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侯爷也不怎么上心嘛。”
肖连山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望着我,似乎在等我解释。
“做主母就要有容人的雅量,总不能像个妒妇似的上蹿下跳,不是么?”
我反问道。
妒妇,肖连山琢磨这两个字,那隐隐的心慌更盛。
“肖连山,你当真要娶我么?”
女孩大大的眼睛里是满满的认真:“我告诉你,我可是个善妒的人,你若是变心,我可饶不了你!”
那时他是怎么回答的?
实在记不清了,似乎是些无关紧要的承诺,只记得女孩被哄得笑弯了眼睛,说你可要重诺!
可是,如今他连自己的诺言本身都忘记了。
望着许知年毫不在意、坦坦荡荡的目光,他忽然感觉心口一闷,像是崩掉的一根弦,震得他极不自在。
9那一夜,我以养身体为由拒绝了肖连山来我房里,却迎来了一位不期之客。
水燕朝我磕头行了个大礼,我伸手将她扶起。
“燕夫人怎行此大礼?”
水燕双眼泪汪汪,却透出几分决绝与狠心:“自从秦夫人入府,侯爷一次也没再歇在我房中,妾出身不好,若不得侯爷垂怜实在无依无靠。”
高门贵族之家一向拜高踩低,像她这样的状况怕是平日没少受家丁奴仆的气,一个妾室若无恩宠,谁都能来踩上一脚。
她这样的性子我倒喜欢,够豁得出去。
我怜爱地抚了抚水燕的脸颊:“侯爷便是再宠爱秦薇薇他也是个男人,如今秦氏有孕,必定伺候不周,你若真想出头不如搏一搏,若有了子嗣,就什么都好说了。”
“可是,侯爷根本不来我房中……”水燕面露难色。
“男女之间这事儿,也不是非得有情么,回去再好好想想。”
我下了逐客令,却在夜半时分遣人偷摸给水燕送去了异域进口的迷情香,又遣人换了一位精通房中事的嬷嬷给水菱。
小桃忧心极了,毕竟这要是被人知道可是死罪。
“水燕水菱一家老小的命都掌握在我手中,谁胆敢告我的状?”
我不甚在意地反问。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何况在我眼里都是工具,趁手就够了。
10燕夫人和菱夫人最近很得侯爷宠爱,削去了不少秦薇薇陪侍的时间,这日,秦薇薇竟把状告到了我这里。
“两位夫人日日痴缠,侯爷身子一向不好,哪经得起这样折腾。”
秦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