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善了我们的推测,得以提前看透二皇子的阴谋。”
我愣住了:“什么信?”
郡主愣住了:“赏花那晚,你没有给我送信吗?”
我摇摇头:“无。”
郡主搓搓胳膊,问道:“万寿节那晚的求救信呢?”
我继续摇头:“无。”
屋里刹时安静下来。
郡主派人取来两封信,一眼瞧过去皆是我的字迹,但我确定我没有写过。
世子拿过信仔细端详,又拿出一封信做对比,片刻后竟笑了:“这小子,原来还有临字的本事。”
说着摊开三封信,其中一封是我命人送到金吾卫的,世子指向信中的“之”字:“阿昭行笔有个习惯,之字写得形似小蛇,最后还会往回勾一下。”
我仔细看还真是,我的字迹板正规矩,再看其他两封信,所有的“之”字都醒目异常。
世子摇头感慨:“想来是幼时替我和太子写功课练出来的。”
我看向榻上之人,一时悲喜交加,哭笑不得,仔细想想宫宴那晚,月光皎洁,但他进殿时地上却没有影子。
对了!
“刘昭曾言他的父亲是王爷的贴身护卫,在他五岁时殉职,王爷因此收他做义子,视如己出。”
世子点点头:“阿昭十岁便去军中历练,这件事除了王府之人确实无人知晓。”
“啊!”
郡主惊呼一声,我赶紧询问怎么了,世子也关心的看着她。
郡主摸着鼻子讷讷道:“那他,岂不是知道我撬墙角了!”
……16一个月后,丧钟响起,皇帝终究没能熬过去,太子顺利登基,更改年号。
邕王将王位传予世子,自己则云游四海,逍遥自在。
安平郡主被封为安国公主,有了自己的公主府,每日打马骑射,好不快活!
晨曦初露,金光洒照。
我站在码头,看着即将登船之人,弱骨纤纤,衣袂宽宽,清风拂袖,似有仙气。
她微笑着将手里的锦盒递给我:“你成亲时我不在,提前将礼物送你。”
顿了顿,她转身登船:“林嘉,莫忘初心,勿弃己志。”
我忍着泪花,哽咽道:“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殷芳凝,若累了,便回来寻我!”
她轻挥衣袖,与父母一同步入船舱,船只缓缓驶离,渐行渐远。
周身一暖,身体被一件披风裹住:“此处风大,回去罢。”
我扭头看着身旁之人,不由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