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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旬老妇重生,痛打白眼狼孩子!无删减全文

折耳根的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爱兰以前在生产队也是做过会计的,一手算盘打得贼溜。噼里啪啦一阵响,赵爱兰开口道:“家里的瓜菜,都是我们婆媳三个种的,你们要吃,每个月单独给五毛钱菜金。”“鸡和鸭子也是惠芬和红霞养的,你们要吃肉吃蛋,每顿饭单独算钱。”徐振民不服气:“那家里的粮食呢?我和大哥每年的工分,也能换不少粮食吧?”徐振华眉心一跳,恨不得把他嘴巴缝上。但已经来不及了。赵爱兰冷笑一声,咔咔两下,把算盘重新归零,继续噼里啪啦算了起来。徐振华和徐振民虽然算是壮劳力,但挣得多,花的更多,兄弟俩每年挣的那点工分,换成钱,还不够他们半年花销的。再加上重生前的赵爱兰,溺爱三个孩子,每个月都给他们零花钱,算下来,兄妹三个每年给家里的创收,居然是负数!徐振民脸色涨红,徐振华突然...

主角:赵爱兰徐振华   更新:2025-03-27 1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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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爱兰徐振华的其他类型小说《六旬老妇重生,痛打白眼狼孩子!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折耳根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爱兰以前在生产队也是做过会计的,一手算盘打得贼溜。噼里啪啦一阵响,赵爱兰开口道:“家里的瓜菜,都是我们婆媳三个种的,你们要吃,每个月单独给五毛钱菜金。”“鸡和鸭子也是惠芬和红霞养的,你们要吃肉吃蛋,每顿饭单独算钱。”徐振民不服气:“那家里的粮食呢?我和大哥每年的工分,也能换不少粮食吧?”徐振华眉心一跳,恨不得把他嘴巴缝上。但已经来不及了。赵爱兰冷笑一声,咔咔两下,把算盘重新归零,继续噼里啪啦算了起来。徐振华和徐振民虽然算是壮劳力,但挣得多,花的更多,兄弟俩每年挣的那点工分,换成钱,还不够他们半年花销的。再加上重生前的赵爱兰,溺爱三个孩子,每个月都给他们零花钱,算下来,兄妹三个每年给家里的创收,居然是负数!徐振民脸色涨红,徐振华突然...

《六旬老妇重生,痛打白眼狼孩子!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赵爱兰以前在生产队也是做过会计的,一手算盘打得贼溜。

噼里啪啦一阵响,赵爱兰开口道:“家里的瓜菜,都是我们婆媳三个种的,你们要吃,每个月单独给五毛钱菜金。”

“鸡和鸭子也是惠芬和红霞养的,你们要吃肉吃蛋,每顿饭单独算钱。”

徐振民不服气:“那家里的粮食呢?我和大哥每年的工分,也能换不少粮食吧?”

徐振华眉心一跳,恨不得把他嘴巴缝上。

但已经来不及了。

赵爱兰冷笑一声,咔咔两下,把算盘重新归零,继续噼里啪啦算了起来。

徐振华和徐振民虽然算是壮劳力,但挣得多,花的更多,兄弟俩每年挣的那点工分,换成钱,还不够他们半年花销的。

再加上重生前的赵爱兰,溺爱三个孩子,每个月都给他们零花钱,算下来,兄妹三个每年给家里的创收,居然是负数!

徐振民脸色涨红,徐振华突然开口反驳:“娘,你这么算不对呀,我跟振民都结婚了,惠芬和弟妹挣的工分,也算是我们两个小家庭的吧?”

徐振民恍然大悟:“大哥说得对!你跟爹就两个人,我和大哥,再加上大嫂和我媳妇,我们这边有四个人挣工分呢。”

“要我说,咱家的钱,大头都是我们兄弟挣的,娘你老了,也该把管家权交出来了。”

徐江淮一看媳妇被两个逆子欺负了,拍案而起,“老子还没死呢,怎么跟你们娘说话的?”

赵爱兰看了看两个儿子,心里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她一直以为,几个孩子是长大之后,才慢慢变坏的。

做父母的大概都是这么个心理,孩子再不孝,幼崽时期都是很可爱的。

可这一刻,她突然发现,这几个白眼狼,原来从根子里就已经坏透了!

以前他们哄着她,听她的话,是因为能从她手里弄到钱。

现在一看她不打算给钱了,立刻就露出了真面目。

幸好,两个儿媳妇,都是她这边的。

赵爱兰伸出两只手,一边一个,把李惠芬和褚红霞牵到自己身边,好笑地看着两个不孝子。

“你们媳妇儿?老娘花钱娶回来的儿媳妇,什么时候变成你们的了?”

“什么?”

徐振华和徐振民兄弟俩面面相觑,脑瓜子都是嗡嗡的。

娘这话什么意思?

虽说他们俩结婚的时候,手里分币没有,修房子,做家具,置办聘礼什么的,花的都是爹娘攒下来的钱。

但,他们可是给老徐家传宗接代的儿子!

给他们娶媳妇带孙子,那是当爹当娘的责任和义务。

徐振民性子急,直接嚷嚷了出来:

“娶媳妇传宗接代,那是我们男人的事。”

“娘你一个女人家家的,就算我和大哥娶媳妇的钱是你出的,那又怎样?”

“你就说吧,你一个女人,要俩媳妇能干啥?”

话音一落,堂屋里一阵诡异的宁静。

不知道为啥,这一刻,徐江淮突然觉得脑门上有点绿绿的……

看到两个小畜生得意洋洋,自以为比女人多了一个居居,就能无法无天的样子,赵爱兰冷哼一声,把两个儿媳妇往自己怀里一搂。

霸气侧漏,贴脸开大:“我怎么用你们先别管,反正我知道,你们俩用不上,那我就开心了。”

徐振华:“……”

徐振民:“……”

老太太这话糙理不糙,他们完全没办法反驳。

兄弟俩拿亲娘没办法,只能冲自己媳妇发火。

徐振华:“李惠芬你胆子肥了啊,连个儿子都没给我生,还敢跟着我娘在这儿胡搅蛮缠?再闹,信不信老子休了你?”


(无脑爽文,脑子寄存处)……

(猫猫税缴费处)……

(狗狗税缴费处)……

(腹肌税缴费处)……

正文不要钱——

“发个烧就要去卫生站挂盐水?一个丫头片子,看把你精贵的!”

“老子今天就把话放在这,老子可是咱们老徐家的嫡长子。什么你的钱我的钱?这个家,谁挣的钱,往后都是老子的。”

赵爱兰重生后第一个听到的,就是大儿子徐振华嚣张跋扈的声音。

上辈子,大儿子从小就被她和老伴宠坏了,满脑子都是嫡嫡道道的封建残余思想。

仗着自己是老徐家的长房长孙,不但跟弟弟妹妹们抢钱抢东西,就连老婆孩子的东西,都照抢不误。

前世,就在这天,大儿子偷走了大儿媳妇编草席赚的私房钱。

编草席用的工具

这钱原本是大儿媳妇偷偷攒着应急用的。就因为被大儿子偷去买了一件新衬衫,害得大孙女平平没钱挂盐水,高烧烧坏了耳朵,小小年纪就成了聋子。

想到前世,自己被几个不孝子赶出家门,平平给自己送了两个烤洋芋,还被恶婆婆打断了手,赵爱兰怒从心起,爬起来就冲到大儿子面前。

“啪”的一声,狠狠一个大逼兜,徐振华当场就被扇懵了。

“妈,你疯了?打我干啥?”

赵爱兰冷笑一声,反手又是一个大逼兜。

“打的就是你!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畜生!你闺女发高烧都快烧糊涂了,你这个当爹的,不赶紧送闺女去卫生站挂盐水,居然还偷了你闺女的救命钱。”

“你说!这钱你偷了打算干啥?”

徐振华理直气壮:“供销社新来了一批‘的确良’衬衫,我都跟人说好了,让他们给我留一件,要是不去付钱,我这张脸往哪里放?”

“往哪放?老娘给你找个地儿放!”

话音刚落,赵爱兰飞起一脚,狠狠踹在徐振华屁股蛋上,只听到噗通一声。

徐·嫡长子·振华,扑街。

一脚把儿子踹翻,赵爱兰还没解气,三两步跟上去,抬起刚上完茅房的老布鞋,一脚踹在徐振华的脸上。

“脸往哪放?”

“现在有地儿放了吗?”

徐振华:“有了有了,娘你轻点,我可是咱们老徐家的嫡长子……”

“你就是嫡太子都没用!钱呢?”

徐振华紧紧捂住了裤子口袋,小声哀求道:“妈,这钱真不能给你。我都把话说出去了,明天上工要是没穿上的确良衬衫,还不得被那帮小子们笑话死?”

赵爱兰当了他几十年的亲娘,徐振华一个动作,她就知道钱藏在哪里了。

徐振华一看老娘的眼神已经瞄准了他的裤兜,立刻一个“王八翻身”,双手死死捂住了裤兜。

“拿来吧你!”

赵爱兰根本不跟他废话,噗嗤一声,直接把他裤子扯烂了.

里面一卷壹角贰角的零钱漏出来,钱上面还沾着一些蒲草碎屑,一看就是老大媳妇编草席攒的救命钱。

赵爱兰连个钢镚都没给他留,全都搜刮到了自己兜里。

徐振华没想到他娘居然这么狠,直接把他裤子撕了,这下他也顾不上什么“的确良”衬衫了,捂着露出来的半拉白屁股,还有打了好几个补丁的裤头,一脸羞愤地跑回屋换裤子去了。

此时,被丈夫徐振华推倒在地上的大儿媳妇李惠芬,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这还是那个最喜欢偏袒徐振华的婆婆吗?

很明显,不是了。

因为这一次,赵爱兰不但没有偏袒大儿子,反而帮她把辛苦攒的私房钱抢了回来。


赵爱兰摆摆手,让她们俩坐下。

“惠芬,红霞,上辈子的事儿,咱们就不多说了,先说说你们自己的想法吧,我和你们公爹,是肯定举双手赞成你们离婚的,但离婚之后呢?你们是怎么个打算?”

李惠芬脸色惨白,眼神茫然:“我娘家就两间房,三个兄弟,小弟因为腾不出一间房,到现在都没娶上媳妇。我、我要是离了婚,娘家肯定是回不去的,回去也没地方给我住……”

褚红霞也有些垂头丧气:“现在才1972年,出个门都要找村里开介绍信,外面又不让摆摊,又没地方打工,我和嫂子都不是本村人,离了婚,除了回娘家,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了。”

“可我……”

褚红霞没脸再说下去了。

别看她骂小姑子的时候骂的脏,其实她和小姑子一样,也是个恋爱脑。

当年她哥嫂本来打算让她跟同村一个在部队当兵的相看,谁知她就一根筋的认准了甜言蜜语的徐振民。

哥嫂不喜欢徐振民,觉得他油嘴滑舌,不够沉稳,看着像是个喜欢在外面拈花惹草的混子,可褚红霞就是喜欢徐振民。

现在想想,哥嫂当年还真没看错,徐振民果然是个花心大萝卜!

可惜现在后悔也晚了。

当年她不顾哥嫂好意,为了嫁给徐振民,还跟哥嫂大吵一架,说了很多过分的话,嫂子都被她气哭了。

她要是真离婚了,就算哥嫂不计前嫌,褚红霞也没脸再回娘家,让哥嫂养着自己了。

赵爱兰看到两个儿媳妇跟斗败了的小母鸡似的,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轻轻咳嗽一声,狼外婆附体,慢慢说出了自己和徐江淮的打算。

“我和你们公爹商量过了,家里那三个孽畜,我们是不想要了,回去就把老大老二分出去!”

“至于革英,哼!她不是寻死觅活也要嫁到池家去吗?那就让她嫁!”

“以后家里就我和你们公爹两个人住,惠芬,红霞,你们要是愿意,等离了婚,干脆咱们认个干亲。往后你们还住在家里。

咱们一家四口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李惠芬眼泪汪汪地看着赵爱兰,哽咽着喊了一声“娘”。

褚红霞这丫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突然激动起来,哈哈大笑:“娘,回去你先别说,我要第一个对徐振民说,你娘不要你咯!哈哈哈哈~”

徐江淮在旁边也忍不住乐了,还不忘提醒她:“再加一句,你爹也不要你了。”

一家四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发出了魔鬼的笑声。

吃完饭,徐江淮打了个电话回公社,托人去村里带话,让村里开拖拉机过来接一下他们。

他们这临时组成的四口之家,现在有三个都是病患,两个流产,一个胳膊脱臼,剩下一个褚红霞还算行动正常,但额头上也缠了几圈纱布,就这么走回村肯定不行。

上辈子的徐江淮,事事为集体考虑,身为村长,以身作则,从不占公家一分钱便宜,甚至还经常自掏腰包,请公社下来的办事员吃饭。

村里谁家遇到啥事情,他也是能帮就帮,从不摆烂和稀泥。

可结果呢?他自己家遇到难处的时候,村里人不但不帮忙,还趁机狠狠踩他一脚,什么脏水都往他身上倒。

重活一世,徐江淮算是想明白了。

对谁好都不如对自己好!

再说了,当初要不是他死乞白赖的去找老战友帮忙,他们双溪村,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分到一台拖拉机呢。


……

赵爱兰看得眼花缭乱,怕自己记不住,赶紧去供销社文具柜台,买了一支铅笔,一个橡皮,外加一个最便宜的本子,对着收购部的收购单子抄了起来。

越抄越觉得上辈子的自己,简直就是那什么,鼠目寸光!

一双眼睛就知道盯着家里的庄稼地和菜园子,每次来供销社,也都是买些吃的用的,居然没想到供销社里头,不光有花钱的地方,还有赚钱的地方。

原来,山里人眼里只能拿来烧火、包饼子的桑树皮、枯荷叶,处理好了,也能拿来卖钱。

不过人家说了,不是什么桑树皮和干荷叶都收的,要按照他们收购部的要求处理过的,才能作为药材收购。

赵爱兰都认真记下了,不过她最感兴趣的,还是收购部那几样价格高的药材。

像是何首乌、野生天麻、当归、金银花这些,他们山里都能找到。

以前他们村还有专门上山采药的呢,后来搞运动,就把他们打成了“薅社会主义羊毛”的坏分子,下放到农场改造去了。

赵爱兰猜测,估计是真正会采药的都被打成了“坏分子”,没人采药了,卫生站药材不够用,供销社这边才又开始收购药材了。

抄完药材清单,徐江淮也买好东西了,把东西装在背筐里,夫妻俩推着自行车,直奔黑市。

这个年代大家卖点东西都是偷偷摸摸的,万山公社也有自己的黑市,就在公社后街那一片。

那边原本叫“地主巷”,顾名思义,住的都是以前万山公社的地主老财。

后来“斗地主”搞了几次之后,地主们有的吃了花生米,有的送到农场改造,以前那些气派的雕花木楼,也被激进派烧得乱七八糟。

因为嫌弃那边晦气,公社很多人家都把房子盖到了新街那边,为了区别,这一片就成了“后街”。

徐江淮和赵爱兰穿的不错,还推着一辆半新的“二八大杠”,一看就是尊贵的VIP客户。

两个站在巷子口放风的“后街男孩”,鬼鬼祟祟地凑了过来。

“叔,婶,要东西不?鸡蛋大米,猪肉羊肉老母鸡,啥都有,进去看看?”

赵爱兰两辈子还是头一回到黑市来,上辈子她奉行“男主外女主内”,家里买卖东西、挣钱的事儿,都交给徐江淮。

徐江淮倒是黑市的老熟人,上辈子为了捞那两个逆子,没少到黑市变卖家产,淘换一些稀罕的东西拿去送人。

他一边走,一边给赵爱兰说这里头的规矩。

“除了问价还价,尽量少说话,别跟人寒暄,也不能打听人家是哪个村的,东西哪来的,这些都是忌讳。”

“看到那几个小木楼没?那里面都是做大买卖的,要买自行车,缝纫机,还有一些大宗的粮食水果,能搞到的,他们都能帮着卖。”

赵爱兰眼前一亮:“那咱家要是弄到什么稀罕物,也能让他们帮着卖吧?”

徐江淮笑着点点头:“我打算带两个信得过的,今年往山里面走走,多放点蜂箱,回头咱家留点自己吃,剩下的都卖了,城里人稀罕这个。”

“再去山里挖些陷阱,下几个野兽夹子,要是能搞到野味,像是黑麂、黄麂什么的,都能卖个好价钱。”

黑麂、黄麂,别吃,吃了牢底坐穿哈哈

这个年代吃野味不判刑,主要是怕被人举报“薅社会主义羊毛”,不过徐江淮不怕。

他和赵爱兰以前都是民兵大队的,现在家里还有木仓呢,而且因为双溪村靠近大山,山里的野猪什么的,经常下山偷吃村集体种的苞谷、红薯、地瓜什么的。


不过,短发知青程梦星觉得,村长夫妻俩看起来不像是会助纣为虐的坏人,没有证据就胡乱给别人扣帽子,这种事情,他们程家人做不出来。

程梦星这番话一说出来,徐振民的脸都绿了,转过头,阴恻恻地看了她一眼。

程梦星顿了顿,有些不安地看了村长一眼。

徐江淮几步跨到二儿子面前,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你看她干啥?还想威胁人家女知青呢?”

徐振民一秒回神,捂着脸叫屈:“我没有!爹你为啥不相信我?他们知青点都是一伙的,故意冤枉我!”

徐江淮当然知道,今天这场大戏,是沈月薇那姑娘早就设计好的,就为了把脏水泼在徐振民身上,逼他想办法给她弄个回城的名额。

可徐振民要是没动色心,沈月薇就是机关算尽,也算不到他身上。

苍蝇不叮无缝蛋,这两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徐江淮上辈子也被姓沈的这丫头给设局套住了,直到沈月薇回城,抢走了亲姐姐的未婚夫,还跟着姐夫随军,做了军官太太,他才明白过来。

可那时候已经晚了,他们家元气大伤,他这个村长更是名誉扫地,再加上沈月薇成了军属,徐江淮区区一个小村长,就算知道了真相,也拿她毫无办法。

想到上辈子他们家在沈月薇手里吃过的亏,徐江淮淡淡一笑:“我去公社打电话,报公安。”

“爱兰,你带几个民兵,先把徐振民和沈月薇分开关起来,等公安来了,是非曲直,相信公安同志,自然会给知青们一个说法。”

听到亲爹要去报公安,徐振民终于慌了。

“爹!爹你不能不管我啊,我可是你亲儿子!”

知青们都看了过来,他们也不相信,徐江淮会为了他们这帮跟自己无亲无故的知青,就把亲生儿子送进去当劳改犯。

徐江淮咳嗽一声,挺直了腰杆,大义凛然:“徐振民,你错了,大错特错!”

“我徐江淮,首先是双溪村村长,百姓的父母官!

其次是赵爱兰同志的革命伴侣。

最后才是你们三个的父亲。”

赵爱兰好笑地看了自家男人一眼,等他打完了官腔,才帮着又补了一刀:

“村长说的没错,你们虽然是村长的儿女,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你要是在家里犯了错,当然是我和你爹教育你。

可现在,你犯的是国家的法律!当然要交给国家,让公安机关来审判你。”

噗通一声,徐振民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不远处,目睹了这一切的沈月薇,一颗心也沉入了谷底。

她花了那么多时间,还差点失去了清白,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眼看着徐振民那个蠢货都已经跳进坑里。

就差一步 ,她就成功了。

不!她不甘心!公安还没来,她还有机会……

“村长!爱兰婶子,你们真要去报公安?”

沈月薇咬了咬唇,坚强地站了起来。

赵爱兰早在重生那天晚上,就从徐江淮口中知道了当年老二出事的真相。

现在看到沈月薇这朵黑心白莲花,恨不得伸出她38码的大脚,一脚把这朵黑心莲踩得稀碎!

不就是拼演技吗?她也会!

赵爱兰立刻冲过去,一把从女知青手里把沈月薇抢了过来,连拖带拽,把她拉到了知青点门口的小土堆上。

“爱兰婶子,你、你干啥?”沈月薇瑟瑟发抖,又羞又气。

农村人就是没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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