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宴陈通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全局》,由网络作家“晚风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愿为陛下效死!”钱秉直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好!”慕容灏大喜,“今日咱们饮血酒为盟!”说着,抽出匕首,划破手掌,滴血入酒坛之中。“干!”两人将血酒一饮而尽。就在慕容灏沉浸在,拉拢到一员干将之际,只听得阮流筝惊慌失措的大喊:“水!”“进水了!”“船舱进水了!”“救命!”“救命啊!”慕容灏亦是慌了神,连忙向钱秉直求救。“慌什么?”钱秉直不为所动,依旧举着酒坛痛饮,笑道:“就算到了海底龙宫,末将也守着你们!”渭河水在不断的涌入....吞没着船内众人。慕容灏想向外逃去,却只觉一阵头晕目眩。片刻后。一个巨浪打来,下沉的大船被渭河彻底吞没,无一活口.....翌日。清晨。长安陈府。内院。迎着第一缕晨曦,陈宴一身劲装,在慢条斯理地摇头摆尾去心火,...
《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全局》精彩片段
“愿为陛下效死!”
钱秉直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好!”
慕容灏大喜,“今日咱们饮血酒为盟!”
说着,抽出匕首,划破手掌,滴血入酒坛之中。
“干!”
两人将血酒一饮而尽。
就在慕容灏沉浸在,拉拢到一员干将之际,只听得阮流筝惊慌失措的大喊:
“水!”
“进水了!”
“船舱进水了!”
“救命!”
“救命啊!”
慕容灏亦是慌了神,连忙向钱秉直求救。
“慌什么?”
钱秉直不为所动,依旧举着酒坛痛饮,笑道:“就算到了海底龙宫,末将也守着你们!”
渭河水在不断的涌入....
吞没着船内众人。
慕容灏想向外逃去,却只觉一阵头晕目眩。
片刻后。
一个巨浪打来,下沉的大船被渭河彻底吞没,无一活口.....
翌日。
清晨。
长安陈府。
内院。
迎着第一缕晨曦,陈宴一身劲装,在慢条斯理地摇头摆尾去心火,紧接着又是两手攀足固肾腰。
朱异在虎虎生风耍完一套剑法后,用巾帕擦了擦额上的汗,疑惑地注视着陈宴,问道:“少爷,你起了个大早,这既不练武也不处理公务的,就为了在这慢悠悠的打拳,是图什么呀?”
“养生。”
陈宴闻言,继续进行着背后七颠百病消,缓缓吐出两个字。
在打完一套八段锦后,动作并未停止,又无缝衔接上了五禽戏....
朱异挠了挠头,对“养生”这个词,不明白,也不理解。
“大人,事儿成了!”
宋非在丫鬟锦瑟领路下,快步来到陈宴的身前,汇报道。
“哦?”
陈宴正打到鹿戏,漫不经心道:“详细说说....”
“刚传回来的消息,昨夜护送废帝的船只,行至同州境内时,因风急浪大、河水湍涌而倾覆....”
宋非颔首,略作措辞,说道。
顿了顿,又补充道:“船上没有任何人生还!”
后一句的字里行间,充斥着意味深长。
那大船是宋非一手操办的,他当然清楚船毁人亡的“真正原因”。
“嗯。”
陈宴呼出一口浊气,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道:“忠义侯做的不错,没有辜负我的厚望....”
“收敛尸身,运回长安,厚葬!”
“其爵位由长子承袭!”
没有人比陈宴更懂,这种情况下,最完美的屠龙方式!
小明王:咕噜咕噜咕噜.....
那可是老朱严选的。
“是。”宋非应道。
陈宴打到鸟戏,双眼微眯,吩咐道:“老宋,安排人在长安城外,渭水河畔,搭设祭坛....”
既然抄了老朱的作业,那就得抄全了。
宋非闻言,略作沉思,似是意识到了什么,试探性问道:“大人,你莫非是想....?”
“哭灵咯!”
陈宴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玩味道:“做戏要做全套,哭得越伤心,才越能彰显咱们的仁义!”
要令废帝不仅死了,还要死得有价值。
将坏事变成好事,收买人心,形成正面导向。
让长安百姓,乃至天下人,都看到大周朝廷、宇文皇族的“仁德”!
俗称“政治作秀”。
陈宴可是记得,史书上老朱可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像是死了亲爹亲娘一样。
“高啊!”
“太高明了!”
宋非眼前一亮,如醍醐灌顶,拱手朗声道:“下官对大人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有大人执掌朱雀卫,何愁不能步步高升呢?”
此话虽有马屁之嫌,但宋非内心是愈发,钦佩这个年仅十七岁的上官。
心机深沉,谋划缜密,行事果决,手段老辣,完全超出这个岁数应有的稳重成熟。
在他的麾下,自己那止步不前的仕途,大有可为。
“差不多得了!”
陈宴被捧得老脸一红,摆了摆手,笑道:“老宋什么时候也学会阿谀奉承了?”
“陈老柱国的孙子,给老子去死吧!”
楚骁峰抽出腰间佩刀,双手持握,朝陈宴冲了过去。
七尺大汉又是军中武将,威势极其骇人。
却只见陈宴不慌不忙,朝他勾了勾手,挑衅道:“来啊,我就站在这里,只要你能砍死我!”
随即,在楚骁峰距离自己,不足半米之际,抬手一指,淡淡道:“倒!”
“狂妄....”
楚骁峰极为不屑,下意识出口,但话还未说完,双腿发软,一个踉跄向下栽去,重重砸在地面上。
“怎么回事?”
“我怎会全身发软....”
“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力能扛鼎的楚骁峰,此时双手极为勉强的撑着地面,几次想挣扎站起来,却无能为力。
眼神之中,尽是难以置信。
仿佛这具身体不再属于她....
同样错愕的,还有目睹这一切的达溪珏等人。
“因为在下会仙法呀!”
陈宴淡然一笑,比了个手枪的手势,还装模作样地吹了吹指尖,玩味道:“指谁谁倒!”
俨然一副极其装牛波一的欠揍模样。
“放你娘的屁!”
脾气火爆的秦靖澜瞪着陈宴,破口大骂。
去他姥姥的仙法,该被剁成肉泥的瘪犊子。
“不信来试试咯!”
陈宴耸耸肩,眉头一挑,笑道。
“老子砍死你这黄口小儿!”
秦靖澜亦是拔出刀,大步朝前砍去。
誓要将眼前之人剁碎。
杀意凛然。
“倒!”陈宴缓缓吐出一个字。
“啊!”
秦靖澜腿下一软,栽倒在地,还是眼疾手快将刀插在地面上,才没像楚骁峰那般摔个狗吃屎。
“我都说了我会仙法,你偏偏还不信....”
陈宴朝秦靖澜做了个“biu”的手势,转头看向达溪珏等人,贴心地问道:“你们几位,还要不要来试试?”
“不要在这儿装神弄鬼!”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妖魔鬼怪、神仙佛祖!”
达溪珏紧握着佩剑,直勾勾地盯着轻佻的陈宴,怒斥道:“我虽不知你使了什么手段,但一定是在故弄玄虚!”
仙法?
这世上若真有仙法,那就不会有战争,不会有饥荒,早已天下太平了....
哪会有如今的天下三国鼎立?
所谓的金身佛祖,不过是用来愚昧麻痹百姓的工具罢了!
真当他达溪珏,也有这般愚蠢?
“不愧是十二大将军之一的达溪珏!”
陈宴收起戏谑玩心,从左到右的环视,正色道:“也得亏将人聚的这么齐,倒是省的我待会多跑了....”
原本陈宴此行针对的目标,只有达溪珏一家。
却不料他直接,将自己的心腹嫡系,给聚集齐全了,可以一网打尽。
还真是意外收获!
“小子,听你这语气,是吃定我们咯?”
“未免高兴得太早了....”
达溪珏冷笑,眸中闪过一抹阴鸷,腿下陡然发力,持剑朝陈宴冲杀而去。
誓要一剑封喉,杀他一个出其不意!
“软。”
陈宴不闪不避,只是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缓缓吐出一个字。
“该死的....”
达溪珏也没有任何例外,气力瞬间消失,身体失去支撑,瘫软在地。
“达溪大将军,你还想杀我一个猝不及防呀?”
陈宴缓步走到达溪珏身前,咂咂嘴,轻拍他的肩膀,笑道:“可惜,你中毒是最深的,药效也是最强的....”
言语之中,满是惋惜。
“你...你居然用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达溪珏双手拄着剑,拖着身子,有气无力地骂道:“卑鄙无耻!”
直到此时此刻,他又怎会不明白,这哪是什么仙法,分明是这阴险的小子,不知何时给他们下了毒?
而且,事先还没有丝毫的察觉....
“多谢夸奖!”
陈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从怀中摸出一只小玉瓶,玩味道:“明镜司存放的迷药,也的确好用....”
“无色无味,难以察觉!”
别的不说,陈宴最满意的就是,这迷药的功效....
不动怒,不动武,不加快身体内的血液循环,就好似无事发生一般。
可一旦动了,就会瞬间触发,麻痹周身触感。
实乃出门在外必备防身良药!
而大冢宰早已安插了,不少明镜司的绣衣使者在权贵勋将的府上,从而使得投药计划,进行得无比顺利。
宋非快步推门而入,脸上带血,朝陈宴抱拳,汇报道:“大人,达溪大将军府上,已全部控制完毕!”
“等候你发落!”
此言一出,书房内众人才恍然大悟,为什么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外边却无一人前来。
原来这下作的小子,是双管齐下了....
之所以他孤身在此戏耍自己,是因为明镜司在外面截断了所有的援兵。
“陈虎老柱国,生前何等的盖世英雄!”
“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阴险狡诈的孙子!”
达溪珏气血上涌,恼羞成怒,呵斥道。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一辈子坦荡磊落的大英雄,为何孙辈是一个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
“能兵不血刃地拿下你们这群叛逆,还能一网打尽,就是最好的方式!”
陈宴不以为然,抬手指了指脑袋,嘲弄道:“兵不厌诈,脑子得活泛一点,别太迂腐了....”
迷药与迷烟的确上不了台面,但只要用得好,就能收获奇效。
尤其是还避免了,朱雀卫的损失惨重,以及长安城内的血流成河....
至于别人怎么看,关他屁事?
更何况,陈宴本来就不是君子,而是权臣走狗....
“小兔崽子,下毒算什么本事?”
楚骁峰冷哼,激将道:“有种给我们解药,真刀真枪打一场,才算是英雄!”
这位输得不明不白的武将,字里行间就透露着两个字:
不服!
“没错!”
秦靖澜一唱一和道:“正面打赢了,才能让人信服!”
“不然,你有何颜面去见陈老柱国?”
十七岁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他们就不信这小子不上套....
只要制住了他,一切就都还有机会。
“激将法?”
陈宴撇撇嘴,一眼识破,嫌弃道:“可惜对我没用....”
顿了顿,又嘲讽道:“跟你们谋划的造反一样幼稚!”
“输在你这个无耻之徒手上,真是让人不甘心呐!”秦靖澜咬牙切齿,试图继续刺激陈宴。
陈宴一脚踹了上去,“不甘心就憋着!”
“废话真多,菜不自知!”
宋非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请示道:“大人,如何处置这些位人赃并获的将军?”
达溪珏梗着脖子,满脸桀骜,沉声道:“小子,拿着本大将军去向宇文沪,换取你的荣华富贵,锦绣前程吧!”
“达溪珏,去死吧!”
一道纤细的人影,陡然窜了出来,旋即一柄匕首自后背,没入了达溪珏的身体。
“啊!”
猝不及防的达溪珏惨叫一声,回眸望去,“你....”
眼底尽是愕然。
那个捅向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夫人叶凝萱的贴身侍女,澹台明月....
“卧槽!”陈宴目睹这一切,经典国粹下意识脱口而出。
甚至,自己还会罪加一等,被处以极刑....
“高啊!”
“自己手上既没有沾血,省却了不少麻烦,又借大司寇之手,斩草除根!”
宋非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只觉叹为观止,心中不由地感慨。
陈稚芸也好,樊启铭也罢,乃至其他的樊家人,都是死在了樊以杭的手里,与自家大人又有何干系呢?
世人口诛笔伐的对象,只会大逆不道的樊以杭。
而将其转送到秋官府,由大司寇处置,无异于将赵虔驾到了火上烤,他能包庇吗?
他敢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吗?
最后的结局就是,秋官府必须从重处置,处死这个大孝子,给大周百姓一个交代。
而陈开元是“自缢”而死,陈稚芸是被其子所杀,自家大人连一点血都没沾过....
“好家伙,少爷你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朱异恍然大悟。
朱异原以为自家少爷,要履行承诺,准备心慈手软了,却陡然来了这么一出。
还真是他多虑了!
“不然呢?”
陈宴眨了眨眼,拍着朱异的肩膀,笑问道:“你真以为,我会给自己埋一个隐患?”
曾经在顶级大佬身边,陈宴就深切领会到一个道理: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尤其还是这么一个心狠之人,若是放虎归山,他怕是再也睡不了好觉了....
“陈宴,你不得好死!”
“哪怕化作厉鬼,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樊以杭被两个绣衣使者拖拽离去,歇斯底里进行着诅咒。
陈宴眉头一挑,笑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怕是要让你失望咯!”
“哈哈哈哈!”
张文谦上前,请示道:“大人,樊府剩下的事怎么处置?”
“按定下的惯例办,该抄家抄家,弟兄们该拿拿....”陈宴随性摆摆手。
“是。”
张文谦颔首,招呼着朱雀卫众人开始抄家。
陈宴一拍脑袋,猛地想起了什么,打了个响指,玩味道:“对了,那里面的尸首,给魏国公府送去....”
“并将今日之事,一五一十的转达!”
说着,抬手指向被樊以杭,杀得无一活口的屋子。
~~~~
天官府。
宇文沪正翻看着典籍,就只听得门口侍从来报:“大冢宰,朱雀掌镜使在门外求见!”
“让他进来吧....”宇文沪头也没抬,淡淡道。
“陈大人请!”
侍从做了个请的手势,不敢有丝毫怠慢,恭敬道。
“臣下见过大冢宰!”
陈宴停于宇文沪桌案前,躬身行礼,沉声道:“代朱雀掌镜使陈宴,前来复命!”
“免礼吧!”
宇文沪将手中的典籍合上,轻轻挥了挥,漫不经心地问道:“听说你去樊府,将你姑姑一家人处理了?”
“什么都瞒不过大冢宰....”
陈宴颔首,如实道:“正是如此!”
对刚处置完樊府,后脚就传到了大冢宰的耳朵里,陈宴一点都不意外。
毕竟,整个明镜司其实都是,这位权臣的耳目....
“处理了就处理了,那女人对你的母亲出言不逊,她的确该死....”
宇文沪没有丝毫在意,提及“那女人”之时,还有几分厌恶。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但你父亲魏国公那儿,暂时不要动,本王留着这颗棋子,还有大用!”
“臣下明白!”
陈宴目光一凛,重重点头。
跟他想的如出一辙,放着魏国公陈通渊这么好的棋子,不好好加以利用来一盘大棋,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你小子....心里有数就好!”宇文沪深邃一笑。
陈宴昂首,双手抱拳,正色问道:“大冢宰,不知您对臣下此次的投名状,可还满意?”
“干净利落,以雷霆之势将影响损失,控制到了最低,还能一网打尽.....”
“要不恢复一下?”
陈稚芸已经被扇怕了,缩在床角,紧拽着被褥,恐惧道:“你...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还问?”
“收你们来了!”
这愚蠢的问题给陈宴整乐了,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声音陡增。
三天河东,三天河西,六天后你不跑,是真的有根儿。
“阿宴,你可莫要说笑了!”
樊启铭被吓了一激灵,满脸赔笑,“你姑母胆子小,经不得这样吓的....”
说着,抬手轻拉陈宴衣袖。
一副和稀泥的模样,试图充当和事佬。
“说笑?”
陈宴回眸,撇开樊启铭的手,反问道:“你看我像是在与你们说笑吗?”
字里行间,皆是快溢出的寒意。
樊启铭一怔,假装没听到,继续打着哈哈:“你看这时辰也差不多了,想必阿宴也还没用膳吧?”
“正好咱们好好喝一杯,化解化....”
樊启铭丝毫未曾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甚至,仍打算在酒桌上,让他们一笑泯恩仇,消解所有的恩怨....
但话还未说完,就被陈宴冷笑打断:“侄儿我这人啊,最是小肚鸡肠了!”
“那日辱我亡母之言,可还是音犹在耳呢!”
记仇,一直是陈宴这个人的美德之一。
“你们的身上留着一样的血,一家人哪有化不开的误会?”
樊启铭见劝说不起效,随即开始了道德绑架,“待会就让你姑母,在饭桌上好好与你道歉....”
“对!对!”
“姑母错了!”
“是姑母说错话了!”
陈稚芸见状,当即配合着樊启铭,附和道:“姑母向你和你母亲认错!”
那模样看起来虔诚至极,好似发自真心一般。
只不过,女人的眸中闪过一抹阴冷。
若非为了稳住他,若非形势比人强,她才不会如此低三下四,向那个贱人,还有贱人的儿子道歉....
这口气是决计咽不下去的。
日后的路还长,账可以慢慢算!
咱们来日方长!
“你道歉我就要接受?”
“你认错我就要原谅?”
“晚了!”
陈宴闻言,淡然一笑,一把掐住陈稚芸的脖子,将她从床上拖拽而起,扔到了地上。
“啊!”
脸着地的陈稚芸,发出一声吃痛的惨叫。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樊启铭看傻了,快步上去抱起陈稚芸,大喊道:“阿宴,你做什么?”
“她可是你姑母啊!”
樊启铭怎么也没想到,陈宴能胆大妄为,嚣张到了这个地步。
这是在樊府,人还是他的长辈,怎么敢的?
眼里还有没有伦理纲常,礼法家规?
“姑母?”
“哪来的姑母?”
陈宴似笑非笑,活动着手腕,居高临下审视着两人。
顿了顿,又继续道:“这里只有我明镜司,要捉拿缉杀的同党钦犯!”
“你...你这什么意思?”
樊启铭不明所以,疑惑道:“什么同党钦犯?”
“我樊家向来七七八八,老实本分,从未做过任何逾矩之事....”
樊启铭被整懵了。
这些年,他向来谨小慎微,什么都不掺和。
做过最过分的事,也仅仅是背着夫人,与同僚喝花酒而已....
这难道能触犯大周律法?
还什么同党?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心怀不轨,暗通谋逆罪臣达溪珏,这叫老实本分?”
陈宴咂咂嘴,笑道:“来,好好瞧一瞧,这是不是你的字迹!”
说着,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了几封,事先准备好的密信,扔到了樊启铭的面前。
李璮这个人,浮夸是浮夸了些,但办事还是靠谱的。
一大早就将玄武卫擅长模仿的秀才,给派遣到了朱雀堂,前前后后临摹了十几封。
而且,业务水平还极高....
陈宴还对比过,几乎可以说是如出一辙。
王子是上午送到的,兵是草原下午发的。
成功解决了北方游牧民族,不能匡扶汉室的系统性bug。
“止步!”
“来者何人?”
陈宴等人走近禁阙宫,一队身着盔甲手持兵刃的禁军,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带队将军赵良弼严肃厉声发问。
“明镜司朱雀掌镜使陈宴!”
“奉大冢宰之命,前来提人,这是金令!”
陈宴淡然一笑,表明身份陈述来意后,从怀中摸出一块天官府的令牌,径直扔了过去。
“原来是陈宴陈大人啊!”
赵良弼核对完金令,又打量了陈宴几眼,严肃的神情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随和,笑道:“宫伯大人吩咐了,您前来可直接入内,这边请!”
说着,抬起手来,朝里做了个请的手势,极为恭敬。
身为禁军武官,又是世家勋贵子弟,陈宴的大名,他当然是清楚的。
近些日在长安声名鹊起,大冢宰身边炙手可热的红人,还一手善后了废帝谋逆案。
族中长辈早已叮嘱,若有机会一定要与之交好。
“有劳了,请弟兄们喝茶!”
陈宴颔首,袖中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进赵良弼的手中,开口道。
“陈大人客气!”
赵良弼笑得愈发灿烂,没有丝毫做作地收下。
“有空聚聚喝酒....”
陈宴抬手,拍了拍赵良弼的肩膀,带着众人朝里走去。
不仅长安世家想拉拢他,陈宴同样亦是。
玩zz,就是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
~~~~
禁阙宫内。
“陛下,该用膳了....”
阮流筝将一碗小米粥,捧到慕容灏的身前,柔声道。
“朕没有胃口!”
慕容灏盘腿而坐,听到皇后的声音,睁开双眼,冷冷拒绝。
“陛下,您多少迟一些....”
阮流筝抿了抿唇,劝道:“再这样下去,臣妾怕您的身子扛不住了!”
女人娇俏的脸上,满是心疼。
自从数日前,政变谋划失败,宇文沪将他们发配到这禁阙宫后,她的丈夫就没怎么好好吃过饭....
整个人都开始肉眼可见的消瘦了。
“抗不抗得住,又有何区别?”
慕容灏苦笑,叹道:“朕怕是已经没几日好活了....”
言语之中,满是心如死灰。
政变谋逆放在哪朝哪代,皆是十恶不赦之罪,更何况他还曾是大燕的皇帝。
为了宇文氏江山的长治久安,宇文沪决计容不下他的!
自己的大限怕是近了,吃与不吃还有什么区别吗?
“陛下您怎么又说胡话?”阮流筝轻咬嘴唇。
她还想在说些,就听到外边传来通报声:
“朱雀掌镜使陈宴大人到!”
紧接着,就只见几个身着明镜司官服之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见过大燕皇帝陛下!”
陈宴停在慕容灏的不远处,随性地拱了拱手后,就自顾自拉过凳子坐下。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丝毫没有将自己当成外人。
“你都没将朕当一回事,又何必如此装模作样呢?”
慕容灏目睹这一幕,凝视着陈宴,冷哼道。
“一码归一码,该有的流程可不能少!”
陈宴嘴角微微上扬,以手撑面,扫过桌上的菜肴,漫不经心地回道。
慕容灏目光一凛,不愿与面前之人拉扯,直接点明道:“宇文沪是派你来杀朕的?”
在宇文信手中,当了这么多年的傀儡,慕容灏当然清楚,明镜司是怎样的机构....
尤其是这几日,接连瓦解自己势力、除掉自己心腹之人,就是面前这个叫陈宴的小子。
他就已经猜出了,宇文沪派此子前来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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