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他的工作，萧然放下碗筷，想多了解一些他的过去，“什么时候啊？”
“好几年之前的事了。”他说。
萧然：“那你为什么不干了？”
崔进手托着腕，开始吃饭，“环境太脏，良心上过不去。”
她哦了声，想起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他看起来还带着些少年气。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打拼的呢？
“那你，你没上学吗？”
说到这个，崔进轻嗤，“小时候爸妈就都不在了，上完高中就没读了。”
萧然想过他可能过得不太好，没想到他吃了这么多苦头。
跟他比，她经历的算什么啊。
她眼眶发热，替他委屈。
崔进盯着她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得他心都在颤，“干嘛，心疼我啊？”
萧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
晚上，她在房间里备明天的课，备到一半想着刚才的事情发呆。
她到底为什么要点头。
是被蛊惑了嘛。
他最后什么也没说，吃完饭帮她洗了碗收拾了厨房卫生就走了。
她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正想着，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
打开门是崔进，他手上捏着根唇膏，率先开口，还有些不自然，“这个怎么用？”
萧然愣住，这个，怎么还要教。
她让他进来，然后拧开唇膏盖子，踮起脚尖，却发现还是差点距离。
她招招手，“你往下一点，我够不着。”
崔进弯腰，骤然拉近了与她的距离。
萧然的手几乎是颤的，一手扶着他的肩膀，另一手照着他的唇形替他抹润唇膏。
崔进却心不在焉，垂眸看着她。
叮嘱他道：“这个和护手霜，你感觉干了就抹就可以了。”
说完了看见崔进不解的眼神，想来他大概自己意识不到，于是又补充说：“护手霜洗完手就抹，一天最少两次，唇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