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微晚林时熠的其他类型小说《跌落凡间的星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正琴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她追着我要还给我掉落的钱包那样,只是这一次,我什么也没听见。“为什么我没有告诉小星爸爸是谁?”叶微晚飘在半空中自责,“为什么没有给她看过你的照片?”因为骄傲,因为倔强,因为不想让女儿知道她有个不要她的父亲,所以我宁愿编造一个远在他乡赚钱的谎言。而现在,这个谎言成了我们之间最大的阻碍。03小星站在窗前,小手捏着窗帘的一角,等待着一个永远不会归来的人。“妈妈说过十点就会回来的,”小星嘟囔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楼下,“已经十一点了。”夜色像泼墨一样浓重,楼下的路灯坏了两盏,剩下的那盏时亮时暗,把影子拉得很长很怪。小星不喜欢黑夜,因为黑夜里有会吃小孩的大灰狼,妈妈说那是骗人的,可她还是怕。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单薄的身影,想摸摸她的头,可...
《跌落凡间的星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时,她追着我要还给我掉落的钱包那样,只是这一次,我什么也没听见。
“为什么我没有告诉小星爸爸是谁?”
叶微晚飘在半空中自责,“为什么没有给她看过你的照片?”
因为骄傲,因为倔强,因为不想让女儿知道她有个不要她的父亲,所以我宁愿编造一个远在他乡赚钱的谎言。
而现在,这个谎言成了我们之间最大的阻碍。
03小星站在窗前,小手捏着窗帘的一角,等待着一个永远不会归来的人。
“妈妈说过十点就会回来的,”小星嘟囔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楼下,“已经十一点了。”
夜色像泼墨一样浓重,楼下的路灯坏了两盏,剩下的那盏时亮时暗,把影子拉得很长很怪。
小星不喜欢黑夜,因为黑夜里有会吃小孩的大灰狼,妈妈说那是骗人的,可她还是怕。
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单薄的身影,想摸摸她的头,可我的手穿过了她的身体。
小星打了个寒颤,像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了看,小眉头皱起来,“妈妈?”
窗外有汽车经过,车灯一晃,照亮了她苍白的小脸,眼里全是期待,还有一丝不安。
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脸,“不行,小星不能睡着,要等妈妈回来。”
时针转到了十二点,屋子里静得能听见墙上时钟的滴答声,小星的眼皮开始打架,她使劲掐了自己一下。
“妈妈一定是加班了,”她低声念叨,“上次也是,加班到了凌晨两点才回家。”
我想起那天,是小星发烧,我请假带她去医院,耽误了舞蹈课,只好晚上补上,回家时小星已经睡着了,我不忍心叫醒她。
凌晨一点,邻居王阿姨敲了门,“小星啊,你妈妈今天可能要很晚才回来,要不要去阿姨家睡?”
小星摇摇头,声音软软的,“不用了王阿姨,我在等妈妈,她说过一定会回来的。”
王阿姨叹了口气,看着小星穿着小熊睡衣的样子,“那好吧,有事就敲门,阿姨就住隔壁。”
小星点点头,乖巧地说了声“谢谢阿姨”,关上门后,又立刻跑回窗前。
夜色越来越深,楼下一个醉汉摇摇晃晃地走过,唱着走调的歌,小星吓得钻进了被子里。
“妈妈,你快回来...”她的声音闷在被子里,带着哭腔。
我想抱抱她,想告诉她妈妈再也
接你。”
“那我妈妈什么时候能来接我呢?”
小星的声音小了下来,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希望的光芒。
女工作人员牵起她的手,“很快的,”她轻轻抚摸小星的头发,触碰到了刚洗过的发梢,带着我熟悉的洗发水香气,“但在此之前,你需要跟我们去一个地方住一段时间。”
小星看了看苏雨,又看了看工作人员,最后把目光落在我放在茶几上的照片上,“那...我可以带一些东西吗?”
“当然可以,”男工作人员松了一口气,“你想带什么?”
小星小心翼翼地从沙发后面走出来,“我想带照片,和我的星星。”
“星星?”
女工作人员疑惑地问。
“是我的泰迪熊,”小星解释道,“妈妈说它叫星星,跟我一样,是妈妈送我的生日礼物。”
她跑进卧室,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从床上抱起那只陪伴她三年的泰迪熊,还有床头柜上的合影,一并抱在怀里,像是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藏。
“好了,我们走吧,”小星低声说,眼眶红红的,但没有落泪,“妈妈说过,勇敢的孩子不哭鼻子。”
可当真正要走出门时,小星突然像被定住了,双手死死抓住门框,指节都泛白了,“我不能走,如果我走了,妈妈回来怎么找我?”
“小星,”苏雨蹲下来,与她平视,“阿姨会告诉你妈妈你在哪里的,好不好?”
小星眨着大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真的吗?
你保证?”
“我保证,”苏雨点点头,心里却比谁都清楚,这个承诺永远不会兑现。
小星这才松开了手,跟着工作人员下楼,走到车前时却又停下来,回头望了一眼那个破旧的单元楼,那里有太多我们的记忆,有她学会走路的第一步,有我们一起庆祝的每个生日,有无数个拥抱与亲吻的夜晚。
“再见,”小星小声说,好像是对着那栋楼,又好像是对着某个她以为会回来的人,“妈妈,我等你来接我。”
我紧跟着上了车,坐在小星身边,看着她紧紧抱着泰迪熊,目光执着地盯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就像希望能在某个转角看到我奔跑着追赶的身影。
车子行驶在春天的街道上,路边的梧桐树刚抽出嫩芽,是浅浅的嫩绿色,就像小星穿的那条连衣裙一样,是我在她四
大褂和焦急的家长们。
医药费像是个无底洞,我开始晚上去附近的餐厅当服务员,回家后继续接网约写作的单子。
“叶老师,你看起来很累,”小星幼儿园的刘老师关心地说,手上还抓着我家那个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孩子,“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摇摇头,妈妈从不休息,尤其当你是唯一的支柱。
五年了,我已经习惯了睡眠不足,习惯了喝劣质咖啡提神,也习惯了小星半夜醒来时那声稚嫩的“妈妈”。
那天结束了舞蹈课,餐厅加班到凌晨一点,我匆忙赶回家,小星早被邻居阿姨哄睡了。
我站在她的小床前,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像个小天使,脸颊上有一颗痣,跟我一模一样的位置。
屏幕上显示的写作截止日期是明早八点,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打开了电脑。
心脏突然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起初我以为只是太疲惫,直到疼痛变得清晰、尖锐,像有人用铁锤在敲打我的胸口。
我努力去够手机,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倒下,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像我那一刻碎掉的生命。
“小星...”我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谁来照顾我的女儿?
下一秒,我发现自己浮在半空中,看着自己的身体躺在地上,像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
世界变得很奇怪,声音听得见但摸不着,我看见邻居阿姨被动静惊醒,敲门没人应,报了警。
医生进门时摇了摇头,“心力衰竭,太累了...估计猝死有段时间了。”
我想大哭,却发现灵魂没有眼泪,只有无尽的痛苦和后悔。
小星被惊醒,揉着眼睛从房间出来,穿着我给她买的小熊睡衣,头发乱蓬蓬的,像个小鸟窝。
“妈妈呢?”
她问,声音透着睡意和疑惑。
没有人能回答她,因为妈妈就在她身边,却永远无法再牵她的手。
我看着救护车将我的身体带走,邻居阿姨抱着哭闹的小星不知所措,秋夜的风吹散了街角快要融化的冰激凌,像我这辈子积攒的所有甜蜜,在一瞬间失去了形状。
02像个蛊,记忆中的叶微晚在梦里又来找我了。
林时熠坐在迈巴赫后座,闭上眼睛,揉着太阳穴,脑海中全是五年前那个女孩离开时的背影。
“林哥,新电影的合约已经谈妥了,”经纪人递过来一叠文件,“
?”
工作人员支支吾吾,最后一个年长些的蹲下来,抱住了小星,“对不起,小星,你妈妈确实...去了很远的地方,再也回不来了。”
这一刻,小星的眼睛像是突然熄灭的灯,所有的光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过于沉重的平静,让人心碎。
她慢慢地点点头,弯腰捡起泰迪熊,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步伐出奇地稳,像个小大人。
“不好了吧?”
年轻的工作人员担忧地说,“小孩子承受不了这种打击的。”
年长的叹了口气,“迟早的事,总比一直活在幻想中好。”
但我知道,这一刻,我的小星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希望,她终于明白,妈妈再也不会来接她了。
在没有人的房间里,小星轻轻摩挲着照片中我的脸,眼泪无声地落下,“妈妈,你真的去了很远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吗?”
我的灵魂跪在她面前,痛哭着想告诉她:是的,但我的爱永远和你在一起。
小星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突然抬起头,目光穿透了我的灵魂,“妈妈,如果你真的在天上,就给我一个信号好不好?
让我知道你还爱我...”06“林时熠要来我们福利院!”
这消息像一阵龙卷风,瞬间席卷了整个儿童福利院,所有人都沸腾了,只有角落里的小星依旧安静如初,对这个名字毫无波澜。
我跟在小星身边,看着她小小的背影,整整一个月了,她几乎不再说话,那个曾经活泼的小女孩,现在像一只受伤的小刺猬,把自己团成一个坚硬的小球,不让任何人靠近。
“小星,你不去参加欢迎会吗?”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凑过来,兴奋地说,“那可是林时熠诶!
超级大明星!”
小星头也不抬,继续翻着手里的图画书,那是她从图书室借的,关于一个寻找妈妈的小猫的故事。
“真没意思,”女孩撇撇嘴离开了,“难怪没人愿意和你玩。”
我的心抽痛了一下,想起小星刚来福利院的第一周,她每天都站在窗前,期待着我能来接她,现在她知道真相了,却变成了一座孤岛。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像是有什么大人物到了,果然,林时熠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了福利院。
他穿着随意的卫衣和牛仔裤,但依旧掩不住那种骨子里的贵
所有人都说,要是我能再活一次,我会做不一样的选择。
那天,我叶微晚从医院出来,手里捏着那张诊断单,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三个字压得我喘不过气——怀孕了。
“你确定要这个孩子?”
林时熠当时的声音冷得像十二月的风,刮在我脸上。
我盯着他那双从前觉得深情的眼睛,现在却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这是我的孩子,我会自己抚养。”
我其实有十几种理由可以放弃这个孩子,但那一刻,当我感知到腹中那个小生命,我就知道我不可能那么做。
“你想清楚,叶微晚,”林家的老管家递给我一张支票,“这里有五百万,签了字,打掉孩子,以后各自安好。”
我没接那张纸,当时空调开得很低,我的脚趾在高跟鞋里冻得发麻,不,其实是我整个人都在发抖。
林时熠站在落地窗前,逆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说:“我爸给你准备了出国的机票,你拿着钱直接走,对大家都好。”
“大家?”
我轻轻笑了,“大家是谁?
是你即将订婚的豪门千金吗?
还是你那个最讲究门当户对的父亲?”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像被摔在地上的金箔,碎得到处都是,刚好映在他昂贵的皮鞋上。
“叶微晚,别逼我,”他转过身,脸上挂着习惯性的笑容,“林家不缺钱给孩子,但缺不起格调。”
我把诊断单撕得粉碎,“那就别给,我叶微晚从不稀罕林家的东西。”
就这样,我们分手了,干净利落,没有争吵,没有撕扯,只有那天走出林家别墅时,屋檐上落下的雨滴砸在了我的眼皮,冰凉刺痛。
那天是冬天,是周二。
不对,应该是周一,因为我记得当天沿街的店铺都关门了。
离开S市后,我把自己埋藏在另一座城市,挺着肚子,硬撑到孩子出生。
“是个女儿,头发像你,”护士笑着把那个皱巴巴的小东西递给我,“很健康,别哭了啊。”
小星的出生花光了我所有积蓄,甚至还欠了一屁股债,但当我看到那双跟林时熠一模一样的眼睛,我知道这一切都值得。
为了生活,我放弃了跳舞的梦想,转而去了舞蹈学校当老师。
小星两岁那年,她得了肺炎,高烧不退,我抱着她在医院走廊坐了一整晚,看着周围急匆匆的白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