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琢。
“顾公子是来看笑话的?”
苗文冷笑。
顾瑾瑜不答,只将一包药草放在她脚边:“这是你种的止血草,对吗?”
他指尖捏着一片焦黑的叶子,“库房烧毁的药材中混了此物,但顾府从未采购过这种药。”
苗文浑身发冷。
她的空间药材竟被混入顾府库房!
难怪火势一起,所有证据都指向她!
“苗姑娘可知,纵火案已惊动刑部?”
顾瑾瑜俯身靠近,声音轻如叹息,“若无人替你翻案,三日后……便是斩立决。”
与此同时,元乐时一袭绯色官袍,站在御书房内。
“陛下,臣已查明,顾府纵火案的关键证物——正是这包南疆毒草!”
她将一株暗紫色的药草呈上,“此草遇火即爆,京中唯有顾家王氏的母族商队能接触!”
新帝眯起眼:“爱卿的意思是……王氏私通敌国,借药材生意向南疆传递情报!”
元乐时跪地叩首,“臣请旨搜查顾府,若证据确凿,当诛九族!”
地牢内,苗文盯着顾瑾瑜的背影,突然轻笑出声:“顾公子特意来此,不会只为吓唬我吧?”
顾瑾瑜脚步一顿。
“您那位‘病弱’的弟弟顾瑾城,三日前乔装去了南疆商队,对吗?”
苗文把玩着止血草,眼神锐利如刀,“王氏私通敌国的证据……你们兄弟早就捏在手里了吧?”
顾瑾瑜猛地转身,向来温润的眸中掠过杀意:“你究竟是谁?”
苗文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我是能救顾家的人——但我要王氏的命!”
苗文捏着止血草的手微微颤抖,地牢的阴寒渗入骨髓,却压不住她眼底的灼灼锋芒。
顾瑾瑜的狐裘擦过她染血的衣角,留下一句冰冷的警告:“你若敢算计顾家,我会让你死得比王氏更惨。”
“彼此彼此。”
苗文勾起唇角,目送他消失在牢门后。
三日后,刑场。
苗文跪在断头台上,刽子手的刀锋映出主母王氏得意的脸。
午时三刻的日头毒辣,她却听见王氏压低声音的嘲讽:“你以为靠那个病秧子能救你?
顾家兄弟不过是想借你的命扳倒我,再把你当弃子罢了!”
苗文垂眸轻笑:“主母可知,我种的药材里……有一味‘幻心草’?”
王氏脸色骤变。
“此草遇热生烟,能让人口吐真言。”
苗文抬头,目光如刀,“您派李