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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云歌白鹤明,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水立青”,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着穿越了...
主角:云歌白鹤明 更新:2025-04-01 1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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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的现代都市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连载》,由网络作家“水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云歌白鹤明,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水立青”,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着穿越了...
喝完水后,云歌和白鹤明开始忙活,去田里把捆好的麦束搬到驴车上,在乡下,农忙时候完全不干活是不可能的,不过云歌和白鹤明作为长辈,可以做些轻松的活。
麦子的麦芒又细又硬,像针一样扎人,搬麦束的时候得很小心,云歌一次性抱上三四捆麦束,在田里和驴车间来回搬运,太阳越来越高,晒的人皮肤都烫起来了。
任茵出现在田头,双手聚成喇叭喊,“七舅母,我用麦杆编了两顶新草帽,您和七舅舅试试。”
云歌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走过去接过一顶草帽。
草帽是先用浸过水的麦杆编成一指粗的扁平绳子,再一圈一圈拿线缝起来的,戴在头上透气性好,帽檐能遮太阳,既轻便又舒适。
“茵姐儿的手太巧了,难为你惦记着舅舅舅母。”
任茵有些不好意思,“这点小东西不值什么,舅母用得上就好。”
“当然用得上,我正愁太阳晒人呢。”
云歌戴着草帽又搬了半个时辰,终于把驴车装满了,车板上的麦束垒了一人多高,用粗粗的麻绳固定住,防止掉下来。
云歌看了一眼天色,现在已经到了太阳最毒的时候,她招呼了几声,田里劳作的家人们都聚过来,提着小篮子捡田间遗落的麦穗的霄英、霄茂和纯宜跑得最快。
“中午了,你们找树下的阴凉处休息半个时辰,喝些水把饼子吃了,咱家人多不用着急这一时半会儿,把人晒坏了就不好了。”
云歌家能下田的人多,还有驴车运输收下来的麦子,五亩的麦子五天就能搞定,换成那些青壮不多的人家,十天都不一定收得完。
古代农耕社会,人口多、人心齐就代表着力量,这些天不知有多少人朝云歌家田里投来羡慕的目光。
让家里人找个地方休息后,云歌和白鹤明牵着驴车慢悠悠往家里走,要是没有驴车,就只能用背筐把麦子一次次往返背回家。
走到半路,云歌迎面碰上了背麦子的白锦思,她的两个妹妹一个八岁、一个五岁,也背着麦子跟着她,白锦思年纪最大,背上的东西却是最轻的,五岁的白锦婷腰都快压弯了,白锦思也没看她一眼。
云歌掩住一闪而过的惊讶,原书里周氏的孩子是在收麦后出生的,白锦思并没有参与这次收麦。
看来这次周氏生下畸形儿一事让王老太对她意见很大,连一向受宠的白锦思也受了牵连,被赶出来干农活了。
这算是白锦思自作自受吗?她把有问题的转胎丸给母亲完成新手任务,转胎丸的负面影响也波及了她。
村里的小路很窄,白锦思几人停下,侧身站在路边给驴车让路。
摞着高高的麦子的驴车从白锦思眼前驶过,一根突出的麦芒划过她的鼻子,带来轻微的刺痛。白锦思指甲掐进皮肉,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压不住的嫉妒和愤恨。
要是她最初的计划成功了,蒋桂花吃下了转胎丸,她就不会被逼无奈出此下策,不会被家里迁怒,不用有个畸形弟弟当拖累了。
都怪云氏!都怪妙儿!都怪白鹤明这一家子人!凭什么他们有钱、有草帽、有驴车,而她只能像个村姑一样晒着大太阳背麦子?这都是他们欠她的!
云歌不知道自己又在原女主那里吸引了仇恨值,就算知道,也只能说一声习惯了。难道要因为原女主嫉恨,就不过自己的日子了吗?
家中院子里的杂物已经清理干净,把驴车赶回家中,云歌和白鹤明将麦子全部卸下,平铺在院子里,拿连枷来回敲打。
连枷是一种历史悠久的农具,在长木柄上装上一排可活动的竹条,使用时握着木柄,反复朝麦穗处敲打,前端的竹条借着惯性一下下打在麦穗上,麦粒便从谷壳中脱落了。
宋代范成大有诗云,“笑歌声里轻雷动,一夜连枷响到明。”描述的就是丰收季节农人们打场脱粒的繁忙景象。
诗里的农人有心情唱歌欢笑,云歌已经快累死了,她活动酸痛的肩膀擦了擦汗,心想这具身体也太差劲了,才三十五岁像四五十似的,多些赚钱后一定要好好补起来。
白鹤明递来一杯金银花水,“休息一会儿吧,打不完让老大他们回来继续弄。”
云歌嗯了一声,其实她什么都不干完全躲懒,家里也没人敢说什么,不过她还是想以身作则干些活,不想完全躺平当米虫。"
任凉很快到了,族长开门见山。
“凉儿,你妹妹的毒已经解了,我知道你们母亲冤枉可怜,但任氏在繁昌县势力强大,这件事我们做不了更多了,你也该尽早为将来的日子做打算。”
“我和族里商量了一下,借给你们一亩荒地,一个住处,往后你就带着茵姐儿自立门户吧。”
这就是白氏一族给任凉兄妹和他们的母亲最后的交代,之后白氏不会再为此找任氏理论了。
任凉已经提前听说了这个消息,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拱手行礼,“小子谢族长费心照顾。”
“唉,族里的荒地和没人住的房子有几处,除了白家村的,大青石村也有一处,你看看想去哪里。”
任凉不想留在白家村,在这儿他和妹妹会时时受人议论,被骂占便宜打秋风的。
“七舅舅家是不是在大青石村?”
“对,大青石村的空房子就在他家院子背后,是一间茅屋,荒地也离他家的田地不远,祖宗当初置业的时候是一起置的。”
任凉下定决心,“族长,我愿意带着妹妹去大青石村。”
……
谦义驾着驴车把云歌和白鹤明送回家中,大儿媳吴珍娘惦记着早上谦义送来的那只鸡,老早就在村口张望了。
“爹、娘!”吴珍娘声音兴奋极了,夹到一个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程度,“咱家那只鸡咋做呀?”
吴珍娘声音不小,附近的村里人全看过来,脸上精彩纷呈。
云氏昨天吃猪肉,今天又有鸡,都是一个村的,凭什么她家日子过得这么好啊!心里不服,嘴上却不敢说出来,毕竟云氏家是白氏宗族的,还有四个年轻儿子,村里谁敢真的招惹。
云歌感受着周围的目光,无语望天,大儿媳这个丢人玩意儿,又给她拉仇恨值了。
吴珍娘扭扭捏捏地凑上来,“娘,鸡——”
“鸡肉分两半煮着吃,鸡杂炒辣椒,骨头和爪子这些留着熬汤,回家!”
谦义送来的鸡是正宗的农家老母鸡,熬汤的时候只用加几片生姜,味道就足够鲜美了,清澈的汤上浮着一层黄油油的鸡油,看的人直吞口水。
吃到最后,所有人恨不得把碗都舔干净,不浪费一点油脂。
天色渐黑,简单洗漱过后,到了睡觉的时候。
云歌在白鹤明的注视下拿了一根草绳,拴在中间把床分成两半。
“你睡里面,我睡外面,不许越过这根绳子,不然的话……”云歌阴森森的笑着,比划了一个扎针的动作,成功让白鹤明脖子一紧。
云歌哼了一声,当初分手的事还没解释清楚呢,他们现在只是队友罢了,想就这么糊弄过去和好?没门!
第二天天色很好,天空万里无云,一看就知道是个大晴天。
吃过早饭后,云歌打算继续去山里找药材,家里的粮食顿顿这么吃下去,是撑不到收麦的。
而且虽然族长给了三两银子的盘缠,但苏州是什么地方?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般美丽繁华之地物价肯定很高,去苏州府参加院试时想过得舒服些,三两银子怕是不够。
云歌本来打算叫妙儿一起,但白鹤明自告奋勇,妙儿自然不敢和公公争,云歌只能收下这个非要跟着的“劳力”。
两人一人背着一个大竹篓,先采了一满篓的艾草和金银花,装满了白鹤明的背篓后,云歌停手。"
依旧是谦山赶驴车,云歌和白鹤明坐在车上,这次要买粮食回来,车上位置紧张,没有带几个小孩子。霄茂和纯宜很失望,霄英眼睛里的光也暗下去了,云歌答应回来给他们带糖画才把人哄好。
到了镇上医馆,学徒一看见云歌,立即笑着迎上来。
“云夫人来啦?我叔祖一直盼着您来呢,快请到里面坐。”
张老大夫还是那副胡子花白、精神矍铄的模样,一看见云歌就说,“云夫人连断肠草的毒都能解,实在叫老朽佩服。”
云歌不意外张老大夫知道这个,那天谦义来镇上医馆买药后,张老大夫肯定会打听,以他在十里八乡的声望和人脉,打听到任茵的事不难。
“我看张老是想要我解毒的方子吧?”
云歌故意露这一手让张老大夫知道,打的就是卖方子赚钱的主意。
张老大夫摸着胡子呵呵笑,“知我者云夫人也。”
虽然他已经知道云氏那天买了几味药,但药方的量多一钱少一钱效果就有可能相差甚远,他不能确定云歌有没有留手,也不敢找人服用断肠草这种剧毒测试,正是这样一知半解,才让他更加心痒。
任何一位好大夫都抗拒不了药效奇伟的陌生药方的诱惑。
“我和张老甚是投缘,这药方不是不愿意给,但……”云歌假意犹豫。
张老大夫十分上道地比了个“八”的手势,“云夫人觉得这个数怎么样?”这是八两银子的意思。
果然是老狐狸成精,和这种人交谈挺省事的。乡下大夫有多少闲钱,云歌心里大概有个数,断肠草中毒毕竟不是常见的病症,张老大夫很难为了好奇心掏出更多了。
云歌作出一副肉痛表情,“换成旁人,这药方我可不会给,但张老在乡间悬壶济世,德高望重,我相信把方子给您能救更多的人,我吃亏就吃些吧。”
解断肠草毒的方子,有更好的渠道的话肯定不止八两,但在这乡里,除了张老大夫也没人会花钱买了,云歌现在急着用钱,能赚一笔是一笔。
“我把方子给你,还望张老能用它救急救命,不要为了钱财耽误人命。”
张老大夫知道自己占了便宜,保证道,“老朽定不会用这个方子谋取暴利,凭它救了人,也会告诉病人方子是从云夫人手中得来的。日后云夫人缺什么药,只要数量不多,不是特别名贵的,只管来找我要。”
张老大夫从最深处的匣子里拿了八两纹银给云歌,云歌拾起桌案上的笔,将解断肠草之毒的方法详细写下。
张老大夫捋着胡子连连点头,“妙啊,先以碱水灌之,再施针催吐,呕出腹内不洁之物,反复数次后以金银花、甘草、绿豆煎服,再以牛乳、鸡卵等物温养身体。”
云歌提醒,“断肠草毒性剧烈,若服用量大,必须即刻洗胃,耽误一点便救不回来了。”
张老大夫听着点头,口中仍在说妙,这种解毒方法是可以举一反三的,虽然药方解的是断肠草之毒,但以此思路搭配其他药材,或许也可以解别的毒。
张老大夫看了一眼云歌,愈发觉得此妇人的医术深不可测,云歌手里肯定还有不少解毒方子,可惜他只是一个乡野大夫,没有更多的钱,买不起了。
不过以后遇上治不了的疑难杂症,倒是可以给病患指路去请云氏,这样他也能围观一下云氏是怎么开药的。
……
药材铺门口,白鹤明好整以暇地打量小镇街道两旁的铺子,谦山一直等不到娘出来,有些沉不住气。
“爹,你说娘拿那么多药材进去能卖多少钱啊?”谦山到现在都还不太相信那些从山里采来的草弄干后能卖钱。
白鹤明没有开口,淡淡扫了一眼,谦山立即闭嘴。爹的气势越来越强、越来越可怕了,娘怎么还不出来啊,快来救救他!
谦山望眼欲穿的视线中,云歌终于提着一小包从张老大夫手里要到的药材出来了。
“娘,药材卖掉了?”谦山堆起傻笑。"
“烦请回禀靳将军,平远县主簿带人前来献药。”
“带进来。”
谦湖竖着耳朵,听见“将军”二字后心头微微一动,可惜他对朝堂毫无了解,根本不知道这是哪位将军,更不知他为何出现在这里。
侍卫带着谦湖和主簿进入正中心的主帐,谦湖看见主帐旁边有一个十分精致的小帐篷,被侍卫团团围着,防守严密。
主帐内,主簿和谦湖进门下拜,一个三十多岁龙虎精神的男子沉声开口,“起来吧,你的药从何而来?”
主簿示意谦湖说话,谦湖定了定心神,才没有被男子的气势压到口齿不清。
“回禀将军,草民的药是家母所配制,名为防风通圣丸,主治风寒,可以缓解头疼脑热,身体酸痛,此药药性温和,即使稚童与女眷服用也无碍,但草民不通医术,不能判断对不对症。”
看到那顶小帐篷,再看这位将军本人身体康健,谦湖已经猜出他如此大费周章地找药是为了家眷。
靳将军目露精光,压得谦湖差点喘不过气,主簿更是抖如筛糠,头快埋到地下了。
“叫寸心过来。”
靳将军发话后,十几息过去,一个穿着鹅黄上衫绿罗裙的年轻丫鬟来到主帐。
“姑娘如何了?”
寸心焦急道,“老爷,姑娘还是高热不退,刚刚又吐了一次,把吃下去的汤饭全呕出来了,这会儿人都不太清醒了。”
靳将军听得忧心,妻子已逝,长子和次子又在边关,他迁任南直隶,只能带上年幼体弱的女儿,谁知旅途劳顿加南北气候变化太大,让女儿染上了风寒,偏偏在这荒地扎营的时候发作了。
现在的情况,已经等不及去找大夫的侍卫回来了,靳将军做了决定,“你拿此人的药给姑娘喂服,小心伺候。”
谦湖忙把药瓶拿出来,言简意赅地介绍了服用方法,寸心双手接过,匆匆离开主帐。
主帐内鸦雀无声,靳将军在等结果,谦湖和主簿都不能离开。饶是相信娘的医术,谦湖手心也冒出了汗,若出了什么差错,他今日怕是小命都难保。
好在一刻多钟后,寸心再次来到主帐,声音带着欣喜,“老爷,姑娘已经不呕吐了,高热也退了下去,刚刚用了些水睡着了。”
靳将军一下子站起来,声如洪钟,“好,太好了!”
谦湖松了口气,身边的主簿更是差点哭出来,上过战场统过兵的将军的威压哪里是小人物受得住的。
得知女儿好转,靳将军这才腾出注意力和主帐里的两个人说话。
“平远县主簿替小女找来急药,靳某在此谢过,王汉,你包十两银子给他,送他回去。”
主簿听见走这一趟就得了十两银子,喜不自胜,顾不上管谦湖,拿了银子就离开了。
靳将军看向谦湖,语气和善了几分,“听说你是个读书人?”
谦湖挺直腰背拱手,“小子六岁开蒙,读书七年,去年通过县试。”
“不错。”靳将军点头,他虽然是武将,但不是个莽夫,文韬武略俱在胸中。谦湖一个农家子十二岁就能通过县试,值得称赞一句。
更重要的是,这家人的父母舍得让读书的儿子出来服徭役,可见家风不错,不是目光短浅、偏心溺爱之辈。
“你留在营帐中休息一夜,若明日小女身体恢复,你带本将军去见一见你的母亲,我要亲自向令慈道谢。”
谦湖明白自己这是入了靳将军的眼,赶紧应允。"
“云歌,我们现在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起穿越到这里,这是独一无二的缘分。”
“我的情况你清楚,我也了解你的能力,单打独斗不如合作共赢,你不计前嫌,和我一起在这个世界奋斗怎么样?”
云歌沉默了,她骗不了自己的心。虽然一直骂白鹤明狗男人,但比起和一个封建古板的陌生古代老头过下半辈子,云歌宁愿这个人是白鹤明。
云歌怨白鹤明,但都死了一次,换了个世界,有多少怨是放不下的?
至少白鹤明的出现,让云歌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不再是孤独的游魂,有一个互知底细的队友,云歌心里踏实了许多。
白鹤明主动提出来,没让她开口丢面子,还挺上道的。
“可以是可以,不过有些话我要提前说明白。”云歌抱起胳膊。
白鹤明虚心点头,“你说。”
“首先,我们都是在现代社会长大的,我知道古代很多时候身不由己,但我们之间少搞男尊女卑那套,想要合作,先做到平等和尊重。”
白鹤明边听边点头答应,云歌又说,“还有,我们两个守着共同的秘密绑在一起,我不另找,你也别动其他心思。”
云歌磨牙,“要是以后敢纳妾或者停妻另娶,我拼了这条命,也要弄些毒搞死你。”
白鹤明笑了,他太久太久没有听到云歌的声音了,这个人就连放狠话都如此可爱。
“笑什么笑,答应不答应?”
“答应,答应。”白鹤明举手发誓,“你知道的,我对美色没什么兴趣。”
云歌点头,这个确实,上辈子白鹤明也不是为了更漂亮的姑娘和她分的手,而是为了前途。她就不信,古代会有达官显贵愿意把女儿嫁给一个孙子都有了的老头。
“云歌,我现在也就三十五岁,不算老头吧……”
云歌哼了一声,她就乐意这么叫,看白鹤明吃瘪心里就高兴。
接下来,云歌简短地讲了一下穿书的事,把还记得的原书剧情给白鹤明分享了一遍。
白鹤明只知道穿越,不知道穿书,听云歌讲完原书的剧情,感觉事情有些棘手,女主那个吸人气运的系统不好对付,自家这些极品也令人发愁。
不过云歌在这里,他竭尽全力也要拼出一条路,护她周全,弥补上辈子的遗憾。
“徭役我让老三去了,不能一直惯着他。他这个白眼狼性子,不知道能不能改过来,好歹在原书里考中了举人,天赋浪费掉的话有些可惜。”
对古代平民来说,科举是最可行的改变命运的通天梯,家里出一位举人,所有人的社会地位都能有一个跃升。
云歌说着说着,突然顿了一下,她怎么忘了,自己眼前就是一个读书天赋比老三更高的人啊!
白鹤明可是省高考状元,在top2大学都能满绩保研的超级学霸!
“白鹤明。”云歌语重心长地问,“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三十五岁正是奋斗的年纪?”
“……”白鹤明嘴角抽了抽,云歌的意思,他当然明白,这也是他的打算。
白鹤明分析道,“我想过了,原主其实有些底子,就是只会死读书,不会作文章、不会考试、更不会写策论,才二十多年还是个童生。而这些都是我擅长的,我努力考个官身出来,这样你也有个保障。”
与其寄期望于那个未来的白眼狼三儿子,不如他自己考算了,云歌说得对,三十五岁正是奋斗的年纪!
云歌见白鹤明有把握,放心了,“那我负责多搞钱,读书处处要花钱,我还想改善生活品质,家里现在这点钱撑不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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