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举着剪刀的手颤抖着，看着顾声越来越扭曲的脸。
“李老师，你还记得我上高中时第一次从年级前十掉进倒数的时候，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啊，你不记得了啊，那我来告诉你。”
“你把我的卷子给全班人传阅，让原来比我差的同学教我错的题怎么做，他们笑我这么简单还做错，你就说他们笑得应该，我考这么差就该被别人笑。”
“哦，你还把我的名次写在每一张卷子上，拿回去让家长签字，别的同学都没写，只有我，只有我每张卷子上都用红笔大大地写了倒数第三！”
“李老师，你真的挺厉害的，那天我被我爸妈打到差点残疾，后来只要签字的卷子上出现红笔写的倒数，我就会被打一下。”
“我每天都很害怕，所以我拼了命，终于回到了前十。”
“但我却开心不起来，反而很害怕，我小心翼翼地做好每件事，成为你们眼中优秀的学生，但我知道自己已经变了。”
“你知道我做了多少年的噩梦吗，梦里都是你那张巫婆一样的脸，所以一看到你女儿的那张相似的脸，我就特别恶心。”
“但自从你女儿嫁给了我，我开始疯狂折磨她的时候，我就不再做噩梦了。”
“折磨她就好像在折磨你，可你女儿实在是太弱了，一不小心就没了。”
“本来我还可以多折磨她一段时间呢，老巫婆，你女儿替你赎罪，你有没有愧疚得要死啊？”
“我知道你肯定没有吧，因为你不是人，你没有心，你就是个折磨学生为乐的恶魔，你应该下地狱，早点和你女儿团聚啊。”
妈妈张着嘴，完全说不出话来。
“你，你那么恨我，有本事冲着我来啊！为什么要害我女儿！”
“我没想害她的，是你一看到我，就恨不得把你女儿硬塞给我，跟不要钱似的。”
“我，我没有，我以为你还是我那个最优秀的学生，你怎么变成这样，我明明把你培养得很好，明明是我的功劳，你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