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打了一架,打得披头散发,衣衫不整。
成了京城往后很长一段时间的热门笑话。
宋文礼和贺兰芯这对夫妻的那点子事,也被人从头到尾扒了个干净。
贺大人对于这件令他在朝堂上颜面尽失的事,虽没有明说什么。
但宋文礼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往日里对他客气缝迎的衙署同僚,已经开始阴阳怪气,边缘化他。
贺兰芯被贺府主母派人送回宋府的时候。
宋明耀已经会颤颤巍巍扶着桌椅板凳站起来了。
我一改往日可怜的小白花形象。
摇身一变,成了绿茶味的白莲花。
“姐姐回来了啊?
真是好久不见。”
我又把宋明耀抱进怀里让他和贺兰芯打招呼,“耀儿,快叫娘!
这可是你父亲明媒正娶的正头娘子。”
宋明耀才八个月,哪里会叫娘。
不过他也没闲着,看见不认识的生人,小嘴叭叭个不停。
只有四颗小乳牙的嘴根本管不住口水。
我拿起手边的绢帕给他胡乱一擦。
把贺兰芯恶心到不行。
“快把你生的小杂种抱走!
我瞧着就恶心!”
贺兰芯旧事重提。
让宋文礼把我撵出宋家,否则她就让她爹撤了宋文礼的官职。
贺兰芯不知道。
我走还是留,宋文礼其实并不在意。
但他就是见不得贺兰芯对他颐指气使。
“呵,贺兰芯,你在贺家祠堂抄了一年多的女戒,还没学乖?”
“年娘都告诉我了,你回来不过几日,已经三番四次的在耀儿和她的膳食里面做手脚了。”
“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休了你!”
“到时候就看是你这个传出无法生育,还善妒,殴打婆母的恶妇惨,还是没有岳家倚仗的我惨。”
10宋老婆子最近迷上了喝大补药,她说自己年纪大了,不中用了,浑身没劲,连大孙子都抱不起了。
怕是老天爷想收她走了!
刚过两年好日子。
她才不想死!
我不动声色的打量她身上穿的衣裳。
并没有告诉她,我们的衣裳都被贺兰芯动了手脚。
我给宋老婆子按头,按肩、再按脚。
直到屋里点着的一盘熏香燃完,她才心满意足的放我回房。
宋文礼还没有回府,自从仕途不顺后,他便开始流连花街柳巷。
我不怕被他染上什么脏病。
因为我也是他如今颓废人生的迁怒对象。
嗯,还有宋明耀和他娘。
贺兰芯也对宋文礼死了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