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吗?”
“没、没有……”我继续扮演小白花,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秦总说工作不难,我就来试试……这样啊,”她轻轻点了点头,语气带着一种长辈般的关怀,“没关系,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看着她那“和善”的笑容,再想想手机上那绿油油的茶叶和红色警报,我心里一阵发毛。
这女人,绝对不简单。
晚宴设在别墅自带的宴会厅里,长长的餐桌铺着洁白的桌布,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秦墨寒坐在主位,白清语坐在他左手边,而程心柔,则紧挨着坐在了他的右手边。
席间,程心柔几乎承包了秦墨寒所有的注意力。
她一会儿给秦墨寒夹菜,一会儿又凑到他耳边低语,笑得花枝乱颤,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对面的白清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
秦墨寒似乎很受用,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对程心柔的亲近并不排斥。
我坐在末席,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切,心里替白清语感到憋屈。
这不就是活生生的鸠占鹊巢吗?
突然,程心柔端起红酒杯,手腕“不经意”地一晃,半杯红酒不偏不倚地泼在了白清语浅色的礼服裙摆上。
“哎呀!
清语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程心柔惊呼一声,连忙拿起餐巾去擦,脸上满是歉意,“我太不小心了!”
白清语脸色一白,攥紧了拳头,但还是深吸一口气,勉强笑道:“没事。”
紧接着,上了一道精致的虾球,我记得白清语之前提过她很喜欢吃这个。
可没等白清语动筷子,程心柔就抢先一步,将盘子里最后几颗虾球都夹到了秦墨寒碗里,娇声道:“墨寒,你尝尝这个,可好吃了。”
秦墨寒没说什么,自然地吃掉了。
白清语默默地放下了筷子,眼底闪过一丝落寞。
我看得火冒三丈,这绿茶段位也太高了吧!
明目张胆地欺负人!
就在这时,若基冠手机又震了。
屏幕上,程心柔的照片变得阴森起来,周围环绕着黑色的荆棘图案,旁边跳出一连串触目惊心的标签:程心柔!
心机婊!
假闺蜜!
夺家产!
害白月光!
害白月光?!
难道白清语就是那个白月光?
程心柔不仅想抢秦墨寒,还想夺家产,甚至……害过白清语?
信息量太大,我感觉脑子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