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在这儿和女生厮混。”
我直言道。
他嗤笑一声，身体突然压低：“那你闯进来，是想观摩学习？”
医用托盘从一旁柜子上坠落，我眼睁睁看着纷纷扬扬的染血绷带，落在我裙摆上。
他手中手术剪尖端，还粘着一些皮肉碎片。
“你…… 在自残？”
我震惊不已，伸手夺过剪刀。
此时，他膝盖上的伤洞，正不断往外涌出鲜血。
他突然攥住我手腕，按向伤口：“好看吗？
全国赛被铲断的旧伤。”
滚烫的筋肉在我指尖跳动，我顿时有些怔愣。
“那你今天还拼命打球？
不要命了，好玩吗？”
我忍不住质问。
走廊传来脚步声，他猛地起身，将我压在储物柜前的角落。
铁门打开的刹那，我听见他对来人说：“搞什么？
老子正和女朋友亲热呢。”
冰薄荷的气息混合着血腥味，我抬起染着他膝盖血的手，看到他后脖颈的血，顺着肩膀滴落在我的裙子上。
会议室中，我回过神，再次凑到他耳边：“你刚才说，让我跟你去个地方，还算数吗？”
他扭头对上我的眼睛，三秒钟后，猛地站起来，拉着我就往外走。
我穿着细高跟鞋，一时有些反应不及，踉踉跄跄跟出去两步，才用力稳住身形。
他拉着我一路来到车旁。
我稍作思索，拉开后门，坐了进去。
他从后视镜中看着我，我尴尬一笑：“副驾是老婆女朋友专座，我就算了，怕被打死。”
他没有说话，启动车子，带我来到一个球场。
他走过去打开球场灯光，我眯着眼，清晰看到他走路时有些吃力。
他没有丝毫回避，扯松领带，单手托着一个球，走到我面前。
在我震惊的目光中，他掀开挡在机械腿上的裤管。
“三个球，换你听三个秘密。”
他声音低沉。
第一个三分球，如当年般行云流水，空心入网。
“这些年，我像阴沟里的老鼠，偷偷跟着你，买通你每一任老板，监控你所在的每栋写字楼，收藏你喜欢的每个品牌……” 他缓缓说道。
第二个三分球入篮，我只觉一阵眩晕。
“第二个球，让你看清真相。
这些年，我每天都在复健室里虚拟求婚一次，这已经是第 6893 次 ——”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
第三个三分球入篮，我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