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未晚秦星云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失忆帝师把我宠上天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姬无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秦未晚当即一愣,僵在原处,火灼到手指才迅速地甩开。梁轻舟立马抓过她的手指查看,轻呼:“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秦未晚没有立刻抽回手指,只是默默地观察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刚才看到了没有。“你刚才在烧什么?”梁轻舟抬头看她。“我……没什么。”“那你慌张什么?”“慌张?”“没有啊。”她立马调转话题“是……家里那位来信,我怕你看到会多想,所以才……”“嗯……知道了。”梁轻舟不想听到那位的消息,想必是因为他们一起待了那么久,才写信来“他想要催促你回去么?”“嗯。”秦未晚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他。“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和他和离?”“和……离?”“怎么?你不愿意?”“啊……也不是。”主要是,她是妾,就没有和离这一说法啊。该怎么和他解释呢...
《重生:失忆帝师把我宠上天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秦未晚当即一愣,僵在原处,火灼到手指才迅速地甩开。
梁轻舟立马抓过她的手指查看,轻呼:“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秦未晚没有立刻抽回手指,只是默默地观察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刚才看到了没有。
“你刚才在烧什么?”梁轻舟抬头看她。
“我……没什么。”
“那你慌张什么?”
“慌张?”
“没有啊。”她立马调转话题“是……家里那位来信,我怕你看到会多想,所以才……”
“嗯……知道了。”梁轻舟不想听到那位的消息,想必是因为他们一起待了那么久,才写信来“他想要催促你回去么?”
“嗯。”秦未晚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他。
“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和他和离?”
“和……离?”
“怎么?你不愿意?”
“啊……也不是。”主要是,她是妾,就没有和离这一说法啊。
该怎么和他解释呢?自尊心那么强的一个人,若是知道自己的身份……
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妾,拐了他这位举人老爷做外室……他会不会直接离去?
“其实,轻舟,我……只是平妻,是林府三妻之一,我父母与林府达成了协议,想要和离也不是那么容易……”
“我不明白,不容易的地方具体是什么?”梁轻舟皱眉:“你的意思就是只能休妻是么?”
“差不多吧……”
“那要怎么才能休妻?七出?”
“这个……我自会去想办法,你且安心读书吧。”
“读书,我自然会去!你每每都以读书的借口转移话题……你,是否真心与我一处?”梁轻舟语气里透着些许的着急:“莫不是你诓我?一切都是借口?你只是想利用我挑起你夫君的注意?引他妒忌?你!压根就没想过和离?”
秦未晚听他这一说,心漏跳半拍,更是心虚地转过身不敢看他:“我的心你还不明白么?这段时间我待你如何?”
她知道梁轻舟的软肋,开始反问:“你受伤,我衣不解带的照顾你!你脸受伤,我冒着危险上山也要为你求得玉芙膏!你想要竹榻,我亲手为你做!你想要什么,我都巴不得捧在手心里呈现到你面前。”
秦未晚适时停顿,这可是沈菲菲的绝技,‘示弱引垂怜’……掏出绣帕一甩,就开始擦拭完全没有眼泪的眼角:“原来我为你做的这一切,在你眼中竟是不抵……”
话还没说完,就被梁轻舟自身后重重地揽入怀中圈紧:“不是的,我怎会不明白!我……我在乎你!我怕……我想要与你天长地久地在一起,生生世世……”
说着将头埋向她的颈窝,亲昵道:“轻舟之心,可比明月。”
许是凑的太近,梁轻舟的呼吸吹在她颈肩,惹得她一阵酥麻。
“好,好,我知道了。我要出去看看三两,今日怎么还没有过来。”
梁轻舟这才松开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惹了她的不快,她定是觉得自己缠的紧,想要出去透透气,依依不舍道:“那我在家温书,等你。”
“嗯。”秦未晚点点头,她的心明了,可事实不容许她明了……
她确实不知道如何面对梁轻舟的深情,明明是自己先勾引的,但是,当确定他心意沉重之时,确实……
若是,自己和盘托出,他会不会原谅自己的欺骗?
且不说自己现在还没有拿到退婚书。
就算自己拿到了,怎么和他解释自己欺骗他不存在的过往?
凭他的文采,尚有大好前程在等着他,若有一日高中,又怎会娶一个大户人家休弃的小妾?
她尚未婚嫁之时就没办法嫁给状元郎,难不成被休了反而高嫁另一位状元郎?
这样的身份也就只能沦为高门贵妾……想到前世内宅争斗,她苦笑摇头,这不就是重蹈覆辙么?
若是有一日他知道了全部真相,他会不会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这个不守妇道的小妾精心设计的?
秦未晚想到此处,更是觉得胸口堵的慌……既是死局,何不走一步看一步!
秦未晚走后,梁轻舟拿起她刚才没有燃烬的纸条,只看到了“晚晚”二字。
他探究的摸索着这一小块纸张,还是将它扔进了她在白日点燃烛火,直到烧尽才用剪刀将烛芯剪灭。
***
城郊外的‘李村’,秦未晚记得三两提过就是这个地方,一路打听问到了三两的家。
说起三两还是很好打听的,一个不会说话的瘦弱少年。
大婶就热情地给她指明了方向:“喏,你顺着这条河,走到下面那座桥,左转,走到底,再往右走一段,穿过一段田地,孤零零那个茅草房就是他家了。”
见秦未晚听的一脸懵,大婶继续说:“我这会儿抽不开身,你只管往前,走到桥那里,若是有洗衣妇人,你只管问‘小哑巴’家在何处基本都认识。”
“好好,多谢大婶,多谢。”
“没事儿,快去吧,也是个可怜孩子,家里遭了变故,不知道他以后可怎么过。”
秦未晚听她这一说,也是有些疑惑,还想继续追问,却见大婶抱着框子就急匆匆地走了,想来还真有事儿。
等秦未晚一路问着,走到那块空的稻田时,就看到了冲天的火光。
白日那么大的火,旁边的良田里还有农民在劳作,竟无一人上前帮忙,她一面急速地向那边跑,一面大喊:“走水了!走水了!”
田里劳作的人听她喊,回头看一眼,又继续淡漠地劳作。
秦未晚惊讶于这些人的不作为,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加快步子上前查看。
到近前,就看到茅草屋外,围了五个人,其中一人更是脚踩在地上那人的脸上。
地上趴着的那人不是三两又是谁!
“看清楚了!小哑巴,这就是得罪五爷的下场!”
秦未晚上前一把就将那人推开:“干什么!”
被推开那人,啐了一口:“哪来的野丫头!多管闲事!”
秦未晚将三两扶起:“你没事吧?”
没想到三两也不理她,只是麻木的看着前方的火光,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三两!你干什么!现在火势那么大,你进去也没用!”秦未晚将他拉回来!
“喂!说你呢!敢管五爷的事,你是活腻了是不是?”
“什么五爷不五爷!”秦未晚怒极“今天这房子,是你们烧的?”
“哈哈哈!”五个地痞流氓一起哄笑起来!
“这就是得罪五爷的下场!”为首的那人高声骄傲地说,随即又转头看着三两道:“别以为你娘死了,你们欠五爷的就不用还!”
“五爷看上你娘,是你娘的福气,作为我们这儿最大的地主!你们吃的住的都是五爷给你们提供的!你娘还反抗!”
“呸!要不是你娘,咱们今年的地租能涨三成?!”
“死了活该!”
“对对对!”
“他娘还骗五爷说回家安顿一下,结果直接就投了河!”
“咱们村多久都没有这么晦气的时候了!”
“村长还被五爷请去喝了茶!回来的时候脚都直打哆嗦!怎么?!娘死了就不用还债了?!”
“想的挺美!”
“哟!要不是五爷仁慈,看在他妹妹还有几分姿色的份上,收了做丫鬟。”
“可不是嘛!本来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谁知道这个倒霉催的!他竟然跑到五爷的府上闹!这不,五爷心善给了机会!让他用二两银子去换!谁知道她妹妹在五爷府上锦衣玉食惯了,竟然不愿意和他走了!”
听到这里,秦未晚更觉奇怪,低头看三两,他更是一脸迷茫伤痛……
秦未晚苏醒的时候,只觉浑身疼痛,隐隐听到了哽咽声……许是自己听错了,不敢确定,又眨了眨眼,这才看清梁轻舟在扒自己衣服……
这该死的正人君子!这会儿倒是上手了!再一看,不对,他怎么似乎在对着自己的伤口……忏悔?
秦未晚刚想动,脑后的疼痛感,更是传遍全身,整个人直接麻了!
这感觉,就像睡在了钉子枕头上,一抬头,拔出了钉子,带出血和肉……唉,真是受罪啊!
再一看,梁轻舟正埋头顾我,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听不太清。
秦未晚恶趣味的忍不住起了逗弄之心,若是……自己假装失忆了,试探试探梁轻舟?
看着梁轻舟因自己刚才的称呼,错愕地瘫坐在地上,一脸难以接受的表情,秦未晚瞬间心软,咬咬唇,是不是玩过火了?
看她咬唇的动作,梁轻舟忙凑上前关切的道:“可是口渴了?”
秦未晚被他这急切的语气吓到,顺势点头:“嗯。”
“我这就去给你倒。”转身迅速倒了水过来。
“你……我……我喂你。”梁轻舟有些手足无措。
“好。”
梁轻舟想到初见,她给自己喂水的场景,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或许……这可以让她想起自己!
抬起水杯含住一口水,揽过她就要亲自渡过去。
“公子……就是这般喂水?”秦未晚强忍笑意撇开头,“我可以自己喝,公子还是扶我起来吧。”
绯红悄然爬上梁轻舟的脸!他羞窘地一咕咚把嘴里的水咽下,这才扶秦未晚起身。
烛光映照下,秦未晚只觉他可爱至极……当然了,漂亮一词,肯定是用不上的,因为脸上那结痂的刀疤……
梁轻舟只顾着扶她起来,却是忘了刚才自己已将她的衣物全数除去……被子顺着女子的肩头滑落……
梁轻舟反应迅速,拉起被子一把将她裹住,自己则顺势坐上床榻隔着被子圈紧她,环在怀里:“你……你莫要惊慌……我,我是你夫君,刚才情势所急,才不得不除去你的衣服。这,这是在……检查你的伤势,所以才会……”
“你的样子,似乎比我惊慌……不过,你说你是我的,夫君?”
“嗯!”
“那有何凭证?”
“我……没有。”梁轻舟落寞道。
“哦?既无凭证,现下又只有你我二人,那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么?”
“你……叫余念一……”梁轻舟愣住了,除了她叫余念一,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然后呢?我家在何处?年岁几何?”
梁轻舟答不出来,半晌才憋出一句:“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家人……”
秦未晚傲娇的撇撇嘴,看吧,就知道你不知道,可惜梁轻舟将她圈在怀里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
“还有呢?”秦未晚声音故作委屈的道。
“你,叫,余念一!我是你的夫君,梁轻舟。”他有些霸道的重复道。那语气就像在宣誓主权一样。
“就这样?”
“是,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的妻子就行!”
见他实在说不出所以然,今日就放过你吧。
“好吧,夫君,今晚你就打算这么抱着我睡么?我的水呢?”这姿势感觉头痛感更强了。
梁轻舟忙将水端给她,一边喂一边说:“这样睡也不是不行。”
他喜欢将她拥入怀中的实在感。
“我……不是要反对你……但是,呕……”秦未晚觉得一阵头晕恶心。
梁轻舟吓一跳,忙将她放平,“可是哪里不舒服?你不要吓我!”
“呵,没事,就是……刚才坐久了,觉得有些恶心。”
梁轻舟轻柔地为她整理乱了些许的发丝:“你后脑勺受了伤,大夫说要静养,若是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和我说!好不好!?”
他的语气就像哄小孩子一样,秦未晚笑道:“知道了,我现在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咯。”
“睡吧,我守着你。”
秦未晚点头,闭眼又陷入了昏睡,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梁轻舟忍不住轻轻吻上她的唇。
秦未晚只觉得黑暗中仿佛有人在她挠痒痒,耳边还有人在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她不耐烦地想伸手挥开。
看着她睡梦中呢喃地推开自己,梁轻舟也不生气,手中握着每日都要绑住她的布条喃喃道:“若有一日高中,有了自己的府邸,我定要打一副脚镣,将你困住!这样你在我眼皮底下就不会受伤了……我定将你看的好好的……”
像是又想到什么,他道:“若是能打一座铁屋子,将你藏起来……那你是不是就只属于我一个人?”
梁轻舟看着她,爱抚的摸着她的脸颊认真道:“你若是,真的忘了一切……那是不是也忘了,你那个夫君?从今以后,你就只有我了,对不对?”
“这一次,是我先认识的你!对不对?你不用再回去了,是不是?真好……”
梁轻舟呢喃着,突然觉得这样只有二人的日子没什么不好。
最起码,她不会想着要回她那个夫君身边……自此以后她就只是梁夫人……是他梁轻舟的夫人!
***
秦未晚一觉睡醒的时候,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畅,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背部突然一阵抽痛,“嘶……”
“怎么了?哪里痛?”梁轻舟一直守在床边,听到她声音,惊跳起,关切的问。
“啊,不知道,就是伸懒腰的时候觉得背后刺痛!”说完苦着个脸。
“你背部受了伤,还有淤青,不要做那么大的动作,知道么?”说着就要上手给他轻揉痛处。
秦未晚听他说完,挑眉,看来是滚下来的时候受的伤。
养伤的日子里,梁轻舟无微不至的照顾,让秦未晚羞愧不已。
特别是在他试图一次次‘唤醒’秦未晚的记忆的时候,那认真的神情,更是吓得秦未晚不敢说实话。
梁轻舟就像在照顾瓷娃娃一样看着她,比如她不过是打个喷嚏,梁轻舟立马拿过外袍给她披上。
她只是想要站起来活动一下,梁轻舟就如临大敌,那表情,活像她要碎了一样。
夜间,梁轻舟给她的淤青上药油的时候,她当然不能放过这大好机会,谨记自己未完成的使命——治好梁轻舟的‘不治之症’!
梁轻舟每动作一下,秦未晚都不忘发出奇怪的轻吟声试图勾引!谁知他直接给她把衣服穿好了……
秦未晚心里叹气,默默摇头,这都不行?难不成沈菲菲教自己的‘声调之法’对梁轻舟不管用?
她不禁怀疑起自己的能力……确实,上辈子只在林柏川身上实验过,每每都让林柏川腿软……
***
不过三日,秦未晚伤势渐好,就是这淤青还没有散去,看着有些吓人。
当然了还有头上被梁轻舟裹的厚厚的纱布……
纱布裹的有多厚?秦未晚就算是,坐在床上直接向后倒,也不会觉得疼!
倒是梁轻舟看到她那动作,吓得倒抽气,直接将她捞到怀里,就是一阵数落,嚷嚷着:“轻点儿!轻点儿!摔坏了!”
对于梁轻舟的呵护备至,秦未晚很是受用,立马回抱住他,夫君夫君的喊,直到梁轻舟绯红着脸应答才罢休。
自然也不会错过她的勾引大业,柔弱无骨地就在梁轻舟身上蹭,希冀着梁轻舟能‘一举’将自己拿下!
谁知!半途!梁轻舟还是狼狈地将她推开!然后逃也似的跑出去……
秦未晚看着他的背影,感慨啊!上辈子师从沈菲菲学来的手艺,竟然无用武之地!
看来梁轻舟的症状很严重啊!这该用的该刺激的都用上了!只剩下最后一招了!也不知道整包的‘罗浮春色’喝下去……能不能让他,重振雄风?
秦未晚哪里知道,之前梁轻舟不同意,是因为缺了拜堂的东西!现下梁轻舟还是选择推开她,那,完全是顾虑到,李大夫的医嘱!
***
那日她刚撩拨完梁轻舟,他照例就把她推出了房门。
秦未晚只以为自己这次做的实在是太过火了,她看看自己的双手,刚才隔着衣服的触感应该不会错啊……
沈菲菲说的,“上下,逗弄,巧力,提拉!”八字真诀,也没错啊!
毕竟自己可是很努力的!难不成……是因为这……伤了自尊?
想到此,秦未晚翻窗而入想要安慰一下心灵受伤的梁轻舟,毕竟刚才有那么一瞬,好像成功了!
谁曾想!刚进到屋内,没看到人,就听到屏风后传来水声,起初秦未晚还单纯的以为他只是在洗澡。
再细听,水声……竟然哗啦地很规律?洗澡,哪来的规律?
此间还伴随着梁轻舟压抑且兴奋的……声音?
秦未晚心里咯噔一下,绕过屏风,就看到未着寸缕泡在冷水里的梁轻舟此刻正低头顾我,臂膀上下快速捣鼓着什么……
男人太过专注竟都没发现她已到近前!
秦未晚倒抽一口凉气!怒吼道:“梁轻舟!你都这样了!也不愿意和我?!”
梁轻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迅速以木桶掩住自己,待看清来人时,脸欻的就红透了,慌忙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
“哼……不是?不是什么?!”秦未晚冷笑道。
“你听我解释!”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秦未晚气急,转身就要出去。
“不行,你不能走!”梁轻舟一着急,抓住她的手腕,自浴桶里起身。
秦未晚顺着水流的方向,视线不受控制的下移!接着,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又是一阵倒抽气……这……可比前世的林柏川,还要……厉害的,多!
忍不住吞咽一声,没想到声音太大,以至于,在这只有二人的空间里极具明显。
梁轻舟羞涩至极,慌忙蹲下,用桶壁遮掩身形,握着她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你……想干嘛?”秦未晚颤抖的声音,出卖了她此刻心里透露出的期待。
梁轻舟叹气……不是不知道,不是不清楚,不是不想……是现在这样的情形……
她头上还裹着厚厚的纱布,想到自己对她的渴望,他……不认为秦未晚能承受得住……
念及此处,梁轻舟虽有不舍,却还是松开了手。
秦未晚见他不答话,反而松开手,本来那一丝窃以为的期待,也缓慢化开,荡然无存!
爱恋,就像是瓷器出现裂痕,越来越大:“即使这样的情况……你也……不愿意和我,是么?”
“梁轻舟,你……若是一开始,就说清楚!我,也不至于如此痴缠于你……这些日子也不至于,如此放下身段的使劲浑身解数……”说话一字一顿,已是气急!
“唉……轻舟公子,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再对你,有半分妄想!”秦未晚说的决绝,转身欲走!
“不可以!我……我!我想和你在一起!想!生生世世都和你在一起!”听她那话,知道她气急!更知道若此刻她离开,自己必定错过她!
顾不得没穿衣着急起身,猛的用力拉扯,将她圈入怀中,双臂用力,生怕她说的成真:“你!不可以对我没有妄想!”
“未经我的允许!不可以!我不同意!”
“还有你!什么玩意儿!两个人都放了谁给你们的胆子!”林五一根手指直接就戳到了王宇的脑门上。
二人都不敢搭话,低头不语。
“废物!”又骂了一些难听的,气也稍微顺了点:“怎么!你是举人,你夫人犯法就不用服刑么?!我告诉你,他们不执行!我替他们执行!我做的是替天行道的事!”
梁轻舟听这意味不对,立马欺身向前,一把拽紧林五的衣领:“你!把她怎么了!?”
林五刚想使劲却发现挣脱不开他的束缚!反唇相讥:“你想知道?”又使眼色示意松开衣领,梁轻舟也不敢轻举妄动,立马松开。
林五感觉刚才失了面子,本想一巴掌扇回去,看看梁轻舟脸上的面具也只好做罢。
“爷要是不告诉你呢?想知道?”林五还想羞辱一番,“给爷跪下!求我!”
梁轻舟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就跪了下来:“求,林五爷,明示!”
张凌山和林五见梁轻舟跪下,心里一阵哎哟,哎哟的苦叫,已是来不及阻止啊!
林五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哈哈大笑,遂又想到什么,低头凑到梁轻舟的耳边:“你也知道,你那夫人媚骨天成!爷是信佛的人,怕一不小心弄死了菩萨怪罪!所以啊……爷心善,爷从街道上找来了十几个乞丐流氓……各个都是爷精挑细选的‘好友’!”
“我今日在‘林语楼’特地设宴招待!为了让他们尽兴,我可是直接给那钱婆子下了死命令!”
“哦,对了!这钱婆子昨日被打的下不来床,看到爷给她送去的‘厚礼’那叫一个感激涕零啊!还给爷特地说了下,说既然爷的好友去那就不能用普通的‘欢情散’,自然要用上那药中极品——‘罗浮春色’!这药啊,啧啧,听说这药烈性的很!可惜了,爷是信佛的,看不得那场面……”看不清梁轻舟脸色,但他肩膀一阵轻颤,林五只觉得一阵满足。
“啧啧……晚饭的时候我就让人送过去了!这会儿都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也不知道我那十几个友人今天有没有招呼到位,若是钱婆子招待不周,我定是要重罚的!”
跪在地上覆着面具的梁轻舟,林五看不到他的表情,虽然他肩膀颤抖,仍然觉得缺点意味,瞅准,一巴掌将他面具打掉!
林五就是想看看梁轻舟绝望的样子,岂料刚凑近就吓一跳:“哈!这么丑!你那小娘子也真是口味重!”
梁轻舟不理会他的讥讽,攥拳起身就往外走。
林五在后面大喊:“现在去!也只是收尸!不是说你那娘子有心疾么?放心,棺材我都准备好了,就放在‘林语楼’的门口!免费的!你抱出来放进去就行!爷都交代好了!”
梁轻舟脚步一顿,心内狂跳,遂加快脚步狂奔出府!
梁轻舟夺了门口守卫的马问了位置就疾驰在夜色中!
等赶到‘林语楼’,门口真的停了辆拉棺材的马车,顿时脚步虚浮,有些站不稳,心内有头困兽,嘶吼叫嚣着,想要把他的心撕碎。
小厮迎出来,牵过马匹看到梁轻舟的脸先是一愣:“客官第一次来么?”
“林五……今日宴客的包间在哪?”
小厮一听,笑起来,原来和那群乞丐流氓一样啊,无怪乎这长相:“在三楼,最大的那间,我带您上去。”
现在已是深夜,跟着小厮,他脚步虚软,举步维艰……特别是在经过一间间厢房,里面传出的,旖旎之声……心内的恐惧,连那头‘困兽’都安静了……
“我把这话和张婶一说,谁知张婶说这李二牛想做林五爷的打手都不够格呢!”
“那不就奇了怪了?那李二牛又是仗了谁的势才如此嚣张?张婶没有明说……却说起了二十年前,逃荒到李家村的寡妇进村没多久就怀孕了,却是个苦命的,十月怀胎难产死了……这邻居婶子啊,看孩子可怜就抱来养了。”
“也听说这邻居婶子也是个苦命人,最早就是被李二牛他爹买过来的,日日遭到毒打,就说婶子是个不会生蛋的,这抱了李二牛也算后继有人了……诶,那你说巧不巧,听说这婶子姓全!”
“还听说,那寡妇死了没多久……李二牛他爹也死了,据说是去打猎的时候摔下山崖死的!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儿?我就认识那么几个人,那婶子姓全,你姓钱?”
“再一合计,以前人牙子文化不高,听口音写错姓也是常有的事儿!我这好奇心啊,那李二牛的爹就这么摔下山死了?在寡妇难产死了没多久,就死了?难不成是这李村的风水不好?”
“但这几年也没听说有什么事儿啊!于是我就说要不然去看看方士被烧了的那个草屋,是不是也是因为这风水才无缘无故起的火!”
“你猜怎么着?还没到李家村呢,就在城南的赌坊门口看到了李二牛正被赌坊的打手,打了个半死!你也知道我是个心善的,当即就把李二牛给救了呀。”
钱婆子听得浑身发抖,怪不得最近没看到二牛,还以为他又去哪里混账去了,“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呀!钱婆子!我可比你良心多了!你知道李二牛欠了多少钱?一百两!他可真敢赌啊!”当然这一百两是燕尾掏的钱,秦未晚可没有那么多。
“那赌坊老板是个倔脾气的,死活不少分文。我可是当场就给李二牛清了账,你上次提醒了我,这不,我就找了一个牙行,签了奴契。燕尾,把那奴契给钱婆子看看!”
钱婆子看着眼前的奴契只觉得两眼一黑,差点厥过去。
“诶,钱婆子,你可别晕,我这不过是买了个奴才,你怎么那么大反应?一百两啊……买个奴才,确实亏了……你记得你那会儿还特意说方士不值三两吗?”
“你看……李二牛都二十了,就他那好吃懒做的性子,我就是放农庄上也不能回本啊!”
“我正愁这买卖亏本的厉害,好在,赌坊老板看我爽快,给我指了条明路!说屏山县的一些个富家老爷,就喜欢体格健壮的男子……这个李二牛长得虽然一般,好在身体还不错。我一听,当即就……”
“别别!求你了!求你了!”钱婆子打断秦未晚,就从软凳上摔下来,跪倒在地。
“你这是做甚?我说的是李二牛,和你没有关系!你不是‘林语楼’的钱妈妈,只有一个干女儿,就是那花魁娘子牡丹嘛?”
“我错了,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您饶了我吧!二牛是我的命根子呀!求求你了!”钱婆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
“哦?这样啊……那我们现在可以好好谈谈条件了吗?”秦未晚戏谑道。
“不用条件!不用条件!是我不识泰山,受了林五的挑唆,这才到这闹事!姑娘,姑娘,我全部都告诉你!你放了二牛就行!”
秦未晚点头,满意的招呼大家一起坐下:“那你一项一项细细道来。”
“我……有一个金兰姐妹,在林五爷府上做管事嬷嬷。平日为了避嫌我们也只是书信来往,那林五爷玩的花,也都是听了我那姐妹透露的消息,这才把林五爷做成了常客。‘林语楼’也在林五爷的照拂下成了玉山县最大的花楼。”
梁轻舟今日因着金针内息紊乱,刚又被这王嬷嬷踹了两脚,现下也不知踢到何处,竟让他瘫软无法站立……
“别动他!”秦未晚爬过来着急道。
“怎么?不嘴硬了?”王嬷嬷玩味看向地上想要爬起来的秦未晚。
秦未晚肝胆俱裂,王嬷嬷的这个架势……她满眼泪痕,眼前的场景重叠了……
上一世她亲眼看着从小照顾自己的张嬷嬷想要放她走,被王嬷嬷发现以后,也是这样被她掐着脖子悬到半空……然后“咔哒”一声,张嬷嬷的脑袋就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耷拉在一边……再没了气息。
她动手就像扭断一根青菜那么容易,那时的秦未晚甚至还来不及求情!
那是娘亲走后唯一真心待她的人,是她好不容易求了秦星云,才将张嬷嬷自临澧城接到青山县陪她生产……
秦未晚忙跪低,祈求道:“嬷嬷,嬷嬷,我错了,错了,你放了他,放了他!”
梁轻舟看着跪在地上的爱人,心疼无比,体内几股真气乱窜,他强行运气,又是一口鲜血吐出。
血渍弄脏了王嬷嬷的手,她嫌弃地一把将梁轻舟甩到一边。
“我再问你一遍!我们姑娘让你启程去哪里!做什么!你可还记得?”
秦未晚满脸哀切,看了梁轻舟一眼,她低头,苦涩道:“去青山县,找林柏川!”
“找林柏川做什么?你可还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王嬷嬷声音很大。
秦未晚说不出口,颤抖的看着地面不敢抬头。
王嬷嬷也不啰嗦,看着躺在一边的梁轻舟,一脚踩在梁轻舟的喉咙处,梁轻舟只来得及发出“咕咕”声,就翻起了白眼。
“不要!不要!”秦未晚着急恳求。
“说!”
“我……是林柏川的妾室!我此去只为争宠!为姐姐排忧解难!不让胡蓉上位!”秦未晚越说,头越低,泪水早已溃堤掉落在院里的青石板上。
王嬷嬷松开梁轻舟,蹲到跪着的秦未晚面前:“我最讨厌你们母女,你是知道的!也就你母亲死的早!没遇到我!我再告诉你一遍,只要我们姑娘掉一滴泪,就!是!你的错!”
梁轻舟在一边不可置信的听着,也大概知道了来龙去脉,三两看向秦未晚,见无法上前,只得跑到他面前,扶起他。
“我让你们动了么!”王嬷嬷回身大喝。
“秦未晚!我告诉你!姑娘让你做妾是抬举你!你不要不识好歹!姑娘给你的信鸽呢?”
“杀了……”
王嬷嬷眼眸微眯,一把拽过她的头发拉扯:“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本事?”
“没收到你的回信,我们姑娘心急如焚!着急出城,动了胎气,小产!你说!这笔账!我怎么和你算?”
秦星云有孕?这个……上一世她也不知道还有这一茬,当时她顺利赶到青山县,秦星云就已经安排了人等她,正是王嬷嬷的亲信,杏儿。
杏儿刚安排好了她,就听说胡蓉莫名其妙的染了‘怪病’见不得风。
胡欣迅速将她带出了庄子养病,在被治愈之前都没人见过胡蓉,更不知道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而她则是被打包送进了林柏川的房中……
秦星云是清楚林柏川的癖好的,更何况林柏川本就对秦未晚有心结。
彼时的杏儿知道秦未晚有功夫,直接就给她下了软筋散,换上玉簪花神女的衣服妆面。
先是点燃“欢宜香”再给她灌了“罗浮春色”,直到她药效起,才卡着时间将林柏川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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