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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荒年:我靠驭兽系统发家致富宋长风王黑虎结局+番外

古枫男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宋长风现在这么有面子,我何不利用利用他?”他搓了搓手,嘴角露出一丝奸笑。这天,他晃悠到村头李寡妇家,一脚踹开虚掩的院门。“李寡妇,你家该交租了!”李寡妇颤颤巍巍地从屋里出来。“王黑虎,这鸡蛋是我唯一的财产了,你还要抢?”王黑虎一把夺过鸡蛋,掂了掂,撇了撇嘴。“少废话,这是长风吩咐的,以后你家的蛋都得交上来!”“长风?长风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李寡妇一脸疑惑。“他跟我说的,你敢不信?”王黑虎瞪着眼,凶神恶煞,“你要是不服,就去问他!”李寡妇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王黑虎扬长而去。尝到甜头的王黑虎更加肆无忌惮,开始变本加厉地狐假虎威。他跑到村东头老赵家,指着老赵家的菜园子说:“长风说了,你家的菜园子风水不好,影响他家运势,必须铲平!...

主角:宋长风王黑虎   更新:2025-03-27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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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长风王黑虎的女频言情小说《饥荒年:我靠驭兽系统发家致富宋长风王黑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古枫男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长风现在这么有面子,我何不利用利用他?”他搓了搓手,嘴角露出一丝奸笑。这天,他晃悠到村头李寡妇家,一脚踹开虚掩的院门。“李寡妇,你家该交租了!”李寡妇颤颤巍巍地从屋里出来。“王黑虎,这鸡蛋是我唯一的财产了,你还要抢?”王黑虎一把夺过鸡蛋,掂了掂,撇了撇嘴。“少废话,这是长风吩咐的,以后你家的蛋都得交上来!”“长风?长风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李寡妇一脸疑惑。“他跟我说的,你敢不信?”王黑虎瞪着眼,凶神恶煞,“你要是不服,就去问他!”李寡妇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王黑虎扬长而去。尝到甜头的王黑虎更加肆无忌惮,开始变本加厉地狐假虎威。他跑到村东头老赵家,指着老赵家的菜园子说:“长风说了,你家的菜园子风水不好,影响他家运势,必须铲平!...

《饥荒年:我靠驭兽系统发家致富宋长风王黑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宋长风现在这么有面子,我何不利用利用他?”
他搓了搓手,嘴角露出一丝奸笑。
这天,他晃悠到村头李寡妇家,一脚踹开虚掩的院门。
“李寡妇,你家该交租了!”
李寡妇颤颤巍巍地从屋里出来。
“王黑虎,这鸡蛋是我唯一的财产了,你还要抢?”
王黑虎一把夺过鸡蛋,掂了掂,撇了撇嘴。
“少废话,这是长风吩咐的,以后你家的蛋都得交上来!”
“长风?长风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李寡妇一脸疑惑。
“他跟我说的,你敢不信?”王黑虎瞪着眼,凶神恶煞,“你要是不服,就去问他!”
李寡妇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王黑虎扬长而去。
尝到甜头的王黑虎更加肆无忌惮,开始变本加厉地狐假虎威。
他跑到村东头老赵家,指着老赵家的菜园子说:“长风说了,你家的菜园子风水不好,影响他家运势,必须铲平!”
老赵敢怒不敢言,只能含泪铲平了自己辛辛苦苦种的菜。
他又跑到村西头小刘家,对小刘说:“长风看上你家那头小牛犊了,赶紧牵过来孝敬他!”
小刘家的小牛犊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他哪里舍得,但慑于宋长风的威名,又不敢反抗,只能哭丧着脸把牛犊牵给了王黑虎。
王黑虎拿着从村民手里抢来的东西,大摇大摆地在村里走来走去,俨然一副土皇帝的派头。
他心里得意极了:“宋长风啊宋长风,没想到你还有这用处,哈哈!”
村东头的李老汉佝偻着身子,颤巍巍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手里紧紧攥着两个黑乎乎的窝窝头。
这是他今天的晚饭。
原本他应该还能再买两个,可半路上碰上了王黑虎。
“保护费!”
王黑虎一脚踩在路边的石头上,吊儿郎当地伸出手。
李老汉哆哆嗦嗦地掏出仅剩的几个铜板。
“就…就这些了......”
王黑虎一把夺过铜板,掂量了几下,不满地撇撇嘴。
“打发叫花子呢?宋长风说了,每人每天十个铜板!”
李老汉吓得腿都软了。
“可…可我只有这些了......”
王黑虎一瞪眼。
“少废话!没钱就拿东西抵!”
说着,一把抢过李老汉手里的窝窝头。
“就这破玩意儿也敢拿出来?宋长风要是知道了,饶不了你!”
李老汉欲哭无泪,只能眼睁睁看着王黑虎拿着他的窝窝头扬长而去。
类似的事情,每天都在村子里发生。
村民们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忍受着王黑虎的盘剥。
这天,玉儿在村口碰到了哭哭啼啼的刘婶。
一问才知道,刘婶家的粮食也被王黑虎抢走了。
“他说是替长风收的......”
刘婶抹着眼泪,哽咽着说。
玉儿心里咯噔一下。
长风哥什么时候开始收保护费了?
她越想越不对劲,连忙跑回家,把事情告诉了宋长风。
宋长风正在院子里教小黄狗算数。
“一加一等于几?”
小黄狗歪着脑袋,伸出两只爪子。
“汪汪!”
宋长风笑着摸了摸它的头。
“真聪明!”
玉儿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长风哥!不好了!”
宋长风一愣。
“怎么了?”
玉儿把王黑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宋长风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手里的柴火被他捏得咯咯作响。
“这个王八蛋!”
他猛地站起身。
“竟然敢败坏我的名声!”
玉儿担心地看着他。
“你要做什么?”
“我去找他算账!”
他转身就走,小黄狗也跟在他身后,汪汪地叫着。
玉儿连忙追上去。
“长风哥,带上我!”
宋长风停下脚步,看着她。
“你跟着干什么?”
“我要和你一起去!”
宋长风拗不过她,只好带着她一起去了王黑虎家。
王黑虎家的大门敞开着。
院子里乱七八糟,到处都是鸡毛鸭毛。
王黑虎正躺在院子里晒太阳,手里拿着一个鸡腿啃得津津有味。
看到宋长风和玉儿,他愣了一下,随即坐起身。
“哟,长风,稀客啊!”
他抹了抹油腻腻的嘴,一脸的得意。
“怎么,想通了,要加入我的队伍了?”
宋长风冷笑一声。
“加入你的队伍?你也配?”
王黑虎脸色一变。
“你什么意思?”
宋长风一步步逼近他。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
他一把抓住王黑虎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你竟然敢打着我的旗号,在村里作威作福!”
王黑虎吓得脸色惨白。
“妹…长风,你听我解释......”
宋长风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指挥野狗群围住了他。
野狗呲着牙,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口水滴落在地上,溅起细小的尘土。
王黑虎被围在中间,脸色煞白,两腿直打哆嗦。
他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狗群,又看了看一脸怒气的宋长风,强挤出一丝笑容。
“长风,你这是干什么?跟姐夫开个玩笑呢?”
宋长风冷笑一声。
“玩笑?你抢村民粮食的时候,怎么不说是在开玩笑?”
王黑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我…我没有......”
“没有?”宋长风提高了音量,“李老汉的窝窝头,刘婶的半袋米,还有张大爷的两个鸡蛋,你敢说不是你抢的?”
随着宋长风每说出一个名字,王黑虎的脸色就白一分。
他惊恐地看着周围逐渐聚集过来的村民,眼神闪烁,想要找个机会溜走。
但野狗群将他围得水泄不通,他根本无处可逃。
“我…我那是替你收的!”王黑虎急中生智,搬出了宋长风的名号。
宋长风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替我收的?我什么时候让你收了?”
他话音刚落,小黄狗突然窜到王黑虎面前,冲着他狂吠不止。
其他的野狗也跟着叫了起来,声音震耳欲聋。
王黑虎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裤裆里传来一股骚臭味。
围观的村民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原来王黑虎真的是打着长风的名义抢粮食啊!”
“我就说嘛,长风怎么会干这种事!”
“这王黑虎真是个畜生!”
听到村民们的议论,王黑虎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指着宋长风,哆哆嗦嗦地说:
“你…你血口喷人!我…我没有抢他们的粮食!”
宋长风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对小黄狗下令:
“搜!”
小黄狗立刻在王黑虎的身上嗅来嗅去,很快,就从他的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
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几个铜板和一些碎银子。
“这是什么?”宋长风厉声问道。
王黑虎眼神闪烁,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这…这是我的钱......”
“你的钱?”宋长风冷笑,“李老汉的几个铜板,刘婶的碎银子,现在都变成你的了?”
围观的村民们顿时炸开了锅。
“我的铜板!就是这个!”李老汉颤巍巍地指着油纸包里的铜板。
“我的碎银子!就是被王黑虎抢走的!”刘婶也哭喊着说道。
证据确凿,王黑虎再也无法抵赖。
他瘫坐在地上,像泄了气的皮球,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我…我不是故意的......”
宋长风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命令野狗群将王黑虎家里的所有赃物都搜了出来。
粮食、衣物、钱财。
村民们纷纷上前认领自己的东西,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宋长风将王黑虎抢夺的物资一一登记造册,然后当着所有村民的面,将它们归还给了原主。
村民们感激涕零,纷纷向宋长风道谢。

只见这畜生双眼泛起两道精光,从地上一跃而起,还没等宋长风吩咐,便摇着尾巴凑到他的脚边,开始乱蹭。
“二黑,这名还真符合你!”
“去,到刘家仓库,弄一袋粮食出来!”
时间不等人。
宋长风一脚直接将二黑踢进了后门。
这畜生不但没呲牙,反倒像是得了奖赏般,兴奋的吐着舌头,朝目的地跑去。
不久便叼着一袋子粟米回来了。
宋长风掂了掂,足有三十多斤,已经是二黑能承受的最大重量。
他从里面抓了一把,边喂边警告:“以后再敢护食,就骟了你!”
吓得二黑顿时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的吃完食,便灰溜溜的跑回了刘家大院。
见状,宋长风满意的拍了拍手上的残渣,刚转过身,就看到姐姐目瞪口呆的盯着自己。
“二郎,你、你......不要命啦!”
“敢偷刘家的粮食?”
刘财主长久的欺压令全村人闻之色变,宋春莲自幼软弱,更是畏惧刘家如虎。
别说偷东西了,哪怕正眼瞧一下都不敢。
“他家的粮食宁可给狗都不外借,如此为富不仁,我这是在替天行道!”
“况且,偷粮食的又不是我!”
宋长风满不在乎的将粮袋裹进怀里,避免被人看到其上印着的‘刘’字之后,便拉着姐姐朝家走。
后者就像是丢了魂一般亦步亦趋。
心里既害怕,又舍不得这袋粮食。
毕竟,娘还等着它救命呢!
姐俩一路上也没遇到几个人。
如今家家都断顿了,为了减少消耗,村民们是能不动就尽量不动,只好窝在家里。
等到了自家,宋长风推门就看见老娘孤零零的躺在土炕上,身上连条像样的铺盖都没有。
脸色更是如同白蜡,已经饿得有进气没出气。
而那个本应留下照顾的混蛋姐夫,却不知又闲逛到哪里去了。
他不敢耽搁,用臼子将粟米捣碎之后,以开水冲泡,便给老娘喂了下去。
粮食下肚,老太太终于虚弱的睁开了眼睛。
“二、二郎......”
“娘,您别说话,先把这糊糊喝完!”
看着终日操劳的母亲,宋长风心中一酸,眼圈红了。
他发誓,这辈子既然有了娘,一定要好好尝尝为人子的滋味,绝不会再让老人家为吃食发愁。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宋长风正要把碗里的糊糊都给老娘喂下去,一双大手却突然伸了出来,霸道的将其夺走。
那小臂上残留的刀疤狰狞可怖。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宋长风的混蛋姐夫,王黑虎。
抢过饭碗,这家伙连个屁都没放,便急不可耐的将里面的糊糊一饮而尽。
“妈的,居然背着老子吃独食!”
“你们娘仨是活腻歪了吧!”
王黑虎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宋长风脸上,随后有些意犹未尽,又把饭碗仔仔细细的舔了一遍。
这一幕,刚巧被进门的宋春莲撞个正着。
眼看母亲救命的粮食被丈夫抢了,她目眦尽裂。
即使心中胆怯,但还是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王黑虎,你还是不是人?我跟你拼了!”
“滚!”
王黑虎回头就是一巴掌。
“臭娘们,老东西都这个岁数了,再多活几日又有啥用?还不如便宜老子!”
“再敢叽叽歪歪,把你卖到县里的窑子去!”
说完,王黑虎又盯上了宋长风。
“小兔崽子,没想到刘家真会借你粮食!不过,不会只有这一碗糊糊吧?”
“赶紧给老子交出来!”
一把拽住宋长风的衣领,王黑虎抡起沙包大的拳头就是一个电炮。
虽说早有心理准备,可宋长风还是躲闪不急,被打到了肩头。
他本想反抗。
奈何自己这弱不禁风的身体,压根就不是对手。
训狗大师模板对狗管用,但对人可就白搭了!
怎么办?
看架势,王黑虎是吃准了家里还有余粮,若是不给,这家伙非将自己打死不可。
但给了他,剩下这三口准保饿死。
千钧一发之际,面板突然出现!
驯化黑狗处于待命状态
是否呼唤前来?
按理说,以王黑虎心狠手辣的秉性,一只狗根本吓不到他。
可二黑是刘家的狗!
便是再借王黑虎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得罪刘财主。
想到这里,宋长风心念一动,面板上二黑的轮廓也跟着跑了起来。
随后,他立刻抱了抱拳:“姐夫,别打了!家里确实还有余粮,我这就去拿!”
王黑虎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服软。
眼珠转了转,直接踹了一脚:“小兔崽子,别想耍花样!”
“粮食在哪?老子亲自去取!”
“我埋在房后的大桑树下面了!”
宋长风随口编了个谎。
二黑赶过来还要一会儿,在此之前,他必须得先稳住王黑虎。
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可还没等他们出门,宋春莲便拎着菜刀冲了出来:“二郎,你怎的这般没骨气!”
“今日便是拼了命,我也不会将粮食给这混蛋!”
“臭娘们,敢跟老子动刀?”
或许是刚吃了东西,正愁没地方发泄。
王黑虎嘴一撇,大手如同铁钳般轻而易举便扣住了宋春莲的腕子。
眼看着就要挥拳捣在对方腹部,宋家大门外,一道黑影如利箭般窜了出来。
二黑及时赶到了。
甚至不用宋长风开口,只是一个眼神,它便明白了意思。
不由分说直接咬在了王黑虎的屁股上。
“卧槽!”
剧痛之下,王黑虎哪还顾得上宋春莲!
抄起棍子便抡了过去,将二黑抽得眼冒金星。
“哪来的畜生,敢咬老子!”
“正好几个月都没闻到肉腥了,今儿个便拿你开荤!”
可等他抢过菜刀定睛一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这、这是刘财主家的狗?!”
宋长风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而宋春莲捂着嘴巴的动作,也证明了一切。
“完了、完了!让他知道,还不扒了老子的皮!”
王黑虎哐当一声将菜刀扔出老远,战战兢兢的看了看一动不动的二黑,额头上已满是冷汗。
“娘的!”
“要是有人来问,就说老子这几天都没在家!”
说完,也不管二黑死没死透,王黑虎批了件衣裳便逃出了家门。
等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宋长风也跟着长长松了口气。
可一旁的宋春莲却吓得瘫软在了地上。

接下来的几天,赵三和张大牛总是有意无意地接近宋长风。
宋长风看出了他们的心思,心中暗暗警惕。
他知道这两人平日里游手好闲,不怀好意,便敷衍几句后不再理会。
这两人见软的不行,便决定来硬的。
一天夜里,他们纠集了几个同伙,偷偷摸到宋长风存放猎物的地方,想要偷走一些猎物。
可他们没想到,宋长风早有防备,安排了野狗在附近巡逻。
野狗们发现了这些不速之客,立刻狂吠起来,并发起攻击。
赵三等人吓得惊慌失措,在黑暗中四处逃窜,却被野狗们一一咬住。
第二天,这件事传遍了整个村子。
村长得知之后暴怒,村子就算再穷再饿,也从没出现过这偷鸡摸狗的事情,这歪风邪气要是不止住,村子就真完了!
村子里表示会有大事发生的钟在今天敲响了。
赵三等人带到村子中央的空地,当着全体村民的面,村长严厉地斥责道:“你们几个,平日里好吃懒做也就算了,现在还敢偷东西。”
“咱们村子一直以来都讲究和睦相处,勤劳致富,绝不能容忍你们这种行为!”
赵三还想狡辩:“村长,我们就是一时糊涂,下次不敢了。”
宋长风走上前,冷冷地说:“这次若不惩戒,难保没有下次,大家都看着呢,必须给个说法。”
对于这种事情,他从来不会心软。
村民们纷纷点头,对赵三等人的行为表示愤慨。
“按照村子里的规矩,没人打三十藤条!”
村长瞪着眼睛说道。
听到这里,赵三瞬间吓得瘫软在地,这藤条可不是开玩笑的,一藤条打下去就是皮开肉绽,这三十藤条打完......
张大牛皮糙肉厚,躺几天养养就好了,赵三这小细胳膊小细腿还不让打死了?
“村长,我们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赵三连连磕头认错。
但村长已经下定决心,说什么也不管用了。
一看求村长不管用,赵三连忙扑倒在宋长风的脚下,抱着宋长风的腿大声哭道:
“长风,都是我的错,我一时猪油蒙了心,才敢去偷你的东西,你给我一次机会,我当牛做马都行,求求你饶了我吧!”
看到这里,宋长风微微叹了一口气,毕竟是一个村子的村民,这赵三他也知道,大毛病没有,就是有些太懒散,这三十藤条打上去,还真可能要了他的命。
“村长,既然赵三都这么说了,那就给他一次机会吧,他不是不想干活吗,那就让他干活,砍三十斤柴火和三十斤竹子,来代替那三十下藤条吧!”
听到主家都这么说了,村长当然顺坡下驴,没有再坚持下去。
赵三抱着宋长风的大腿,千恩万谢!
处理完这件事后,宋长风趁热打铁,对村民们说:“乡亲们,大家都看到了,获取食物的办法有很多,打猎就能! ”
“我有个想法,以后大家可以用干柴和竹子来换肉。”
“咱们村子周围山林多,干柴和竹子取之不尽,这样既能让大家有肉吃,又能各取所需。”
村民们听了,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纷纷表示赞同。
毕竟,对于很多家庭来说,打来的猎物一时吃不完容易坏掉,而用干柴和竹子交换,既能储存,又能满足日常需求。
其实,宋长风此举还有更深的考虑。
他知道自己与刘财主的矛盾迟早会再次爆发,竹子坚韧耐用,他打算用竹子制作一些简易的武器,以备将来对付刘财主。
接下来的几天里,在宋长风的指导下,村民将竹子削成尖锐的枪头,绑在木棍上,制成了竹枪,又用竹子和兽筋制作成了竹弓,并削制了一些竹箭。
就这样,一批简易的武器制作完成。
虽然这些武器比不上刘财主家丁手中的精良兵器,但在数量上占据优势,而且制作方便,可以随时补充。
随着村民们用干柴和竹子不断从宋长风这里换取猎物,大家的生活得到了明显改善,再也不用为吃不饱饭而发愁。
宋长风在村子里的威望也如日中天,村民们对他既感激又敬佩,无论大事小事,都愿意找他商量拿主意。
然而,就在这看似和谐的氛围中,却悄然滋生出了一股不和谐的暗流。
王黑虎看到宋长风在村子里如此受敬重,心中渐渐生出了傲娇不已的心思。
他觉得自己作为宋长风的姐夫,理应借着这层关系享受特殊待遇。
起初,王黑虎只是在一些小事上占点便宜,比如在分配猎物时,他会偷偷多拿一些。
村民们看在宋长风的面子上,并没有过多计较。
但王黑虎却越发得寸进尺,开始在村子里作威作福起来。
他常常指使其他村民为他干活,稍有不如意就破口大骂。
有的村民家中有重要事务需要处理,却被王黑虎强行拉去为他做事,导致自家的事情耽搁。
村民们心中虽有怨言,可又害怕得罪宋长风,只能对王黑虎百般忍让。
日子一天天过去,王黑虎的行为愈发过分。
终于,有一天宋长风察觉到了异样。
他发现一些村民看到他时,眼神中总是带着一丝欲言又止的神情,而且往日里热闹的交流场景也变得有些冷清。
宋长风心中疑惑,决定暗中观察。
没过多久,他就亲眼目睹了王黑虎呵斥一位老人为他搬重物的场景。
老人年纪大了,体力不支,动作稍慢了些,王黑虎便恶语相向。
宋长风见状,心中大怒,立刻上前制止:“王黑虎,你在干什么!这位大爷年纪这么大了,你怎么能如此对待他!”
王黑虎看到是宋长风,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强词夺理道:“我让他帮点忙而已,这老头就是不听话。”
宋长风冷冷地看着他:“帮忙?你这是欺负人!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应该互相帮助、和睦相处,不是你用来随意驱使的!”
周围的村民看到宋长风没有护着王黑虎,而是严厉地斥责他,心中的顾虑顿时消除。

太阳偏西,村民们经过宋长风一番诱惑,埋头苦干了大半天,终于把几亩荒地翻了个底朝天。
每个人累得腰酸腿疼,却又频频瞅向宋长风,眼里透着期待。
“干得不错。”宋长风站在田埂上,环顾一圈,语气倒是客气得很,“咱们约法在先,谁干得好,我就多借点粮食。
现在,我要点几个人名。”
村民们的头顿时齐刷刷地抬起来,不少人嘴里念叨着:“点我啊,一定点我!”
“老赵,你这片地翻得匀实,手脚麻利。”
宋长风目光落在一个中年汉子身上,“我给你多加五斤白面馒头。”
老赵一听,顿时乐开了花,“谢谢长风兄弟,以后有活儿尽管招呼我!”
“还有田婶,您年纪大了还带着这帮后生劳作,我佩服!多借你家二十斤粮食。”
宋长风继续宣读,“剩下的按今天翻的地亩量分配。”
田婶嘴里连声道谢,旁边几个壮年男人脸上却略显尴尬,他们干不过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说出去也不怎么光彩。
分粮结束,村民们看着自家担子的分量,无不喜笑颜开。
一个年纪小些的后生低声嘀咕:“咱们以前都以为宋长风那小子文弱,没想到这招数可真有两下子,做人也挺讲究。”
宋长风听见也不多说,只摆摆手,“大家记住,粮还是借的,早晚得还。再不济,也开春帮我买种子、施肥,就这么点事儿,成不?”
“成!”村民们忙不迭地点头。
这回,不仅是因为粮食,他们心里起了些别样的念头——这宋家,怕是不能随便惹了。
待人走光,宋长风才悠悠踱回院子,没进门就看见宋春莲正端着碗饭等着他。
“回来了?”宋春莲欢喜道,“给你留了婉粥,快过来喝了吧。”
“你先吃吧,我想喝水。”
宋长风摆摆手,抬脚进屋。
宋长风咕咚咕咚灌下一碗凉水,抹了抹嘴,说道:“姐,这婉粥你吃吧,我不饿。”
宋春莲担忧地看着他:“咋不饿呢?干了一天活儿,肯定累坏了。”
“真不饿,”宋长风笑笑,“我在想事儿呢。”
他心里想着刘财主的事,那老狐狸吃了这么大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可谁知道他憋着什么坏水呢。
再偷粮的风险太大,万一被发现,狗牙要暴露了。
“姐,咱家的粮够吃几天?”宋长风问道。
宋春莲掰着手指头算了算,“省着点吃,也就够个三五天的。”
“三五天......”宋长风眉头紧锁,这可不是个长久之计啊。
宋长风叹了口气,用手搓了搓脸,“我得想办法弄点粮食,不然这个冬天难熬。”
宋春莲咬着嘴唇,眼里满是担忧:“可......可刘财主那边......”
“刘财主那边暂时不能去了。”
宋长风摇摇头,他可不想让狗牙这条“秘密武器”过早暴露,“我打算进山一趟,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打点野味。”
“进山?”宋春莲脸色一变,“这太危险了!山里野兽多,你......”
“放心吧,姐,”宋长风故作轻松地拍了拍宋春莲的肩膀,“我心里有数,不会有事的。再说了,不是还有它们吗?”
他朝院子里正在啃骨头的几条野狗努了努嘴。
自从那天晚上驯服了这群野狗后,宋长风发现它们不仅听话,而且异常机警,简直是进山的最佳帮手。
第二天一早,宋长风带着野狗群出发了。
他背着弓箭,手里拿着柴刀,腰间还别着一把匕首。
“黑娃注意点周围,有情况就告诉我。”宋长风低声吩咐道。
黑娃是野狗群里最强壮的一只。
黑娃摇了摇尾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声,表示明白。
其他的野狗也纷纷散开,在周围警惕地嗅探着。
山路崎岖,灌木丛生,宋长风走得小心翼翼。
野狗们在树林间穿梭,为他开路,驱赶一些小动物。
“这帮家伙,还挺靠谱。”宋长风心里暗自庆幸。
进入深山后,他们发现了不少野兽的踪迹。
“黑娃,右边那只兔子,上!”
“三黄,别追太远,回来!”
傍晚。
宋长风看了看今天的猎物,实在是不太够。
当即决定,在山里待一夜,尽量多打一些猎物。
“这地方不错啊,”宋长风深吸一口气,感觉神清气爽,“今晚就在这儿过夜吧。”
宋长风四处环顾,选了处地势略高的地方扎营。
他利索地清理掉地上的枯枝落叶,又用柴刀削了些树枝摆成简易的屏障,以防夜间野兽靠近。
野狗们围在他身边,警觉地竖起耳朵,随时准备响应指令。
篝火升起后,宋长风将猎到的几只野兔处理干净,架在火上慢慢烤制。
香气四溢,不仅他自己食指大动,就连四周的野狗都忍不住咽起了口水。
“够了,别急,每人一份。”
宋长风好笑地叮嘱着这群忠心的“伙伴”,一边观察着寂静的山林。
这个地方极可能藏有大型猎物,比如野猪或鹿,稍有风吹草动便能立刻行动。
他正四处张望,突然,黑娃发出一声低吼。
宋长风顺着狗牙的目光看去,只见一株通体碧绿,散发着淡淡荧光的植物生长在山谷深处。
“这是......草药?”宋长风一眼就认出了这株珍贵的药材。
在这个饥荒年,草药可不多见,甚至极为稀有,比粮食还金贵。
“发了发了!”宋长风心里一阵狂喜,这要是拿到城里去卖,足够他家过个好年了。
宋长风美滋滋地把草药揣进怀里,心里盘算着能卖多少钱。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夜幕已经降临,山林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得,今晚就在这儿对付一宿吧。”
宋长风打了个哈欠,在枯草堆上躺了下来。
野狗们在他周围围成一圈,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宋长风迷迷糊糊地想着,这要是搁现代,露营还不得带个帐篷睡袋啥的,这古代真是艰苦啊。
不过有这群野狗守着,安全系数倒是提高了不少。

宋长风拎着水瓢,懒懒地倚在院门旁,盯着大嗓门的李二憨开口:“要我说,二憨叔,您这嗓门儿都能吼晕一头猪了,怎么还想着分我的肉?不如您全家一块儿去山里,多少肉都有了。”
一句话,把李二憨怼得脸上一阵白。
他咬了咬牙,“宋长风,话不能这么说,咱们这村,谁不是你一口我一口的,肉倒是小事儿,是不是乡里乡亲的情分,嗯?”
宋长风露出半抹冷笑,抬手指了指自己绑门边的那堆野狗,“感情?好啊,只要你们能说服它们,别把你们当猪咬,我立马给你们分。”
几条野狗像听懂了人话,立马竖起耳朵,“呜呜”地低吼两声,盯着身后一群人,眼神像是盯住猎物一样。
张婶急忙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陪着笑,“长风,别让狗咬啊,我们可不是来闹事的,就是凑个热闹。”
“娘,不是他们说宋长风有野猪吃,咱咋没肉?”
她背后一个小娃娃摇着张婶的裙摆,大声叫嚷起来。
张婶脸色一变,赶忙一巴掌拍过去,“闭嘴!大人的事,小孩不许插嘴!”
宋长风瞥了一眼那个小娃,冷冷地哼了一声,“张婶,您这是想让我带头给村里发饭吃是不?那好,等哪天你家攒够了哄抢全村的粮,我当第一个上门讨的,咱讲礼。”
张婶被堵得一句话也接不上,只能讪笑着站回了人群。
可人群中也不是个个都想讲笑脸的。王铁头壮着胆子走上来,大声嚷道:“宋长风,你家昨天那口小猪咋来的?是偷来的吧!不如摊开讲清楚,不然,这可不是能瞒得住的事!”
一听这话,几个人也开始起哄,“对,是不是自己偷偷去山里弄的?山中的东西,那可是村里的!”
宋长风往地上一站,脸上没一点笑意,声音压得极低,“你们觉得公道,那就去镇上找衙门告吧!我一个穷书生,能跟山里老虎抢食?”
这句话,字字带刺,让在场的人脸上都挂不住。可他们看着几条犬牙外露的野狗,也都心虚,不敢真动手。
可是嘴皮子还得占上风,“都有事,就走吧!再耗一下午,那边家里断粮的,怕得等不住了!”李二憨随口一带,眼珠朝地上扫去。
但众人压根不肯挪脚,装听不见一样,硬是磨到天擦黑才散去。
到了晚上,宋长风早早就起了戒备心,干脆把门拴牢了,丢了一堆柴挡在窄门口。
毕竟光徒斗嘴不是长久之计。
不出所料,半夜时分,院墙边果然传来了响动。
有人小声碎碎念着,“小声点,别踩响砖头!”
听声音,有三四个人。宋长风躺在床上都没动,轻轻朝地面跺一下。
几条野狗原本趴在门口歇着。
听到信号,一下子都竖起身,直接绕着院墙咧了嘴,吊起尾巴“汪汪汪”狂吠。
外面几个贼脚步一乱,骂骂咧咧,“妈的,这狗怎么不睡!”
随后趴低着气,开始用工具砸院墙的缝隙。
宋长风听得清楚,嘴角挑了下。
他心里冷笑:想摸我家院子?
他悄悄翻身起床。
拿起一根削尖的木棍,悄无声息地躲到了暗处去。
院子里静得连风吹过枯树枝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屋里的烛光晃动了一下,宋母披着衣服走出来,微驼的背影在门口一顿。
她盯着黑暗中乱动的狗影,皱了皱眉,“长风,这狗叫得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宋长风轻轻放下手里的木棍,压低声音回道:“娘,没事,就是外头的野狗懒惰了几天,今儿活络点。您还是回去歇着,夜里风凉,别着凉了。”
宋母一听,也没回屋,反而朝院子里的另一间屋喊了一声,“春莲,长风说狗叫得凶,到底是什么事,你去瞧瞧!”
屋里,宋春莲趿着鞋走出来,头发散乱得很,两只眼睛都是困意,打着哈欠,“娘,您就别操心了,狗吠是常事,哪里能夜夜安生。长风,你也是,不能大晚上的好好歇着?”
“姐姐,真没啥大事,您俩尽管回去睡,天寒地冻的站外头可别受了寒。”
宋长风笑着把手朝屋内指了指,一边轻拍了下墙边蹲着的狗脑袋,低声灌了个口令。
那狗“喔喔”闷叫两声,乖乖伏低,没再折腾。
宋母终究是心疼儿子的,听得他说没事,看看那几条狗也没扑腾,点点头就回了屋。
宋春莲却站那儿没动,眯了眼盯着墙角,“我怎么觉得,外头墙影晃了一下,是不是有人翻院子?”
宋长风呵呵一笑,往院门边虚指了一下,“你瞧,什么也没有,快回去睡吧。”
宋春莲闻言,也就信了,“咱们家还得靠你,别惹事,听到没?”
“知道了。”宋长风笑笑,罕见地没顶嘴,转而催她赶紧回屋。
“夜里冻得厉害,别折腾身子。”
眼见房门关上,屋里声音渐归平静,宋长风那点若无其事的笑意才慢慢敛了下去。
他重新拾起木棍,手指微屈敲了敲墙边的砖,又按了一下地面,几个暗号传了出去。
院墙外三四个影子晃了一下,有人小声嘀咕:“狗不扑,我们得吓死了!”
“别废话,赶紧动手,拆下砖再探头!隔院墙里就是肉,真抱回去,咱家真能挨几天好日子。”
低声吼人的该是个带头的,拎头喝完这句,又朝身后的瘦子努了努下巴,“真怂你下次别跟着!”
几人的手脚又麻利了几分,没一会儿,借着月光,壮实的汉子踩着垒得松垮的砖就翻进来,身后跟着另外两个胆小的,也跟着爬了下来。
才落了地,也没敢留太多脚印,几个人飞快蹿到院子里放着野猪肉的角落。
那一层油腻的光让他们差点挪不开眼。
“就是它!就是这个味!”
带头的汉子眼红了,恨不得立刻扑过去抱一大块出来。
然而他的小动作还没落地,院里几条狗忽然站起来。
一开始只是低声低吼,接着纷纷立起,把那几人从四面八方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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