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菱周炀的女频言情小说《炸裂开局,重生在绝嗣糙汉的新婚夜小说》,由网络作家“喜惊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海觉得脸皮火辣辣的,这两日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陈媚对着钱枫笑的模样,折磨得人整日整夜都睡不好。偏偏陈媚心情好得很,对他呵护备至,愈发显得他是无理取闹,‘啪’的一声,周海瞪她:“闭嘴。”江菱转身就走。周海烦躁的取下口罩,三两步追到了饭店外面:“关于陈媚的事,你和妈到底知道多少,我……”他本是想利用这件事和老周家破冰的,可踏出饭店后,眼尖的周海竟瞧见那个说会乖乖呆在家的陈媚坐上了钱枫的自行车。双手环住他的腰,以绝对亲密的姿势,朝着镇外去。周海目眦欲裂,脱口而出:“我干他娘的——”说罢,他抢过江菱的自行车追了上去,事情果然朝着预料的方向发展,唯一不可控的是周海……犹豫了一秒,江菱果断跟上。镇外。钱枫停好车,把陈媚带去了自己镇外的家...
《炸裂开局,重生在绝嗣糙汉的新婚夜小说》精彩片段
周海觉得脸皮火辣辣的,这两日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陈媚对着钱枫笑的模样,折磨得人整日整夜都睡不好。
偏偏陈媚心情好得很,对他呵护备至,愈发显得他是无理取闹,‘啪’的一声,周海瞪她:“闭嘴。”
江菱转身就走。
周海烦躁的取下口罩,三两步追到了饭店外面:“关于陈媚的事,你和妈到底知道多少,我……”
他本是想利用这件事和老周家破冰的,可踏出饭店后,眼尖的周海竟瞧见那个说会乖乖呆在家的陈媚坐上了钱枫的自行车。
双手环住他的腰,以绝对亲密的姿势,朝着镇外去。
周海目眦欲裂,脱口而出:“我干他娘的——”
说罢,他抢过江菱的自行车追了上去,事情果然朝着预料的方向发展,唯一不可控的是周海……
犹豫了一秒,江菱果断跟上。
镇外。
钱枫停好车,把陈媚带去了自己镇外的家,院子里的猪肉还没来得及收拾,弥漫着血腥味,钱枫点燃烟,搂着她的腰坐下:
“老头儿说啥都不让我和沈翠翠离婚,说是要等到你孩子落地,鉴定了血缘再说,媚媚,你的名声不太好……”
陈媚一听到这里就推拒他,想要离开。
钱枫笑着把藏在兜里的离婚证扔了出来,大刀阔斧道:“老子的种不可能让别人养,我净身出户,娶你。”
陈媚懵了。
没钱?!
那还图他什么?!
由不得她怔愣,钱枫一把擒住陈媚的下巴,吻上红唇,笑:“高兴傻了吧?老子说娶你就会娶你……”
“……”
周海推开门瞧见的就是这一幕。
陈媚坐在男人腿上,唇被吮得红肿,媚眼如丝,两人的情意昭然若揭,这就是她所谓的生意?!
一股怒火霎时间冲上心头,周海抡起靠在墙上的木棍,嗓音恶狠狠的:
“你他妈的想死啊!”
“来啊。”钱屠户推开陈媚,一把迎了上去。
针尖对麦芒,钱屠户有一把子的力气,每一拳都朝着对方致命点打,地上再度染血,分不清是人还是畜牲的。
周海暂时落于下风。
瞧见钱枫想要下死手,陈媚忍不住去拦:“不要打了,会死人的。”
“这小子欠揍。”钱枫吐出带血的牙齿。
周海被摁在地上,猖狂的笑:“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打死我陈媚就是你的了吗?做梦,我们领过证的,我们是夫妻——”
“抱歉,我不想让她肚里的孩子喊别人爸爸,离婚或者丧偶,你选一个。”
“……”周海瞳孔骤缩。
他不可置信的去看陈媚,那个素来喜欢哄他让着他的女人,此刻什么话都没有说,她站在钱屠户的身边,态度表明了一切。
“啊啊啊啊——”
原本被揍得头晕眼花的周海瞬间爆起,钱枫见状连忙把陈媚推开,后者踉跄两步倒在墙上,难受的捂住肚子。
两个男人再度缠斗,这次全都下了死手,当呼吸被掠夺时,钱枫能察觉到周海疯了,真的疯了,他居然想杀人——
对方铁钳般的手锁紧他脖颈,钱枫用拳头猛击他脑袋,这小子都不松手,直到陈媚一榔头敲在周海的脑袋上,
鲜血淋漓,周海脱力,倒在钱枫的旁边,浑身痉挛。
后者站了起来,狠狠踢了他两脚,怒:“要不,把他扔井里去?”
陈媚盯着周海眼中流出的血泪,沉默了。
钱枫直接拽着周海的脚往院里的水井拖,血迹蜿蜒,他心情烦躁,只想把这件事早早解决。
冷不丁的,视线里出现一双带着寒意的眼,钱枫微怔,陌生女人像落进凡尘的仙女,漂亮得不似俗物。
高婶儿一大早的就带着人过来帮忙,他们是他们,我们小辈间还是要走动的,我知道江菱在周家过的不好,你替我宽慰宽慰她,这衣裳绷得太紧,我先换了去……”
“……”
在媳妇的坚持下,
最终,杨建国拿过那包糖果出了屋。
马燕换好衣裳出来时,屋里还有窸窸窣窣的声响,她以为杨建国还没走,眼皮掀了掀,没好气道:“你听不懂……”
“嫂子,你穿这新衣裳真好看,是省城买的吗?”
正埋头找东西的杨花花蹦了过来,黑黢黢的手差点摸上马燕刚换上的红色裙子,她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两步,视线放宽,瞧见了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藤编箱和散落在床的洋装、衣裙等。
马燕嗓音有一瞬间的拔高:
“谁让你乱翻我东西的?!你有没有家教啊——”
听到儿媳妇的尖叫声,张秀娥第一时间奔进来,连声冲马燕道歉:
“燕子!都是误会,刚才房间里钻了只老鼠,所以,我让花花这死丫头来帮你看看……”
“出去——”马燕攥紧了自己的蕾丝小衣,看都不想看她们。
张秀娥连忙拉着满脸垂涎的女儿出了屋,等身后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后,杨花花凑近,低声道:
“妈,嫂子好多新衣裳啊,但她好凶,碰都不让我碰的。”
张秀娥笑眯眯的摸了摸女儿枯黄的头发,眸底的贪婪一闪而过。
“再厉害的女人,都会被男人驯服,她既嫁进了我们家,将来那些东西啊,就都是你的。
不着急,等回头让你哥替你要,嫂子就得有嫂子的大度宽容,她还有得学咧。”
……
江菱是真的喜欢狗蛋,吃完饭就把孩子搂进了怀中,小小的婴儿眉头紧皱,憋了半天发出一声哼哼。
不用猜,就知道小家伙拉臭臭了。
她果断朝着自家院落走,刚推开杨家木门,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江菱,瞧你都没怎么吃午饭,这包糖果带回去,填填肚子。”
“……”
江菱转身就要走。
杨建国一把拉住了木门,嗓音莫名的有点烦躁:“有必要避嫌到这个份上吗?咱们都是有家庭的人,江菱,我把你当同学当好友。
这糖还是马燕让我送来的,她心胸比你宽广数倍,根本不在意外面的闲言碎语,以前的事,都是误会,你不要把我当洪水猛兽。”
“误会?你敢说你没有任何想法?!”江菱转身逼近,那双漂亮的眸子盛满了讥讽的笑。
“没……没……”
有那么一瞬间,杨建国感觉自己呼吸都停止了。
他喉结滚了滚,下意识的往后躲,非常狼狈。
视线躲避就是心动的开始。
江菱始终记得,上辈子杨建国最开始对她的那些喜欢,源自于这副皮囊,男人承认过,对她是生理性的喜爱。
重来一次,她选择保持距离,完全是为了两人好,没想到这人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挑衅,自讨苦吃……
远处的周海喝得满脸通红,余光瞧见江菱和个高大的男人举止亲密,因角度的原因,看不到男人的模样,他嘴里的酒直接喷了出去。
周海再顾不上和老太太的隔阂,拔腿就朝着周家那桌跑去,颤抖的嗓音带着告黑状的兴奋,在高翠兰的耳边吼:
“你儿媳妇要跟人跑啦——”
周海激动得身子都在抖,他很讨厌江菱,因为对方从一开始就对陈媚敌视,还弄了那样一桌饭菜。
一想到能抓住江菱把柄,他心情就无比畅快。
精神奕奕的张秀娥总算听到灶房里有了动静,她背着手,缓步靠近,姿态放得极高:
“早饭弄好后,记得把缸子里的水给添上,如果有空的话,最好把建国昨日换下来的衣裳洗干净。
当人媳妇的,就该有眼力劲儿,上班的事我管不着,但下班必须把家里的事情料理好,你不用觉得妈是为难你,瞧瞧隔壁家江菱,不照样帮着带娃么?”
灶房里的人迟迟没有动静。
张秀娥等的不耐烦了,掀开门帘进去:“你听没……”
杨建国局促的站起来,眼神复杂:“妈,我们家哪有那么多规矩?你不要吓着燕子……”
“建国,咋是你弄饭?燕子咧?”
“她起不来。”
一句话,两个意思。
三个人郁闷。
躺在里屋装睡的马燕狠狠捶了捶床。
这番动静自然被张秀娥听在耳中,她撇了撇嘴道:“这不是挺精神的么?建国,不是我说你,这娶的是媳妇还是祖宗,女人生来就该弄饭的。
你惯得她不像话,赶紧让起床,把昨儿的剩饭热热还能吃……”
“妈,你就不要管她嘛!”
新婚第一日,杨建国忍不住吼了母亲,暗自理亏的男人根本不敢让张秀娥和马燕对上,他不想承认,是自己出了问题。
迎上张秀娥那错愕的眼神后,他语气低了两度,哄:“你要是不想做饭,晚上我回来做,早饭在锅里,我去供销社了。”
杨建国匆匆逃走。
飘渺的雾气模糊了张秀娥的眉眼,她咬紧后槽牙,不敢相信昨日那些长舌妇笑谈的话居然成为了现实。
娶了媳妇忘了娘啊——
……
一大清早的,巷子里全都是去钢铁厂的工人,远远的,杨建国就瞧见了江菱的身影。
哪怕是同样的工装,穿在她身上都比别人多了点韵味,一瞧见她,就本能的想到昨晚那一刻的意乱情迷
杨建国心急如焚,他想和江菱搭讪,哪怕说一句话,用江菱的冷脸让他清醒清醒都好,男人硬着头皮,三两步追了上去:“江菱——”
“江菱。”
一辆车以绝对保护的姿态出现在江菱面前,横在他们中间的,是周家大哥周平,他疑惑的瞥了眼差点撞上来的杨建国。
“建国,早啊,吃了没?”
“吃了。”
后者攥紧挎包的带子,果断掠过他们,脚步慌乱的离开。
周平冲等候在原地的江菱笑了笑,温声道:“妈让我今日去一趟杏花公社,自行车我骑走,先送你去钢铁厂。”
“大哥,不用了吧,先办正事重要。”
“送你上班就是正事。”周平摸了摸脑袋,笑容憨厚。
在他的坚持下,江菱上了车,这次她连周平的衣角都没敢碰,只紧紧的攥住后座,路上,还耐心嘱咐了对方两句。
周平想到高翠兰塞进他兜里的钱票,志得意满的点点头,表示没有任何问题。
直到对方骑车离开,和江菱同在一个小组的贺敏果断靠近:“这是你哥?”
“婆家大哥。”
“哎哟江菱,你婆家人长得还挺不错的嘛,半点都不比马燕她男人差,对了,你知道吗?听说马燕这次耍半个月的婚假……”
“说明他俩感情好,时刻都不想分开。”
江菱捏了捏对方的手,笑着共同进了钢铁厂。
……
周平第一时间去了杏花公社,在打听到村里的神算子住在哪里后,他果断上门。
经过沟通,高翠兰准备的礼物全都送了出去,拐出公社时,他还差点和钱屠户撞上,周平连忙躲了起来,大气不敢出。
江菱飞快把婴儿抱了起来,手轻轻揽住他脖颈,近乎在用气音哄。
在江菱的安抚下,一向脾性大的狗蛋居然没有叫出声,黑葡萄似的眼睛只定定的盯着江菱,似在辨认她的身份。
“乖……”
江菱莫名的喉头微哽,忍不住挨挨对方的小脑袋。
高翠兰领着小儿子进屋时,瞧见的就是这母慈子孝的一幕,如果,江菱抱着的是老三的孩子就更好了。
老太太收起心底的落寞,快步上前,问:
“你嫂子呢?一天到晚就知道偷懒,连个孩子都带不好,要她有啥用?!菱菱啊,妈看你挺喜欢孩子的,争取等老三回家时怀一个,妈肯定帮你们带……”
“不着急的,其实我不喜欢孩子。”
江菱连忙把狗蛋还给高翠兰。
她则走进里屋,弯腰换鞋。
抱着孩子的高翠兰满头雾水,直到隔壁挂喜字的张秀娥伸长了脖子吐槽:
“我说高翠兰,你倒会做表面功夫,说是不偏心,把好工作给儿媳妇,背地里居然撺掇对方怀孕。
黑心烂萝卜哟,我瞧你儿媳妇在厂委里算挺有能耐的,真要是怀了孕,这岂不是换你大儿媳顶上工作吗?
不愧是端水大师,有空也替你老二媳妇寻个工作呗,免得她日日站街……”
“我站你个仙人板板!老娘就偏心江菱,咋了?”
刚进门的赵红英听见这句话,正好和张秀娥面面相觑,后者忍不住挑拨:“周平他媳妇,听见没?你妈一碗水端不平……”
“哦,端不平就端不平吧,习惯就好。”
赵红英拿着铝制饭盒进了露天灶房,后翻墙直接进了杨家,她动作殷勤的挪开了张秀娥踩着上墙的梯子:“婶,这种危险活儿我帮你做,都说远亲不如近邻,你且看着。”
赵红英动作飞快,把那些漂亮的喜字贴得东倒西歪。
张秀娥气得吹胡子瞪眼,半挂在墙上嚎:
“高翠兰,管管你儿媳妇啊!”
回应她的,是老太太的白眼。
……
喷香的红烧肉染着酱色,散发着馥郁味道,高翠兰眼疾手快,用筷子拨了一半的肉到江菱碗里,
“菱菱,刚才纯属是误会,妈绝对没有安排你工作的意思,你大嫂蠢笨,哪怕工作给她,都没有大用处的,吃块肉,消消气……”
“妈,我没生气。”
江菱笑笑,把碗里的肉夹回大半给她。
高翠兰眼睛都红了:“俺儿媳妇真孝顺……”
老大两口子眼观鼻、鼻观心,对红烧肉完全不动心,只默默的舀了点汤泡饼。
饿得饥肠辘辘的周秀瘪嘴,忍不住敲碗:
“妈,我要吃肉!”
“吃吃吃!你脑子里就剩下个吃字,早上俺嘱咐的话你全塞狗肚子里了,说了不让你和杨花花来往,谁让你等她放学的?”
高翠兰一秒变脸,扔了两块红烧肉到小儿子碗里。
语气充满威胁:
“下次再敢和杨家人玩,仔细老娘揭了你的皮!”
周秀眼睛瞪大,果断端起碗跑屋檐口蹲着吃,一副不想搭理他们的样子。
见高翠兰还想发难,赵红英连忙把今日的所作所为告知给老太太听,包括她看似劝和实则离间老二夫妻的行为。
江菱很少搭话,但总能提出一针见血的意见。
连老实憨厚的周平都附和着她们。
“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只会给老二戴绿帽子,迟早的事,断了最好,清静。”
一家人商量时没避讳着周秀,以至于他睡觉前脑袋里萦绕的都是绿帽子、寡妇、屠户等词汇。
周平被媳妇吓得肝胆俱裂。
因为赵红英是从小道边爬过来的,此处,距离村口还有一段距离,她大着个肚子,侧身,爬得格外艰难,头发全都被冷汗打湿,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整个人狼狈到极点。
周平跑近,差点晕厥。
去他娘的潮红,那分明都是血……
赵红英哑着嗓音唤他:“周周……平……”
男人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后跟上来的高翠兰神思恍惚,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瞧见了在鸡窝里爬着乞食的自己。
唯一不同的是,当时的周平根本看都不想看她,任由老母亲腐烂的伤口化胧生蛆,痛穿骨髓,一想到往事,高翠兰悲从中来,忍不住掬把辛酸泪。
周平前脚刚把媳妇抱上车,后脚就瞧见高翠兰偷偷抹眼泪,他连忙扯了扯媳妇,示意对方看。
赵红英扭头:“……”
天爷咧!
瞎了眼!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高翠兰哭,最重要的,是因为她,一时间,赵红英鼻头发酸,心中动容,下意识拉住高翠兰的手:
“妈,你不要哭,孩子没事,他还在动,我就是疼得厉害,都怪……怪我不听话,非要和你们闹,如果,如果这次我不能挺过去。
希望你看在周平的面子上,好好对这个孩子,不要把他送回老赵家,求你了……”
高翠兰仰头,态度高冷:“俺老周家人还没死绝,不需要其他人帮忙养娃,你就放心,有老娘在,你定能和那千年的王八一样,活得长长久久,老话不都说了吗,祸害遗千年,你啊,能活万年!”
如此紧张的情况下,正驾车的周秀憋不住,
直接笑出了声。
周平连忙替母亲找补:“妈的意思是你一定会没事的,红英,你别怕。”
如果是往日,赵红英早就和高翠兰撕起来了,但和赵家的见死不救一对比,婆婆连骂人都是温柔的,她全部理解。
“我知道妈是刀子嘴豆腐心。”
“错了,是菱菱不放心,让俺出来寻你。”
“江菱,她……”
“没来,你还指望全家都挂你身上啊,人小两口能待在一起的时间有限,积点德吧。”高翠兰翻了个白眼。
“……”
赵红英很想和婆婆多说说话,但眼皮渐渐下坠,哪怕是高翠兰的刺激都没有用,因失血过多,她倒头就晕了过去,高翠兰连忙掐她手上穴位,企图让其清醒过来,与此同时,身后传来某些人着急的呼唤:
“红英!红英!周平啊——”
一颗心都牵挂到媳妇身上的周平茫然发问:
“谁在喊我……”
刚想回头看,脑袋就被高翠兰给扇了回来,老太太冷声提醒:“你奶奶没告诉你么,大晚上的,有人喊千万不要应声,小心被勾了魂。”
周平:“(⊙o⊙)?”
周秀:“有鬼啊!!”
肉眼可见的,小儿子狠狠甩了老牛一皮鞭,畜牲吃痛,撒丫子开跑,很快就没了影儿。
在后面狂追的宋桂兰等人气喘吁吁,傻了眼。
……
钢铁厂家属院,周家。
周炀把洗脚水倒掉,顺便瞥了眼大门处,他不明白,为何母亲不让自己去接大嫂,还有,对方临走时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
他频频往外望,惦记着外出的老母亲。
刚用雪花膏润过脸的江菱扭头看他,嗓音温柔:“放心吧,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肯定能顺利把大嫂接回来。”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什么?”犹豫了两秒,江菱主动靠近周炀,今日,关于钢铁厂的事高翠兰都和她说了,用周父宣发部主任的工位换了个检验科的位置,比上辈子普通工人的待遇要好,或许是看在江菱是个女同志的面子上,有优待。
她有把彩礼退还给高翠兰,但对方说啥都不要。
江菱知道自己和周炀是过不长久的。
欠周家的,迟早会还清,她愿意帮周家度过所有难关,关于工作的事,江菱必须和男人说清楚,她试探着道:“妈让我过两日就去钢铁厂上班。”
“你要嫌累就不去,我养你。”
“我喜欢上班。”
此刻,周炀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小媳妇鲜艳的唇吸引,他嗓音微哑道:“那就做你喜欢的。”
江菱眸底闪过一丝疑惑。
上辈子,杨建国就坚决反对她出去上班,要她在家里相夫教子,作为男人,他能养媳妇,在江菱看来,对方所谓的养她和养鸡根本没有任何区别,如果周炀反对上班的事,这桩婚姻现在就能离。
但周炀的回答满分。
江菱下意识的看向对方下腹部,男人绝嗣有绝嗣的好处,没那么多破事,将来还会主动提离婚……
月色太美,
春色撩人。
在媳妇灼热的注视下,周炀喉咙都发干,全身热得厉害,他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不对劲。
江菱探手过来:“周炀,你……”
周炀连忙躲开。
江菱看着落空的手,抿唇道:“你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
“你先睡,我冲个澡。”
周炀慌乱的拉开门,直接去院子里冲了个冷水澡,但根本没用,寂静的夜,他躺在地上翻来覆去,连呼吸都重了些,心中不安的江菱一把推开被子坐起来,“我去找医生。”
“不能去。”周炀拦住了她。
惊觉腰间的胳膊滚烫,江菱瞪大了眼:“你这不是生病么?不能讳疾忌医,得治……”
“不是生病。”顶着通红的脸颊,周炀眼神发直:
“是那方面的问题。”
“哪方面?”
江菱的手终于落在他额头上,肌肤相触的瞬间,两人都怔了一秒,周炀果断抱起她往床榻走,嘶哑嗓音藏着一丝急切:
“妈在汤里加了兽药。”
……
一夜到天明。
周炀穿着汗衫积极的在灶房弄早饭,眼神早就恢复清明,仿佛昨夜发疯驰骋的人不是他。
匆匆回家的高翠兰路过灶房,停住脚步,眼神落在儿子那满背的抓痕上,他手臂线条肌肉流畅,用力时青筋微微泛起,虎口处还有圈新鲜牙印。
老太太忍不住笑道:
“你们……成啦?对了,院子里绑着妈托人帮忙买的鸡,给菱菱补身体的,炖着吃。”
柴火差点烧到手。
周炀冷声警告母亲:“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
高翠兰直接翻了个白眼:“老娘不帮忙,你们打算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吗?咋滴,吃饭说饭香,摔碗就骂娘……”
“……”
周炀尴尬的清了清喉咙:“她受不住。”
一提到心爱的三儿媳妇,高翠兰心虚的转移了话题:
“行,说正事,你嫂子在医院生了个儿子,差点去掉半条命,该死的老赵家,如果今儿他们家敢来人,给俺记住了,无论如何,把他们全都打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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