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考虑的问题,快去上课吧。”
我走了没几步,却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往前跑,表哥跑到我前面说:“不过地上有扫地的痕迹,还有汽油残留,一定是纵火,可见凶手极其凶残。”
我……感到无比的恐慌,感觉他这话像是为了对我说而说。
我回头张望,竟感觉每一张看向我的脸,都像是识破了我的罪恶,盼望我自首。
带着近乎崩溃的心情,我逃进了教室。
付澄海正坐在教室里吃着小点心,她的心情似乎一点也没受到影响,想来还不知道尸体的事情。
“死人了,你知道吗?”
“谁?”
她放下手里的蛋糕,问:“谁死了?”
“还不知道,尸体已经烧的面目全非。”
她拍拍手里的蛋糕碎,然后平静地说:“被火烧死的?”
“嗯嗯。”
“那怎么可能,你也看到了,昨天那里一个人都没有的。”
“说是戏台下面,被布遮住了我们就没看见。”
“啊?”
她惊恐地皱起了眉头,怯怯地说:“凶手岂不是看着我们放火,然后想着我们帮了他一把毁尸灭迹。”
听她这么一说,我更是感到细思极恐,昨天深夜,除了我们两个,还有一个受害者,还有一个凶手躲在暗处……“没人发现吧。”
她努力平静地说:“如果被人发现的话,凶手若是找不到我们就会变成凶手了,人们潜意识里会把烧火认定成是凶手干的,却不知烧火的只是两个想毁掉戏台的中学生。”
“我妈……我妈她发现了,然后七大爷的儿子接听的我的电话。”
“这下就糟糕了,”付澄海把脸埋进自己的双手里,掩面哭泣说:“昨天把你的手套也扔进去烧了,电话亭上一定有你的指纹了,都怪我。”
“……”我安慰她说:“没事的,就算我被发现了,也一定不会把你供出来的。”
“不行……”她说:“不行,绝对不行,我得像个办法。”
最终,付澄海想了一个办法。
足以让我们金蝉脱壳。
四戏台死尸的异闻席卷了我们中学,对于那个无名尸体,人们抱着各种猜想。
有的说是杀的方高利贷的,有的说是黑社会杀的背叛家门的马仔,有的说是兄弟之间的残害……他们的想法果真如付澄海所说的,把放火的我们同杀害死者的凶手当做了一人,流言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