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圈里,从来没有我,也没有发过我们这个家的一块砖。
弟弟腿脚不方便,却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你们的生活里。
而我,连我们家都是租的,都是你们随时做好准备割舍了。
腥臭的符水灌进口腔,呛得鼻子难受,脑子跟进了水一样生疼。
再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亮到晃眼的白炽灯。
呼吸间还能闻到鼻腔内残留的符水味,接着就是消毒水的气味。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这才发现,床边的椅子上还坐着一位女警。
“她…她们……”
头疼,喉咙痛,哪里都疼。
“你爸妈吗?你们都被逮捕了,你可以放心……”
后面的字眼我一个也没听清,太累了。
整整一个月,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梦见他们把我压在石柱上,割血作法。
后来在审讯室,我看着单向玻璃后崩溃的父母。
原来当年我是先出生的那个,因为双胎生产用了太多时间,弟弟缺氧了。
接生婆说“女娃挡了男娃的福气”。
他们听信邪术,在我床底、衣服被子里都塞满了符咒。
那些定期存入的44万,是要在24岁这天凑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