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我指尖轻轻擦过他的喉结时,血色瞬间从他的耳尖蔓延至锁骨。
多可惜啊!
沐雪这朵养在温室里的娇花,永远都不会知晓,祁言压抑的喘息声,远比任何求饶都要动听 。
4玻璃窗在暴雨中剧烈震颤,我在课桌的共振频率里缓缓惊醒。
空荡寂静的教室里,只剩祁言尚未合拢的物理笔记,被穿堂风肆意翻动着。
我循着踪迹寻到医务室时,消毒水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刺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沐雪纤细的手指悬在半空,棉签上蘸着的药水,迟迟不敢落下。
祁言的背脊上,新旧鞭痕交错纵横,在冷光灯的映照下,泛着可怖的釉光,好似一条条狰狞的蜈蚣趴在他背上 。
“别碰他。”
我一脚踹开虚掩的铁门。
金属门框撞在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惊得沐雪手一抖,打翻了碘伏瓶。
褐色的液体顺着桌布褶皱蜿蜒而下,祁言的校服裤脚,很快便沾染上血渍般的污痕。
沐雪像只炸毛的布偶猫,迅速拦在祁言身前,质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这些伤……” 我嗤笑一声,伸手用力推开沐雪,“沐同学,听说你被学校选中,要保送了……”祁言像是被触怒的小兽,猛然起身。
我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沐雪踉跄后退,撞翻器械架的狼狈模样。
当金属托盘坠地的脆响渐渐消失,祁言已经乖巧地站在了我的身侧。
他脖颈上的金属项圈,在日光灯下泛着冰冷的光,锁扣处,还残留着昨夜我失控时掐出的淤青 。
沐雪啜泣着冲进雨幕,身影很快便被雨帘切割成飘摇不定的剪影。
“别动她的保送资格。”
祁言的声音轻得如同虚幻,仿若随时都会消散,“今晚…… 随您怎么折腾。”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如注。
我反手攥住他颤抖的手腕,将他拖进储物间最深处的阴影里。
消毒柜的蓝光,将我们两道交缠的身影,清晰地拓印在墙上。
祁言温顺地解开了衬衫纽扣,任由我咬上他锁骨下方尚未愈合的鞭痕。
咸涩的血腥味,迅速在我的唇齿间弥漫开来 。
5落地窗外的天色,悄然由明转暗。
谢洵 —— 书中的恶毒男配,他的第八条语音消息震得手机在玻璃茶几上不断打转。
我关掉电视上的游戏界面,他沙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