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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家流放?我靠空间东山再起裳若依赫景珩结局+番外

伊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些刚刚做好,就听门口传来一阵窃窃私语。“世子,真的是定王世子!”“没想到世子竟真的来了。”裳若依眉头微挑,刚将盖头放下,只见轿帘被掀开,一只手伸到盖头下面。看见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她神色一动。尽管她没有拿过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但是作为上过战场的特工队长,一看便知这双手所蕴含的力量有多么强大。赫景珩看着轿子里面的人,见她始终没有将手伸过来,眉头不由紧皱。就在他耐心逐渐耗尽的时候,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放进手心。这让从来没跟女子牵过手的赫景珩没由来的心中一跳。裳若依被他牵着走出喜轿。刚刚站稳,赫景珩便松开了手。喜婆扶着她,一边说着吉利话一边往王府内走去。她带着盖头,喜服不合身又十分繁琐,走起路来分外吃力,反观赫景珩,走了过场之后,便被贴身侍卫...

主角:裳若依赫景珩   更新:2025-03-27 1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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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裳若依赫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全家流放?我靠空间东山再起裳若依赫景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伊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些刚刚做好,就听门口传来一阵窃窃私语。“世子,真的是定王世子!”“没想到世子竟真的来了。”裳若依眉头微挑,刚将盖头放下,只见轿帘被掀开,一只手伸到盖头下面。看见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她神色一动。尽管她没有拿过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但是作为上过战场的特工队长,一看便知这双手所蕴含的力量有多么强大。赫景珩看着轿子里面的人,见她始终没有将手伸过来,眉头不由紧皱。就在他耐心逐渐耗尽的时候,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放进手心。这让从来没跟女子牵过手的赫景珩没由来的心中一跳。裳若依被他牵着走出喜轿。刚刚站稳,赫景珩便松开了手。喜婆扶着她,一边说着吉利话一边往王府内走去。她带着盖头,喜服不合身又十分繁琐,走起路来分外吃力,反观赫景珩,走了过场之后,便被贴身侍卫...

《被全家流放?我靠空间东山再起裳若依赫景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些刚刚做好,就听门口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世子,真的是定王世子!”

“没想到世子竟真的来了。”

裳若依眉头微挑,刚将盖头放下,只见轿帘被掀开,一只手伸到盖头下面。

看见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她神色一动。

尽管她没有拿过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但是作为上过战场的特工队长,一看便知这双手所蕴含的力量有多么强大。

赫景珩看着轿子里面的人,见她始终没有将手伸过来,眉头不由紧皱。

就在他耐心逐渐耗尽的时候,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放进手心。

这让从来没跟女子牵过手的赫景珩没由来的心中一跳。

裳若依被他牵着走出喜轿。

刚刚站稳,赫景珩便松开了手。

喜婆扶着她,一边说着吉利话一边往王府内走去。

她带着盖头,喜服不合身又十分繁琐,走起路来分外吃力,反观赫景珩,走了过场之后,便被贴身侍卫云天推进府里,一个眼神都没有落在她身上。

宾客见两个新人已经进了院子,便跟着走进王府。

“哎呦!”慕青柠的痛呼声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她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衣衫不整,头上的珠钗也散落下来。

哪里有半分高门贵女的姿态?

“这不是幕府的嫡女慕青柠吗?”

“怎么连个路都走不稳?”

“还右相嫡女呢!丢死人了。”

慕青柠面色涨红地被下人扶起来,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嘲笑,怒声道:“看什么看!再看,本小姐把你们眼珠子挖下来!”

慕青柠泼辣的性子,京城中无人不知。

见她这个样子,众人都捂着嘴离开了。

慕青柠看着地上的琉璃珠,沉声说道:“哪个小家子气的还带着这种玩意儿?”

琉璃珠是最为廉价的饰品,现在便是寻常百姓都鲜少佩戴这种珠子制成的饰品。

由此可见,裳年对于这次的婚事有多么敷衍。

行至正厅,拜过天地,裳若依便算是彻底成为了世子妃。

下人刚想将她带到喜房,就听观礼的宾客中传来一阵笑声。

“哈哈哈,这裳相爷是多么宝贝自己的嫡女,竟不舍得将她嫁出去,倒是委屈了这庶出的二小姐,稀里糊涂地嫁了人。”说话的正是肖王世子,历来跟赫景珩不对付,眼下赫景珩受伤,被皇上收了兵权,他赶忙趁此机会落井下石。

此次赫景珩受伤,最开心的就是他了。

“景珩,你这腿,是不是真的废了?啧啧啧,好端端的竟成了残废,幸亏你还有一个庶出的弟弟,否则你们定王府怕是要绝后了。”

嘶······

旁边的宾客眼观鼻、鼻观心,这肖王世子即便再恨定王世子,也别在这个时候借人伤疤啊!定王世子喜怒无常,若是在这里发怒,保不齐要牵连他们。

裳若依听到这些话,脚步缓缓停了下来,透过盖头的缝隙,她清楚地看见刚刚牵着自己的那只手紧紧握着,骨节泛白。

坐在主位上的定王妃面色铁青,反观站在一旁的赵姨娘则暗自窃喜。

“世子妃?”旁边的丫鬟轻声说道:“随奴婢去喜房。”

她脚步移动,薄唇轻启。

“狗东西。”

三个字声音不大也不小,刚好能让在场的所有人听个清楚。

一时间,正厅之中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一脸震惊地看着正在丫鬟的搀扶下艰难前行的世子妃,很难想,这三个字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

便是赫景珩都微微侧目。

“你说什么?”肖王世子怒火中烧:“你个小小庶女竟然敢这样说本世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我在说相府的狗,肖王世子何故这般生气?”裳若依停下脚步,身体未转动分毫,语气淡淡的,丝毫听不出在撒谎:“那狗面相丑陋,脸上还长了一颗痣,逢人便叫,遇人便咬,若疯狗一般,烦人得很,不过你若喜欢,差我爹送去便是,只是不知道那狗还在不在了,毕竟是疯的,怎会知道它口中的食物是从何而来,它所谓的安稳狗生又是谁赐予的。”

说罢,身影缓缓消失在门口。

赫景珩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原本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

肖王世子看着她的背影睚眦欲裂,竟然!竟然被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给奚落了。

他怎会不知道裳若依口中那只疯狗说的就是自己?

奈何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自己还无法将她如何。

但是今日这梁子算是结下了,日后若是被他抓到把柄,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清算。

负责送贺礼的公公回到皇宫,将今日见闻跟皇帝一五一十地说了:“陛下,奴才见那坊间百姓见到定王世子就像见到了天神一般。”

天神?

天顺帝脸色微变:“何出此言?”

“有的送贺礼,见定国王府不收,甚至送来一篮鸡蛋,见到世子,百姓们都极其激动,就差行跪拜之礼了,还有的百姓说······说······”

此时天顺帝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见他吞吞吐吐,生气地拍了拍桌子,怒声道:“说!”

“说咱们天顺是因为有定国王府,才有今日的天下太平。”

天顺帝坐在龙椅之上,脸色极沉。

“下去。”

“奴才告退。”公公眸光闪了闪,唇角划过一丝笑容,躬身退了下去。

天顺帝胸膛剧烈地起伏,一把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

定国王府!

定国王府!

定国二字就像一个魔咒一般。

凭什么只有定国王府的人才能安邦定国?

那要他这个皇帝做什么?

他不想再活在定国王府的阴影之中,也不想让自己的子子孙孙都被定国王府掣肘。

看着扫落在地的奏折,他眸光微闪。

裳若依坐在喜房之中,本就虚弱的身体传来阵阵晕眩之感。

“这个头饰太重了。”裳若依刚想将头上的冠取下,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真的吗?你从何处听到的?”

“千真万确,我刚从张姨娘院子里出来,从宫里来的太医正在二公子的房间里,说是给夫人请脉呢!”


众人看着那根断枝,都不敢出声。

要知道赫景珩可是出了名的少年将军,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即便现在腿废了,但是一身内功还在。

别说这断枝,便是片叶子,在他手里都可以成为杀人的利器。

张氏闻言,难以置信地说道:“景珩,难不成你要为了那个女人对家人动手?”

赫景珩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个女人?”

“就是那个相府的庶出二小姐。”

“二叔母口中的那个女人,庶出二小姐,是我赫景珩名正言顺、过了三书六聘明媒正娶的嫡妻,怎么在二叔母口中竟如此不堪?”

“哼,若不是她爹,我们怎么会落到今日这个地步?”张氏冷声说道:“我们可是除了皇家以外最鼎盛的人家。”

张氏话落,赫家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是啊!

他们定国王府可是除了皇家以外,最有实权的家族。

且不说血统地位,单从实力上来说,定国王府手握八万大军。

就凭这一点,都会让皇帝夜不能寐吧!

“是啊,最鼎盛的人家了。”

功高震主,皇帝必欲除之而后快。

所以,不论嫁过来的是谁,定国王府都会是今日的下场。

赫景珩看着飞速往这里跑来的裳若依,唇角勾起一个不易被察觉的笑容。

如果嫁过来的是她,貌似也不错。

裳若依将包裹打开,交给官差检查。

“没什么问题。”官差将包裹扔给她:“时间刚好。”

裳若依拿出几个包子递给官差。

“你还挺上道。”官差们对她的态度比昨日好了很多。

裳若依笑了笑。

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这种官差若不打点明白,定然会在流放的路上给他们使绊子。

裳若依将包裹打开,肉包子的香味儿刺激着每个人的味蕾。

张氏看着包子,原本嘲讽的话只得咽了下去。

若再得罪了她,今天这包子怕是又要飞了。

就在这时,流放队伍中,一个男人走到裳若依跟前:“姑娘,这包子能不能给我一个?实在是饿得慌。”

裳若依正在分包子的手一顿,看了看他,摇摇头道:“这点包子我们都不够分。”

“你们有这么多包子,给我们一点怎么了?”他见裳若依摇头,不禁大声喊道:“凭什么你们可以吃包子,我们只能干看着?”说着便准备上手去抢。

赫家人见状,刚想上前帮忙,就见裳若依握住男人的手腕,向前一拉,右腿猛地踹出,直接将男人踹飞了出去。

原本想上前帮忙的赫家人都呆愣在原地。

赫家女眷中,除了三房的林氏,其他人都不会功夫。

赵姨娘虽说是校尉之女,却也始终养在深闺之中。

猛然间看到她如此干净利落的脚法,都惊了一瞬。

赫韵怡眼睛瞪得极大。

没想到她嫂子的功夫也这么厉害。

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得住她。

林氏看着她的手脚功夫,竟生出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嫁入赫家以后,她便从一个舞刀弄枪的女将军变成深闺妇人,再没去过校场,突然看见她的身手,就好像看见了年轻时的自己。

而那些蠢蠢欲动想来赫家抢东西的人,也悄咪咪地歇了心思。

张氏看了看被甩飞的男人,紧了紧手中的包子,她是万万没想到,裳若依竟然会功夫。

自己昨日那般说她,不会被她蓄意报复吧!

官差们吃着包子,看了看趴在地上的男人,冷哼一声,没有理会,毕竟这流放途中,死几个人不是很正常?若是一定要选,他们当然会帮能给他们带来好处的那一个。

“谁再敢抢,他就是例子,不过,下一次,就没有他这般好运了”裳若依拿了一个包子走到先前救治的那个孩子面前,蹲下身,轻声道:“饿吗?”

小男孩儿怯怯地点点头。

裳若依将包子递给他:“吃吧!”

抱着孩子的妇人闻言,惊喜地抬头看着她:“恩人,这真的是给我们的吗?”

裳若依点点头。

“谢谢恩人,谢谢恩人。”女人千恩万谢地接过包子,领着儿子当即就要跪下给裳若依磕头。

“不必如此。”裳若依低声说道。

“我们孤儿寡母,还以为会死在这流放的路上。”

张氏见到她将包子给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撇撇嘴道:“一共就这么点儿吃食,还分给外人,真不知道你这脑子究竟是怎么想的。”

“这包子是我寻来的,我想给谁便给谁,二叔母若是有意见,下次你们二房的吃食,便自己解决吧!”裳若依冷笑一声说道:“白吃白喝还在这里指手画脚。”

“就你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相府的千金?真是没有教养,一点长幼尊卑都不知道。”赫景和站出来,怒气冲冲地指着她:“裳相爷就是这样教你的?”

裳若依看着他那无脑的样子,冷声说道:“你应该庆幸,我没有学会他教我的东西,否则你以为你还能有命在这里跟我说话?”

“你!”论吵架,赫景和怎么可能是裳若依的对手?

“若说教养,我看你的教养也没有多好。”裳若依咬了一口包子:“都说吃水不忘挖井人,这包子明明是我给你们的,结果你们非但不知感恩,还这样说话,这是其一,其二,我好歹是你的兄嫂,这是你对嫂子说话的态度?就你这样的人,有何颜面质疑旁人的教养?”她叹了一口气,道:“若不是祖母怕你们饿死,你以为我会分给你们?”

“哼,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以为没了你,我们二房就活不下去?”赫景和冷笑一声:“我们不是乞丐,才不受你的施舍。”

闻溪唇角微勾:“这可是你说的,下一顿的包子,可没有你们的份了。”话落,她看向老王妃:“祖母,这可是他自己说的。”

老王妃脸色微沉却没有说什么。

这赫景和是张氏所出,旁的没学会,倒是将张氏的自私和小家子气学了个十成十,不仅不学无术,还整日流连于烟花之地,真真是个辱没门楣的东西,也是赫家这三个孙子里面,她最不喜的一个。

就在这时,官差们已然吃过了早饭,用力地挥了挥鞭子:“起来起来起来,出发了。”

裳若依看了看不远处的山,又瞧了瞧二房人脚下的鞋子。

心中暗笑。

报应总是来的如此之快。


囚犯们见状都羡慕不已,身上还有些银子的,纷纷上前询问是否可以卖给他们—些。

裳若依从背篓里拿出—点卖给他们,那些本就是她故意多采购出来的,为的就是这种时候来收买人心,毕竟到了封印之地,若想过上舒服日子,就免不了需要下人伺候。

张氏摸摸藏起来的银子和首饰,加在—起也就四五十两,她摸出二两银子,走到裳若依跟前,低声说道:“我要几双鞋子。”

闻溪颠了颠二两银子,冷笑—声:“二叔母,这二两银子只能买两双。”

张氏咬咬牙,又摸出二两银子递给裳若依。

她看着定国王府的人们都穿上了新鞋,眼红不已,同时也有些后悔,若是—开始自己没有跟她闹僵就好了,定国王府的人们有什么自然少不了她那—份,现在倒好,什么都没了。

裳若依拿出些递给她,笑了笑:“二叔母也不是没有银子啊!”

张氏脸色极差,提着四双鞋回去。

赫景和穿上新鞋,笑了笑道:“没想到娘竟藏了银子。”

“哼,谁会像你媳妇那么笨,竟然连—点银子都不会藏,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不能娶,你看那裳若依,买回来这么多东西,身上不—定有多少银子,说不定还能有金子呢!”

她话音落下,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张氏说的没错,说不准那定国王府的家当都在她身上,—定有不少好东西。

但是赫景珩的身手他们即便没见识过,但那可是天顺赫赫有名的战神将军,岂是他们这种乌合之众可以比的?

再者,裳若依这身手看着也不像是野路子。

这夫妻二人没有—个好对付的,就是有再多的金子他们也惦记不来。

看着李婶母子二人和李文渊在赫家有吃有喝,他们实在是羡慕不已。

先前抢她水袋的三个人走上前:“我们也来给你当护卫。”

裳若依瞥了他们—眼,淡淡地说:“我现在不需要侍卫了。”

“其他的也行,只要能供我们吃饱穿暖就成!”

裳若依看着他们那副小人嘴脸,不禁冷笑。

感情把她当成冤大头了,看她这里有吃有喝,又有新鞋子穿,所以上自己这里养身板来了。

“我们赫家现在不需要下人,你们且回吧!”

那三人吃了闭门羹,却敢怒不敢言,毕竟先前他们被裳若依—脚踢飞,现在想想腹部还隐隐作痛。

他们回到自己的位置,不甘心地又看了看赫家的方向。

“我刚刚可是看了,那裳若依的背篓里可有不少好吃的。”

“我貌似闻到了烧鸡的味道。”

“还有肉包子。”

实际上,裳若依装吃食的背篓里的肉类只有—些生的猪肉,准备做—盘子炒肉。

上—世她极少吃猪肉,觉得十分油腻。

这—世原主好像确实被饿惨了,她竟觉得猪肉十分好吃。

离开城镇,众人进入大山之中,山中空气十分潮湿,时不时能听到几声鸟鸣,裳若依走在后面,时不时蹲在地上挖点东西。

赫韵怡看到后,走了过来,轻声问道:“嫂子,你挖的是什么东西?”

“都是—些草药。”裳若依将自挖到的东西拿出来展示给她看:“这个叫马兰头可以清热解毒,这个是蛇床子,这个是柴胡,还有何首乌。”

“嫂子,你竟然认识这么多药材,能教教我吗?”

裳若依点点头:“当然可以。”


“你想要什么?”赫景珩眼神中带着些许揶揄:“难不成,世子妃是想······”他的脸突然靠近,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指腹无意间轻扫过她的唇瓣,还不等开口,就听裳若依冷冷地说道:“世子腿断了,我看您这手也不想要了。”

赫景珩手指一顿,看着她冰冷如刀的眼神,略有些不自在的收回手:“就是逗逗你。”

“世子真有闲情逸致,自己都快残了,还有心情想那些事情。”她站起身,垂眸看着他,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

赫景珩摸摸鼻尖,轻咳一声:“那你说说,想要什么报酬?”

“等日后再说吧!”裳若依头也不回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不再看他。

赫景珩看着她的背影,伸手抚上心口处。

刚刚,自己的动作,绝不是想逗逗她,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他也说不清楚,只是很自然地伸出了手,他长这么大,别说调戏女子,便是能让他那睁眼看的女子都没有几个。

躲在远处的云起拍了拍云天的头:“现在知道为什么她是世子妃了?”

云天眼睛瞪的如牛眼一般,若不是需要隐蔽,他早就喊出声音了:“世子,世子他竟然!”

云起点点头:“没错!”

“那女人是不是给世子下了什么药,否则世子怎么可能做出那般市井流氓才会做的轻浮动作?”云天愤怒地说:“这个女人是不是会什么巫邪之术,不行,她不能留!决不能留!”

云起扶额,这孩子是不是脑子不好?

他们世子明显是动了情的。

裳若依回到自己位置,和衣躺在山脚处,夏季的晚上温度还好,倒是不会太冷,但是山中蚊虫太多,她偷偷从空间里拿出一瓶驱蚊水,洒在自己周围,意识虽然可以进入空间之中,但是身体毕竟在外面,若是被蚊虫咬了,难受的还是自己。

第二日一早,大家陆陆续续醒来,值守的官差揉揉额角,不断回忆自己是如何睡着的。

“头儿,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得,昨夜竟然睡过去了。”

“所幸昨夜没出什么乱子,以后值夜两个人来。”

“好嘞。”

他们的对话听在裳若依耳中,暗暗撇撇嘴,中了迷烟别说两个人,便是二十个人又有什么用?

接下来的几日,除了赫家二房偶尔出点幺蛾子,流放路上还算顺利。

但是京城中的人却不顺了。

定国王府被判流放开始,裳年就惦记着将裳若依带走的嫁妆从定国王府取回。

而皇帝自然也想将定国王府的基业全部收为己用。

御书房中,皇帝与几位大臣讨论完国事以后,便将裳年单独留下叙话。

“爱卿,如今定国王府众人已然流放,其府中家业应尽数充入国库,此事便交由爱卿亲自跑上一趟吧!”

裳年闻言大喜,赶忙说道:“皇上,臣的不孝女刚刚过门便随着赫家流放,她的嫁妆······”

“自然也是要充入国库的。”皇帝笑了笑道:“她既已加入定国王府,便是定国王府的人,她的嫁妆也就是定国王府的财产,如今被查抄,她的嫁妆自然要上缴,爱卿,朕说的对吗?”

“是是是,皇上说得对。”裳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既如此,爱卿还不快去?愣着作甚?”

“臣告退。”裳年带着皇上的口谕,亲率五百精兵,来到定国王府。

他站在定国王府门前,耷拉着脸,对御林军首领说道:“皇上说了,所有财产,全部充入国库,一丝不留。”


赫景熙苦笑一声:“侥幸侥幸。”

赫景珩看了看那野鸡身上的伤口,一看就是被一击毙命,这哪里是赫景熙这小子能做到的?

平日里拿个刀都费劲。

他将目光落在裳若依身上,这野鸡定然是这女人的手笔。

他动了动之前断掉的腿,这才一日,便可以轻轻活动了。

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行动自如,只不过,他看了看另一条腿。

裳若依说自己这条腿的筋被砍断了,怕是很难恢复。

想到自己以后要在轮椅上度过,他就忍不住暴躁。

这时,一只玉手递过来一个水袋:“喝点。”

赫景珩接过水袋:“多谢。”

“腿怎么样?有感觉吗?”

赫景珩挑挑眉:“你这医术好像确实不精,我这腿没有一点感觉。”

“什么?怎么可能?”裳若依蹲下来,将手放在他的膝盖上,轻轻点了几下,轻声问道:“还没有知觉?”

忍着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赫景珩咬着牙摇头:“没有。”

“我这接的也没有问题啊!”她在他膝盖处按了几下,喃喃道:“这摸起来也没有问题啊!”

就在这时,赫景熙走过来:“嫂子,你让我看着的锅,冒烟了。”

裳若依看了看那锅,有些无语地说:“那是冒气,不是冒烟,吓我一跳。”她站起身,朝临时搭建的灶台走去。

赫景珩如蒙大赦,她再按上几下,自己就要绷不住了。

与此同时,一种空虚之感,没由来的萦绕在心尖。

他冷冽的目光看向赫景熙,暗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躲在暗处的云天和云起看到这一幕,都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世子,竟然让女人近身了!”

“看到了,还是裳年的女儿。”

“世子为了追寻真相,牺牲真的太大了,竟然出卖色相!”云天叹息道:“我们高高在上的主子啊!竟然也沦落到这个地步,啧啧啧。”

云起瞥了他一眼,瞎眼的玩意儿,没看到刚刚世子都咽口水了?

赫景和回来的时候,裳若依已经开始炖鸡。

他将五颜六色的蘑菇放在桌子上,扬着下巴,自以为了不起地说:“瞧瞧我摘的蘑菇,再看看你摘的,高矮立下!”

裳若依看着他摘的一个比一个鲜艳,一个比一个毒的蘑菇,嗤笑一声:“你那蘑菇吃不得。”

吃不得?

“怎么吃不得?”赫景和大声说:“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想抢我功劳。”

“话别活的这么难听,没有人想抢你的功劳。”她原本不想管,但是又怕出真出了人命,官差会怪罪,毕竟若因为他们家耽误了行程,官差的鞭子可是不认人的。

她走上前说道:“这蘑菇有毒,我怕你吃了这个会看见你祖宗。”

话音刚落,就见张氏走上前,厉声说道:“没见识的东西,就是见不得别人比你好。”

裳若依真想给她两巴掌:“好吧!我话已说尽,你若是不听我也没有办法。”

张氏看了看儿子采回来的蘑菇,好像确实没有吃过如此鲜艳的。

“儿子,不是娘怀疑你,这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吃,不然先给你媳妇尝一尝?”

赫景和听了裳若依的话,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眼下张氏的话让他眼前一亮。

对呀!

让乔氏来试毒不就好了?

若她吃了无事,就说明这蘑菇是可以吃的。

乔言心坐在一旁,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十成十。

真是没想到,这母子二人竟藏了如此狠毒的心思。

不一会儿,赫景和便拿着蘑菇走过来:“言心,这是我摘的蘑菇,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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