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笙裴夜行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狂改剧情,带全家改邪归正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肆肆伍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状,另外几人迅速围了上来,从不同方向对裴聿展开攻击。裴聿在人群中左突右闪,十分灵活,时而挥拳,时而抬腿,时而顶膝,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力量。出拳太莽撞,下盘不稳。动作太拖沓。反应太慢……陪练终究不是专业的打手,裴聿觉得打起来不畅快,破绽太多。可双拳难敌四手,裴聿再厉害,也难免有疏忽的时候。就在他一个转身的瞬间,一个陪练瞅准机会,一记直拳狠狠砸在他的嘴角。裴聿的脑袋被打得微微一偏,嘴角瞬间溢出一丝鲜血,他抬起右手,大拇指划过嘴角,将那抹血迹抹下,动作优雅又肆意。这一拳打到了他的心趴上。“很好,就是这样,这样才有意思!来,继续!”众陪练:“……”心里暗骂疯子,猜测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还感受到多了一丝压迫。他们继续上。八个形成的包围圈正在收缩...
《重生后狂改剧情,带全家改邪归正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见状,另外几人迅速围了上来,从不同方向对裴聿展开攻击。
裴聿在人群中左突右闪,十分灵活,时而挥拳,时而抬腿,时而顶膝,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力量。
出拳太莽撞,下盘不稳。
动作太拖沓。
反应太慢……
陪练终究不是专业的打手,裴聿觉得打起来不畅快,破绽太多。
可双拳难敌四手,裴聿再厉害,也难免有疏忽的时候。
就在他一个转身的瞬间,一个陪练瞅准机会,一记直拳狠狠砸在他的嘴角。
裴聿的脑袋被打得微微一偏,嘴角瞬间溢出一丝鲜血,他抬起右手,大拇指划过嘴角,将那抹血迹抹下,动作优雅又肆意。
这一拳打到了他的心趴上。
“很好,就是这样,这样才有意思!来,继续!”
众陪练:“……”
心里暗骂疯子,猜测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还感受到多了一丝压迫。
他们继续上。
八个形成的包围圈正在收缩,汗珠从他们抽搐的面部肌肉上弹跳着坠落。
裴聿眼神瞬间锐利如鹰,锁定了那个偷袭得手的陪练。
那陪练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下一秒,裴聿以一种近乎鬼魅的速度回正,狠狠给了他一拳。
成功拿下后,眼中闪过凶狠,怒吼一声,如同一头发狂的狮子般,朝着他们们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击。
他拳法变得更加凌厉,速度也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只见他身形闪动,左一拳右一脚,拳拳到肉,脚脚生风。每一次攻击都伴随着对手的惨叫和倒地。
裴聿打红了眼,直到最后一个对手也倒下,他才缓缓停下手中的动作。
地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人,那些陪练们个个鼻青脸肿,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裴聿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汗水从他额头奔涌而下,顺着俊逸的脸颊滑落,拳台上洇出了一小片水渍。
他抬手擦了一下汗,不经意间,衣袖上移,露出小臂上紧实的肌肉,青筋微微凸起,彰显着他体内还未消散的力量 。
九号陪练看着这场景,有点庆幸的意味,不小心对上了裴聿的眼神,他立即移开。
生怕又他上场。
裴聿没有理会他,走向场边的置物架,随手抄起一瓶矿泉水。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瓶盖在他手中轻松一转即拧开,瓶口凑近薄唇仰头灌下几口,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
几口水下肚,他稍作停顿,随后猛地将剩余的水全部倾倒在自己头上。
水流如注,瞬间冲散了他额前微乱的碎发,发丝被水流紧紧贴在额头上,他随意抓了一个,几缕湿发垂落在他深邃的眼眸前。
脸上的水珠流过微微泛红的脸颊,顺着下颌线滑落性感的喉结,最后隐没在衣衫里的腹肌中。
他微微眯起双眼,感受着水流带来的清凉,仿佛要借这股凉意驱散心中那团燃烧的无名火。
此刻的裴聿浑身散发着不羁与随性,自带冷冽的气场令人挪不开眼。
*
虞笙拿起手机,看到温梨来了微信,随即点了进去。
指尖快速的敲击屏幕。
虞笙:[在家,刚刚洗澡出来]
虞笙:[怎么了吗]
温梨正在看好一个乖乖女的短剧,看到虞笙的微信弹出信息,立即点了进去。
温梨:[我能上来吗?]
虞笙:[来~]
清脆的门铃响起。
虞笙起身去开门,语气欢快,“你来啦。”
从丁妮的角度看。
两人有点不顾大庭广众。
这也太花了!不会现场接吻吧!
裴长屿脑瓜子转了过来,无论他想不想当顾拾的挡箭牌。
在其他人眼中。
肯定把他和顾拾自动列为一对!
裴长屿低骂一声,“靠!我名声要不保了。”
顾拾放开了裴长屿,目光扫向八卦的医生护士。
尤其是丁妮。
她眼神里的八卦都快溢出来了。
这怕是会在医院里传上好一阵子,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
真是丢人!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找回一点威严,冲着丁妮的方向喊道。
“都不用干活是吗?”
那语气里带着几分恼羞成怒后的严厉。
医生护士瞬间散开来。
丁妮也急忙推着裴夜行快步离开。
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想着刚刚听到的那些话,脚步虽然加快了,耳朵却还是时不时地往那边靠。
直到转过走廊的拐角,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好奇心。
人生并不需要那么多的观众。
办公室四下无人。
裴长屿和顾拾争辩了起来。
顾拾率先发言:“你那么大反应干什么,不就是一个比喻,现在好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裴长屿随即反驳:“你那是什么鬼烂比喻,不让人多想都不行,谁叫你都35了还是母单。”
顾拾首次发起反击:“说得好像你不是母单一样,33的人了还不是一次恋爱没谈,我也有理由怀疑你就是同!”
裴长屿不认,发起二轮反驳:“过分了啊,怎么还人身攻击!一家老小都要我管着,哪有时间谈,你不一样,你大把时间!”
顾拾二次反击起:“这话你也说得出口,我不是绕着你家转就绕着医院转,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时间的。”
裴长屿大实话:“两只。”
顾拾大无语:“……”
*
一条偏僻幽深的巷子里。
昏暗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勉强照亮里头的一角。
里面的惨叫声痛苦不堪。
裴聿听着,心中异常的兴奋。
深邃的眼眸带着阴狠,微微抬手。
保镖们立刻停下了动作。
李圣等人横七竖八地蜷缩在肮脏的地面上,身上全是伤和血迹。
裴聿的目光扫过他们,就像在看一堆微不足道的蝼蚁。
李圣满脸是血,一只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嘴角还挂着血。
“有本事报出家门,看我不让我爸搞破产你们家!”
他强撑着一口气,扯着嗓子破口大骂道,声音里满是不甘、愤怒。
可更多的是掩饰不住的恐惧。
他们四人刚出游戏厅,就被几个黑影用麻袋套住头,强行拖到了这个偏僻的巷子里。
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对方的拳脚落在身上。
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耻辱的事情。
在他的认知里。
他爸的财富和权势足以让他在这世上为所欲为。
哪个人不是对他低眉顺眼的。
这就是他的底气。
裴聿声音冰冷的如同裹挟着寒冬的风雪,不带一丝温度。
“就你也配!”
慢悠悠地踱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话语里带着威压。
“没有那个实力就敢乱得罪人,有时候死都是一种奢侈。”
语罢,一脚重重地踢在他的身上。
“咔嚓”一声,清脆而又恐怖。
李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肋骨断了!
他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胸口,疼痛让他几乎晕厥。
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满是污水的地面上。
其他三人听到李圣那声凄厉惨叫。
身体都猛地一颤。
甲本想挣扎着爬起来,却因浑身剧痛,刚撑起半个身子就又重重摔下,嘴里含含糊糊地嘟囔着求饶的话。
乙蜷缩在角落里,眼神惊恐,身体抖如筛糠,不敢直视眼前这一幕,只是不停地喃喃自语:“别打了,别打了……”
丙虽强撑着抬起头,目光有些呆滞,嘴唇哆嗦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
“处理了。”
“是。”
李圣等人原本因疼痛扭曲的面容,此刻更添惊恐。
双眼瞪大,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李圣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气势,连连求饶道,“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不杀我,我可以让我爸给你钱,多少都可以,我爸最疼我了,求求你不要杀我。”
“现在知道怕了?”
“晚了。”
一众西装革履的保镖们听到他的话会晤后,围上了李圣等人。
听着绝望的哀嚎。
裴聿冷笑一声转身离开,背影张狂肆意。
*
虞笙似乎在梦中遇见了什么困扰之事,眉头先是微微皱起,眼皮也轻轻颤动。
她的手指也开始下意识地蜷缩,床单被她的指尖轻轻揪起一小团。
嘴角微微动了动,发出一声低低的,含糊不清的呢喃。
口型有裴夜行这三个字。
而后脑袋轻轻地向一侧转动,脸颊蹭过柔软的枕头,发出轻微的陷入声。
过了片刻。
她的眼皮终于缓缓睁开,眼神中还带着刚睡醒的迷茫与混沌。
眨了眨眼睛,试图驱散眼前的朦胧,似乎在努力回忆自己身处何方。
想抬起手用手背揉揉眼睛。
就是这个动作,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下意识发出这个声音,“嘶~”
身体各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
(ó﹏ò。)
目光在房间里缓缓扫过,周围黑黑的一片。
窗外的灯光映照,在地上投下几缕微弱的光影。
勉强能分辨出家具模糊的轮廓。
也才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她小心翼翼地起身坐着,耳畔唯有自己的呼吸声。
她轻轻叹了口气。
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转瞬即逝,没有引起任何回应。
屋内没有一丝声响,安静得可怕。
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
一觉醒来天黑的感觉,像极了心底的落寞无人知晓无人在意。
她小动作的摸索,终于找到手机。
屏幕亮起的瞬间,光有些刺眼,她微微眯起眼睛。
已经晚上8:45。
虞笙的眼泪唰唰的掉。
气管受极大的压迫,话堵在声带根本就说不出来。
混蛋的裴夜行!
天杀的裴夜行!
狗东西!
她双手慌乱地挥舞着,拼命拍打裴夜行的手臂。
一下又一下地落在男人紧实的小臂上,发出“砰砰”的闷响。
可那手臂却纹丝不动。
裴夜行睥睨着虞笙,她的脖颈在他掌心下纤细脆弱,每一次挣扎,都只是让青筋微微凸起,愈发衬出她此时可怜又无助的模样。
瞧见她的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恰似春日里不堪骤雨的娇花,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
还真像,倒是用心了!
呵,假的就是假的!
谁都不能亵渎他的老婆!
裴夜行的手又收紧了一分,眼神冰冷而凶狠,眼尾猩红,怒火似要将她烧成灰烬。
“我管你是谁派来的,下场,死!”
虞笙的呼吸愈发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拉扯着喉咙里的刀刃。
她不断挣扎,双脚在地面徒劳地蹬踹,试图找到一丝支撑,可身体却被死死地钉在墙上。
不!
不该这样的!
被爱人杀死还不如当初被车撞死。
她这重生的也太窝囊了!
所以今天打扮的这么好看,是天意让她去送死吗?
虞笙的挣扎逐渐变得细微,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女人的嘴唇因窒息而微微泛白,张合间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双手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腕。
裴夜行瞧着眼前人的变化,心里泛起一层复杂的涟漪。
原本冰冷凶狠的眼神,无端有了一丝动摇,一抹不忍悄然滋生。
裴夜行的手缓缓松开。
虞笙脱力地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剧烈的咳嗽声从她喉咙里不断传出,震得她的胸腔都在发颤。
从眼角滑落的眼泪打湿了地面。
总归是她的脸,他下不去狠手。
可心中的怒火并未因之前那一丝不忍而熄灭。
裴夜行上前一步。
大手猛地伸到虞笙面前,一把抓住她脖子上的项链。
他的大力拉扯下。
项链紧紧勒进虞笙的肌肤,她的后脖子瞬间传来一阵剧痛。
想要减轻这钻心的疼痛,虞笙下意识地往前凑。
她眼底一片死寂。
开口说话,声音小却又含糊不清。
“裴……夜行,是……我虞笙。”
“你给我听好了!再敢出现在我面前,绝不心慈手软!”
裴夜行语气冰冷的警告,脸色阴鸷得仿佛要将虞笙生吞活剥。
语罢。
裴夜行像丢垃圾一样,猛地一把推开虞笙。
虞笙本就虚弱不堪,毫无防备之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她的头重重地撞到了墙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
“嘶!”
这一下撞击,让虞笙眼前一黑。
脑袋里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作响。
数处的疼痛将虞笙淹没。
她连在心里骂裴夜行都懒了。
裴夜行看着地上疼痛不堪的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像又如何,终归不是她!
心悸的感觉突然传来,他捂上了心脏。
虞笙看着裴夜行离开的背影。
他每远离一步,都似有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扯着她的心。
她的双肩微微颤抖,像秋风中飘零的落叶,脆弱无助。
喉咙像是被酸涩填满,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哽咽。
嘴唇轻颤,无声地嗫嚅着。
似是想唤住裴夜行,却又自知徒劳。
为什么个个都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为什么个个一上来都要杀她!
陈浩不敢问,只是一味的听从。
距离可以掉头还需要一公里。
只是裴夜行的脸色阴沉可怖。
低气压迅速在车内蔓延。
陈浩感觉如芒在背,大气不敢喘。
裴长屿深吸一口气,出声道,“现在就掉头。”
陈浩看后面没什么反应,于是硬着头皮掉头。
车子是闯着红灯逆行开回去的。
裴长屿看他哥一直看向窗外也不知道要干嘛,舔了一下嘴唇,问道。
“哥,是怎么了吗?”
裴夜行的目光落在那路边的一小滩血迹上,眸色晦暗不明。
心怎么还是隐隐作痛。
看来得再加强药效了。
“没事了。”说罢,就闭上了眼睛。
陈浩眼睛直直看着裴长屿,好像在问接下来该如何。
裴长屿手指着后方。
陈浩会意重新上路。
他哥怎么了?又准备发什么疯?
苍天啊。
世上就这么一个裴长屿,别老拿他一个人祸祸啊。
他哥的心思他不想猜,也猜不透。
*
五分钟前。
虞笙看着车的影子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路的尽头。
泪水汹涌而出。
她的身体因为疼痛微微颤抖,嘴唇也在不停地哆嗦。
但此刻心中的空洞比身上的伤口还要深。
她咬着牙双手撑地,艰难地想要站起来。
每动一下。
身上的伤口就像是被撕裂一般。
只能一寸一寸地直起身子。
右脚因为踩到玻璃而不敢用力,忍着剧痛,一瘸一拐地朝着路边的巷子走去。
她要找个地方哭一哭。
巷子里弥漫着陈旧的气息,很寂静,似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不敢深入。
就靠着拐角处的墙壁缓缓滑落,蜷缩成一团。
眼下四处无人,她放声大哭起来。
哭声在不大的巷子里回荡,充满了无助和悲伤。
怎么办。
她要流落街头了吗?
不要,她不要成为流浪姑。
眼下最重要的是钱。
有钱就有地方住了。
裴夜行的房产有几处她记得地址,有钱就可以打车去了。
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又看了看手上的戒指。
项链是裴夜行送她的29岁生日礼物,应该值不少钱。
密码不对就租个房子。
没错。
离了他裴夜行,她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好好的。
就当她已经死在了十年前。
等伤好了,她就打听三个孩子的行踪,偷偷去看一眼。
只要他们好好的。
她也就放心了,也没必要去打扰。
哭累了。
虞笙止住了泪水。
好似出现了幻觉,她怎么听到有打斗声从拐角进去的方向传出来。
理智告诉她要马上离开。
但虞笙还是谨慎的探出脑袋。
一眼即回。
只见五个身形魁梧的保镖、一个白衣少年、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从她所处的角度看去。
三个保镖背对着她,个个身体紧绷,肌肉隆起,透露出训练有素的警觉。
另外两个保镖则一人一边,死死地按住中年男人,迫使他双膝跪地。
中年男人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甘,他的身体拼命挣扎,试图挣脱保镖的束缚。
可那两个保镖的手就像两把铁钳,纹丝不动。
白衣少年站在中年男人的面前,手中把玩着一把锋利瑞士军刀。
而后实实拍在中年男人的脸上。
白衣少年的脸上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狠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说,东西到底在哪?”白衣少年的声音低沉而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中年男人咬紧牙关,怒目而视,一声不吭。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白衣少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手中的刀一挥,中年男人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这是什么杀人现场!
这么小众都让她遇到,这重生一时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
虞笙忍着剧痛艰难的起身。
一个没站稳,踉跄着直直摔倒在地。
手掌和膝盖再次擦过粗糙的地面,钻心的疼痛袭来。
嘶~
痛死了!
拐角处传来声响。
裴聿抬手,一保镖立马会意。
“裴聿,活该你妈早死!有娘生没娘养的兔崽子,活该!”
虞笙闻言她愣住了。
裴聿!?同音?
会是她儿子吗?
当虞笙忍痛抬起头,就看到一个高大的保镖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
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虞笙有些惊恐的往后缩,“你…你要干嘛?”
保镖一声不吭,不顾虞笙的挣扎,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拎起。
“光天化日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虞笙被推倒在地。
剧痛袭来,眼泪不受控制的滴落。
裴聿抬眼瞥了虞笙一眼,便愣在了原地。
眼底全是惊愕。
这张脸比他之前见过的还要传神!
哭起来真真我见犹怜,学得倒有几分像,真是煞费苦心了。
虞笙瞳孔微缩,也在看着裴聿。
少年长得和年轻时的裴夜行有几分相像,只是身上多了一份阴郁。
虞笙不确定的问,“你是裴夜行的大儿子裴聿吗?”
这女人玩什么把戏,他可没闲工夫陪她玩。
裴聿用手上的瑞士军刀抵在虞笙的脖子上,目光冰冷骇人。
“敢蹦跶到我面前,既然活腻了我就送你去陪她,看在这么像她的份上,说吧,想怎么死。”
锋利的匕首刚一贴上脖颈,凉意便瞬间穿透皮肤,直抵骨髓。
只要一划动,必死无疑。
他存了杀心!
虞笙呼吸顿时一窒。
快速整理着思绪,陪她像她。
所以!
他真是她的儿子裴聿!
她儿子怎么长歪了,这行径要是搁小说里,那不就是反派吗!
反派都没有好下场!
杀人犯法,不,她不能让儿子走上不归路。
虞笙伸手去拉裴聿,眸眶红得像只兔子,哽咽道,“小聿,我是你妈妈虞笙,我知道很匪夷所思,我们可以做亲子签定的。”
闻言,保镖心里一震。
触了少爷的雷点,这女人要完了。
裴聿阴鸷气息席卷而来,手中的匕首微微用力。
“呵,这么迫不及待想去见我妈。”
锋利的刀刃陷入了虞笙的皮肤,一丝鲜血缓缓渗出。
虞笙只觉得心好痛。
这重生分明就是祸。
儿子弑母。
老天爷,你在干什么啊。
虞笙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手紧紧捂住心脏的位置,“好痛……”
呼吸急剧困难,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让你凡尔赛,让你炫富。”
虞笙一边笑着说,一边手不停,手指灵活地在温梨腰间腋下穿梭。
温梨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整个人在沙发上滚来滚去,想要挣脱虞笙的攻击,却怎么也逃不开。
“不行了不行了,我投降,我投降。”
温梨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试图抓住虞笙的手。
虞笙这才停了下来,坐在一旁,看着温梨犹释重负的模样,笑得太过脖子一抽。
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靠!人就是不能得意忘形!
温梨还沉浸在刚才没有察觉,她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佯装生气地瞪着虞笙。
“你下手也太狠了,差点没把我笑死。”
虞笙擦了擦不知笑出的眼泪还是痛出的眼泪,语调不一。
“谁让你刚才那么炫富,我不得好好教训你一下。”
两人对视一眼,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客厅里,回荡着她们欢快的笑声。
虞笙抬手看了下时间,22:45。
温梨的穿着显然没有洗澡,现在时间也不早了。
“好啦,今天就到这了,我要……”赶人了。
话还没有说完,温梨就眨巴着眼睛说,“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
虞笙也是打断她的话抢先说,“不可以。”
去她家住时,她缠着她和她一起睡,她偶尔答应。
可她就像在她身上装了雷达一样,每次离她一瞬,她整个人就又黏在她身上。
她睡的倒是香,但她苦啊~
温梨扁扁嘴,委屈巴巴的样子像是被人遗弃的布偶猫。
“笙笙~”
她撒娇的话语带着钩子,要是男人就同意了,但她是女人。
“不行,裴夜行可能会来。”
他会来,但让不让进就她说了算。
要是自己心软,总归不方便。
温梨眼睛突然一亮:“要不这样,你去我家睡。”
她的小脑瓜子怎么这么聪明~
虞笙轻轻问了一句,“你不怕裴夜行找来?”
温梨无言以对,她哥让她不要惹裴夜行。
愁,美人不能在怀!
恨,她实力不如他!
温梨无奈的站起身来,眼神里可怜兮兮:“行吧,那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温梨离开后。
虞笙刚走到沙发上,门铃响了起来,想肯定是温梨落下了什么东西,转身走向门口。
她一边开门一边说:“你这丢三落四的毛病什么时候能……”
话还没说完,当她看清门外站的人时,瞬间愣住了。
门外站的不是温梨,而是裴夜行,冷峻的脸庞在走廊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更显深邃魅力。
只是怎么脸色不太对。
眼神就像是刚从一场噩梦中逃出,还透着深深的惊惶与后怕。
眼眶怎么也红红的,进灰尘了?
还是又哭了……
他手里还拿着一个26寸的黑色行李箱,一看便知打得什么主意。
虞笙不想就这么如他意,随即变了脸色,比京剧变脸还要快,原先勾起的嘴角瞬间下扬。
她没好气道,“不欢迎。”
刚想关门,裴夜行一个步伐上前,虞笙就被他拥进怀里,他的手臂好似铁箍一般,生怕一松开,怀中的人就不要他。
虞笙故作不悦道,“干嘛,放开!”
裴夜行不为所动我行我素,头无力地抵在虞笙的脑袋,身子微微颤抖着。
虞笙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刚要挣扎,却听到男人得哭腔,声音软得带着委屈,恰似一只受伤后急切寻找庇护的大型犬只。
“老婆,我来找你的时候,近距离目睹了车祸,在十字路口,一辆失控的桥车闯红灯笔直撞上了我眼前正常行驶的车,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全是你,我不敢想,要是撞我,我就又见不到你了,老婆,别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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