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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送我进监狱,我不原谅他们哭什么?全局

一颗糖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悄不由自主地抖动,紧咬的唇很泌出血渍。尽管做好心里准备,可当她看见大量银翘花进了傅家的工厂时,内心还是掀起惊涛骇浪。段意还告诉她,花没有问题,但三年前傅家开始收购这种花,虽然花中的成分能够制药,但和市场上常见的提取方法成分相比,两者的成本差了一个等级。从商业的角度上来看,没人会选择成本更高的原材料,除非他们另有所图。所以,无论是爷爷的病,还是傅家的公司都有问题。段意搜查的资料有限,傅家到底想要做什么还需要傅悄自己去查。傅悄攥紧那封信,眼神坚定且凌厉。几天后,傅悄与霍世泽在餐馆接见客户。对方看着傅悄说,“你们傅家两个女儿真是奇怪,一个金融专业的高材生看不懂股盘,一个亲生女儿在律所做前台,现在有钱人都喜欢这么玩儿吗?”托上一次傅青青的...

主角:顾之衍傅悄   更新:2025-03-28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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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之衍傅悄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家送我进监狱,我不原谅他们哭什么?全局》,由网络作家“一颗糖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悄不由自主地抖动,紧咬的唇很泌出血渍。尽管做好心里准备,可当她看见大量银翘花进了傅家的工厂时,内心还是掀起惊涛骇浪。段意还告诉她,花没有问题,但三年前傅家开始收购这种花,虽然花中的成分能够制药,但和市场上常见的提取方法成分相比,两者的成本差了一个等级。从商业的角度上来看,没人会选择成本更高的原材料,除非他们另有所图。所以,无论是爷爷的病,还是傅家的公司都有问题。段意搜查的资料有限,傅家到底想要做什么还需要傅悄自己去查。傅悄攥紧那封信,眼神坚定且凌厉。几天后,傅悄与霍世泽在餐馆接见客户。对方看着傅悄说,“你们傅家两个女儿真是奇怪,一个金融专业的高材生看不懂股盘,一个亲生女儿在律所做前台,现在有钱人都喜欢这么玩儿吗?”托上一次傅青青的...

《全家送我进监狱,我不原谅他们哭什么?全局》精彩片段

傅悄不由自主地抖动,紧咬的唇很泌出血渍。
尽管做好心里准备,可当她看见大量银翘花进了傅家的工厂时,内心还是掀起惊涛骇浪。
段意还告诉她,花没有问题,但三年前傅家开始收购这种花,虽然花中的成分能够制药,但和市场上常见的提取方法成分相比,两者的成本差了一个等级。
从商业的角度上来看,没人会选择成本更高的原材料,除非他们另有所图。
所以,无论是爷爷的病,还是傅家的公司都有问题。
段意搜查的资料有限,傅家到底想要做什么还需要傅悄自己去查。
傅悄攥紧那封信,眼神坚定且凌厉。
几天后,傅悄与霍世泽在餐馆接见客户。
对方看着傅悄说,“你们傅家两个女儿真是奇怪,一个金融专业的高材生看不懂股盘,一个亲生女儿在律所做前台,现在有钱人都喜欢这么玩儿吗?”
托上一次傅青青的福,傅悄的身份被迫公之于众。
客户的打趣让傅悄获得一个关键的消息,傅青青看不懂股盘?
久违的记忆在脑海浮现。
傅青青上大学经常将作业丢给傅悄,在孤儿院的傅悄根本看不懂那些晦涩难懂的字眼,于是翻阅书籍,帮助傅青青完成那些作业。
直到她入狱后那些知识都死死的钳在她的脑子里。
霍世泽叹了口气,拿出手机,望着满屏的绿色生无可恋。
“高材生有什么用,我也看不懂这玩意儿啊。”
闻言,傅悄将脑袋凑过去,指指其中一只股票,“明天它可能会上涨,你在这个点买入。”
霍世泽蓦地看向她,对面的客户也投来不解的目光。
“你不会是跟我开玩笑吧,这只股票已经跌一两年了,你看一眼就跟我说明天会涨?闹呢吧。”
傅悄耸耸肩,点开一个小小的页面。
“这只股票十年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在某天突然飙升。只是时间太久,大家不会将目光放在这一只股票。”
霍世泽立马翻找之前的记录,和傅悄说的一模一样。
他看向傅悄的目光变了,狗腿地笑了笑,“要不,你帮我玩玩?”
傅悄一直对这些很感兴趣,只是碍于没有资本,本想拒绝。可脑子里一个计划有了雏形。
“那说好,收益我和你四六分,你六我四。”
霍世泽见她这么自信,顿时心花怒放,大方地拍了拍手,“五五开都行,只要你能做起来。”
一周后,霍世泽看着手机上的余额惊掉了下巴,看看手机又看看傅悄,举手甩了自己一巴掌。
“我是不是在做梦?”
傅悄也没想到真如她所说,回想起之前段意让她看的那些东西,竟然是这么用的。
霍世泽收起手机,眼睛变成星星眼,双目放光,“傅悄大小姐,你才是金融天才啊!”
如果人类有尾巴的话,霍世泽现在已经将尾巴摇成螺旋桨了。
兴奋过后,霍世泽情不自禁道,“傅悄,傅家如果知道他们损失了什么,得集体跳江吧。”
傅悄拿到属于她的小钱钱,走之前特地跟霍世泽谦虚道,“也许是我运气好,这周的行情很不错,所以才能让我碰上了,你也别太得意,收着点。”
下班回到家,傅悄想找出小时候孤儿院院长送给她的怀表,在里面的时候被她弄坏了。
怀表是上个世纪的产物,想修好并不容易,不单单是材料难找,修好的价格也十分离谱。
傅悄拿到钱的第一时间就是想要修好它。
“去哪儿了?”
但是她左右翻找都没有发现那只怀表。
傅悄急的满头是汗,之前在里面时她从来不会让怀表离身。
但后来出来工作,她觉得放在家里更好,她离开傅家时根本没有什么行李,只揣着这只表出来的,她也没有保险贵,就将怀表放在不怎么穿的衣服里。
“明明在这里的,怎么会不见呢?”
傅悄将衣柜翻了个底朝天,心里不是滋味,难道她将怀表弄丢了?
她顶替傅青青坐牢的一年后,孤儿院院长来探望过她。
那时的傅悄正在遭遇犯人的折磨,可傅家人从未去探视过她,万念俱焚的她没有活下去的欲望。
是院长给了她这块怀表,告诉她孤儿院的弟弟妹妹很想她,让她在里面好好的。
回忆起之前孤儿院度过的时光,才勉强有了一丝生存的意念。
而现在那只重要的怀表丢了。
她沮丧地抱头无声的流着眼泪。
因为这件事,傅悄好几天都精神萎靡,直到她看到傅青青带着怀表出现在顾家公司大楼。
傅悄紧紧地扣着手里的文件袋,盯着那只复古的怀表在傅青青刻意地搭配下,与傅青青融为一体。
仿佛那只怀表就是她的。
为什么那只怀表落在她手里?傅青青什么时候拿走了那只怀表?
傅悄本来是给顾之衍送资料的,不需要送到顾之衍手里,交给顾之衍的助理就行。
可当她看见傅青青站在顾之衍办公桌前时,傅悄径直走向顾之衍的办公室敲门。
“进!”
当看见进来的事傅悄时,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起身。
自从那日他的自告奋勇被傅悄拒绝后,两人就没再见过。
傅悄承诺请他吃饭,感谢他的帮助,他一直等着,也没有后续。
看见活生生地傅悄就这么站在他眼前,他的眸子像是闪着明亮的光,紧盯着傅悄那张没有什么神情的俊秀脸庞。
傅青青打扮得花枝招展,没得到顾之衍的半点反应。
她进来半天,顾之衍只说了一句话,“怀表挺好看,不过现在是工作时间,你大哥知道你跑出来吗?”
然后就不理她了,说话的时候也只看了眼怀表。
和站起身迎接傅悄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你怎么来了?”
傅青青咬紧牙齿,死死地盯着傅悄。
傅悄注意到傅青青的脸色,没理她,直接走上前将文件递给顾之衍,故意对顾之衍笑了笑。
“我来给你送文件。”
看到她的笑容,顾之衍感觉像是照到了阳光,明媚且舒畅。

在孤儿院里,越小的孩子领养的概率就越大,年龄越大越不好领养,最后会留在孤儿院,帮忙经营孤儿院。
如果顾小五也是在孤儿院长大,傅悄怎么从未见过他?
顾小五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和您不一样,小的时候有严重的自闭症,在院里的病房里待着,很少出来,当时我在病房的窗前还羡慕过您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儿呢。”
没想到两人之间有这样的联系,傅悄心疼起他的遭遇,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长到十五岁,虽然症状好了点,但根源没有除去,我以为我这辈子就那样了。三年前少爷给孤儿院投了笔钱,我们这些有病的人有机会送到国外,你别看我现在乐观开朗,前一年我还是会发病呢。”
“你说是顾之衍投钱给孤儿院。”
顾小五重重地点头,自豪地说,“您还没回孤儿院去看过吧,现在的孤儿院和之前完全不一样。少爷还给我们找了工作,我是真心佩服少爷。”
后面的话傅悄没有再听进去,满脑子都是顾之衍为孤儿院捐款的事。
时间恰好是三年前。
似乎是那时的她得到孤儿院资金周转困难的消息,一筹莫展,无意间和顾之衍提过,但没几天就听见顾之衍贬低她的话。
其他的事也接憧而至,她慢慢地就忘了,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
傅悄心里滑过一股暖流,望着星空,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为了拿回属于她的怀表,傅悄回了趟傅家,她做好了被傅家人讽刺的准备。
可当傅家人看见她回来,兴奋地迎接她,“悄悄,你可算是回来了,怎么不跟家里说一声,我做好饭菜等你啊。”
傅母拉着她坐下,饭桌上傅斯呈和傅青青在桌子一旁,傅母和傅父也在。
傅斯寅被傅斯呈派去学习了。
没一会儿,佣人将饭菜端上桌,傅母殷勤地给她夹菜。
傅悄扫视了一圈,和之前满桌的芹菜不同,有一半的菜竟然是她爱吃的。
傅家人这见风使舵的尿性真是可笑的很。
“我们本来想今天去找你的,没想到你回来了。”傅父笑呵呵地说着。
傅悄疑惑地问,“找我做什么?”
一桌子的人各怀鬼胎,默契地没提之前要断绝关系的话。
“今天是你的生日啊,你忘了吗?”傅母和蔼地笑了笑,随即转身拿礼盒出来。
这下,傅悄更不理解了。
傅青青在一旁不屑地哼了声,“不就是帮霍世泽赚了一百万,有什么了不起的?”
闻言,傅斯呈警告的瞄了傅青青一眼。
傅母也提醒傅青青,“青青,你不是也给姐姐准备礼物了吗?快去拿啊。”
傅青青不情不愿地放下碗筷,跑到楼上。
傅悄心中了然,原来是那件事,打量着傅家的嘴脸,都不用想都知道他们心里再想什么。
在傅青青去拿东西的空隙,傅斯呈装作顺口一问,“霍世泽的交易记录我都看过了,每笔交易都很完美,没有十年的经验做到不这么完美,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
傅悄无辜地耸肩,敷衍道,“可能是运气好?。”
傅斯呈微微眯眼,知道她在装傻,抛出橄榄枝,提议道:“既然你有这样的能力,就应该来帮助傅家,做一家律所的前台没什么前景?”
“那傅先生准备给我开多少薪资呢?”傅悄也不拒绝,挑了挑眉。
傅斯呈一愣,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你是傅家的人,傅家的一切都与你有关,还开什么薪资?”
傅悄笑了。
傅家想玩儿空手套白狼,她帮霍世泽,是因为她可以光明正大的谈交易,而傅家只想让她当牛作马。
傅斯呈一句空话就想让她帮忙?
对于她之前受的委屈也绝口不提。
还真是上下嘴一张一合,想拉什么拉什么。
此时,傅青青抱着一堆衣服走下来,得意地看着傅悄,“这都是我平时舍不得穿的衣服,都送给你哦,这可都是很贵的衣服。”
傅母和傅斯呈都欣慰地点点头,好像傅青青这样做自己应该对他们一家人感恩代德。
傅悄不信傅青青会这么听话,她将最上面的的几件衣服挑起扔到地上,果然,下面的好几件衣服遍布污渍,一看就是被人恶意弄脏的。
傅青青没想到傅悄会会直接当着大家的面掀出衣服,本想靠脏衣服羞辱傅悄,出一出连日来的恶气。
傅母和傅斯呈面露难色。
傅青青眼疾手快地收拾好那些衣服,脑子聪明了一回,“对不起,我不小心拿错衣服了。我重新去拿。”
“等下。”
傅悄叫住她,“既然妹妹想送我衣服,不如送我上次相遇时那件复古的衣服吧,那些配饰我也很喜欢。”
傅悄挡在她面前不让她走,怀里的脏衣服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
傅悄的要求不算过分,傅斯呈和傅母前几天嘱咐她,要和傅悄搞好关系。
本就慌乱的她没意识到傅悄的目的,开口急忙地回答,“好,我去拿。”
傅悄紧跟在她身后,“我和你一起,正好看看合不合适。”
慌乱的傅青青没注意她的话,也没注意身后一起跟来的傅家人。
傅青青翻找出那天的穿搭,递给傅悄才发现他们都跟上来了。
“你们怎么都上来了?”
本来傅母他们只是想上来看看,没多想。
可这时,傅悄看见了展示柜里的一个鼻烟壶,和之前傅青青送给傅父的一模一样。
她走近仔细地看了看,发现那样的鼻烟壶横七竖八地摆了好几个,而傅青青送给傅父的时候说过,这是她从某个大师那里重金买来的。
原来都是假的?
傅悄回想起刚才傅青青丢给她一堆脏衣服的神情,她为傅青青坐了三年牢,对方没一点感激反而时时刻刻想着侮辱她。
随即,她指着柜子里的那只鼻烟壶道:“那只鼻烟壶和爸爸的那只一模一样哎。”
众人的注意力被她的话吸引过去,傅母饶有兴趣地上前,“哎,真的哎。”
可当她看见七八个鼻烟壶时,愣住了,“青青,你不是说这鼻烟壶世界上仅有一只吗?”

医者的嘱咐,傅母和傅父不得不听。
两人相携着出去了。
前面的医生默契地散开,像模像样地准备检查的东西。
顾之衍附耳与傅悄轻道,“有监控,不要太明显。”
顾之衍说什么傅悄只模糊听到,她的目光一直盯着病床。
记忆中爷爷健硕的身体如今变得骨瘦嶙峋,干瘪的嘴唇微微张开,呼吸沉重,双眼涣散。
眼前的景象刺激着傅悄的神经,抑制不住眼角的泪水,不由自主的径直朝爷爷走去。
但傅悄知道此时要克制,竭力保持正常地走到床边,她俯身整理爷爷的被子,在监控的盲区悄悄地握住爷爷的手。
熟悉的温柔充斥着她的手掌,抚慰着三年来受伤的心。
可那双满是老茧的手如今摸到的都是骨头。
傅悄紧咬着唇,心疼的几乎要溢出来,懊悔和思念排山倒海地向她袭来。
“爷爷......”实在是没有忍住极轻的唤了声,泪水滴落在傅爷爷脸上。
温热的触感让傅老爷子涣散的瞳孔缓缓聚焦,倒影出傅悄的上半张脸时,年迈的老人激动的有了反应,他张开嘴发出“啊......啊”的声音。
浑浊的泪水滑过眼角,握着傅悄的那只手挣扎着要抚摸傅悄的脸,可多年来卧病在床,肌肉退化得严重。
三年来,他的身体越来越不争气,现在连意识都有时候模糊了。
他努力活着,就是放心不下这个受苦难的孙女,如今,他觉得自己像在做梦。
“啊......呃......”
傅老爷子在激动过后,紧握着傅悄的手,想要告诉傅悄什么,却没能说成一句完整的话。
见傅老爷子激动,医生熟练地拿起镇定剂,掀开傅悄没有握住的那只手,注射。
傅老爷子的情绪很快就镇定下来,医生疑惑地自言自语,“奇怪,已经好久都没这症状了,今天怎么回事?”
傅悄明眸通红,滔天的怒气充斥着身体的每个角落,因为她清楚地看见爷爷手上布满触目惊心的针孔。
傅悄不敢相信,打下傅家家业的傅老爷子会是这样的下场。
傅家人为什么会这么对待自己的亲人?
傅悄快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就在怒气决堤时,一只大手轻拍了拍她,聚起的怒气被拉回。
回头,对上顾之衍担忧的目光,朝她微不可查的摇摇头。
傅悄必须忍,不然想再见爷爷就难了。
最后,她紧握了握爷爷的手,跟着医生一起出去了。
回去的路上,傅悄脑海中全是爷爷痛苦的样子,她没哭,也没歇斯底里地嘶吼,而是异常冷静地坐在副驾驶。
顾之衍担心地看了傅悄一眼,见她情绪异常稳定,不免担心。
“还好吗?”他问。
之前顾之衍探望时,傅爷爷的状态很正常,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休息,脸色还是很好的。
可今天,傅爷爷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太奇怪了。
傅悄语气平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怎么做到让我们混进去的?”
顾之衍如实相告,“有两个人给了他们点好处。”
傅悄目光希冀,恳切地说道:“能不能带我见见那两人?”
顾之衍答应了,他明白傅悄的意图。
两人到了顾小五发来的那两人的地址,已经人去楼空。
“他们应该想到我们会来,跑了。”
傅悄在屋子踱步,仔细地打量着屋内杂乱的物品,“逃走更说明他们心虚。”
顾之衍不由侧目打量她,现在的傅悄聪明果决且隐忍,三年的牢狱之灾,让她成长很多。
他暗自叹了口气,问,“你有什么发现吗?”
傅悄捡起地上一块儿小小的玻璃,凑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很熟悉的味道。”
再没有别的发现,他们一起回了出租屋。
傅悄身边站着顾之衍,关晓晓坐在两人对面局促地打量着顾之衍,又望望外面的太阳,确保没有灵异事件发生。
半响,关晓晓拿起那块香水瓶的玻璃,闻了闻。
“没错,我老家的特产就是这种花,外地有很多公司来采购这花,说是既可以制药也可以作香水原料。”
看来有线索了。
傅悄不由喜上眉梢,激动地笑了笑,“谢谢你晓晓,你简直是我的福星。”
“小事小事,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办?”关晓晓笑着摆摆手。
傅悄想通过这香味找到那两个人。
因为在傅爷爷的病房里也有这种香味儿,只是被刺鼻的消毒水味儿掩盖住了。
但她不能声张,给爷爷治疗的医生她更不能直接去问,否则打草惊蛇,而逃走的两人是个突破口。
“傅爷爷的事,我不能坐视不管,这件事交给我吧。”
顾之衍知道傅悄现在的一举一动都会引起傅家那边的注意,而他就方便多了。
傅悄开口拒绝,“不用,有人可以帮我。”
她不想再和顾之衍有什么交集,他和傅家人是一条战线的。
不等顾之衍开口问,关晓晓好奇地凑上来问,“谁啊?”
有顾之衍在,傅悄不会说是谁,只是第二天,她一早去了霍世泽的办公室。
“我?”
霍世泽张大嘴巴,指着自己,毫不犹豫地拒绝。
“傅大小姐,我虽然在你傅家工作,应该听你的,但是你看看......”
霍世泽指了指旁边一大堆资料,“我这儿还有一堆工作等着处理呢,抽不开身啊。”
傅悄也不急,笑的蛊惑人心,“我只是让你帮我送封信。”
“你为什么不快递呢?”
傅俏扬眉,“因为三天后,晓晓会去那边出差采购原料。”
霍世泽哑火,傅悄的消息对他来说是给行走在沙漠中旅客一瓶救命水。
前几天泄露自己是关晓晓的青梅竹马,关晓晓彻底不理他了。
之后霍世泽怎么也联系不上关晓晓了。
“哦,看来霍总为难,那我也不强人所难,另寻他人吧。”说着转身就要走。
“欸欸欸,怎么会!”霍世泽赶紧起身拦住,“这封信我送,你放心。世泽出行,使命必达。”
此时的关晓晓还不知道傅悄将她的行程给卖了。
当她知道的时候不仅没怪傅悄,反而为她担心,“悄悄,你就不怕他偷看啊?”
对方可是傅家的人。

闭上眼睛,那锈迹斑斑的钢管下一瞬就要捅破她的胸口,傅悄开始剧烈地喘息。
顾之衍察觉到不对劲,连忙松开手想检查一下傅悄的情况。
傅悄如弹簧一样弹开,又用力推开他,“顾之衍,你别碰我!”
然后,快速逃离。
顾之衍看着傅悄逃走的背影,蹙眉立在原地。
这一切被藏在暗处的傅青青尽收眼底,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傅悄,我绝对不允许你抢走我的东西。”
接下来的几日,傅悄想方设法打听爷爷的消息,更想快些离开傅家。
可当她刚从楼上下来,就看见傅青青头发凌乱地跑进来,手里还抓着一瓶药,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傅斯呈和傅斯寅都在客厅,对面坐着顾之衍,三人正在商量事情,见到傅青青这样的状态,顿时惊得站起来。
“青青,你这是怎么了?”
傅青青哭得流泪满面,缩在客厅的角落,嘴里的话也清晰了些,“我不是故意撞你的,你不要来找我,不要......”
她胡乱挥舞着双手,仿佛真的有什么人在她面前一样吓的脸色苍白。
两位哥哥顿时心疼得不得了,“青青是不是发病了,药呢?药呢?”
傅青青疯魔的状态呆滞了瞬,抓紧手里的药瓶就往嘴里倒。
“我要吃药,吃药就看不见了。”
顾之衍见势不对,从傅青青手中夺走药瓶,厉声呵斥,“疯了,药是这么吃的么!”
傅斯寅打量着那药瓶,“等一下,不对,这不是青青平时吃的药。”
傅斯呈上前一看,果然不是,这是刺激神经的药物。
“管家,管家!”他怒吼着喊管家。
傅斯呈将管家推倒在地,呵斥道:“狗东西,这就是你给小姐买的药?”
管家诚惶诚恐上前看了眼,年过半百的他此刻在傅斯呈的面前就像是犯错的小孩儿。
“大少爷,这不是我买的药,应该是有人换了药!”
傅悄心里涌上不好的念头。
果然下一刻,管家的手指向她,“这几天我看见大小姐一直在二三楼晃悠。”
傅斯寅一记眼光朝傅悄射来,“又是你,又是你!傅悄,青青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竟然要这么害她!”
傅怀根本懒的辩解,因为没人会信,管家这么认定,他们自然做足了准备。
顾之衍拦住傅斯寅冲上来质问的身影,“青青的身体重要,先送她去医院。”
傅斯寅这才和傅斯呈一起将吃错药的傅青青送往医院。
顾之衍抬头看向她,“你该跟着我们一起去,青青需要人照顾!”
即使屋里有暖气,但傅悄却觉得冷,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她未吐一字,却给她定了罪。
更可笑的是,前几天顾之衍还跟她说,以后会补偿她。
傅悄站在楼梯许久,下楼捡起地上残留的药物,仔细打量。
医院。
傅青青发病的事情传到傅父和傅母的耳朵里,两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傅青青洗胃后,被推出来。
医生告知没有什么大问题,众人才松了口气。
回过神的傅母询问,“青青的病情一直都很稳定,这次到底发生了什么?”
傅斯寅心疼极了,傅悄回来不过几天就将家里闹的鸡飞狗跳,没好气的开口。
“还能是谁?这样恶毒的人怎么会是我的妹妹!我宁愿从来没有这个妹妹。”
傅青青此时醒来,众人凑上去关切询问。
傅青青立马哭出来,双眼水汪汪的,声音也哑的不像话,楚楚可怜。
“真的是姐姐换了我的药吗?”
这时,傅悄手中捏着两份报告来到病房门口。
傅青青为她精心设计的局,无论她来不来都会陷入自证陷阱,不如来了,或许还能争取探望爷爷的机会。
见傅悄来了,傅斯寅讥讽道:“心如蛇蝎怎么配做我们傅家人!”
傅母眼里的心疼都快要溢出来,指责的话顺势就脱口而出。
“悄悄,妈妈接你回来不是让你们姊妹闹矛盾的,就算是闹矛盾也不能闹出人命来啊。”
傅父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他家傅悄一句话还没说呢,不过作为老好人的傅父开口即是同流合污。
“傅悄,你也是,做姐姐的,事情不能做着这一地步,快,过来道个歉,这件事就过去了。”
和稀泥的手段傅父练就的炉火纯青。
“妈,不是做哥哥的我残忍,自从傅悄她从监狱回来我们家就没安生过,她实在不适合和我们住在一起!“
傅斯寅眼里只有躺在床上的傅青青,连厌嫌的目光都不想给傅悄。
傅母此刻也为难,两边都是肉。
一直没说话的傅斯呈也表态,“等婚约退了,就把傅悄送去国外吧。”
傅悄这时便走进来,“你们说我换药?那好,请问我换了什么药?”
傅青青脸色红润,眼底没一丝恐惧,洗完胃甚至还整理好了自己的头发。
傅斯寅回想起刚才查看的药瓶,“你别想狡辩,我亲眼看见那药瓶上的药物是刺激神经的。”
傅悄知道,这个局就是傅青青为她设计的,在这个偏心到令人发指的家族里,绝不能陷入自证陷阱。
可她还要见爷爷,暂时还不能离开。
所以在傅青青被送往医院后,她捡起地上的药物,偷偷拿去做了药物检测。
果然,傅青青根本没病,那药不过是普通的感冒药,只是装在精神病药物里。
傅悄举起手中的检测报告,“我刚才去做了检测报告,这里是傅青青刚刚食用的药物,你们自己看。若是不信,可以去楼下查记录。”
傅青青的神色顿时变得难看,傅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圆滑?以前她一定急的原地打转,然后哭着说不是她。
顾之衍上前拿过检测报告扫了一眼,“嗯,报告没问题。”
再次看向傅悄的眼神多了些欣赏,她比三年前要勇敢许多。
傅斯寅刚才还凶神恶煞的表情略微瓦解,神色难看地用力夺过报告。
可下一瞬,傅斯寅就将报告甩在傅悄身上。
“傅悄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青青对抗生素过敏。”
怎么会?!

傅悄觉得最近脸上干的很,就借了关晓晓的面膜敷,随意应了声,“哦。”
见她不上心,关晓晓扯了她一下,“你看啊,就是楼下那辆车,帅哥就在那车上!”
傅悄顺着她的目光不经意地一瞥,楼下的顾之衍和傅悄的目光就这么对上。
两秒后,傅悄迅速挪开视线,立刻拉窗帘。
没心情敷面膜,想将面膜扔了,又觉得浪费,就敷在关晓晓的手上。
关晓晓别的不行,看人脸色还是很在行的,看傅悄这模样,楼下那人大概也是欺负过傅悄的人,对着窗户翻了个白眼。
哼唧唧地拿着手机到一旁和霍世泽聊天。
烦闷的傅悄打开手机,搜查前几年的新闻,想试试能不能找到爷爷的消息。
此时,一个陌生的号码闪现在屏幕上。
傅悄在律所工作,对于陌生电话没什么警惕,接了。
“下来。”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以及熟悉的声音,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谁。
傅悄立马挂掉电话。
对方不厌其烦地打过来,大有一种打到你接为止的赖皮样。
傅悄直接拉黑,顾之衍却罕见地有耐心,换了张电话卡继续打,有备而来。
这三年,傅悄其他的不敢说,耐心这东西磨炼的,她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顾之衍固执地在车里打了半个小时的电话,换了无数张卡,明白了一个道理,傅悄是铁了心不见他,铁了心不原谅。
又过了半个小时,已经夜里十一点。
傅悄以为顾之衍已经离开,结果下一瞬,敲门声响起。
关晓晓被敲门声吵醒,先傅悄一步迷迷糊糊的走到门口,从猫眼发现是楼下豪车里那个帅哥,猛的回头看向身后的傅悄。
“是楼下那个大帅哥!他是来找你的。”
“嗯。”傅悄蹙起眉头,“不用开,他一会儿就走了。”
她熟知的顾之衍是个很要面子的人,能支撑到现在已是破天荒,只要不开门,他自然就气走了。
三年前,不就是他要面子,觉得她带不出去丢他人么,那又来这里做什么。
傅悄自嘲地笑了笑。
果然,男人在门口等了五分钟,邻居受不了有人一直敲门,于是大声嚷骂着。
随后,门外没了声音,一分钟后响起了脚步声。
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远,门口也没了男子的身影,关晓晓提醒傅悄道,“他真的走了。”
傅悄不意外,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
刚思索完,阳台突然传来声响,“咯吱咯吱”地像扭骨头的声音,窗户上还映着个人影。
屋内两个女孩儿顿时毛骨悚然,汗毛竖起。
关晓晓抱紧傅悄,颤着声音道,“悄悄,那......那是什么啊?”
傅悄也是有点头皮发麻,她从孤儿院就害怕灵异事件,傅青青还故意用这种方式吓唬过她不少回。
在里面的害怕和这种不可预知的害怕是不一样的,但关晓晓胆子比她更小。
她拍拍关晓晓的手安抚,壮着胆子往前走,“我去看看。”
“不不不,一、一起。”关晓晓死攥着不撒手。
那嘎吱嘎吱的声音越来越近,两个小姑娘鼓起勇气,一步一步地走向阳台。
现在正值冬日,阳台一股寒风吹来,两人的身体顿时抖如筛糠。
直到顾之衍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两人的视线里。
“怎么是你?!”两个女孩异口同声。
傅悄松了口气,幸亏是个人,随即又怒道,“你不是走了吗?小心我告你颤闯私宅!”
顾之衍没解释,急促地朝傅悄跨来,到了傅悄跟前。
傅悄警惕地后退,出声呵斥着,“顾之衍,你想干什么?!”
“悄悄,给我个机会。”顾之衍诚恳的语气和以前判若两人。
傅悄看着略显狼狈的顾之衍。
邻居的阳台和她的阳台是连着的,高贵好面子的顾家大少爷丢弃了他向来看重的东西,为了见傅悄一面,做到了这份儿上。
他又玩什么把戏?
傅悄没有这么自恋,她不觉得顾之衍是因为喜欢才跟她这样说的,那他又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呢?
那些刺耳的话语她没法忘记,狠心的话夺口而出,“顾之衍,你让我......”
她的话没说完,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顾之衍递给她一张照片,“这是我的人潜入傅家拍的。”
上面是傅悄爷爷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了无生息的样子。
傅悄颤抖着双手接过照片,难以置信地捂住嘴,眼泪霎时间落下。
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见到爷爷,可爷爷却是这样的状态。
担忧、惊喜、释然、害怕等情绪在短短的时间内朝她涌来,几乎要将她压倒。
顾之衍见到收起锋芒的傅悄,记忆回到三年前,现在的傅悄终于有点是他熟悉的样子。
“我要见爷爷!”傅悄美眸溢满泪水,看向顾之衍,眼神十分坚定。
顾之衍知道,傅悄给了他这个机会,连日来压在他心口的大石头稍有松动,他伸手想给傅悄擦泪,傅悄侧身躲过。
他也没觉得尴尬,放下手,朝她点点头,“三日后,市医院后门等我。”
目的已经达到,顾之衍没了再留下来的理由,可他还渴望留下和傅悄多待一会儿。
关晓晓怯生生地声音从身后传来,“这位先生,你要是说完了,就先离开吧,我们......我们要休息了。”
顾之衍未动,目光一直盯着傅悄。
傅悄沉浸在那来之不易的照片里,没空搭理他。
最后,他抬手轻拍了拍傅悄削瘦的肩,“别太担心,好好休息。”然后离开。
关晓晓看着呆在原地的傅悄。
傅悄紧绷的情绪在这一刻决堤,“晓晓,我终于要见到爷爷了。”
“悄悄,那大帅哥走了。”关晓晓心疼的伸手将傅悄轻轻抱住。
关晓晓理解知道傅悄的辛酸,她知道傅悄一直都在找关于傅爷爷的消息。
三天后,傅悄一身休闲运动装,戴着黑色鸭舌帽出现在约定地点,一辆黑车在她身后停下,鸣笛一声。
傅悄了然,转身上车。
看见顾之衍的司机顾小五,他递来一套护士服装。
“傅小姐,这是少爷让我给你的,扣子是隐形的摄像头,应该能帮到你。”
然后下了车,让傅悄在车上换衣服,戴上口罩,把头发盘起戴上护士罩。
傅悄沉着冷静,镇定的有些可怕,很快换好衣服下了车。
“等会儿傅家会派人来接医生去老宅给傅老爷检查身体,你混在里面不能被发现。”
傅悄静静点点头,欲言又止。
顾小五知道她想说什么,解释道,“少爷会与您汇合的,两个人的目标太大,容易引人注意。”
医院门口出现三四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其中一人就是顾之衍,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头发故意改了发型。
事情进展得十分顺利,他们成功到了傅家。
为首的年迈医生诊治片刻,和傅母傅父交谈着注意事项。
傅悄和顾之衍躲在一众医生的身后,降低存在感。
“我们要对傅老爷进行更深层次的检查,家属请在外稍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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