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一阵惯力传来,我不受控制地漂浮着。
大概是抹杀开始了吧,我闭眼等待疼痛迟迟未降临。
反而听见有人问:“你真不回去看看?
万一这次她来真的你可就没媳妇了。”
言语之间全是打趣不见半分关心。
是沈行之的朋友。
他们都知道我对沈行之爱的有多卑微,也觉得我一个女人这般纠缠一个男人的确太过没皮没脸。
我不知道为什么本该被抹杀的我却来到了沈行之身边。
可不可否认与沈行之纠缠10年有些习惯早就深入骨髓,刻进灵魂。
我如同其他人一般看着沈行之等着他的回答。
半晌,沈行之把玩着手中的高脚杯漫不经心却笃定道:“她舔了我10年,好不容易成了沈太太哪里会这么轻易就死了。”
2我愣住。
10年真心付出,在他眼里竟然是这般卑微的存在。
明明是灵魂状态,我却觉得心口像是破了个口子,呼呼地灌着冷风,冷到我的灵魂直打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