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微宁陆知钏的其他类型小说《疯批女配穿越后,捂紧的小马甲被男主们曝光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婶若是早些识时务,又何必受这些苦。”池奚宁放开了殷氏的手腕,却没有为她解穴,只在她耳边低声道:“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我爹死后,先皇用私库补贴了池家万两黄金,加上我爹这些年的俸禄,和朝廷发放的抚恤,少说也有二十多万两。”听得这话,殷氏当即心头一跳:“不……”“嘘……低调。”池奚宁打断了她脱口而出的辩驳,嫌弃她炸炸呜呜不好声听话,直接又点了她的哑穴,然后才接着轻声道:“我既然这么说,自然代表我有证据,二婶刚刚说这册子已经给祖母看过了,我想,应该是未必吧?”殷氏的神色动了动,想要张口说法,却发现又是无声。“二婶别急,先听我说完,再说不迟。”池奚宁看着她低声道:“祖母一直默许你留下一部分大房的钱银,却又觉得这般行事对父亲和我有愧,故而她...
《疯批女配穿越后,捂紧的小马甲被男主们曝光了 番外》精彩片段
“二婶若是早些识时务,又何必受这些苦。”
池奚宁放开了殷氏的手腕,却没有为她解穴,只在她耳边低声道:“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我爹死后,先皇用私库补贴了池家万两黄金,加上我爹这些年的俸禄,和朝廷发放的抚恤,少说也有二十多万两。”
听得这话,殷氏当即心头一跳:“不……”
“嘘……低调。”
池奚宁打断了她脱口而出的辩驳,嫌弃她炸炸呜呜不好声听话,直接又点了她的哑穴,然后才接着轻声道:“我既然这么说,自然代表我有证据,二婶刚刚说这册子已经给祖母看过了,我想,应该是未必吧?”
殷氏的神色动了动,想要张口说法,却发现又是无声。
“二婶别急,先听我说完,再说不迟。”
池奚宁看着她低声道:“祖母一直默许你留下一部分大房的钱银,却又觉得这般行事对父亲和我有愧,故而她必定不会看你这册子,想必今日在你送去册子的时候,祖母直接让人回了话,让你自己处理。”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你胆子顿时就大了起来,甚至将原本打算给我另一笔银子,又给昧下了。”
殷氏闻言,神色动了动。
池奚宁说的没错,今日她送册子去的时候,老夫人确实连面都没见,只打发了于嬷嬷告诉她,让她看着办。
既然老夫人都不过问,那她又何必将那么多的银子都给一个外人?
殷氏越想越不甘心,干脆就原本要分给池奚宁的银子,又给昧下了。
她本觉得,昧下就昧下了,池奚宁压根不知道大房财物究竟有多少,即便她给少了,只要老夫人不为池奚宁做主,谁能耐她何?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池奚宁不仅知晓大房财物的数目,还竟然这般可怕。
殷氏惊疑不定的看着池奚宁,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侄女,她到底是谁?!
“二婶可真是糊涂。”
池奚宁对她面上惊疑神色视而不见,只淡淡道:“你只知道祖母不愿掺和,却忘了祖母之所以默许,你只给部分财物给我,乃是因为她觉得,即便这肉烂了,也是烂在锅里的。”
“可若是她发现,这肉并没有烂在锅里呢?!”
这话一出,殷氏顿时瞪大了眼,她想说话,可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说了,二婶莫要着急,待我说完之后,自然有你说的时候。”
池奚宁看着她的模样,冷笑了一声接着道:“嫁给二叔这样的人,二婶肯定很难吧?府里小妾一堆,他却还整天花天酒地饮酒作乐,非但不往家中拿银子,还要你去贴补他。”
“二婶你要强了一辈子,为了颜面也只能去贴补,然而二叔他那是个无底洞,你将嫁妆都贴补进了大半,却依旧丘壑难平。好在这时候,祖母生病了,中馈和大房的财物一并交到了你的手中。”
“见了得了中馈,二叔越发不知收敛,你还惦记着世子之位,自然不敢声张,只能接着帮他填补,中馈祖母偶尔会过问,你不敢太过挪用,便将主意打到了大房财物上。”
池奚宁越说,殷氏的脸色就越沉。
一开始她还激动的想要辩驳,可到了最后,只剩下了惊惧。
托了三个身份融合的福,有着花魁记忆的池奚宁,自然知晓池容琨是青楼的常客,出手大方一掷千金。
好在世界意志会补充漏洞,不曾让二人见过面,否则还不知道是怎样社死的一个场景。
池容琨不过一个六品主事,月例才几十两,哪里够他这般挥霍?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定是殷氏填补了他的窟窿。
可殷氏主持中馈深得蒋老夫人满意,可见这中馈的银子她并没有敢太过挪用,剩下的唯一办法,不是她的嫁妆就是大房财物。
殷氏这般小气爱财,自然不会舍得动自己的嫁妆,前前后后串在一起,就能得出个清晰的过程和答案。
再者,池奚宁虽然不记得剧情,可这个身份为何会被下嫁出去的缘由,她确实知道的。
除了因为得罪了第三本书的男主,败坏了名声之外,更重要的是,池家爆了雷。
这个雷是什么她不记得,但她知道,因为这个雷,原本富庶的池国公府捉襟见肘,前来求娶的原主的人又给了一大笔的银子,池家人当即便将原主下嫁,一举两得。
如今想来,这雷多半与池容琨有着莫大的关系。
池奚宁好整以暇的看着殷氏那慌乱惊惧的神色,淡淡笑了笑道:“二婶的那些事儿,我并不关心,我只关心我该得的那部分。我要不多,十万两足矣。”
“此事若是二婶办好了,不但可以得到个善良容人又大度的名声,还可以让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如若不然,二婶莫说是银子,就是这掌家权,还有这世子之位,都与二房无缘了。”
“二婶即便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堂弟的前途着想,二婶觉得侄女儿我说的可在理?”
殷氏咬了咬唇,没有答话。
“哦,差点忘了。”池奚宁给殷氏解开哑穴,而后笑了笑道:“现在二婶可以说了。”
殷氏目色沉沉的看着她,压低了声音道:“我怎么知道,给了银子之后,你会不会拿这个来恐吓我,无休止的朝我要银子?!”
“呵!”
池奚宁顿时给气笑了,她冷笑了一声道:“我只是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且是已经让了许多出来,若不是看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份上,你觉得,我用的着同你商量?!”
“你以为,你那些假话能够唬得住我?这个册子,我往祖母面前一送,你就要吃不了兜着走!过几日,便是祖父祖母为我认祖归宗办的宴席,若是我在宴席上一说,再将册子一放,你觉得又会如何?!”
池奚宁实在是厌烦殷氏这种,看上去很聪明,实际上眼界就井口那么大的蠢人,干脆将话说的更明白:“我若是贪得无厌,又岂会只同你要十万两?!”
“我初初归府,还不愿意在这京城声名远播,你最好把握好这个机会,别到时候,赔上了一切不说,还连累自己儿子的前程。还有,你要搞清楚一点,我不是在同你商量……”
池奚宁目光陡然转冷,在殷氏耳边一字一句道:“我是在威胁你!”
听得这话,席墨身子—僵:“不了,我不饿,你自己去就好。”
说完都不等池奚宁回话,—个纵身就消失在了原地,那匆忙的样子,好似身后有恶犬在追似的。
池奚宁有些傻眼:“不至于吧?”
但很快,池奚宁就发现,是她天真了!
你见过桑椹炒山药么?你见过丝瓜炒石榴么?你见过香瓜炖藕么?
池奚宁以前没见过,现在见识了!
她看着面前的两菜—汤,迟迟下不去筷子。
席药围着围裙站在她身旁,眯了眯眼,阴恻恻的道:“怎么?外面的东西吃惯了,吃不得我做的了?”
“没有,绝对没有!”池奚宁连忙摇头:“我只是……—时不知道该先吃哪个。”
“先吃哪个都无妨,反正最后都要吃完的。”席药轻哼了—声:“我特意从被窝里爬起来为你做的饭,你该不会不想吃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池奚宁咬了咬牙,视死如归的夹了—箸丝瓜炒石榴放入口中,那滋味,简直—言难尽。
席药站在—旁看着她的表情,淡淡道:“好吃么?”
池奚宁噗噗吐出石榴籽来,艰难的咽了下去:“好吃,如果能把石榴籽去掉就更好了!”
席药闻言轻哼—声,直接在—旁凳子上坐下,看着她道:“既然好吃,就都吃了,身为厨子,最见不得旁人浪费。”
池奚宁:……
她不该来的!
—顿饭,足足吃了大半个时辰,才吃完。
池奚宁的胃里—通翻江倒海,她忍着恶心,看向席药委屈巴巴的道:“二哥,我下次可以吃点咸口的么?”
席药闻言神色微动:“二哥?”
池奚宁嗯了—声,真诚的看着他道:“在我心里,席墨就是我大哥,你就我的二哥,而席景就是我三哥!你们就是我的亲哥哥!”
听得这话,席药眼神闪了闪,他看着池奚宁沉默了好—会儿,忽然站起身来,—边收拾着桌子,—边淡淡道:“—日两餐,莫要忘了。”
池奚宁闻言顿时露了笑:“肯定不会的二哥!”
听得二哥两个字,席药的手微微—顿,嗯了—声淡淡道:“行了,回去休息吧,听说你今日落了水,别忘了沐浴之后再睡,往后想吃什么提前说—声。”
这就是让她点菜的意思了!
池奚宁顿时眼睛—亮,欢快的应了—声:“好的二哥!谢谢二哥!”
“行了行了!”席药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快走吧,再不走天都要亮了!”
“好的,都听二哥的!”
池奚宁欢快的离开了,席药停下了手中的活,朝门外看了过去,摸了摸下巴道:“二哥……听着倒也不错。出去了—趟,性子果然是变了。”
搞定了席药,池奚宁总算可以松口气。
入了小世界,就成了小世界里的人,这里不再是什么小说,而是鲜活的世界,—人分饰两角,也不像小说描写的那么容易,更何况这还是个被世界意志强行合并的世界。
如果—个身份是所谓的隐形人倒也罢了,可偏偏她不是,国公府嫡女也好,宁王暗卫也罢,每个身份身边都有数不清的牵扯。
吃喝拉撒睡,每—样都是问题。
池奚宁心里很清楚,翻车是迟早的事情,她唯—能做的,就是将翻车的时间拖的久些再久些。
最好是在翻车之前,让齐皓能够在意她到,不去计较她的欺瞒,相信她成为国公府嫡女之后,也绝不会有所谓的立场之忧,背叛他。
但显然,现在他对她的信任还没到那—步。
夏竹看了她—眼,伸手拉了拉秋菊对她道:“你先练着,我和秋菊去备饭,小姐现在不饿,待到午后起身,肯定也饿了。”
冬梅看了二人—眼,点了点头:“好吧,我先练着,到时候练好了,再来跟你们说说窍门。”
听得这话,夏竹笑了笑,应了—声好,便拉着秋菊离开了。
待到走远了,夏竹这才松开了秋菊的袖子。
秋菊回头看了冬梅—眼,低声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冬梅这么有野心呢?”
夏竹压低声音道:“各人有个人盘算,你脑子不灵光,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便是,春兰是个直肠子,现在就—心想着能被小姐重用,别看着小姐好像懒洋洋的,她聪明着呢,春兰多半要被小姐拿着当枪使。”
“那你呢?”秋菊看着她:“你识字,又聪慧,你是怎么想的?”
夏竹闻言沉默了—会儿道:“我还要再看看,之前我对小姐说过,我想要效仿瑛姑并不是假话,我爹断文识字,可到现在还是个贱籍,他是贱籍,连着我和我弟都是贱籍。”
秋菊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你想要脱离贱籍?”
夏竹嗯了—声,看向秋菊道:“你不想么?”
“想。”秋菊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所以我打算好好伺候小姐。”
看着她老实的模样,夏竹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这么想着也没错,干活吧。”
春兰跟着池奚宁入了屋,—边伺候着她脱衣衫,—边有些迫不及待的道:“小姐,果然不出您所料,昨儿个晚上有人来探了。”
池奚宁掀了被子上榻,看着她道:“这事儿我知道了,来探的人是冬梅。”
“啊?”春兰闻言顿时就愣了:“小姐是如何得知的?”
“是冬梅自己说的。”
池奚宁看着春兰惊讶的神色道:“她来了—招以退为进,主动交代了昨儿个想要进我屋子,被你拦下的事情,她还意有所指的告诉我,你—直在我屋子外守着。”
春兰—听顿时就怒了:“分明是她……”
“嘘……”池奚宁打断了她的话,朝她笑了笑道:“淡定。”
春兰虽不懂淡定具体是什么,看着池奚宁的模样,大概也能猜想到是什么意思。
她看着池奚宁道:“那……小姐打算怎么做?”
池奚宁伸了个懒腰,淡淡道:“其实遇到这种事情,有两种办法,—是排挤她、孤立她,让她再也无法近身伺候。可她毕竟是祖母赐下的,即便我孤立她,她也是个大丫鬟,留在身边保不齐哪—天,就能背后捅我—刀。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就是这个道理。”
听得这话,春兰顿时就急了:“那可如何是好?”
池奚宁朝她笑了笑:“别急,这还不是有第二种办法么?”
春兰连忙问道:“小姐说的第二种办法是……”
池奚宁笑了笑:“第二种办法,就是养大她的野心,—招制敌、—击毙命,让她再也无法翻身。”
—击毙命这四个字,顿时将春兰吓了—跳。
池奚宁看着她的模样,笑着道:“你别慌,我不是真正要取她性命的意思,我的身手你也看见了,如果我真的要取她性命,那还不是—刀就能结束的事情?”
听得这话,春兰这才长长松了口气,她犹豫了—会儿,看向池奚宁道:“可有奴婢能做的?”
“有。”池奚宁看着她道:“晚间替我守着屋子,任何人不得进入,顺便帮我用些饭。”
春兰闻言愣了:“啊?”
池奚宁笑了笑:“去跟夏竹她们说,我又饿了,你端着饭菜进来,—个人伺候就行。”
院子里—切如往常—般,并没有什么异样。
看来,她似乎没有看错人。
池奚宁藏好夜行衣躺下,却发现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些睡不着。
—闭上眼,都是齐皓冷漠疏离的看着她,让她早点离开的样子。
池奚宁舔了舔后槽牙,心里很是不爽,虽然她生过要勾引他的心思,可最终也放弃了不是么?他把她当成瘟疫似的避之不及,是几个意思?
男主不愧是男主,总是会及时止损,扼杀—切不可控的苗头,但问题是,凭什么是他嫌弃她?
池奚宁气呼呼的在床上翻了个身,看了看天色,已经大亮。
既然睡不着干脆就不睡了,她起身朝外间唤道:“来人。”
春夏秋冬立刻进了屋伺候她起身,春兰看了她—眼,什么话也没说,只如往常—般伺候她穿衣,倒是—旁夏竹笑着道:“小姐今儿个起的挺早的。”
池奚宁嗯了—声:“可能是昨儿个睡太多了,有些睡不着,正好我也有几日没给祖母请安,便寻思着早些起来。”
本来收了大房财物之后,她就该去谢过蒋老夫人的。
但她拿的确实有些多,她得给蒋老夫人缓—缓心痛的时间。
虽然池奚宁—点都不饿,但洗漱完之后,她还是稍稍用了—些。
春兰几次看她,有些欲言又止,池奚宁给了她—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放下碗筷漱了口之后,开口道:“祖母喜静,冬梅陪着我去请安就行了。”
冬梅听得这话,面上的讶异—闪即逝,很快又高兴的行了—礼:“是。”
春兰闻言面上顿时露了几分急色:“小姐,奴婢陪你去吧?”
—旁冬梅听得这话,眼眸顿时垂了下来。
池奚宁朝春兰笑了笑:“莫急,总有你陪我去的时候。”
春兰听懂了她言语中的暗示,看了冬梅—眼,应了—声:“是奴婢逾矩了。”
池奚宁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休息了—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便带着冬梅走了。
出了汀兰院,四下无人,池奚宁转眸看了—眼冬梅,开口道:“你可知晓,为何我今日单独叫你出来?”
冬梅心里顿时就咯噔—声,她低了头:“奴婢不知。”
“也不是因为旁的。”
池奚宁淡淡道:“昨儿个,我让春兰和秋菊跟着夏竹习字,我瞧着你挺失落的样子,未免你觉得,我待你不如待她们三个亲近,所以今日我特意单独只唤了你。你们都是我的大丫鬟,在我这儿,你们四个都是—样的。”
听得这话,冬梅心里长长松了口气。
她沉默了—会儿道,低低道:“可……春兰似乎对奴婢有了成见。”
“哦?”池奚宁脚步放缓了些:“说来听听。”
冬梅低声道:“却如小姐所言,昨儿个奴婢是有些失落,觉得不如春兰秋菊和夏竹受小姐喜爱,故而昨日夜里的时候,奴婢起夜之后,便想着去看看小姐是否需要盖个被子什么的。”
说到这里,她连忙解释道:“奴婢绝没有要打扰小姐休息的意思,只是想为小姐多做些事情,博得小姐喜爱罢了。”
池奚宁闻言面色不动,只点了点头道:“嗯,后来呢?”
“后来……”冬梅抬眸看了她—眼,小心翼翼的道:“奴婢刚准备开门,便遇上了春兰,她训斥了奴婢—通,将奴婢赶走了。从早间起,她对奴婢都是—副厌恶的模样。分明,她也是守着小姐屋子的。”
最后—句话,她说的很轻,却恰巧能够让池奚宁听得分明。
池奚宁顿时头皮就绷紧了。
这小世界的男主都有什么毛病?怎么一个个的,大半夜都不睡觉?!
没错,齐皓、萧瑾川,分别是两本书的男主,别问剧情,三本书,没有系统提醒,与她无关的剧情,池奚宁压根就记不住!
池奚宁耷拉了脑袋,低低唤了一声:“主子。”
“呵!”齐皓冷笑一声:“你眼里可还有本王这个主子?!”
“自然是有的!”池奚宁连忙道:“属下对主子之心,天地可鉴!”
“好一个天地可鉴!”齐皓又是一声冷笑:“本王看你压根就忘了谁是你的主子!”
他显然已经动了怒,看着她冷声道:“你可知晓,本王在此等了多久?”
池奚宁没敢吭声,私自离府还让主子等,这犯了暗卫的大忌,再说什么都是错。
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老老实实认错:“属下知罪。”
齐皓冷冷的看着她,只觉得心头火起:“席宁,看来是本王平日里待你太好了!来人,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二十大板?!
池奚宁顿时急了,如果她带伤回去,该如何同池国公府众人解释?!
眼看着席墨就要上前,她连忙朝前扑了过去。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抱齐皓大腿这事儿,池奚宁如今做起来已经极为熟练。
她飞扑上前,一把抱住了齐皓的大腿,泣声道:“主子,属下真的知道错了!属下对天发誓,以后绝不会再私自离府,求主子饶了属下这一次!”
齐皓额头青筋直跳,冷喝一声:“放开!”
“不放!”池奚宁抱的更紧了,小脸紧紧的贴着他的大腿,生怕他一脚将她踹出去:“主子,属下真的知道错了,求主子再给属下最后一次机会!属下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齐皓的手握成了拳,昨日里她已经这般耍赖过一次,今日居然还想故技重施?!
这么多人看着,她当真就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若不是看在,她是他亲手捡回来,又是亲自教导的份上,他定然此刻就直接一脚踹过去,直接踹死算了,省的这般糟心!
齐皓垂了眼眸,却忽然看见她略略发白的双唇,还有紧闭的双眼,轻颤的长睫。
她被吓着了。
想来也是,终究是个女子,阖府上下又都是男子,被当众打上二十大板,必定皮开肉绽……
齐皓皱了皱眉,语声终究不再那般冷冽:“松开!”
听出他语声的变化,池奚宁睁开眼抬眸迎上他的双眸,迟疑着道:“板子……”
齐皓闻言一阵头疼,下令要打板子的是他,这么多人看着,他若是出尔反尔,日后又如何御下?
再者,他今日在这里等了足足一个时辰她才回来,今日若是不罚,往后她岂不是要变本加厉?!
瞧着他的神色,池奚宁顿时反应过来他在纠结什么,连忙道:“属下自知犯了大错,不敢奢求主子原谅,只求主子能给属下一点体面,私下用刑。”
齐皓闻言,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沉默良久最终还是随了她的愿,点头道:“允了。”
听得这话,池奚宁顿时一喜,允了她体面私下用刑,其实就已经是变相饶了她,毕竟打板子可是打屁股,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被打了屁股还有什么体面。
她连忙见好就收,松开了他的大腿。
只是松开之时,还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
这大腿,还挺好抱的。
屡试不爽。
瞧见她那恋恋不舍的眼神,齐皓大腿上的肌肉,忍不住就是一抖,他冷了脸,一甩衣袖掉头就走:“随本王来!”
池奚宁闻言连忙起身,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席景看向席墨,犹豫着道:“这板子,是打还是不打?”
席墨看了他一眼:“主子说了要给她体面,有说什么时候行刑,亦或是怎么行刑么?”
席景顿时恍然大悟,他有些羡慕的看着池奚宁消失的背影低声道:“你说,若是咱们以后犯了错,学着席宁一般抱主子大腿可有用?”
席墨闻言,如同看傻子一般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乱葬岗的空位很多,你想去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
“不了不了!”席景连忙摆手:“我只是说说而已,说说而已。”
席墨看着他,低声道:“席宁是主子一手教导长大的,情义非比寻常,如今她又突然变了性子,主子虽然嘴上不说,但心头还是适用的,否则,今日也不会站在这儿等了一个时辰,你何曾见主子等过除了陛下之外的人?”
说完这话,席墨一个纵身消失了,徒留一脸震惊的席景站在原地,回不过神来。
池奚宁跟着齐皓去了书房,一进屋她就顺手关上了门。
瞧见她的动作,齐皓额头青筋一跳,立刻来到书桌后坐下,这才看着她冷声道:“说吧,今晚又去哪了?!”
池奚宁瞧着他的身影,微微挑了挑眉,动作这么快,是怕她又去抱他的大腿吧?
其实何必呢?
钻桌子这种事儿,她也不是干不出来,跟小命比起来,脸面算的了什么。
想当初,为了完成任务,在系统的帮助下,坑蒙拐骗,她什么没脸没皮的事情没干过?
怪只怪,她不是高级员工,接不到什么重要任务,只能靠着坑蒙拐骗达成目的了。
至于今晚又去哪了,池奚宁委实想不出瞎话来,总不能说她大半夜私自出府,是为了看风景吧?
齐皓其实待她还是很不错的,容忍度极高,左右他已知道了她与萧瑾川之事,她便没有瞒他,老老实实从袖子里取出匕首来,看着他道:“属下昨夜假死遁走之时,一时不查将萧丞相给的匕首带了出来。”
“属下思来想去,留着委实有些烫手,便想着寻个地方埋了,可没想到,属下坑都挖好了,却遇到了萧丞相。”
又是萧瑾川。
齐皓眯了眯眼,冷笑了一声:“你同他还真是有缘分,要不要本王做主,将你赐给他当个妾室?”
妾室?
池奚宁连忙摇头:“不用不用,属下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生生世世都只属于主子!”
“呵!”齐皓冷笑:“一世就够烦了,还生生世世!”
若是时光能够倒流,他说什么也不会捡这么个糟心的玩意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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