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内丹大罗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被整个仙门正派追杀内丹大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只爱吃番茄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竟穿越到书中,可这书里原本却没我的存在。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有了。1此刻,我正被人追杀。先说明,追杀我的可不是一个人,而是整个仙门正派,他们都追着我喊打喊杀。眼瞅着实在躲不过去了,我一咬牙,直接把内丹给捏爆了。还好我下手够快,那铺天盖地的灵阵才没落到我身上,要不然被灵阵打得稀巴烂,那得多丢人呐,嘿嘿。“你笑个什么劲啊!!那内丹是能随便捏的吗?!要捏你去捏别人的啊,一声不吭就把自己给弄报废了”,一只模样像白云的灵兽扯着嗓子叫嚷,上蹿下跳的,“哎呀,又流血了,你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还在那儿傻笑,你是不是傻啊!!”“管它外面炸还是里面炸,反正都是炸!”我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往树边一靠,任由那小不点儿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这小棉花糖似...
《穿越后,被整个仙门正派追杀内丹大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竟穿越到书中,可这书里原本却没我的存在。
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有了。
1此刻,我正被人追杀。
先说明,追杀我的可不是一个人,而是整个仙门正派,他们都追着我喊打喊杀。
眼瞅着实在躲不过去了,我一咬牙,直接把内丹给捏爆了。
还好我下手够快,那铺天盖地的灵阵才没落到我身上,要不然被灵阵打得稀巴烂,那得多丢人呐,嘿嘿。
“你笑个什么劲啊!!
那内丹是能随便捏的吗?!
要捏你去捏别人的啊,一声不吭就把自己给弄报废了”,一只模样像白云的灵兽扯着嗓子叫嚷,上蹿下跳的,“哎呀,又流血了,你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还在那儿傻笑,你是不是傻啊!!”
“管它外面炸还是里面炸,反正都是炸!”
我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往树边一靠,任由那小不点儿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这小棉花糖似的家伙还挺执着,都快被我的血染成红色了,还在拼命堵住我破碎的丹田。
“别白费力气啦,内丹没了,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回来。”
我慵懒地眯着眼,阳光透过参差不齐的树叶缝隙,正好洒在我的脸上。
“你还知道啊你,我就晚来一步,你就成现在这副惨样了,我要是再晚来一秒,是不是只能给你收尸了啊喂!
内丹捏了,万一还有人没死,你不就只能任人宰割了嘛,怎么一点都不考虑后果啊!”
“那还得谢谢你把我弄出来咯?”
我就像感觉不到身体的变化一样,笑眯眯地说道。
那小白球瞬间从脑袋红到了脚,“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
活该你过得这么惨!!!”
啧,这像小鼻嘎一样的玩意儿,还挺有精神。
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指尖愈发冰凉,想要反驳它,却没了力气。
谁说我过得惨呀,我过得可好了,仙门里那些厉害的角色都给我陪葬,上哪儿找这么好的事儿去。
2迷迷糊糊间,蝉鸣声一阵高过一阵。
我晃了晃脑袋,发现自己正盘腿坐在窗户边的美人榻上乘凉呢。
窗外的槐树梢就悬在我眼前,感觉只要伸手撑开窗子,就能扯下一团花来。
突然听到一声 “阿姐”,我抬头朝窗下望去,只见一个圆滚滚的糯米团子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阿言这孩子身子骨弱
?
就好似幼时顽皮,衣服被划破了洞,母亲用针线缝合时,线与布料相互摩擦所发出的声音。
没错,就是这般感觉。
只因昼夜忙于布置缚灵阵,他实在太过疲惫,昏睡之后直觉失准,心中泛起一丝不确定。
卦师本不应有梦,但凡做梦必有预兆。
而他作为谭家数百年来灵性最强的卦师,所做之梦几乎精准预示了这些年的所有天灾,除了那片漆黑的梦境,唯一的变数便是长夜原之战。
没错,就是他此刻所处之地。
关于长夜原的梦,他做过两个。
一个是七年前,那时长夜原还是一座城,附近的结界被破,外面的怪物蜂拥而入。
在他的梦里,是一位少女拯救了长夜城全城百姓;而在现实中,是沈将军拼死抵抗,与尊夫人一同保护了数万百姓。
但最终损失惨重,二人连同数千守关将士战死沙场,长夜城不知受何种力量冲击,被夷为平地,成了如今的长夜原。
另一个梦则是前几日的追杀,梦里根本没有沈晏,甚至预示里长夜城依旧存在,将军夫妇也安然无恙,他们也并无一个叫沈晏的女儿。
如今看来,一切变数皆源于三年前声名鹊起的沈晏沈仙尊,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将是他与她最后且唯一的碰面机会。
变数,又是变数!
不行,不行,今晚他必须见到沈晏,去证实…… 一个猜想。
谭宁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目光再次投向那盖着黑布的笼子。
他深知,笼子里的怪物是引出沈晏的关键,而沈晏,是解开他心中诸多谜团的核心。
与此同时,在高树上的我,紧紧盯着祭场中的一举一动。
统子安静地趴在我的肩头,偶尔动动身子,似乎也感受到了紧张的氛围。
“统子,你说他们准备怎么镇压我?”
我压低声音,轻声问道。
统子抖了抖身子,瓮声瓮气地说:“还能咋镇压,肯定是用他们那一套自以为是的仙法呗,说不定还设了什么厉害的阵法。
不过,你可别犯傻去硬碰硬,咱现在得小心行事。”
我轻轻点了点头,目光扫向五大世家掌门所在的方位,心中暗自思索。
从目前的形势来看,这个缚灵阵必定耗费了仙门诸多心血,想要破解绝非易事。
但我也并非毫无办法,毕竟我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
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在那强大力量的洗礼下,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画面。
那是关于这个世界的真相,关于我为何会被追杀,关于男女主的真正死因……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一场被隐藏了多年的阴谋。
而我,不过是这场阴谋中的一颗棋子。
当力量渐渐消散,我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要为自己,为那些被冤死的人,讨回一个公道。
我抬起头,看向混乱的祭场,大声说道:“从现在开始,游戏规则由我来定!”
说罢,我施展法术,将那股强大的力量融入自己的体内,然后朝着众仙家走去……我的声音在混乱的祭场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众仙家们听闻,纷纷侧目,脸上满是震惊与惶恐。
那只魔兽也似乎受到我气势的震慑,暂时停下了攻击,在原地徘徊嘶吼。
流云宗的那位受伤长老,挣扎着站起身,怒目圆睁,颤抖着举起手中长剑,指向我:“妖女,你莫要张狂!
今日便是你的末日,我等仙门岂会容你肆意妄为!”
然而,他的声音在喧嚣中显得如此单薄,透着明显的色厉内荏。
我冷冷瞥了他一眼,并未将其放在心上。
此刻,我周身环绕着从铜钱中获取的神秘力量,这力量如同奔腾的江河,源源不断地为我提供着支撑,让我感受到自身前所未有的强大。
每迈出一步,脚下的土地都微微震颤,扬起一片尘土,仿佛在向世人宣告我的不可侵犯。
谭宁安的眼神中交织着困惑与不甘,他紧盯着我,试图从我的神情中窥探出我下一步的行动。
犹豫片刻后,他还是开口问道:“沈晏,你究竟知晓了什么?
这股力量又是什么来历?
你……”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似乎在斟酌着用词,心中对未知的恐惧让他不敢轻易将猜测说出口。
我并未立即回答他,而是扫视着四周混乱的场景,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意:“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是妖女,滥杀无辜,可你们又何尝真正了解过真相?
这么多年,你们都被蒙在鼓里,成为了他人阴谋的帮凶,却还在这里自诩正义,实在可笑至极!”
我的声音激昂且充满力量,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众仙家
膏呢,阿言还在等着我。
我扭头进了屋子,可眼前什么都没有,一个巨大的山水画屏风挡住了我的视线,屏风上画的竟然是槐树!
巨大的恐慌几乎将我吞噬,我眼前一阵眩晕,狠狠咬住舌尖。
等视野再次清晰时,屏风好像低了一点,那苍翠的树越发碧绿,就好像下一秒就要活过来,张牙舞爪地把我吞掉。
奇怪极了。
我眼前一阵发黑,双腿一软,就跪倒在地。
空气中的压力大得几乎要把我压得窒息,隐约间,仿佛屏风上有暗红色的液体流下来。
就在我大脑开始发麻的时候,一声响亮的喇叭声把几乎要溺亡在恐惧中的我拉回了现实,“快起来!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在睡呢!!
快起来!”
我猛地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空白的大脑渐渐恢复清醒,“诶?”
我上下摸了摸自己完好无损的内府,第一次脸上露出了茫然的神色,“我没死??”
“死你个大头娃娃!”
小鼻嘎飞起来一脚踹在我的侧脸,“你这家伙,一醒来就把老子踹飞。”
这小鼻嘎哪来的脚啊,踹人还挺疼。
不过看来这真不是做梦,我呲牙咧嘴地接住从我脸上弹下来的棉花糖似的家伙。
看样子,它好像比我刚见到它的时候小了不少。
自称老子的白飘飘又开始念叨起来,“你说说你,明明只是个路人甲,怎么就落得个被众仙门追杀的下场啊,我真是服了。
老子好不容易把你救回来,你知道我花了多少积分吗?
就不知道珍爱生命啊?”
我深吸一口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脸埋在了小棉花糖里。
哎呀,真的好舒服啊,我蹭啊蹭,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干了,嘻嘻嘻嘻嘻。
“我都懒得说你了,这下能信我了吧?
我真不是骗子,也不是在捉弄你啊・・・” 小白云冷不丁地和少女白嫩嫩的脸贴在了一起,整朵云都呆住了,瞬间从头红到脚,“你你你你干什么啊!”
我笑嘻嘻地说,“看不出来吗?
吸你啊哈哈哈哈,好舒服好舒服,真软和~”小红云拼命挣扎,可它软绵绵的,实在没什么力气。
眼见挣扎不过,它啊呜一口咬在了我脸上。
我吃痛收回脸,白皙的脸上赫然留下了两个针孔大小的牙印,还隐隐透着血丝。
“小东西咬人还挺
根胡萝卜,在我衣摆上蹭了蹭泥,呸一口吐掉嘴里的萝卜皮,也跟着哐哐吃起萝卜来,那熟练的样子,让人看了心疼。
因为统子为了换救命药,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哦不,是积分。
所以现在只能跟着我乞讨了。
不过说实话(咔咔咔),这胡萝卜(咔咔咔)还挺好吃的嘞(咔咔咔)。
统子吃完萝卜,就重新趴回我头上,肚皮朝天,一副慵懒的模样。
“所以你打听到什么了吗?”
我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等把手里最后一口胡萝卜咽下去,顺手又从隔壁菜地里扒拉了两个揣进怀里,“我们去祭场。”
天道有法,此消彼长。
仙门要是妄图镇压我的灵魂还不伤及无辜,就得借助和我相连至深的东西。
而在这些物品的选择里,又以血肉为最佳。
说到这儿,我顿了顿,嘻嘻笑道,“而我刚好特殊,父母亲族都死光了。”
棉花糖翻了个身,埋进我的头发里,闷声问道,“那你去祭场干啥?”
“吓死他们!”
,我越说越兴奋,“你想想啊,仙门世家那么多天骄都死在我手里,可罪魁祸首却好好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不仅啥事没有,还能活蹦乱跳地看他们笑话,你说”,我嗷的一声,没了下文。
统子面无表情地拽住我鬓角两缕头发,用力一拉,一字一顿地说,“你!
说!
什!
么!”
他真是脑子有病才会心疼这个神经病。
仙门新一代都死光了,到现在尸体都没找到;人皇也死了,虽说消息还被钦天监压着;被污蔑打开戍边结界的锅还扣在我头上呢,人族也讨厌我到了极点。
结果我还要大摇大摆地去看仙门怎么镇压我自己。
4“好了好了”,我熟练地顺着统子的毛,“逗你玩呢,我可不去送死,乖乖。”
我顺手拿起一块破板砖,伸手掐诀,板砖晃晃悠悠地浮在了半空中,“我去探个底。”
顺便抓只鸡。
“探什么底啊,小心点,我可没积分救你了。”
“遵命。”
长夜原祭场,午夜亥时一刻。
明月高悬,黑鸟站在枝头。
古朴的圆形建筑就像横亘在大地上的一只眼睛,黑漆漆地张着,好像要把祭坛 “瞳孔” 部分的祭品生吞活剥。
祭坛正中间供奉着一串铜钱,坛下站满了各路仙家。
以祭场为中心,五大世家江陵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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