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为例,阐述女性性情平和细腻,在算学一事超男子远矣,可取长补短纳少量女子担任末等官员。
谢忱是太子一脉,无疑是太子那边做了吩咐。
看到谢忱发话,一些墙头草便也跟着转变了口风。
父皇一向软弱无主见,看着满朝文武如此,哪怕还有疑虑,但还是同意了。
工部女吏楚禾是除我之外,第一位入仕的女官,哪怕上朝时仅仅能站到最末,但这已然传递了一个好的信号。
我朝并非没有任用女子的传统,只是大多数情况她们的才华都为男性官员做了嫁衣。
张绾是民间有名的女神探,断案如神,颇受赞誉,被大理寺破格收入。
可六年过去了,大理寺的断案效率比之前高数倍,且冤假错案极少,她的同袍们一个个高升,只有她依然只能在狱丞这个位置上蹉跎年华。
凭什么?!
论能力,她超过世间多数男子,归根到底,不就是世道不容许女子出头吗?
我已经占尽了优势,都不能为她们踏出这一步,难道要让那些底层被剥削的,被买卖,被玩弄的女子来吗?
太子资质平庸,但却凭着嫡长子的正统身份,得到很多朝臣拥护。
我这刚刚起步的女子入仕之路需要一个同盟,也不枉我与他周旋良久。
有了太子的支持,这条路的确好走了些,楚禾,张绾,王思君,谢音音……朝堂上渐渐有了女子的身影,哪怕仍有排挤、打压和轻视,却实实在在给全天下的女子指了一条新的道路。
许多有才学的闺阁女子如雨后春笋般站了出来,去各地官署参加考试,谋求一丝机会。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我没有奢求一蹴而就拔除笼罩在女子头上的枷锁,只求徐徐图之。
平静背后暗潮涌动,太子表面上占尽优势,但底下的皇子并非全无心思,至高之位,谁不想争上一争。
只是墙头草不好当,既然选择了借太子的势,所以我只能忍痛拒绝其余皇子的拉拢。
他们不痛不痒地给我下了几颗钉子,被我还回去,在皇帝面前丢了好大的脸后,也不敢轻易惹我了。
跟朝臣斗智斗勇颇有几分趣味,只是我很快就没了这种闲暇的心肠,心里一直记挂着事情——究竟是谁刻意挑起了战火?
当了我云朝的卖国贼?
可这件事刚刚开始调查,朝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