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新纳侯府的女频言情小说《不如不遇倾城色新纳侯府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钱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拖着摇摇欲坠的身子,根本再无力再开口争辩,转身住进了马圈,倒在干草垛上,就再也起不来了。我的身子早已虚弱不堪,再加上冷水的刺激,晚上马圈漏风,我毫无疑问地发起了高烧。幸好我平日里对下人宽厚,有人实在看不过去,偷偷给我送来了厚实的被褥,请来了府医,我才没有死在马圈里。高烧的睡梦中,我好像回到了过去。那一年,我是名震扬州的瘦马,他是吟风弄月的公子。画舫之上,见那青衣白衫忽然落水,我二话没说跳入了湖中,抓着他的衣领,用尽全力脱了上去。那一年的湖水,明明比荷花池的水还要再凉上几分,可我并不觉得冷。后来,在侯府老夫人的允许下,他将我从那火窟带了出来,回到了京城,抬我为贵妾。进府那日,我看着他郑重地说,从此要给我一个家,便湿了双眼,以为自己真...
《不如不遇倾城色新纳侯府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拖着摇摇欲坠的身子,根本再无力再开口争辩,转身住进了马圈,倒在干草垛上,就再也起不来了。
我的身子早已虚弱不堪,再加上冷水的刺激,晚上马圈漏风,我毫无疑问地发起了高烧。
幸好我平日里对下人宽厚,有人实在看不过去,偷偷给我送来了厚实的被褥,请来了府医,我才没有死在马圈里。
高烧的睡梦中,我好像回到了过去。
那一年,我是名震扬州的瘦马,他是吟风弄月的公子。
画舫之上,见那青衣白衫忽然落水,我二话没说跳入了湖中,抓着他的衣领,用尽全力脱了上去。
那一年的湖水,明明比荷花池的水还要再凉上几分,可我并不觉得冷。
后来,在侯府老夫人的允许下,他将我从那火窟带了出来,回到了京城,抬我为贵妾。
进府那日,我看着他郑重地说,从此要给我一个家,便湿了双眼,以为自己真的遇上了能待我一辈子好的人。
纵使后来,我知道这侯府摇摇欲坠,知道他身患隐疾,都没有心生怨气,而是靠着一碗碗苦药,一幅幅字画,小心翼翼地缝补着我自以为是的幸福。
直到那一天,宋时薇的到来。
我记得很清楚,那一日,石崇分外高兴。
宋家是老夫人娘家的一系旁枝亲戚,虽然两家姓氏不同,但来往的十分密切,关系很要好。
贵客登门,我自当忙前忙后,分外殷勤。
于是,顺理成章地,我接过老夫人亲自泡的那碗茶,递给宋时薇。
然后,眼见着她喝了几口之后,就口吐黑血,应声倒在了我面前,没了呼吸。
石崇勃然大怒,掐得我快喘不过气,哭红了眼质问我为什么。
可我根本来不及解释,就瞅见府中就突然闯进来一伙儿人,说是从宫里来的。
“宋家谋逆,宋家无论男女,皆按律处死!”
“可这是....”
谁都没有料到,宋时薇以这种蹊跷的方式,死在了被牵连之前。
至少我不相信,这世上竟会又如此巧合。
直到我对上老夫人的那一双眼睛的时候,就什么都明白了。
“老夫人放心,月莹绝不会透露出一个字。”
我浑身发着抖,心中怎么能甘心。
可,我没办法。
早在扬州的时候,娘亲和妹妹身患绝症,苦苦寻不到名医。
见我救了石崇之后,老夫人便动了给他身边添人的心思。
于是用了一张名医的拜帖,救下我家人的性命,还买走了我八年的时光。
入府之后,我自知身份低微,所求并不多。
想着能护着家人一世安稳,能在侯府做一房贵妾,陪在世子身边,我就已经心满意足。
可自从我见到了他对那宋小姐的情谊,才恍然大悟。
原来,宋时薇才是他心头的朱砂痣。而我,只不过是被拍在墙上的一抹蚊子血。
我感觉自己的心再被生生剥离,很疼,很疼。
从此之后,我努力装的更加大度贤良,担心他相思成疾,凭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和栩栩如生的画技,主动为他作了一幅幅宋小姐的画像。
可纵使如此,还是挡不住他将外面的女人抬进来一房又一房。
每一个女人都很漂亮,也都和宋时薇有着神似。
我苦笑,笑我自己怎么那么天真,还傻傻的以为只要自己后退一步,就能换来世子的心疼和醒悟。
而他在见识到了我绘画的本事后,竟然命令我给他的每一房妾室都画了像。
甚至在夜晚与她们欢好的时候,也逼迫我在旁边生生看着,然后命令我,一笔一笔将画面呈现到纸上,将我生生羞辱至死。
老天爷啊!我所求的不多,真的不多啊!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感觉自己的心被一点点剜着,从疼的发抖,变得麻木不仁,最后变得无所谓。
我本以为熬到了八年就能离去,可谁成想,孩子就在这时候来了。
那天他满身酒气,听到我怀孕的消息,变得喜怒无常,神似疯癫。
他将我按到床上,一会儿高兴万分,一会儿又流着眼泪,万分痛苦,
“时薇,是我对不起你...”
就在这个时候,孩子胎动了一下,又一下。
他猛然一惊,小心翼翼地将手覆在我的肚子上,最后终于崩溃,放开了我。
我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心中暗暗发誓,我虽然已对石崇死心,但这是我拼着命才有的孩子,我一定要护着他平安降生。
可现在呢....
我善长绘画,他们却偏偏碾碎了我的右手,断了我的翅膀。
我护着孩子,他们却独独不让他活下来,折了我最后的希望。
我没惹你们任何人....
可,树欲静而风不止。
我的右手已经不再流血了,像破布一样,被绑在夹板上,已经废了。
盯着眼前的笔墨纸砚,我这次改为左手握提笔,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地把血泪咽进了肚子,坐在四处漏风的马圈里,完成了在侯府的最后一幅画。
第三日傍晚的时候,我落笔成作。
终于,只要等到子时,我就可以走了。
可石崇来了,匆匆看了几眼后,便一下子把画撕的粉碎。
他盯着我的右手,恶狠狠地说:“果然,你到现在了还都在骗我!若若说根本没有踩到你的右手,你却哭着找老夫人告状,故意让府医给你的手包扎成这个样子来恶心我。”
“林月莹,你还是人吗?”
我静静地看着他,心里已经泛不起一丝波澜。
算了,无所谓了,过了子夜,一切都结束了。
忽然,外面吵吵嚷嚷的,仆人们乱作一团。
如风直接冲到了马圈,脸色极为难看,像是撞了鬼,
“世...世子,宋小姐...宋小姐回来了!”
我的心中咯噔一下。
石崇愣了几秒钟,猛地抓着如风的衣领,唾沫都快喷到了他脸上:“你说什么,谁?是谁回来了!”
是真的,宋家那个小姐回来了,现在就在荷花池旁。
我脚底生寒,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石崇拎着拖出了马圈,一路拖行至宋时薇的脚下。
鎏金绣鞋,银丝锦绣白花裙,我缓缓地向上看去,直到看清那人的脸。
果真是她!
我的心中顿感不妙。
“时薇,时薇真的是你吗?”
“我把杀你的凶手带来了,我让她给你赎罪,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好不好?”
“世子夫人的位子,我一直都是留给你的。”
石崇像是魔障了一样,一股脑说了很多话。
反观宋时薇就清醒很多,她看了石崇一眼,又瞥了瞥地上的我。
“公子认错人了,宋家谋逆,人不是都死绝了吗?我姓齐,叫齐妙莲。”
石崇一愣,然后更加急切地说:“无所谓,我不管你叫宋时薇,还是齐妙莲。只要你愿意做我的妻,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齐妙莲’笑了笑,没有立刻答应,反而缓步走向了我。
“世子真的什么都舍得,什么都愿意?”
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死死咬着牙。
而下一秒,‘齐妙莲’就突然命丫鬟将我按在地上,她一脚踩到了我那完好的左手上。
“啊....”
鎏金的绣鞋极为坚硬,我甚至都能听到自己骨头碎了的声音。
刺骨的疼痛从指尖传来,地上血肉连成一片,钻心的疼。
“不要,不要啊!”
我疼的浑身颤抖,哭的泪如雨下,左手被死死踩着。
感受着手指被一根根踩断,我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作画了!
我已经退无可退,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还要这样对我啊!
“够了!”
“齐妙莲,你给老身过来。”
老夫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才让眼前的人停了手。
等他们一众人散去之后,我才踉跄站起身,我的右手尽废,左手血肉模糊,只剩两根手指能动。
此时,门外打更的声音响起:“子时已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声惊到了老槐树上的寒鸦,扑棱棱地飞走了。
我解脱了,我终于解脱了...
无声的两行泪画过脸庞。
可是接下来,我能去哪呢?
忽然,怀中的一枚玉佩不小心掉落,我捡起一看,猛然想起,
对了,这是他的。
“多谢姑娘相救,此物为我的贴身玉佩,若日后姑娘有难,便去寒山寺找无相方丈。”
“就算是赴汤蹈火,九郎亦万死不辞。”
缓缓回过神来,望着老夫人的院子里灯火通明,我怕此时再不走,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于是趁着黑夜,从马圈牵出那批从扬州就跟着自己的小马,裹住手上的双手,用小臂扯动缰绳,一人一马,连夜奔赴寒山寺。
冷风飕飕,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娘亲,妹妹,你们还好吗?
等我,一定要等我!
“你说说你,人都回来了,还跟柳月莹叫什么劲?”
‘齐妙莲’低头搅着帕子,赌气地说:“她一个瘦马,不就是会画几幅画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哼,我就是要偏偏毁了她的手,看她以后还有什么可显摆的!”
老夫人连连皱眉,摆手道:“八年的约定已到,她恐怕过了子夜就走了。不过,时薇,你确定现在六皇子很看重你?”
‘齐妙莲’昂着头,徐徐道:“我虽入不了六皇子的眼能争个皇妃,但在他那群幕僚中,我算是最得力的一个。”
可老夫人还是摇摇头,叹了口气:“要我说啊,时薇,或许当年,你在扬州就不该推石崇落水,企图要他性命。不然,哪有后面着许多事?”
‘齐妙莲’转过身子,言语间颇有些责怪的意味:“您这话不对,要不是当年石崇撞见了我和三皇子密谋,我也不会下此毒手。只是没想到,遇上了柳月莹这个意外,石崇竟然没被淹死!”
“当初选定三皇子,您不是也为了娘家谋划么,可谁成想后来三皇子那么不争气,还牵连了宋氏满门。要不然,我好歹也能混上个皇妃啊!”
屋内烛影摇晃,任谁也没有注意到,那屋外的回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了一个长长的人影。
老夫人低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叹了口气说:“如今事已至此,我后悔也没用了。还好用了一招金蝉脱壳,我才保住你的性命。”
“你身子的隐疾,这几年借着柳月莹的身子,那药已经被试的七七八八了,从今往后啊,我只希望你安心在府中住下,日后和崇儿再生个一男半女,我也就能合眼了。”
‘齐妙莲’讪讪道:“也罢,石崇虽然不是皇子,但好歹也是我眼下最好的退路,您就放心吧。”
石崇站在屋外,全听到了。
他死死地站在原地,宛如一尊石像一般,几乎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终于猛地推开门:“母亲!”
我是扬州的瘦马,因偶然间救了落水的世子,被候府聘为贵妾。
世子患有隐疾,成婚八年里,我靠着给自己灌下一碗碗苦药,才有了身孕。
外人羡慕侯府荣华富贵,可只有我知道,侯府的账面上早已亏空。
我为了赚取家用,挺着大肚子,在博古斋卖画。
世子新纳的小妾将我撞在了地上,装作无意踩着我的右手。
等世子匆匆赶来的时候,我的手骨尽碎,身下渐渐渗出殷红。
可他,却连正眼都没给我一个,
“果然是从扬州花船上爬出来的东西,见钱眼开。”
“不要以为你怀了孩子,我就会给你扶正了。”
当你害死时薇的那天起,我就与你恩断义绝了。”
等贴身丫鬟找到我的时候,我身下早已血流成河,孩子胎死腹中。
再醒来时,我已经被抬到了侯府老夫人的房内。
还未等她说话,我先跪倒在地,
“如今恩情已还,还请老夫人,三日之后,放我离去。”
老夫人深深叹了口气,说:“崇儿患有隐疾,你们这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没想到他还是不知收敛,还纵容别人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柳月莹,你可曾有过怨恨?当初明明是老身借了你的手,送的那碗茶。 可崇儿不分青红皂白,全都报复在了你身上。”
我浑身一震,几乎能感受到对方投过来那探寻审视的目光,低着头恭敬道,
“月莹不敢,要不是老夫人,我娘和妹妹早死在扬州了。”
老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
话音刚落,世子院子里的小厮如风过来了,敷衍着对老夫人行完礼,便阴阳怪气地对我说,
“世子说了,若柳姨娘休息好了,还请移步花厅。若若姑娘刚过门,这一应吃穿用度,胭脂水粉什么的,还都等着柳姨娘发银子呢。”
“放肆!”
老夫人猛地将手中的茶杯掷在地上,骂道:“狗奴才!没看到柳姨娘都病成什么样子了吗?她一个新抬进来的贱妾而已,还没给柳姨娘敬茶呢,就开口要银子了?”
如风倒不惧,一副浑不吝的样儿,双手一摊:“没办法,反正若若姑娘现在是世子爷心尖上的人。若老夫人看不惯,还请直接去找世子当面说。”
“你.....” 老夫人气的直捂胸口。
我心中只想尽快离开侯府,不愿再起争执:“罢了,我和你去吧。”
穿过九曲回廊,还未走到花厅,便听到一阵男女欢笑声。
那个若若杏眼桃腮水蛇腰,大老远就直勾勾盯上了我。
待我走近后,世子的目光扫过我平坦的小腹,无视我惨白如纸的脸,眉毛一挑,故意拱火,
“呵,生了个金疙瘩,捧着去给老夫人邀功去了吧?”
“我再告诉你一遍,世子妃的位置永远时薇的,哪怕你生了孩子,也永远比不上她!”
“这是若若,赶紧滚过来行礼!”
我心中默然,原来,他还不知道孩子的事情。
我淡淡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故意折辱我,便索性半屈膝,面无表情地行了一礼,
“若若姑娘,安好。”
二人一愣,尤其是世子,见我今天的反应非常意外,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可那个若若就不一样了,开始蹬鼻子上脸,眯着眼睛对我说:
“听说柳姨娘从前是扬州的瘦马,色艺双绝,今日若若和世子大婚,不知柳姨娘,可否跳一支舞为我们助兴?”
我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可听她这么说,世子也来了兴致:“说的也是,你给我们跳支舞吧。”
我的声音发着抖:“石崇,你一定要折辱我至此吗?”
但这话就像踩到了他的尾巴上,瞬间跳了出来:“柳月莹,从你害死时薇的那天起,无论我对你怎样折辱,都是你应得的!”
“跳!”
我死咬着嘴唇,强忍着快要掉出来的泪水,努力舒展开四肢。
三日,月莹,坚持住,只剩三日,你就彻底解脱了....
可是,我每做一个动作,脑海中还是忍不住想起,我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
每前进一步,心都如行走在刀尖上的疼。
明明害死宋时薇的不是我,明明害死我孩子的凶手就在眼前....
挂在眼角的泪珠还是掉了下来。
若若斜着眼睛看着我,说不清楚是嫉妒还是嫌弃,恶狠狠地朝我啐了一口:“跳的什么啊,真丑!”
我站的那个位置,离着荷花池很近,突然,若若的贴身丫鬟,趁我分心走神儿,一下子把我推到了池水中。
池水冰冷彻骨,又事发突然,我被呛了好几口水,身体剧烈在水中地扑腾。
见我扑腾的水花越来越小,世子才命人将我捞上来,重重地扔在地上,然后居高临下地说,
“春水寒凉,你正好清醒清醒。”
“柳月莹,你只是个瘦马而已,不要以为凭着当年救了我,有了孩子,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从今往后,你好好给时薇赎罪,这府里还会给你留口饭吃。”
我终于忍无可忍:“不劳世子费心,三日之后,我会自行离开,再也不碍你的眼。”
可他根本没当回事,反而轻蔑一笑:“老规矩,若若的画像,三日之后我来取。之后你爱去哪去哪,与我无关”
“对了,若若看上了你的院子,从今往后,你就睡马圈吧。反正你从前也是‘瘦马’一匹,也没什么不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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