真够折磨人的。
沈霜梨缓慢地从床上爬起来,轻轻拉开床帘,挪动着下床踩在梯子上。
脚下突然一滑,沈霜梨惨叫了声,直接从梯子上掉了下来,发出“砰”的一声沉重闷响。
云见欢和鹿无忧被惊醒,拉开床帘探出脑袋看,发现地上躺着个人,瞌睡虫瞬间没了。
沈霜梨从床上掉下来了。
云见欢和鹿无忧两人瞬间从床上弹出来,利索地赶下床。
“啪嗒”一声,明亮的灯光照亮了整个宿舍。
鹿无忧跑过来,蹲下来扶起沈霜梨,担忧询问,“霜霜你没事吧?”
看到她睡裤上的血迹,瞳孔骤然收缩,以为沈霜梨从床上掉下来把屁股摔出血了,“欢欢快叫救护车!”
沈霜梨缓了会儿,轻声解释道,“我没事,不用叫救护车,只是来姨妈了。”
小脸惨白,像一张白纸。
“我想换一下裤子,能不能帮我找下卫生巾和裤子?”
云见欢和鹿无忧忙不迭点头,“可以可以。”开始手忙脚乱地翻找。
找来卫生巾和裤子,沈霜梨却疼得连路都走不了,更别说去卫生间换裤子了。
云见欢提议:“我们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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