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夜欢愉过后,妾身都服下了您让人送来的避子汤,妾身不敢有孕,只求常伴您身边!”
我看着他,眼底全是柔情。
他伸手钳住了我的下巴,“你换了避子汤的事,我不说,你便以为我不知道了。”
我皱眉,随后又很快换了个温顺的表情看着他,“妾身只是太爱你了。”
顾淮安握住了我的手腕,眼神更加凶狠,“那夜我把过你的脉,是喜脉,为何之后御医来喜脉便无?”
我低头,倒是忘了他会医术这件事。
我缓了缓,再抬头时又换成了那副温柔的模样,“夫君为何会问妾身,妾如果真的有了您的孩子,又怎舍得打掉。”
顾淮安听着我的话,眉头越皱越深,眼底涌起了一抹烦躁,“在这府中,你就是最下等的奴仆,别起不该起的心思。”
“是。”
“去外面跪着!”
顾淮安看向我的眼底透着烦躁,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听着似是不高兴。
我听话的点头,刚要走出去,就听见了他那微冷的语调:“衣服换了再跪。”
3我跪完回了院里,他的廊下是寒冰石铺成的,又硬又冷,跪一柱香都难受的不行,何况是一个时辰。
我踉跄的扶着椅子坐下,我的陪嫁丫鬟小梅说父亲母亲来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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