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缓了几秒钟，他瘫坐在地上，呕吐不止。
“说。”
明寻洲上前，用脚踩住男人的手。
男人啊的一声惨叫，跪在地上小鸡啄米似的磕头。
“我说！
我不认识姜夏……都是，都是方莹月让我干的！”
男人叫刘大强，是附近棉纺厂的子弟。
他知青回城已经好些年了，年近三十，还没得到进厂指标。
他没一技之长，每天的任务就是在街上闲逛，看有没有什么乐子。
“她让我跟她演戏，说有个小狐狸精觊觎她男人。
让我最好把小狐狸办了，让她没脸在这世界上活……”“姜夏她不怎么出门，出门也不离开大院。
我一直没机会下手。
方莹月等不及要赶走姜夏。
让我跟她演戏，污蔑姜夏。”
明寻洲迟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